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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下唇,原要转身离开,可是一想到她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浪费了,深吸口气硬着头皮敲了下去。
里面的嘻笑声暂停。“谁?”
“——黎玫蓝。”
里面安静了下来,三十秒后,有人来打开门,玫蓝认出那是按摩师可琳,之前她有为玫蓝按摩过,因为年龄相近,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不过现在,她看着玫蓝的表情却有些臭臭的。
“呃!抱歉,打扰到你们的疗程吗?那我晚点再过来。”一说完,玫蓝便转身欲离。
“没关系,你进来吧!”可琳虽有不甘,但还是拉着玫蓝进来,她知道玫蓝是乔伊斯医生很重视的患者,所以她也不敢轻待。
玫蓝一进房间就傻眼了,里面不是只有帝?夏尔一人,除了可琳外,另一名克劳斯的按摩师茱娜也在那里,帝?夏尔就坐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身子微陷进沙发里,两手舒适地摊放在两旁,未着任何长裤、光溜溜的双脚就直直的搁在茱娜的大腿上,任由她揉捏。
帝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小露出他精壮的胸瞠,这副打扮和姿态活像是个正坐在后宫里让美女侍奉的帝王,尤其可琳关上门后,立刻回到“岗位”,拉起帝的左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被打断的“工作”。
别的患者大多只有一各按摩师负责照料,而这人居然可以同时有两个……
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正面对着他两腿中间,根本不敢细看他到底有没有穿其它衣物,当下就想转身走出去,远离这诡异的情境。
“很久没见了!”他懒洋洋的声音勾住她的脚,但望着她的蓝眸却是和声音相反的神情,锐利的来回审视。“你看起来——很好,已经完全摆脱拐杖了?”
“……是,你呢?”她已经开始后悔来找他了。
“我也是,不过还需要多加照料,才会复原得更完全,你们说是不是?”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对两个正努力“照料”他的女人说道。
“是呀!”
“怎么?你还嫌我们照料不多呀!”
“哈哈!克劳斯的照顾真的是『无微不至』。”
听着那暧昧意味十足的打情骂俏,玫蓝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尽可能维持平静地说道:“既然——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你找我有事?”
“是!不过这事等你忙完,有空再谈也可以。”话虽这么说,但她告诉自己,打死她都不会再进这个房问。
“不用!现在就可以谈。”帝?夏尔低声跟可琳和茱娜谈了起来,不到两分钟,这个房间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帝?夏尔收回脚,坐正身子后才站起来。“想喝什么?”
玫蓝摇摇头。“不用。”顿了一下。“抱歉,打断你的复健,”话虽这么说,可心中一点歉意都没有,尤其可琳和茱娜离去前丢给她的厌恶表情,已经快让她气爆了。
她想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机会享受到可琳高超的按摩技巧,而这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之故。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难得你会主动找我。”他打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起来。
玫蓝看到纲细的水丝从他嘴角溢出,然后目光不由自主跟着水丝沿着他的脖子滑进他的胸口,在发现自己居然盯着他的胸膛,一股热气立刻从体内窜出,让她脸顿发热,心跳失速,赶紧别过脸,一边佯装打量他房间内的摆设,一边暗自祈祷方才的失态没有被他看出。
只是当她看着他的房间时,这才注意到这整个空间处处弥漫他的气息,方才有其它人在的时候还不易感觉出来,可现在只有她跟他,那份感觉立刻变得格外清晰——这里是他——帝?夏尔的地盘。
在自己专属的地盘中,帝显得格外的自在、从容,不用拐杖支撑行走的他,行走的动作更加流畅、优雅,像极了那已完全康复的黑豹,随时都可以跃起,一击搏杀猎物。
她得握紧笔头,才不致冲动地退开,尽管——好像已经来不及了,不行!她绝对不可因此退却,她知道,只要在这男人面前示弱,她就会被生吞活剥的被他吞进腹中,一根骨头都不剩。
旋上瓶盖,见她还是没说话,不觉好奇地看向她,只看到她一脸冷漠的站在他房间中央,下巴倨傲的仰起,用不耐的眼神瞪着他,这会令他忍不住想起“驯悍记”里的凯瑟琳娜。
嘿!到底是谁来找谁的?
不过她站在他房间里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他倚靠在壁柜。“到底有什么事?”他再问了一次。
“你还想要尽快地离开克劳斯吗?”
“差不多了,我已经可以自己『走』出去。”他一派轻松自若地说道。
“什么时候?”
“再过一个星期。”
跟她一样!“你……原先的计划就是这样……离开吗?”
“不然咧?”他没有错过她脸上闪过的失望。
“没事……不好意思,算我多想了,对不起,打扰你了。”她真的是笨,居然会被“飞越克劳斯”这五个字所惑,早知当初应该要问得更清楚。
“你想逃离克劳斯?不再想『走』出去,为什么?”
“不关你的事。”她冷冷地说道。
在她转身前。“你如果想『逃』,我可以帮得上忙。”
她睁大眼。“你可以?”
“不过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逃』?”
她看着他一会儿。“我不能被朗克的人带回去。”她涩涩地说道。“我还不能回去那里!”
他的手指轻抚下巴,蓝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怕回去面对『金字塔』的考验?”
一箭中的,他懂!即使她没说清楚,他也可以懂,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无奈,这是走上舞道之人的宿命吗?她在心中暗暗苦笑。
“对!找还不能回去面对,或者该说——”她深吸口气。“我根本没打算回去面对。”
“还是要做——『那件事』?”
“或许……”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到内心深处早已对那个念头产生动摇,可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承认。
“好!我可以帮你!我们可以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顺利离开克劳斯。”
咦?她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会那样的爽快——
“但我有条件。”
她瞪着他,这人……深吸口气。“什么条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目光灼灼的凝着她,久到令她怒气渐生,忍不住想扑上去将他的眼睛蒙住时,他才一字一句开口慢慢地说道:“我——要——你——”
啪!清脆的巴掌声从室内响起。
玫蓝怒极,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落井下石到这种程度,他的残酷远超过她的想象,是!他从未隐藏过对她的欲望,可没想到他竟敢拿这个当条件。
帝的舌尖可以尝到一种腻甜味正从嘴中泛开,他缓缓转过头,脸上表情和目光令玫蓝一震。
在那一刻——玫蓝察觉到,这个男人之前完全内敛住,没有将他真实的那一面暴露出,尤其是他那充满致命力量的那一面,她得费尽所有的心力才能让自己不致打颤、感到害怕。
绝不能在他面前显露任何恐惧!一旦露出就输了,她握紧拳头,让怒气盈贯全身当作盔甲,若他敢轻举妄动,她绝对跟他拚命。
“我凭什么得挨这一巴掌?”他一张口,就露出沾血的牙齿。
她愕了愣,她的手力有这么大吗?让他受伤了?!……他活该!她甩去不必要的歉疚。“那是你应得的。”泠峻地说完后,仰起下巴转身朝房门走出去。
现在她得离开,立刻离开!但她不让自己露出匆促之意。
可才走两步,她突然像小鸡般的被人拎起来,下一秒她的世界翻转过来,还来不及反抗,她已经被抬抱起来,然后感觉自己往后摔,就跟那一夜跳下克劳斯的剎那间一模一样,恐惧的惊呼还来不及出口,背后已碰上软垫,而气还没喘出,他整个人已经压在她身上,彻底用体重牵制她。
在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她的愤怒狂涌而上。“你混蛋!”她的手才一举起,就立刻被他给挡住,他用一只手臂便能轻易地坚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则蒙住她的嘴巴。
“你可以继续挣扎,若你哪里又断了、又受伤,正好可以延长你留在克劳斯的日子。”他野蛮地说道。
头一回,玫蓝感到如此无助,对自己先天体力的弱势厌恶无比,但更恨将她逼至此的男人,她狠狠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伤人,她必要让他碎尸万段。
帝完全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愤怒,尤其在她正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摆脱他的箝制时,他也得用同样的力量反制,想制住她又不想弄伤她,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更别提她那柔软芬芳的身子有多吸引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起反应了,更糟的是她也发现了,她全身一僵。
若非她用轻鄙、厌恶有若在看强暴犯的目光瞪着他,只怕他已丧失理性,让体内的兽性完全掌控。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让我上,你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她虽依言照做,但眼中的愤恨未曾减少半分,看到她这模样,实在又气又无奈,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为了发泄满腔的怒气,决意要逗逗她。
稍微移动了身躯,用绝对的体重和技巧的优势,硬是将她一条腿撑开并侧压住,让他的坚挺紧抵在她双腿间的柔软,她眼睛立刻大睁,充满屈辱和惊惶瞪着他。
“你再乱动,后果自负。”说出这话几乎是用尽他最大的自制力,天才知道他多想往前冲撞,更加的抵紧她。
呜咽声从他掌下模糊传出,猜也猜得出她是在骂他,在心中默念一到二十后,开口时才能以最冷静的声音说道:“我可以放开你,让你可以说话——当然!你可以大喊自己被强暴,叫人进来救你,但是可琳跟茱娜都可以证明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更别提外面还有监视器,虽于我有伤,但你也难脱难堪,我是不在意,而你若不在意也无所谓。”
她安静下来,没再吭声。
“我虽然想要你——但还不致卑鄙的拿这个做为帮助你的条件,你未免太轻看我——帝?夏尔了。”说到这,他的蓝眸中燃起冰怒的火焰,直直射进她的眸中。
咦?他不是要……怒气慢慢消褪,一感觉到摀在她嘴上的大手撤去后,立刻深深吸进好几口气,这才有办法开口。
“是你自己说——”
“我话还没说完,是你自己解读过度,至少我本来想说的是——我要你——当我的搭档。”
咦?搭档?!这不是他早先就提过的?她睁大双眼,难不成他还没改变心意?
“本来我脑中并无任何其它杂念的,可是……多亏你提醒,毕竟难得你有求于我,我发现似乎可以开出更多的条件,例如——”他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我可以这样,或者——”下半身轻轻朝她撞了过去,闷吟和惊喘同时发出,前者出自他,后者出自她。
她忍不住啐骂道:“你别太过分了!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有何不可?”他偏首含住她的耳垂。“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出卖的,你不觉得为了离开克劳斯,付出这点代价一点都不贵?反正——你都不在意做『那件事』了,身体怎么使用还很重要吗?”噢!她好甜,令他爱不释口。
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轻咬住,却又不会感到疼痛,而他的舌尖更不时轻触她,这像恶魔的男人是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