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裎乙郧霸蚰Vす哪茄荷幌ⅲ蕉凡恢梗痪瞎〈幔蓝笠眩 薄澳悄憔秃煤酶砂桑 弊宄づ淖盼业募绨蛩担骸澳慊褂Ω檬且郧暗氖乃览淘隆H梦颐峭耐拢蛑谝恍模餐崛〕沟浊宄屡傻淖詈笫だ 崩肟宄せ氐阶〈Γ医鸸暮鸵沤械缴肀咚担骸拔移绞倍阅忝窃跹兀俊绷饺似肷鸬溃骸按笕硕晕颐嵌髦厝缟剑颐怯朗滥淹 蔽矣治仕撬担骸岸晕业拿钅忝怯Ω迷跹俊薄熬苑樱细裾瞻欤疤赖富穑谒淮牵 薄昂芎茫 蔽宜档溃跋衷谖乙竽忝呛臀乙豢樽鲆患拢 比缓螅蚁蛩撬得髁讼敕ê鸵馔迹悍⒎琶弊踊龉昝瘢蠹乙丫仓晃以ν脊嫒奥陈陈匙宄ねV拐庵中形萌翥牛晃以蚵陈陈匙宄ぬ岢龃浅实獾骄芫<谝陨侠碛桑蚁攵月陈陈匙宄げ扇∏恐拼胧笏⒉济睿V狗⒎琶弊樱⒌鞫蠹业幕裕恍囊灰獾馗愫霉医ㄉ琛�
他们都说我的这一想法不错,是正义之举,而且说不如把鲁鲁鲁那老家伙给废了,由我来作族长。
“我无心做什么族长,只想在改变国家这种局面之后,和爱月到世外桃源隐居起来。”我说。
我见他们二人对我一致拥护,就公布了自己的详细计划:“明天一早我带领你们一块到鲁鲁鲁族长的官邸。因为只有我们三人,所以不会引起鲁鲁鲁的怀疑。金鼓到达官邸后就躲在官邸前面的房子里,一刻钟后开始放火。银号随我直入官邸。等大火着起来后大家都忙于救火时,我和银号就将鲁鲁鲁族长捆绑起来。”第二天一早,我正要召集金鼓和银号赶赴鲁鲁鲁的官邸,见一顶足有十个人才能顶起的巨型帽子放在了我的门前。我自言自语地说:“弄这么大一顶帽子做什么用?”这时,两个人从旁边闪出来说:“厂长大人,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们太放肆了!我是制帽厂的厂长,你们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既吃惊又气愤地说。
“对不起,厂长,我们是在执行族长的命令。”这时鲁鲁鲁族长从后面走了出来,向他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退下。然后他蹦到我的跟前,双手叉在腰间说:“誓死捞月,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制帽子的最终会成为戴帽子的吧?”“你……你……”我气愤得说不出话来。“我为你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你心里恐怕比任何人都明白。”鲁鲁鲁族长笑眯眯地说。“还用我说明白吗?当然是知道你计划的金鼓和银号向我告了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啊!”我吃惊地喊道,“他们怎么会那样做呢?”“虽然你誓死捞月聪明过人,但有一件事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已经暗中收买了你身边的金鼓和银号。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事情来得这样突然,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我说:“你打算对我怎样呢?”“我不会对你怎样,你毕竟曾经为我立下过汗马功劳。”鲁鲁鲁说道,“只可惜你想离开我,还想加害于我。”“我只是想把你软禁起来,让你取消发放帽子的命令,我并没想加害与你。”我辩解说。
“这和加害我并无什么两样。你把我软禁起来,我失去了人身自由,还不如死去。”鲁鲁鲁族长说,“看在你并没有想马上杀掉我的份上,这顶帽子就不用别人强行戴到你的头上,你自己为自己戴上吧!”鲁鲁鲁说完走了出去,和其他人一块守在门口,等待我戴帽自尽。我两眼直直地望着那顶比我还要高的帽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能这样死去吗?当然不能。我从心里愿意为爱月做些什么,我不愿爱月说我是一个不守诺言的家伙。但现在一切都晚了。我还肩负着全人类赋予我的光荣使命,如果我现在死去,岂不辜负了地球上全人类的殷切希望?但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两匹套在车辕上的达契映入我的眼帘。我毫不犹豫,飞快地蹿上车子,挥动了皮鞭。两匹达契四蹄腾空而起,一声暴叫,拉着车子冲出门外。鲁鲁鲁一伙猝不及防,因为怕被车子撞着,都急忙闪到了一边。接着他们跳上了另一辆达契车,紧紧追在我的后面。
因为我的车子非常特殊,所以捞月宫的人都认识我的车子。我的车子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人们以为我又要发放帽子,所以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躲开。我的车子像风一样飞驰,鲁鲁鲁及其同伙的车子在后面紧追不舍。路已到尽头,前面就是高山。我跳车而下,逃上高山。当我冲到山顶时,发现前面是一个根本望不到底的悬崖,只好停住了脚步。
“还是和我们回去戴你的帽子去吧!”鲁鲁鲁胜利地微笑着说。
我怎么能和他们回去呢?然而他们一步步向我逼近,马上就要抓住我的胳膊。我在无可奈何之际,双腿一蹦跳下悬崖。
我的身体飞快地向悬崖下落去。这时我突然想到:如果我随鲁鲁鲁回去,哪怕受尽奇耻大辱,说不定还有生还的希望。这样从悬崖上跳下,岂不是必死无疑?我的灵魂又到哪里去呢?
突然我的身体被一棵大树的树枝挂住,我的心里一阵高兴。根据我在地球上经验,这样以来,身体下降的速度就会减慢,能够保住性命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但树枝被压断后,我的身体最终跌到了一块青石板上。我被从这个刚刚还活着的躯体里震了出来。
这种感觉恐怕任何一个活人都不曾有过。我感到五脏六腑有被震碎的感觉,疼痛得像被火烧一样。我的脑袋感觉不到疼痛,只感到非常麻木。我试图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被摔后的惨状,但眼前灰蒙蒙一片,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渐渐地,我失去了任何直觉,慢慢地,慢慢地,我飘离了原来的躯体。
活人一直对灵魂争论不休。那么,灵魂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呢?有人说灵魂就是鬼魂,它可以变成人生前的模样,会走动、会说话、会吃饭、会打人。有人说,灵魂根本就不存在,它随着一个人脑细胞的死亡而消失。其实这些都是盲人摸象,没有一种说法是全面和完全正确的。
首先,灵魂确确实实存在。它是一种气,但又不是气。因为气虽无形,但有着自身的体积和重量。而灵魂既无体积,也无重量。从这方面来说,他与磁场类似,是一种没有的存在,又是一种存在的虚无。它没有运动,也没有静止,但它有思想。它想走到哪里,便会走到哪里,只要这个地方存在。灵魂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根本不需要哪怕极短的时间。灵魂想挪动自己的位置,无需借助任何外力,只要它想到哪里,那么它已经到了哪里。
活人通过舌头获得味觉,通过鼻子获得嗅觉,通过皮肤获得触觉,但灵魂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它业已失去了赖以感觉的媒体。
灵魂虽然还能思想,但它懒得思想,它宁愿停在休眠状态,什么都不去回忆。即使灵魂偶尔开始思想,无论它想着什么,也从无伤心和悲痛,也从无高兴和快乐。
我如今成了孤魂野鬼,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只有孤独和无奈。我知道自己仍然存在,但又不知道自己存在于何处。我是虚无,我没有归宿,我是一个游魂,漫无目的地飘荡……
第七章
灵魂出窍之后,我再次附着在另一种全新的人类人上。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人,而问过许多人后,我开始对自己是国王这一点深信不疑。但蚂度斯对我所做的一切,使我非常迷惑,我不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国王。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感到浑身稀松无力,像刚刚从大病中恢复过来。当我看到周围的景致,心里感到一阵高兴。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地方呀!一条银色的瀑布从万丈悬崖上飞泻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了许多美丽的浪花,然后又汇集成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溪,潺潺流入一片浓密的森林。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但天空中一片通明,像有数万个太阳从不同方向照射而来似的。大概因为光线充足、气候炎热,这里树木的叶子又大又厚,颜色也很深。树的下面是茵茵绿草,中间还夹杂着各种色彩鲜艳的花朵。几种叫不上名字来的小鸟在枝叶间蹿来蹦去,啾啾鸣叫。这一切使我感到像到了梦的仙境。
我突然感到一阵口渴,便向小溪边走去,无意中看到自己已经成了另一副样子:通身全是细密的的羽毛,它们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绿色的光芒;两只眼睛圆而突出,虽然看上去有点疲惫,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双犀利、明亮的眼睛;嘴巴从被羽毛盖住的地方向前、向下伸出,长长的、硬硬的,在头部形成了一个锋利的弯钩;两只胳膊不是圆形的,而是扁状的;两个手掌并不能彻底地展开,手指也不能完全伸开,指尖上是一排锋利的指甲,像金属钩子焊接到了那里;两腿呈古铜色,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看上去像螺纹钢筋那样结实有力。当时,我并没有为自己的这副样子感到惊奇。我马上明白过来:我已经成了另外一种类型的人,我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国度、甚至是一个新的星球。虽然今后我将不得不像一个三岁孩子那样一切从头开始,但我还是打心底感到高兴。这是因为,我终于摆脱了捞月国鲁鲁鲁等人的追杀,我又可以继续为人类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我俯下身子,从小河中喝了几口水,又沿着小河向前走去。几只兔子一样的小动物正在河边吃草,它们听到我的脚步声撒腿就跑,我马上尾随它们追了过去。使我感到惊讶的是,我跑步的速度远远要快于这些动物。但我跑步的姿势却与地球人大不相同,因为我在飞快地跑动时,双臂并不是前后摆动,而是一起向下、向后拍动。我想,因为我的双臂为扁状,双臂向后、向下的急速拍动不但可以减轻身子对地面的压力,同时对身子也有一个向前的推动力,所以我跑步的速度才这样飞快。一百步之内,我已经赶上了其中的一只。那只动物见我追赶上来,似乎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在地面上蜷作一团,吱吱地叫唤。但我并没有用自己钢锥一般的手指插进它的身体,而是轻轻地将它抓在手里,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这只动物吓得瘫在我的怀里,急促地呼吸着,并不时地用绝望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像在乞求我把它放开。
“卢比,原来你在这里!”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背后说。“卢比,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听说你抓住了一只巨大的赤厘,但有人要抢走你的猎物。你坚决不从,那人就把你打得晕了过去。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急忙来赶到这里。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和在捞月国的情形一样,这种语言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但能够全部听懂。我回头一望,见在离我不远处,站着一个和我长相几乎一样的人。我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我还对这种人类不够熟悉的缘故,因此难以分辨人与人之间细微的差异。细细看后我才发现,这个人的个头儿比我略低,而且头上的羽毛很长,全身羽毛的色彩与我身上的不同,它们是红色的。
见我一直在上下打量,这个人微笑着说:“卢比,你怎么像傻子一样看着你的姐姐?我是来招呼你回家的。看你这种昏头昏脑的样子,不要再打什么猎了,赶快随我回家吧!”说着她向前来拉我的手。
我说:“这只小动物看上去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