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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老天却让事情发生了,这不能怪我。她恨我,我知道,所以那么就让她从此好好的恨下去,我想上天从那时候,就注定我们只能做敌人。”
她从来没那么气质过,她把头挺的很高,她的目光透露着一种阴险狡诈,我曾经最爱的女人,是她么,我似乎不敢去面对。
“原来你一直都妒忌司彬。”
“只能说她太完美了,有她,我就觉得自己永远是第二,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的男人,她所应该拥有的生活,全部都被我占有了。”
“那你应该知足了。”
“不!我要看着她,看着她,一点点失去她的全部。甚至我可以去剥夺,去将她毁灭……”
我听不下去了,心底涌上一种冲动,我拿着手中的红酒,一把泼在了小茹的脸上,红酒玷污了她的衣妆,她看着我,她笑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嘴角边挂着的酒,这样的表情简直让我恶心,她怎么变成了这样。我转身向外跑,我疯狂的撕开我的衣领,我不在乎他们像看动物一样的目光,我脱下西装,扔掉手中的领结,我要马上离开这个上流人的圈圈。
回到家,我洗了一个澡,觉得做什么都没意义,这个时候真切的觉得,原来自己是个愚者,所谓爱过这么多年的女人,自己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女人,女人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刺伤着我的心,我跑到简凡的病房,他还是那么男人,那么英俊,他熟睡的样子很可爱,像一个婴儿,人在这个时候,单纯多了……
本想在简凡这里多呆一会,后来丁宁的一个电话打来,说钟惠精神失常被抓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听丁宁叙述,钟惠因长期吸食冰毒,加上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有注射肌肉注射性的毒品,所以导致大脑时常出现幻觉的迹象,后来因为她和她男朋友闹分手的事情,搞的精神受到刺激,所以得了精神失常的一种病。
这个认识不久,却印象很深的钟惠,落得这样的下场,是让我们都想象不到的,她曾经的是那么开心,那么泼辣,那么的荒谬的给我们讲述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知识。这个长发古典型的美女,现在穿着精神病患者的衣服,在精神病医院的大草地上走来走去,我们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们。
有些时候人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和丁宁坐在她家附近的茶餐厅里,她目透泪光,我们相互对视,却不知道说什么。很少这样私下里和朋友喝东西了,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的还小小的叹息一下,这就是生活,还是一样要去面对。
“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丁宁问我。
“呵呵,为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天那句话真把我问住了,出来混了这么长时间,到底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似乎清醒了许多,我真应该把自己重新定位一下,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能堕落多久,总是说自己以后怎样怎样,还不都是在自欺欺人,又有谁真正的去做过什么,去尝试过什么,还不是走一天算一天,唯有纸醉金迷,和风花雪月的日子,我们纵身其中,却真不知究竟活着的真正意义。
一群脱离阳光轨迹的幽魂,想到阳光,我突然觉得我是那么渴望阳光,我曾经那么期待自己可以回到阳光下的生活……
夏日的最后几天,我帮付强收拾了行李,送他去火车站,他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复旦大学,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出息,在夜场这样蛇虫混杂的环境下,他竟然能靠自己的刻苦毅力,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目标,我真挺佩服他,这些年来,他的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
火车站,人多的很,好久没来这里了,我和轩子本来是要给他定机票的,可这小子怎么都不肯,说要坐着火车低调的进沪。
“你小子走了,是不是不回来了?”轩子站在我旁边,帮忙拎付强的行李。
“回来啊,你们都在这个城市呢,等我毕业了,一定回来找你们。”付强很认真的样。
“回来干嘛,这不属于你,应该在更好的地方发展,我们这些人,始终要被时代所淘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这么一席话。
“你看你,又来了……”付强说。
“可不是呗,人家今天走,你看你,说什么呢!”轩子怪我。
“行了,你快进站吧,我俩就不多呆了,要不一会不知道你轩姐哭成什么样呢……”其实也是在说我自己,我承认,我很感性,我不喜欢送别,更不喜欢送这个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当弟弟的人。
付强拎着两袋子行李,他带个黑框框的近视镜,早说过这形象从哪能看出来是个领舞。晚上的时候换身CK的T血,穿跳牛仔裤,发型一整,眼镜拿掉,也是一帅哥,可他现在,还是穿个大短裤,一件白背心,还有一双刷的都发黄的白帆布鞋。他进站的时候,回头看着我和轩子,他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我们,他眼睛里直泛白光,轩子把头转到我身后,手捂住了嘴,我冲付强笑了笑,挥挥手,谁说不能笑着流泪。
这小子还站在那,就是不走,候车大厅的广播已经重复了好几遍,没办法看他的背景了,我一把拉着轩子,走出了候车大厅,那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付强,他向我们的方向挥着手……
轩子把车停在了公路大桥上,我们看着桥下的风景,望着美丽繁华的市区,风吹过我们的全身,那种感觉很好。
“佑乾,你喜欢过我么?”轩子逆着风的方向,大声的喊去。
“喜欢过!”我也逆着风喊……
“真的么?”
“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因为那是喜欢,不是爱!”
“那你还爱小茹么?”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了……”
我们相互的看着,同时笑了。风中的我们很快乐,在这个城市里,我们一直都在继续我们的故事。
第五十五章
十年后的某一天。
我身着西装,我本不喜欢这套装备,可是没办法,为了见客户;为了应酬生意;为了更好的的活着;为了一个三十多岁成熟男人的形象。我在酒店洗了澡,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鞋子。
安静的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烟我早就戒掉,今天突然想抽一根。我点燃了一根烟,诠释着我二十多岁年轻时吸烟的样子,一个不小心,烟雾呛进了气管,我坐在那咳嗽,门童在一边偷偷的笑,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被人笑的理由么,我只不过被烟呛到而已,我想是我老了,一个老男人不会抽烟,还特意装出吸烟的样,确实挺让人发笑。
回到这座我曾经熟悉的城市,这个城市像是用了清洁全效的洗面奶,完全洗去了十年前本来的样容,科技飞速发展,经济浪潮席卷内地北方城市,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这坐历史悠久的古城,就是再被包裹的严实些,也一样会被剥开,一样的改变,像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被做了外科整形手术一样。
十年之间我摸爬滚打,跌倒又爬起,从一个小小的广告公司职员,荣升到了高层管理,因为某导演的赏识,这期间也拍了几部电视上总能家喻户晓的广告,这也算是一种业余爱好吧,我本是想在今后的日子里低调些,可是生活却总让你在精彩的芸芸众生中起伏。
终于拥有了现今的小小成就,我拿着公司赋予我的高薪,余外的时间里,我会去一家杂志社做了一名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业余小编辑,这次回来,也是给自己放一个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十年前的回忆,在我的记忆库中,依然清晰可见,那一张张美丽的面孔,也让我如当初一样回味,再也不会为某个人去牵肠挂肚,只是偶尔会在某一瞬间想起,有那么一个人,是我曾经爱过的,这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我不知道。
……
这条路依旧那么熟悉,路两旁还是有丁香花树,再往前一点,就是“FACE”吧了。我的心莫名激动。
是以前的地方啊,我心理疑问着,这里以前明明有一栋楼,现在却是一个小型的广场。
我一眼望去,在广场的旁边有一家装修灯火通明的小酒吧,我快速走过去,这间酒吧叫——朋友的脸。
我走了进去,像是进入了十年前我的愿望中,这间酒吧不就是我一直想开的那个酒吧,记忆墙,心情故事,还有那些音乐,那些演出服,那些我的曾经穿过的衣服,我的相片,我们的相片,我热泪盈眶,这是谁,是谁做的这家酒吧……
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送了我一杯茶,这茶,这茶……
这里的一切,这是在梦中吗?我疑问我自己,尽管我三十多岁的人,我也知道这都是现实中,可是自己还是想问自己,这是真是假,还是幻觉。
我走到那个挂满本子的小墙面,我挑了一个很破旧的,我翻阅了一下,里面写了很多……
“我知道,佑乾一直都是个老好人,他对自己要求很高,他很要强,他对别人总是比关心自己多,他总是想在人群中当一个圣者,一个更好的领导者,可是他越是想做好,偏偏就有人和他作对……”
“我和妹妹在公司一直都对司彬小茹有敌意,但是那时候,为了生存,为了颜面,为了多赚钱,没有办法,况且我们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或许也是因为妒忌吧,促使最后大家关系紧张……”
“我和丁宁关系一直很冷漠,我不知道我哪得罪了她,我和司彬她们不好,可是我却没得罪过她,她这人在别人看来,很意气,其实她也很有心计,我想我们这辈子都成为不了朋友……”
这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里面还有我曾经的名字,我翻阅了一下后面的署名,她叫“梦起梦落”。
服务员那打听,写这本册子的女人经常来,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带个墨镜,默默的坐在窗边,时常在写它的时候一个人哭。我拿着这本册子,心里像有有一团火,烧的心理暖暖的。
服务员说,酒吧老板是个女人,很少来这里,当年FACE吧倒闭之后,这块空地的这一端,就被酒吧的老板买下来,然后投资了这间小酒吧,老板说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完成一个朋友的心愿,还为了她自己身边那些失散的朋友,服务员说的津津有味,像是说一个已经安排好的故事一样,我笑了笑,很显然,只有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
小坐了一会,我离开了那里,走的时候,给复员留了一张条,上面写上了我的联系电话,让他把条子交给他的老板,我告诉他,他老板看见这条子上的电话和名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时候后,我的突然不辞而别,轩子一定很伤心,不过没办法,只是不想我们的路走的那么辛苦,也不想她为了我,而放弃她今后的路,知道她现在是这座城市比较有名气的房地产开发商,我为她的成就所高兴,为她的今天所骄傲。
这些年,我唯一没断了联系的就是思璇,记得几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她的生日,我去香港看她,我送了一条裙子给她,她很高兴,那时候她刚刚买了房子,现今的她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我和她约好见面,是在山上的一座庙里。
约在这个地点我起初有点好奇,后来才知道是丁宁安排的。到了之后,才看见一位中年妇女带了两个孩子,和一个看上去年龄也不小的女人在那里等候,原来思璇和丁宁早就先到了,丁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