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潘骏看着方昭,仇人相见,格外眼红,他小声对雕头陈道:“陈哥,那个混球就是方昭。小心对付,他很能打的。”那天方昭在空中车站打伤了他几个人后,他一直怀恨在心,后来得知方昭是电脑人,他咬牙切齿,誓言若再见到方昭,一定要砍他十块八块以释恨。
雕头陈点了点头,心中有数。
卷十九 夺脑 第1章
“老雕,今天一定要大打出手吗?可不可以握手言和?”在可能的情况下,卓大明并不想搞个鱼死网破的悲惨收场,因自己这边处弱势。
“没办法,你兄弟太诱人,一千二百万!得到他,我可以退休了。”雕头陈那双猎食般的双眼直盯着方昭,却叫蓝楠和丽儿不寒而栗,眼眶盈泪。第一次经历这场面,玮皓也吸着凉气,不知所措。
“喂,老雕,你在常平区已经有三间夜场了,每个月收入十几万,我都不如你,还那么贪心干嘛啊?”
“只有人嫌自己身边的女人少,没人嫌钱多。”
“这些带不到棺材去的,看淡些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雕头陈突然显得不满,杀机暗现。
“雕兄别介意,我们是粗人。”卓大明探知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向几位兄弟使了眼色,见机生事,准备动手。尽力让方昭和蓝叔跑出去。
“生得风流,死也快活。废话少说,老卓,你交出方昭,我会让你们安全离开,否则,别说我不给面子。”雕头陈下了最后通牒,那倨傲霸气的神态如要吃人。
卓大明却不亢不卑地敷衍道:“老雕,方昭是我的好兄弟,交给你?你给一个理由好吗?”
“理由你自己想去,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他。”雕头陈沉声道,没得商量的余地。
卓大明假装沉默,气氛渐渐凝重,叫玮皓几人如临世界末日,内心惶恐。
方昭在分析,眼前有四十九人,自己这边七人保护三人,成功逃脱的机率超过百分之五十。如果自己一个人逃,不成问题。
但他不会一个人逃走,除非主人下令。
丽儿胆战心惊之余,却发现了熊军站在对面和这群匪类一起,她不敢相信,之前认识的熊军虽对她虚情假意,但他却给人不羁、满腹文采的感觉。如今,怎会这样呢?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是混蛋、大骗子、君子狼。
瞪着他,丽儿随即射出失望而鄙夷的目光,俏脸铁青,永远看不起他!
熊军与她的目光相接触,虽只有几米远,但感到丽儿那冰冷的双眼犹如看穿了他那颗脆弱的心,极不好受。自给父亲熊桥石厉声厉色训了一通,还挨了致命般的一巴掌后,他的情绪崩溃了,跑到损友兄弟潘骏处,心智没法自控,沉沦颓丧,委屈、难过、苦不堪言,不知时日。每天以酒消愁,却苦上愁。他觉得自己错了,又认为是父亲的错,他又矛盾又慌乱,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父亲更是罪大恶极。但想到丽儿,又对她念念不忘,心里脑里都是她的影子。我究竟怎么了?给心魔要挟了?
此时熊军才看清,丽儿正和玮皓站在一起,她抱着他手臂,两人紧紧依在一起,似是亲密关系!
突然间,熊军脑中炸响,额角的青筋浮现,只觉得天旋地转,内心腾起一阵阵苦涩与寒意,还有醋意,极其难受。
长那么大,叫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只有纯情的丽儿,自己不但没得到她的心,反而拱手让给了他人。而这人却是李玮皓!一个轰动全球的科学家,一位才华卓著的医生,一位还没自己长得帅气的人。而自己是什么?
非常差劲,一个空壳,一无是处,一塌糊涂,狂妄之至,愚蠢之至!
惘然间,他如梦初醒,欲哭无泪,失魂落魄般摇了摇头,又是自卑又是羞愧非常难过,内心复杂已极。他退了出去,一下子消失在人群中。潘骏愕然看着他离去,但很快不当一回事。
“人工超智能”事件给魅力市带来原子弹般的冲击与震撼,尤其像潘骏的老大雕头陈这类人,当听到有高额赏金后,想方设法要得到方昭。雕头陈知道卓大明和方昭原是好兄弟,想必其中有莫大的关系,于是派人进行紧密的跟踪。
因方昭错遇卓大明,叫雕头陈错打错着,发现卓大明时不时去李家和仁爱医院,由此认为他肯定知道其中的内容。结果,今晚终于发现了,他们一行人秘密驾车来到了虎门区。
于是,雕头陈叫齐人马,一定要夺取方昭,稳拿那一千二百万元奖金。
殊不知这些螳螂在找蝉之时,已有很多黄雀在暗处虎视眈眈了。
“怎么样,老卓?”沉默了几分钟,雕头陈不是很耐烦,他那如蛇吐舌的声音叫人心寒,“动起手来,刀棍无情。你也是人家老大,要爽快。”
“唔……”卓大明假装回答的样子。
“大家都是道上的人,我已给足了面子。要是换了别人,我马上大开杀戒。”
“多谢啦!”卓大明笑了笑,“但要我出卖兄弟,除非我趴下了。”话未完,举起铁棍摆在面前。马景四人也执起铁棍,准备让方昭与蓝水根突围出去。
“妈的!”雕头陈骂了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别怪我无情了。”
他随即号召众手下:“动手吧,兄弟们。那个方昭不是人,只要不伤他脑子,砍他一百刀都无所谓。如果其他人阻止,杀无赦。”
卷十九 夺脑 第2章
雕头陈暗叫不好,随即掏出一支手枪样式的黑市电光枪,射一束曲折的电光,欲电倒方昭。那电光“滋呲”的响,如厉鬼磨牙之声,十分骇人,但方昭警觉,侧翻筋斗,连闪几次,全躲开了。却击中了雕头陈的好几个手下,“啊”几声鬼嚎般,立地栽倒,昏了过去。
雕头陈愈感危机逼迫,手中的电光枪电力不足了,无法攻击。他喊道:“潘骏,我们两个一起上。”他拿起了一把二尺余长的开山刀。
潘骏气呼呼奔来护在雕头陈前面,眼见方昭攻来,两人挥劈大刀要直取方昭。方昭左手铁棍一挡,顺势敲向雕头陈砍来那刀,再以右棍直敲其胸。但潘骏回刀背搁去,再反刀削向方昭,他咬牙恨恨的道:“杂种人,我就看有多厉害?”
方昭护棍在胸挡住:“放下刀吧,尝试心平气和,你会得海阔天空的心境。”虽在危急的打斗中,但他仍不急不乱地说道,如僧人的口吻,十分温和。
潘骏那里还听得进去,快要气炸了,上下连砍四五刀,气极若狂,又吼道:“我要劈死你!啊……”
“潘骏同志,你心浮气躁,致使凶残成性,扰乱心智。我劝你还是放下刀吧!否则害腑伤神。”方昭根本不理对方的感受,说出了他的致使脾性。他记得对方的名字。
“我放你老母。”潘骏焦躁到极点,砍得更为猛烈。
眼见潘骏和雕头陈两人攻打方昭,卓大明急忙对蓝水根等人道:“你们先回蓝氏号,我和方昭随后便来。”他马上扑上去纠缠。
蓝水根立即带头开路,往金杯车奔去,直牛几人护着玮皓三人在后。因对方很多人都已败伤,剩下的几个不敢阻止,让他们上了车,马景开走了。没人敢追。
兵头、直牛留下来参加搏斗,与卓大明一同对付雕头陈。雕头陈暗叫不好,吩咐惊呆了的几手下一同应付卓大明。
雕头陈这边剩下十余人安然无羔,但见方昭厉害得变态的身手,谁都怕了,有少数几人落荒而逃。可潘骏仍不死心,反身举刀猛劈向方昭,愤怒的脸扭曲了,如煞神现世。
方昭操左棍格开,右棍敲去,潘骏旋刀在胸前挡开了方昭的反击。但方昭双棒齐去,潘骏胸前连旋几刀再直插方昭。方昭侧身,左铁棍斜而去,突然坠身一个扫腿,叫狂乱一时的潘骏措手不及,被扫了个踉跄。方昭利用这机会,硬木棍直戮中其持刀的手腕,潘骏在手的砍刀掉在了地上。方昭再给他膝盖关节处补上几棍,立马叫他哀嚎着倒下,痛得他尖声哇哇叫,十分失败。
那边,卓大明、直牛和兵头一同对付雕头陈和他的几个手下,卓大明直取雕头陈:“老雕,哈哈!你今天要做丧家狗了。”他实在没想到方昭如此厉害,心中喜盈盈的,越打越勇。
“是我大意。妈的!”雕头陈叫苦不迭,他的手下过半数滚趴在地上,有一些逃跑了,剩下几个忠心的在与兵头、直牛交手,但明显占不了上风,技不高胆又不如人。
“大意是要付出代价的。有句话叫‘大意失荆州’,就是这个道理,呵呵!”卓大明意气大增,连攻几下,手中的铁棍掀开雕头陈的砍刀后,陡然飞出一腿,正好踢中雕头陈的裤裆。
很随便的一脚,痛得雕头陈全身松软,砍刀掉在地上,双手握住命根位置,双眼瞪大,怨恨对方阴毒,“咿咿喔喔”的,却又喊不上声音来。
卓大明眉头一扬,故作惊讶道:“哦,对不起!我本要踢你肚子,但踢低了。也好,你的小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啦。”他饶有兴趣地笑着,再向雕头陈的脸连抽几拳,攒足便宜后,得意笑道:“我不轻易打架的,谁叫你非要打呢?虽然我不算好人,但打你这种坏人,很过瘾!呵呵!”
雕头陈不住喊苦,眼冒金星,原本的鹰形的脸鼻青嘴肿,头发散乱,好像摔到牛屎堆中站起来似的。被打败后,他那几个和直牛交手的手下投降了,不住求饶。随后屁滚尿流般跑到老大身后,扶起了他,等待胜利者发落。
卓大明很轻松得意,看着这狼籍的大排档,多数餐桌椅凳已经损毁,还有一些摆设与用品也摔坏了。而店老板仍呆在室内的墙角不敢出来,内心叫痛之余,却禁不住发抖。卓大明皱着眉,揪起雕头陈,吓得他叫道:“你,你干嘛?我已经给你打过了?在我手下面前,给点面子好不?别再打了,卓,老卓大哥。”
“放心吧,我不会再打你。”卓大明也不解释理由,从他身上找出钱包,抽出一些整数钞票。但觉得不够,又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些,凑成一沓,然后交给发抖中的店老板:“不好意思!这是补偿你的损失,不用心痛。”
店老板抖着手接过钱,一愣一愣的,那几个服务员也如此。雕头陈也呆了,苦着脸摇头,暗骂道:“岂有此理?”
卓大明很是得意,他没想到那么轻易搞掂对方的几十人,他向方昭几人喊道:“我们走吧。”
店老板不知说什么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离开。雕头陈更是难奈,看着地下一些慢慢爬起来的手下,他内心挫败,极度不爽。
马景驾车回来接上卓大明三人准备离开之时,但见远方有几十辆车飞出空中的羊鹏大道,迅速向这边飞来,宛如夜空中流星雨,浩浩荡荡。卓大明悚然一惊:“快,回蓝氏号。”
他知道,行踪已经泄漏了,这些车肯定也为方昭而来,谁叫方昭的脑子那么值钱?眼见这么大排场的追杀,不尽相同的几十辆车,应该不下两百人,若不躲上船,怎么应付?怎么逃?
走不上计!金杯车向渔村飞驰而去,在蓝氏号的甲板上停下车。
四人刚下了车,丽儿和蓝楠从仓内奔了出来,一起抱向方昭,急切的内心稍安,但见方昭安然无恙,她们的心灵慰藉。随之入仓内了。
蓝水根已经启动了蓝氏号,这老渔船渐渐驶离码头。
但见渔村内飞来不少车,纷纷停泊下来。车内的人陆续开门出来,手持各种凶器奔向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