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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一开始是用拳头,然后才用的木棍,这是最近几天才用……”
说着说着,白布头的脸色也变的有点难看了,面对黄毛的时候他脑袋充血除了折磨对方之外什么都装不下。但在长老面前冷静的一称述,立刻就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话也结巴了起来“他,他,他越来越抗打了?他又变强了?”
长老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抗打到无所谓,反正在镣铐的限制下在如何强大的武力都只是泡影,顶多防身,不可能释放于体外。真要杀他的话,不相信连眼睛和口腔里都还能那么坚硬!真正令他担心的是其中是否另有阴谋诡计。
“你说他这一个月来都很规矩很听话?”长老深呼吸了一口,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不是最糟,但已经足够糟的可能。
“是!”白布头有些慌。作为看守,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纰漏都发现并上报,虔诚的信仰立时化成了巨大的压力压到了他的头上,让他呼吸艰难起来。
“一个人,明知道自己一个月后无论如何都会被处死。这样的情况下,那个人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就乖乖等死吗?”长老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说完也不理白布头,大步流星几乎是以跑步的姿势冲出了房间,直奔黄毛的囚室。旦愿只是自己多心,其实那个光头真的已经放弃了求生,只是单纯的等死。可这样的话,实在连安慰自己一下都做不到。
生物对危险的到来都是有预感的,不只长老有,黄毛也有。当彼此的感觉重叠在同一时刻的时候,往往会发生一些令人惊讶的巧合。长老打开锁,一脚踹开门,手中的冲锋鎗已经随时准备扣动扳机。但,枪匣里的子弹最终还是没有出膛。
看着屋子里的情形,长老垂下枪抬头闭起了眼睛。没有发生自己预料中最糟的情况——满屋子都已经是那些怪物在等着嘲笑自己。但眼前看到的东西也实在不容乐观,他什么都没看到,这里,没有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白布头最初的惊慌过后,很快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通知了大鬍子首领。而后者立刻带上几乎所有立时能找到的人抓着武器也冲了过来。
“不可能!”看到囚室的情况白布头嚎叫了起来“他十分钟以前肯定还在这里!”他指着地上一淌未乾的血迹,那是他刚刚的傑作。
“没什么不可能!他确实就是在这十分钟里逃走了。大概他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吧!”事实已成,长老反而放下了心沉着应对“现在大家主力还是对准空屋那边,我们仍不能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至于这里,搜吧!他带着镣铐,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绝对跑不出这个地下空间!至于你,曼莫布萨”长老转过头看着发抖的白布头“你的失职不仅仅是给自己的荣誉抹黑,更是给你死去的父母抹黑,你的妻子和女儿看到你的样子也会为你而羞耻!”
白布头曼莫布萨浑身颤抖,他无惧任何肉体的刑罚,但信仰方面的压力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百倍的放大了。他被压倒在地上,深深的匍匐,额头抵在地上让人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那张扭曲的脸已经发了怎样疯狂的誓言。
大搜索开始了。命令是格杀勿论。而长老亲自带领的队伍第一个目的地就是皱纹老头的打铁处。
“叮噹,叮噹”打铁处一如既往的传来规律的声响。这里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好像是这样!站在门口,长老拦住了同行的人,自己整了整衣服单独迈进了那道小门。
这里很小,小到根本没地方可以藏下一个大活人。唯一的两个人形的物体就是皱纹老头和丑陋的“钟楼怪人”。长老对着老头微微欠身,老头则是歎息了一声,扔下手中的铁锤转过身来,钟楼怪人马上接上他的活计,继续锤打着还未成型的弯刀。
“您好,好久不见了!这次打搅实在是有要事!”长老在老头面前显的很恭谦,语气中却没有低下的感觉。
“我想也是。没有要事你也想不起我这个老头子。说吧,什么事?”老头对长老的态度也并非其他守护者那样的恭敬。
“一直以来在你这里打铁赎罪的那个犯人逃跑了,现在,我们正在搜查他!”
“这么说是怀疑他躲藏在我这里了?那行,你们随便搜吧!还是,你们怀疑我老头子现在也是那个笨蛋装扮的?”老头有些嘲弄的说。
“您自然不会是那个笨小子装扮的来的!”长老丝毫不以老头的话为杵,他把目光投向了正在打铁的钟楼怪人。要把一个丑陋的人打扮的很英俊是非常困难的事。但如果倒过来是把他打扮到丑陋噁心的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十分钟的时间也许已经够了!
埃及 真假
伪装是很多的动物会的行为,但只有人类才会主动的採取的这种姿态以来躲避危险。只是,无论如何,伪装终究是伪装,他始终是有破绽的,所谓侦探警察一类的职业,正是从伪装成正常的景况中发现不正常的破点。
钟楼怪人和以往几十年一样,驮着背,弯着腰,宽大的兜帽连他的头脸一齐遮住,那只伤痕纍纍的粗壮手掌正握着一把短柄但沉重的铁锤,一下一下的敲着烧红的刀体。
也许整个守护者营地从来没有一个人关心过钟楼怪人到底长什么样,但长老却是例外。有的人扫过一眼的东西会像过眼云烟一样的消散,有的人却会有意无意的在脑海中留下印象,人们口中的天才,大多就是这样的人,而长老正是其中之一。
被衣服遮蔽的身体到底有何特徵,没有透视能力的长老自然无法察觉,不过那张兜帽下面偶尔会隐约露出的脸,和那只常年握锤的右手,虽然长老几年不见得可以跟钟楼怪人照面一次,可对它们的特徵却是了解的不下于它们的主人自己。
明显的伤疤位置和歪嘴瞎眼之类的特徵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任何人如果存心想要装扮的话就一定会把这些地方做到完美。所以,揭开真相,关键是在于大多数人包括伪装者自己都会忽略的小细节。
长老缓缓的打量着钟楼怪人,他的身影再一次的和脑海中的那个影像重合起来。
异于常人的肤色,手上几条因为用力而突起的静脉的形状,虎口处常年打铁而留下的成片的厚茧,小拇指的指甲缺了三分之一,手腕内侧小小一点红色的痔。“完美”的手,找不出一丝的破绽。不知不觉,一丝冷笑爬上了长老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着完美,他越觉得对面这个人就是他要搜索的逃犯。
既然连手都已经准备的那么周全,那想必头脸也该不会有疏漏才是。不过长老还是想看看,不是想看他是否与自己印象中那个人一样,而是想看其中是否有能与光头小子联系起来的地方,说起来一直叫他光头,其实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让他长出了寸许的头发,没准,这点就是此行成败的关键。
“脱下你的帽子!”长老说道。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对于长老的命令,所有守护者都该不折不扣的完成,可对面的怪人却明显的犹豫起来,身体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畏惧而发抖。“脱下你的帽子!”长老又重眩艘槐樽约旱幕埃笕宋镒髡庋木俣ǔ2皇且蛭苑矫惶遄约旱幕岸枰匮},他们这么做往往意味着命令已经升级成了威胁。如果听话的人还不识趣,那同样的第三遍话就会变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强制武力!
钟楼怪人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皱纹老头,又看了看长老那执着的近乎狂热的脸,最终还是屈服了。他慢慢的拉下了已经带了几十年的兜帽,一张恐怖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纵然进屋子的只是长老一人,但屋子外的人对里面的谈话和人物都听得,看得清清楚楚。当那张脸显露出来的时候,纵使对身体美丑远不如普通人那么在意的宗教狂热者们也一齐倒吸了口冷气。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如果要找个比喻的话,魔幻故事里那些用几十具死人屍体拼凑起来的丧屍就该是这幅模样!脸上四五道缝合的痕迹,把本来已经四分五裂的脸硬拉在了一起,像蚯蚓一样的缝合线在乾枯分裂的脸上狰狞的纵横着。又像补鞋没补好的外皮,有的地方两层皮肤重叠在了一起,而有的地方则是没有并拢,露出了下面灰黑变色的血肉。至于口歪眼斜之类的丑陋,这个时候反而不令人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
其实没人天生就会是这样。唯一那只完好的眼睛告诉了众人这一点。那是一只漂亮的眼睛,完全可以想见,眼睛的主人曾经是一个多么英俊帅气的男人。可现在,在它的反衬之下,这个可怜的怪物只更显得恐怖和不幸。虽然,长老的命令就代表意志,可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刚才的犹豫是可以理解和原谅的。
当其他人同情心氾滥的时候,长老却像一个冷血的机器人,只知道完成自己的目标。至于眼前的人曾经有过怎样的辉煌,又为整个守护者的世界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长老比那些人清楚的多的多。但他更加相信,如果对面的真是当初那位英雄,那他一定不会介意为了守护者的安全而遭受一些屈辱和委屈!
这张脸确实是和自己见过的最后一面分毫不差,也找不出任何和逃犯有联系的地方。不过,这还远远不够,长老心中的疑云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请你把衣服脱了!”长老话语加了个“请”字,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这是客气和礼貌的意思。
十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要做一定程度的伪装是可以的,但要说把全身都收拾的乾乾净净,那也未免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中国小说中常有半夜闹贼,搜查到某个房间的时候,这屋子的主人已经睡下,可被子下面却是一身夜行衣的情景。
长老虽然没读过中国小说,但阅历和智慧却告诉了他相同的东西。
这或许是个很有智慧的思考,但实际经历的人却不会为对方的高明而鼓掌。无论打着什么样的旗号,这样的命令都和羞辱无异。屋子外的人轻轻的起了一阵声响,这样的情况换平时是不可想像的,但在看到钟楼怪人的情况之后,同为守护者的一员,惊诧过后,他们多的是对不幸同伴的同情。长老的命令固然是不会错的,可是,似乎,这次是有点……
钟楼怪人似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如果对面的不是守护者的长老,没有人会怀疑,他下一刻就会用手中的铁锤敲碎对方的脑袋!渐渐的,怪人的身体平静了下来,他又看了看老头,对方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终于理智战胜了感情,所有人都看见,怪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口气深到胸口都高高的坟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钟楼怪人的衣物并不眩樱皇且患谏拇笳峙邸M哑鹄匆哺裢饧虻ィ凰Χ选V谌嗽僖淮畏⒊霾恢牢吻楦械纳欤龋志澹榛故瞧渌:土骋谎歉錾硖逡渤氏忠恢滞耆扑榈那魇疲坪踔皇且蛭旌舷卟琶闱空沉谝黄稹<∪馑坪跻丫耆菸耍し艚艚舭殴峭罚茨强泶蟮墓羌埽惨欢ㄊ歉龈叽罂嗟娜税桑∷募棺挡⒎鞘侵谌讼氲哪茄绯H税愕耐毡常歉疽哉鄱系淖耸仆涑闪艘桓龆劢恰;野咨钠し羯希桓龈鋈反笮〉暮谏叩闳缤舐奈壮妫挥行目谖⑽⒌奶湃盟突钊斯移鹆艘凰康牧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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