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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到了钟晴的心坎上,他马上喜笑颜开地对苏老伯说道:“真是太谢谢老伯你啦,我们已经饿了很久了!现在正好赶上晚饭时间吧?!”
“哈哈,是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饭菜都是现成的,我这就去给你们张罗。”苏老伯立刻明白了钟晴的意思,“你们先进去歇着,饭菜即刻就来。”
说罢,他立刻让圆月搀着自己,高高兴兴地走开了。
“进去罢,此处是个极适合休养的好地方。”连天瞳看了看这个朴实安宁,处处透着温暖的小小村落,迈步进了自己多年未曾踏入的旧居。
坐在纤尘不染的木桌前头,钟晴拿手指在上头蹭了蹭,又看着屋内干净简单的陈设,说:“真的一点灰尘都没有,这房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呢。”
“师傅,这里的村民对你真好。”刃玲珑的精神比之前似乎好了些,不过整张脸上仍是不见血色。
连天瞳拉过刃玲珑的手,仔细地为她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她的气色,说:“你还是先去里屋床上休息罢,元气未复,不要再多说话了。”
“我没事。”刃玲珑摇摇头,“我才不要一个人躺在里头发傻呢。”
“你这丫头……”连天瞳叹口气,也没有强加反对,“随你罢。”
“刚才听苏老伯还有那些村民说,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这是怎么回事?!”在屋子里好奇地转了一大圈的钟晴坐到连天瞳身边,迫不及待地把压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瘟疫。”连天瞳看了看窗外那一大片红霞,淡然说道:“当年我经过此地,村里已有半数人因这场灾祸而送了性命。我留了下来,保住了剩下那一半村民的平安,并且在村里住了一年。”
“这样啊……”钟晴终于明白了那些村民为什么会有那样激动的表现了。在古代,犹其是半边村这样地处偏僻的地方,瘟疫无疑是意味着绝对的死刑,能够从这样的大劫中拣回一条命,无怪他们会那么感激连天瞳了。
“瘟疫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KEN佩服地看着连天瞳,“你不怕自己被传染么?”
“几十条人命,总不能眼见着他们一一死去罢。”连天瞳若无其事地轻笑。
见她说得那么轻巧,完全不将自己的生死当成一回事的样子,钟晴的心里滑过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你离开这里有十年了?”钟晴定定神,上下打量着她,“看你现在的模样,不过二十出头,他们又说你一点都没变?!你……你究竟多少岁了?!”
“喂!”刃玲珑敲了一下钟晴的头,“你这家伙有没有礼貌,怎么随便问女孩子的年龄?!”
“我只是好奇而已嘛!”钟晴捂着头,眼珠一转,说:“好了好了,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当我没问。你是神医嘛,搞不好有什么青春常驻的秘方。”
说完他又嘀咕一句:“你要真跟我说你其实是个中年妇女,我还不如不知道呢。”
连天瞳听了,悄悄一笑,旋即正色道:“闲话暂且搁到一旁罢,钟晴,你的灵力可有恢复的把握?!”
“我的灵力……”钟晴自己估量了一番,不太肯定地说:“这个……真不太好说呢,按理说,只要我的元气恢复了,灵力也会自行回来的。可是这回,我的灵力像是被钟馗剑自己的力量硬给拖走了似的。现在我的体力也不算差了,可是,这灵力好像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呢。不过,我想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问题了。灵力这个东西,是我们钟家人与生俱来的,我们嘴里说的灵力消失,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只是变弱,弱到你无法驱使无法察觉,但是只要我们还活着,它就会回来。”
“这到有些难办了……”听了他这番话,连天瞳皱了皱眉,“如此一来,不知还能否用得了那盘古斧……”
“什么?!”钟晴听她突然扯到了盘古斧上,忙问:“我的灵力跟盘古斧有什么关系?!”
“劈开阴阳界并非劈柴砍树,盘古斧虽是神器,但是亦需要操纵之人加诸足够的灵力在斧上,方能奏效。”连天瞳认真地看着他,“我们几人之中,我与玲珑均是女子,灵力偏于阴柔,不易让盘古斧发挥出最理想的威力,而玲珑的哥哥又是来自于远方的外系神族,自身的力量恐与盘古斧这把地道的中土神器有所冲突,故而,只有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啊?!”钟晴这下子急了,“你怎么不早说呀?!现在也不知道我的灵力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万一要是一两个月都不行,那岂不是救不了碧笙了?”
连天瞳摇摇头:“也不见得有这么严重,若万不得已,届时便合我们几人之力,或许能搏上一搏。”
“只能搏一搏?!”钟晴猛地站了起来,焦虑地在屋子里晃来晃去,“用个斧头还这么麻烦……得想个办法……把灵力找回来!”
“你还是坐下来吧。”听了连天瞳的话,KEN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他大声叫住了钟晴,“晃来晃去也晃不回你的灵力的。”
“我怎么坐得住!”钟晴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没了灵力,之前我到是不太担心,我知道只要过段时间它一定会恢复,可是现在才突然跟我说急需我用灵力去使那把斧子,我能不着急吗?!要是耽误了送碧笙入冥界,一切都白忙了!”
“我想你一时间也找不到好法子罢。”连天瞳将揣在怀里的小瓶掏出来,小心放到桌上,凝视了半晌,道:“离开狼精的碧笙,七日之内一定要送他入冥界,不论用何种方法。”
“七日之内?!”KEN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吸了口气,尽量镇定地问道:“一定要钟晴做那执斧之人吗?!”
连天瞳笑笑:“不作他想。”
KEN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多问什么。
“奔波数日,恶战连连,想必大家都累了。”连天瞳站起身,拿起小瓶朝里屋走去,“休息三日,便去劈那阴阳界。”
其他三个人都没说话,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不太轻松。
“我想你一时间也找不到好法子罢。”连天瞳将揣在怀里的小瓶掏出来,小心放到桌上,凝视了半晌,道:“离开狼精的碧笙,七日之内一定要送他入冥界,不论用何种方法。”
“七日之内?!”KEN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吸了口气,尽量镇定地问道:“一定要钟晴做那执斧之人吗?!”
连天瞳笑笑:“不作他想。”
KEN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多问什么。
“奔波数日,恶战连连,想必大家都累了。”连天瞳站起身,拿起小瓶朝里屋走去,“休息三日,便去劈那阴阳界。”
其他三个人都没说话,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不太轻松。
现在,没有任何心事的怕只有倾城了,舒服地躲在桌子下,睡得四脚朝天。
没过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满屋的沉默。
众人的目光看向屋外,只见那个叫圆月的女孩提了满满一桶热水,吃力地朝屋里走了进来。
见她个子小小,却提了如此笨重的一个木桶,钟晴立刻走过去要帮忙:“给我吧,帮你提进去。”
“不必了公子,圆月做惯粗活,这点重量难不住我的。”圆月抬起红扑扑的脸蛋,有些害羞地笑了笑,拒绝了钟晴的好意,一直把木桶提到了木桌那边才放下。
“圆月,我们待会儿自会生火热水的,你无需这么劳碌替我们送水过来。”连天瞳微笑着说。
“没事,天瞳姐姐刚刚才到,该好好休息才是,这些小事就让圆月代劳罢。”
说罢,圆月顾不得歇一下,又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打开门,麻利地取出一个面盆和几块干净的布巾,走过来摆到了木桶旁,又提桶哗啦哗啦倒了满盆的水,端到了桌上。
“大家先凑活着洗洗脸罢,热水若不够,圆月再去提。”做妥这一切,圆月退开一步,说:“晚饭马上就送过来。”
连天瞳看着忙前忙后半天的她,笑道:“当年你就跟一只小病猫似的,如今见你,身体似是健康了许多,甚是令人安慰。”
“多亏了天瞳姐姐呢。”圆月感激地说道,“爷爷跟我说过,当初若不是姐姐妙手回春,纵是圆月逃过了瘟疫之灾,早晚也会死于那心痛之症。如今圆月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都是姐姐的功劳。”
“呵呵,那也是你自己的造化呢。”连天瞳笑笑,拿布巾沾了些热水,轻轻擦拭着脸上的尘埃。
“天瞳姐姐,这么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圆月好奇地问,“这次你会在村子里住多久呢?”
“许是一个月,许是两个月罢。”连天瞳跳过前个问题,直接答道。
“哦……”圆月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若你能长住下来就好了……那样村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枉死了……”
“枉死?!”连天瞳放下布巾,问:“村里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还有小泥鳅,他从小便身体健壮,怎的年纪轻轻便没了性命?”
圆月垂下了头,难过地说:“小泥鳅被人打伤,却无钱请大夫,没撑几天就……”
“谁打伤了他?!”连天瞳皱眉问道,“半边村民风淳朴,村民们相处素来和睦,怎会生出这等事?”
“小泥鳅不是被村里的人伤到的。”圆月连忙摇头,随即气愤地说:“自打三年前咱们这儿来了个胡县令之后,半边村还有临近的所有村子便没有好日子过了。”
“县令?”连天瞳看着圆月,“他干了什么好事?”
“那个贪官,一上任便想方设法欺压百姓,巧立名目搜刮民财。我们世世代代一直种着的田地,被他硬说成是他家的祖业,除了逼我们年年向他缴纳不菲的租金之外,还故意加重赋税,害得我们苦不堪言。”圆月咬牙切齿地说着,“如果有谁没有按他的要求交出银子,他便将谁抓入大牢,罗织罪名处以重刑。小泥鳅因为死也不肯将他辛苦积攒下来给他娘治病的钱交给进村收租的衙差,所以被那伙恶徒当场打个半死……”
“简直无法无天!”钟晴用力一拍桌子,问圆月,“你们怎么不去告他呢?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把当自己当皇帝老子了吗?什么租金赋税的,是他想加就加的吗?!”
“告他?!”圆月苦笑,“听闻这个该死的贪官在京城里有个做高官的亲戚,也正因为仗恃着这个后台,此人才如此横行霸道。也曾有别村的人受不了如此欺压,跑去长安城里上告,可是人还没入长安,便被那胡贪官给抓住了。唉,我们半边村更不用说了,人丁本来就稀少,老幼妇孺又多,根本不可能惹得起他,只能委曲求全,将自己辛勤所得交出来,以保个安稳。可是最近几年,我们的收成很不好,交了赋税租金,几乎所剩无几,村民们有个病痛什么的,只能自己去挖一些草药回来食用,好些村民也就是因为得不到及时的医治才白白送掉了性命。”
“这些天杀的怎么这么坏?!”刃玲珑的脸本来就没有好气色,圆月一番话,气得她的小脸又白了一层。
“如此恶徒,杀千刀也不解气。”KEN攥了攥拳头,说,“如果遇到这个贪官,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才行。”
“圆月劝公子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了。”听KEN说要教训这个贪官,圆月立刻害怕地劝道,“这个贪官又狡猾又毒辣,如果他动了歪脑筋,圆月怕公子会吃亏呢。”
“我们吃亏?!”钟晴得意得一笑,“放心,碰到我们,倒霉的肯定是他。”
钟晴的话并没有让圆月感到一点欣慰,在她的心里,这个贪官的势力真是比天还大。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