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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回到家中,泡了一壶茶,思绪才慢慢平稳下来,杨遥儿向他透露的信息明白无误地提醒了他,湘省四少如他猜想的一样,转移了目标,从工程项目之上完全收手了。
此举,也让夏想非常佩服叶天南的当机立断的性格。
许多人败就败在了当断不断之上,因为利益面前,不是所有人都有洒脱转身的决心和勇气。湘省道桥易手,着手治理整顿内部管理和质量之时,也并非铁板一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完全还有可乘之机。
但叶天南审时度势,让叶地北完全从工程项目之中收手,不是逐步撤出,而是干脆利落,一刀两断,毫不拖泥带水,如此手腕和魄力,有大将之风。
当然,在夏想淳淳善诱的过程中,杨遥儿也不是没有一点戒心,但还是被夏想慢慢套了话,也让夏想大概了解了湘省四少想要进军石油行业的决心和胃口。
决心很大,胃口也不小。
但夏想并没有完全弄清杨遥儿是自己决定前来找他,还是受叶地北所托。不过据他推测,应该是杨遥儿自作主张,因为湘省四少之中,各伺其职,一般都是由杨遥儿出面摆平中年以下男性官员,由林小远出面应付中年以下女性官员,叶地北负责全面工作,胡均由负责管理财务。
四人小集团,分工明确,密切合作。
可能也是趁三人出国考察之际,杨遥儿一为借机修复和他的关系,二为投石问路,看他是否好打交道。话又说回来,或许在杨遥儿的内心深处,总是对他抱有幻想,上次的赤裸相见,也是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
女人总是对见过自己裸体的男人,少一份戒心,何况她还有裸照在他手中——自始至终,杨遥儿都没有开口向夏想索要裸照,似乎是选择性遗忘了,或者就干脆当成礼物送与夏想了。
夏想肯定不会真心帮湘省四少在湘江打开局面,但如果真要经他之手来为湘省四少前期铺路,那么哪儿挖坑哪儿有水,他就心里清清楚楚了。
而且从杨遥儿的话中,夏想还隐隐听出了什么,叶地北想做的并不是仅仅开十几家加油站——虽然垄断,但利润大头还在国油化手中,他只能喝汤——而是有可能从不正当的渠道进油,换言之,走私。
当然,现在时局不同了,叶地北再有本事也和老赖无法相比,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谁敢保证叶地北心中没有对老赖的崇拜和对红楼一曲成绝唱的向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他在替湘省四少铺路的同时,又为他们挖好了坟墓,也是一步险之又险的棋,走不好,不但可能会崴了脚,还有可能被人打了闷棍。
与虎谋皮,虎也会伤人。
第二天是周日,夏想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电话却响了。他不想接,就拒听了,扔到一边。不料电话没完没了响个不停,大有誓不罢休之势,就让夏想有点恼火,一看来电又是陌生的号码,就接听之后不耐烦地说道:“大早晨的,有点礼貌,让人睡个清静觉”
“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马上开门”
现在没有几人敢以这种口气和夏想说话,夏想一愣神,对方是女声,但没听出是谁,再加上他迷糊之中有点反应迟钝,就问:“开……什么门?”
“就你睡觉的门。”对方的语气还是很冲,而且这句话明显有语病。
夏想一下清醒了,眼睛一转,悄然笑了,来到门前,猛然拉开房门:“别装了,知道你是谁,连若菡”
门口,果然站着一脸惊讶的连若菡。
夏想不等连若菡开口,一把将她拉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连若菡惊呼:“你是个疯子,我,我不让你得逞。”
夏想哪里理她,横刀立马,威风凛凛,连若菡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出,就变成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她咬着夏想的耳朵发坏:“是不是刚才在门外不管是哪个女人,你都会饥不择食?”
夏想一边卖力,一边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是你,你诚心发坏要来查岗,我就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谁让你怀疑我?”
“啊……”连若菡喘气吁吁,嘴巴张成了圆形,“一定是黧丫头出卖了我,她真是分不清阴阳,怎么连我出卖?你,你轻点,慢点,你……”
夏想用力在连若菡丰满而依然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打了一下:“要的就是好好体罚你。”
连若菡也被激起了性子,她双腿紧紧缠在夏想的腰上,发了狠:“来,看谁厉害,看谁先投降。我说一句话,你可悠着点,别吓着了。”
“我怕什么?”夏想见连若菡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目光,心想她又要发什么坏?
连若菡一边配合夏想,一边坏坏地笑:“我是和卫辛一起来的……告诉你,她就在门外”
“啊”夏想一下停止了动作,玩笑开大了,正郁闷时,见连若菡眼睛乱转,就立刻明白了什么,“你真是骗死人不管偿命。”
连若菡一下就咬住了夏想的耳朵:“我还迷死人不管偿命。”
白日宣淫的夏大书记忙完之后,又和连若菡一起洗了澡,抚摸着连若菡依然健美不减当年的身子,又感慨一番。
卫辛确实来湘江了,不过住在了宾馆,没随连若菡一起来。
连若菡此来湘江,一为看望夏想,二为散心,三为向夏想转达老爷子的忠告,同时还带来一个让夏想大吃一惊的消息——吴老爷子有意推动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一职。
第1342章 天大的馅饼
本地人不能担任县委书记,进一步讲,原则规定也不能担任当地的市委书记,党政领导干部任职回避条例中,只规定不能在成长地担任党政主要领导干部,而不是籍贯,但问题是,燕省既是曹永国的成长地,又是籍贯地。
虽然以上规定仅限于省部级以下干部的任命,对于省部级,并未明令限制,但出于加大对各省控制力度的考虑,即使是吴老爷子出手推动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也是难度极大。
印象中,自2008年后,国内各省份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任命,中央已经有意避免任用本地人,不管是籍贯还是成长地,尤其是针对一些特别的省份,比如岭南省。
自1998年起,岭南省从未有本地人担任省委书记,从中反映出中央对岭南省单方面主义倾向的忧虑。尾大不掉是中央一贯的担忧,下江市就是前车之鉴,所以当年才有下江市委书记被拿下的一场震惊全国的政治大案。
而下江市委书记可是政治局委员。
燕省省委书记虽然还不够资格跻身于政治局,但燕省地位特殊,拱卫京津,是京城最大的屏障,若是古代,就是直隶之地,因此,历任燕省省委书记,都是中央综合考虑之后,各方权衡之下才做出的任命。
夏想也注意到,总书记上任之后,尤为加强了对燕省的控制,一心想将燕省置于自己的影响力之下,而家族势力和平民一系,也同时将更多的目光投向了燕省。
燕省,已经成为各方势力的必争之地。
吴老爷子老谋深算,凡事看得长远,每出一招,必有后手和伏笔。以夏想对他的了解,此次突然提出让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是不是真心推动暂且不论,在事件的背后,必然大有用意。
曹永国虽然是他的岳父,但从传统意义的派系的划分上,和他并非一系。
诚然,国内各省势力在派系归属上,有中坚力量,也有名义上的归属,比如岭南省委书记陈皓天就是总书记的嫡系,是中坚力量,而楚省省委书记陈风,虽然现今也算总书记一系,但并非中坚力量。
曹永国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总理一系,实际上也并非总理的嫡系。话又说回来,实际上总理的嫡系在地方上最少,大多是群而不党,并非真正形成一股气候。
吴老爷子借范睿恒退下之际,突然放风要推动曹永国上位,夏想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仅仅是因为他的面子而让吴老爷子出手。政治家考虑问题,大局第一,特别是如老爷子一样胸怀天下的人物,他的出手,所图谋的恐怕未必只是燕省。
有一段时间没回京城了,天下大事,皆出自京城,夏想的思绪一下飞向了京城,有了一种迫切回京的欲望。
再加上最近吴才洋非常低调,或者说,近来整个家族势力都非常低调,还有不到两年,总书记就会退下,现在正是换届前夕一波接一波的人事调整的最后较量阶段,平静不是主旋律。
在平静之下,肯定在酝酿着更大的旋涡和潜流。
换届之前,总书记肯定做好最好的布局,将整个棋盘盘活。因为在关远曲上任之后,至少在两三年之内,轻易不会更换省委书记和省长——想调换也未必能一言而定——因此如果曹永国现在被吴老爷子推动上任,那么他的头上就会贴上家族势力的标签。
而下任书记是关远曲,实际上从长远计,曹永国被贴上家族势力的标签而迈入省委书记的门槛,也是好事,因为岳父的性格淡然了一些,不管他身属哪个阵营,都不会成为嫡系,颇有君子群而不党的古风。
但也必须承认,也正是岳父的性格使然,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不是他深得各方势力之心,岳父还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后世的曹永国就是被高成松搬开之后,最终止步于厅级。
以家族势力的标签担任省委书记,后年关远曲上台之后,岳父再过一年届满,也可以安稳退下,说不定还能捞一个副国级待遇养老。
不得不说,吴老爷子抛出的建议令夏想大为动心,也必须承认,吴老爷子很能抓住他的心思,让他为之动心。一动心,就得顺应老爷子的意思,为他做些事情。
夏想看了一眼慵懒散漫的连若菡一眼,见她侧卧床头,意态之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迷人之意,不由笑了:“也是怪了,这么多年了,我还看不烦你。更是怪了,老爷子怎么就想到岳父了,他明明知道本地人担任本省的省委书记,容易让人乱说的……”
连若菡笑着弹了夏想的脑门一下:“有话就明说,跟我还卖关子。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也不操心,反正他就说,让我如此这般跟你一说,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明白了一点,老爷子是想让他进京了。
画了天大的一张馅饼给他,他不进京还等什么?
连若菡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床上翻了一个滚,又笑了一声:“对了,我还听到一个消息……”
夏想都被她折磨得身心疲惫了,不由怒了:“有话不能一次说完,非要大喘气?”
连若菡才不怕夏想,从床上翻身落地,自顾自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喝——夏想每天都有专门的日常供应,即使不用,也每天有人替换一新——她一边喝一边说:“我听爸爸说,政治局要空缺出一个委员名额,现在正在讨论递补人选……据说,宋朝度和陈风都有希望。”
夏想不惊讶真不行了,连若菡此来,不但慰藉了他的身体和心灵,还带来了一连串令人震惊的消息,就让他再也坐不住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有坐着,是半躺在沙发上。
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真的假的?”
“不信我?不信我你就打个电话给中组部吴部长。”连若菡就逗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