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赖公子眨了眨眼睛,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随即发现被单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于是,他明白了一切。
他的脸上顿时荡漾起万千的柔情。
作为一个习惯了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在他年轻的生命里,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这些女人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有黄种人也有白种人黑人,各种各样,各个职业,各种身材……但是,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如此的令他怦然心动,令他魂牵梦绕。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他曾经有无数次机会霸王硬上弓,占有南宫雪樱的一切,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觉得那样自己非常可耻。
他一直都在等,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被自己感动。
而现在,这一天居然真的来临了。
虽然现在头痛欲裂,对昨晚的事情已经完全不记得,但是,现实已经证明了一切。
他笑着,悄悄爬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南宫雪樱背后,猛地抱住了她的香肩,将自己的鼻翼探进她芳香的发丝中,忘情的呼吸着。
南宫雪樱吓了一跳,全身猛地一抖,手里的木梳悄然滑落。
然后,她便看到了他健硕的毫无遮掩的身体,顿时别过了脸,双腮绯红。
“快穿上衣服去。”她娇嗔似的命令道。
“昨晚都看了一晚了,还在羞?”他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似的,不依不挠。
“是怕你冻坏了,我的后半生还靠你养我呢。”南宫雪樱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他的鼻子。
这句话非常管用,赖公子立刻停止了纠缠的动作。但还是不死心的说道:“这么早,我们再躺会儿不好么?”
“九点多了。”南宫雪樱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苦笑道。“你别忘了,今天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我的男人,变成一个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人。”
赖公子点了点头,乖乖的回到床前,手脚麻利的穿起了衣物。
“小樱,你的那个买家真的可靠吗?”赖公子一边系着西装口子,一边问道。
“非常可靠。”南宫雪樱淡淡的说道。“他们专门做这行的,在国内甚至国外的人口匮乏区都有路子,一部分卖给国内的杂技团、马戏团,以及求子无门的家庭,另一部分会被他们弄出国外,卖给那些人口匮乏的地区。”
“你是怎么联系上他们的。”赖公子皱眉道。
“早在美国的时候。”南宫雪樱语气低沉的重复道。“在美国,我的复仇**最旺盛的时候……”
第二十六章囚
这是一间类似于水泥盒子的房子,面积大约三十平米,看上去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红砖砌成的地面潮湿不堪,四周的水泥墙壁早已布满了斑驳的裂纹,房顶非常高,足有七米左右。、整个方形的屋子里空空荡荡,房门采用的是厚重无比的铁门,带着冰冷的金属色,唯一的一个窗户,在距离地面三米左右的位置,阳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可以看见室内四处遍布的蛛网。
小命不知道这座怪异的房子之前是做什么用的,但现在,它是一座囚室。
蓬头垢面的小命静静的躺在地板中央,白色的运动装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很多地方都被撕破了,翻起一片片的布条。
“风影姐姐,我现在不得不感谢你的形状了。若不是你传授我的那些格斗和防卫招式,这次肯定就被他们给打死了。”小命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着,一边小心的摸了摸高高肿起的右腮,用力吐出一口血沫,一颗血迹斑斑的牙齿在地上打了个转,径直。
“这帮人的形状还蛮不错的,帮我把唯一的一颗虫牙给弄掉了,嘿嘿……”
他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举起了手,对着门口做出了一个代表胜利的“V〃字手势。他知道,厚重坚不可摧的铁门外,有至少六个荷枪实弹的看守,而现在,他们肯定在通过门上的那个拳头大小的小洞,不厌其烦的窥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问出什么来了么?”铁门外,赖公子看了囚室里的小命一眼,淡淡的问身边的铁塔。
“没有。”铁塔淡淡的说道。“这家伙就像头野兽,我刚才叫五个兄弟招呼他,结果打成了平手。我正准备亲自上阵呢。”
“我觉得没有什么审问必要了。”赖公子冷冷的说道。“我觉得可以直接杀掉。至于他的同伙,只要他们走不出北吴市,就绝对插翅难逃。”
铁塔默默的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南宫雪樱。
“局是你布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人的命运应该你说了算。”赖公子微微一笑,盯着南宫雪樱温柔的说道。
他递给了她一把枪。
南宫雪樱接过了手枪,雪白的手指摩挲着乌亮的枪身,淡淡的说道:“能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好。”
“只要你高兴,我可以让你掌控所有人的生死。”赖公子笑道。
没有人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南宫雪樱没有,铁塔更没有。
“我想和他谈谈。”南宫雪樱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囚室里的小命一眼,淡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好谈的。”铁塔漠然的耸了耸肩。
赖公子也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南宫雪樱。
“我不喜欢杀人。”南宫雪樱淡淡的说道。“更何况,他看上根本就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但是他救走了航航,放跑了他的同党们,他是我们的威胁。”赖公子脸上的杀气渐浓。
“所以,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他还是不能活着。”南宫雪樱看着赖公子,柔声笑道。“不过我想和他谈谈,就像所有接受死刑处罚的死刑犯一样,问问他的最后愿望是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我在美国时曾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如果可能的话,我可以尝试撬开他的嘴巴,让他把他同党们的情况讲出来。”
“我并不觉得你的心理学会比我的审讯术管用。”铁塔不屑一顾的说道。
“可以一试。都听你的。”赖公子看了铁塔一眼,将信任和激励的目光投向南宫雪樱。“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你要比我想象中的博学的多。”
南宫雪樱感激的看了赖公子一眼,将目光投向铁塔,示意他可以打开铁门了。
“我们跟你进去。我怕会有危险。”赖公子说道。
“没事的。”南宫雪樱晃了晃手里的枪,“再说了,有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的心理学根本无法使用。”
赖公子无奈的点了点头,对铁塔说道:“你先进去,给这家伙带上手铐,以防万一。”
铁塔点了点头,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从腰间掏出两副手铐来。他走到小命跟前时,发现这家伙竟然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铁塔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动作麻利的将他的双手双脚都铐住了。
“这家伙刚睡醒,现在还迷迷蒙蒙的,你要用你的心理学的话趁早。”铁塔走回到南宫雪樱跟前,冷冷的说道。很显然,他对所谓的心理学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南宫雪樱没理会他的嗤笑,她笑着对赖公子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囚室,向小命走去。
铁门关上了,赖公子弯腰站在小洞口前,密切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铁塔,你应该恭喜我。”赖公子一边往室内看着,一边乐滋滋的对铁塔说道。
“什么事?莫非是昨天晚上,南宫小姐她……”铁塔思索着,突然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错,现在,她已经正式成为我赖公子的女人了,她设的这个局,抓住的这个人,已经她昨天晚上的表现,这所有的一切,足够让我们……哦,是足够让你,完全打消对她的怀疑了吧?”
铁塔没有立即回应赖公子的话。
“还不够。”沉默了半响,铁塔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到。“我还要看看,这次南宫小姐会如何处理这个俘虏。这才是她的最终审核。”
赖公子不满的看了铁塔一眼,铁塔毫不客气的与他对视。
“她不会让你失望的。”赖公子终于别开了视线,信心十足的叹息道。说着,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室内,在那里,南宫雪樱正蹲在小命面前说着什么,很显然,小命听的很认真,他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
二十分钟后,南宫雪樱走出了囚室。
“准备大量的画纸和画笔、染料。”
这是她走出房间后对赖公子和铁塔说的第一句话。
“他要画画?”铁塔皱起了眉头。
“确切的说是画像。”南宫雪樱意味深长的微笑道。“他已经答应我,画出他所有同党的肖像!”
第二十七章信
这注定不是一场寻常的战争。;
无论是赖公子还是铁塔,他们都像警犬一般敏锐,要想和这样的高手过招,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在这场战役中,无论是天时地利还是人和,死神团队都不占上风。
所以要想取得战役的胜利,就必须另寻捷径。
而千颜成功说服了南宫雪樱,成功的开辟了这条捷径,于是,南宫雪樱,成为死神团队在这次角逐中的终极王牌。
但是,这张王牌必须要经过洗礼,必须取得赖公子和铁塔的完全信任,才能发挥她的作用。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木子决定使用苦肉计。苦肉计尽管冒险,但无疑是最好用的计谋之一。在木子的设计中,在救航航的过程中,他自己会故意被捉住,充当赖公子的俘虏。但小命却担忧他的安全,身先士卒的替代了木子,将自己变成了苦肉计的牺牲者。
有南宫雪樱“保驾护航”,相信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木子这次苦肉计行动的底牌。他相信,凭借赖公子对南宫雪樱的信任和宠溺程度,南宫雪樱一心要保护的人,赖公子是绝对不会动的,他不动,铁塔就也不能动。
小命也足够了解这一点,所以他对这次成为阶下囚并不是特别担心。甚至,在他那不羁的思维中,他把这次沦为阶下囚当作了一个刺激游戏,一种很享受的冒险。
“事情有点棘手,赖公子已经足够相信我了,但铁塔对我的怀疑还没有完全解除,这次他把你关进这里,我事先并不知道。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当赖公子和铁塔守在门外,猜测南宫雪樱会怎样利用她的“心理学”来和小命谈的时候,这就是南宫雪樱对小命说的第一句话。
小命对这个问题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他大咧咧的对南宫说,不要担心,他很好。他会安心的等木子来救他出去。
最后,南宫雪樱问他还有什么最想做的,小命想了一会儿,说希望南宫雪樱能给他准备画纸画笔,他想作画。
没错,画画,一直是小命除了建筑机电之外,最大的业余爱好之一,不过自从加入死神团队后,生活毫无规律可言,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惊险刺激中,再也没了多少闲情逸致静下心来作画。
而现在,机会来了。
他要把这个囚室当成他的画室,他要静下心来,一次性画个够。
南宫雪樱答应了他的请求。
不管铁塔和赖公子是否真的相信小命会画出同伙的画像,他们按照南宫雪樱的吩咐,很快便运来了桌椅、画纸画笔、颜料之类的东西……
夜深了。
桌子上扯了一盏台灯以供照明,小命还在灯下挥毫,画的有滋有味,满脸的兴奋陶醉。
铁塔一个人在铁门外观察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小命对铁塔的进来视而不见,继续画自己的画。
铁塔上前探头,看向桌子上的画纸。
那里,小命的一副人物画像正在成型。
他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到极点,美丽到无可挑剔的女人。一身白衣,黑发如瀑,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