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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去吧,我没有什么的。”
“不行呀,你受了伤,我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吗?那我还是什么人呀?”
“没有关系的,我睡一睡,就会好得多了。你今晚来陪我吧,顺便我也想知道你们到底有了些什么活动呢。写诗是你的追求,不能为了这点事情耽误了你。这样的聚会是不可多得的,对吗?”
郁青通情达理,力劝姗姗参加诗会,最后说得姗姗不去不成了。她安慰了郁青一番,给他留下了五百元钱,告别了他出门去了。
郁青力劝她去参加诗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他把姗姗支开了,自己看看能不能见到邓红菱的。他多么希望在自己伤心失意的此时,能和邓红菱两情相处呀,即使不能见面,能听听她的声音,对他也是巨大的安慰。邓红菱没有手机,要找她只能打婉婉家的电话,可是谁知道接电话的是不是邓红菱呢?如果是其他人接了电话,自己怎么说呢?就算刚好是邓红菱接了电话,谁知道他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呢?如果有其他人,他们的说话被察觉了,他和邓红菱的关系被婉婉知道了,那可麻烦。
他七想八想,最后还是决定试一试,于是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喂”了一句,正是邓红菱的声音。她的那一声很平淡,但是效用奇妙,郁青立即感到了镇定和实在。“你在干什么?”他低声问。
“啊,是你呀?”邓红菱兴高采烈地说,“亲爱的你好吗?我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呢?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现在松龄哥出门了,婉婉姐在楼上上网,你什么都可以说。你现在赶快说:你想我吗?”
郁青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哭了。所有的失败、伤心、屈辱,在她略显低哑,略显天真的声音面前,洪水决堤般地涌了出来。塌陷是抑制不住地哭,后来是放任地哭,心中的积郁随着泪水和哭声丝丝线线地流失着。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说呀?”邓红菱说,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焦急。郁青听见了她说话,但是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哭到畅处,他不自觉地把捏着手机的手拿开了,放到了大腿上,依然不住地哭。
真正的爱人之间,并不是有意敞开心扉,而是无法不敞开心扉。
邓红菱听得哭声渐弱(其实是对方把电话拿得远了),而他又不说话,心中惊疑着,等了半天,看见婉婉下来了,只好挂了机。她想了想,决定去看看他,于是向婉婉请假。
“又是去见网友?”
“不是的,”邓红菱心中很着急,答话也心不在焉的。
“那么是干什么?”
“去……我的一个老乡病了,我去看看,”她撒谎说。
“真的不是见网友?”
“婉婉姐,我没有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邓红菱草草收拾了一下,除了们,打的来到郁青的住处。门开了,她看见郁青的样子,大吃一惊,她抱着他哭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郁青哭过之后心情舒畅多了。但是他依然忍不住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人听,而能听他讲的也只有邓红菱了。他讲述了经过,但是并不是完全真实的,他把自己和吴翠花的两性关系隐瞒了,并且由于害怕邓红菱听出点什么由头来,只好说是陈投币怀疑他和吴翠花有了不干净关系。他这样一说,邓红菱反而猜到了他和吴翠花之间有些什么事情,不过她没有声张,因为在这方面事实上没有办法控制郁青,只好装着不知道。她的目的是要成为郁青的妻子,这就够了。
“陈投币这咋中,我们有没有日他妈,他什么要那么狠?”邓红菱咬牙切齿地说。此时对于郁青来说,对陈投币骂得越深越粗,他越解恨,两人越能产生共鸣。
骂完了,邓红菱问:“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她指的是白马公司的广告。郁青还没有想到过该怎么办的问题。邓红菱说:“你不能放弃呀,这关系到你在婉婉姐和松龄哥面前的形象问题,当然也关系到我们今后的生活。还有呢,陈投币伤害了你,你一定要拿下白马公司的广告,这也是和他赌气呢:你伤害了我,我偏偏要在你身上发财,看谁能笑到最后。你成功了,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更加努力的取证取得,”郁青说,他说给邓红菱听,同时也是给自己下达了目标。
“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会服输的,”邓红菱笑着说。她把脸侧埋在郁青的胸口上。她并不关切地问郁青对痛楚的感受,这样使他的心情越来越好。他们周围的空气中洋溢着温馨、甜蜜与浓情。下午邓红菱告别了之后,郁青还一遍遍地回忆她说过的话、她的那些优美迷人的举止和她清如幽潭的心,在回忆中感觉到了幸福和满足。他们已经来往很长时间了,但是每一次见到邓红菱,郁青都总会发现她的新的优点。
当姗姗打电话来告诉他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的时候,郁青才从对邓红菱的沉迷中醒过来。他默默地打着注意。
姗姗郑重其事地提来一袋水果,郁青手下了,握住她的手说感谢的话。一会儿,姗姗摸着他的嘴唇问:“还痛不痛呀?”
“不痛了,可以用了,”郁青笑着说。
姗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了,不禁哑然失笑。她一边轻轻地打了他一拳,一边凑上去拦腰抱着他,仰面含笑说:“用吧。”
郁青立即吻她,长时间地不放松,一边根据她的声音和动作来感受她的热情已经到了那个程度。她身上渐渐发烫,呻吟出微微的鼻音来。她乳房的弹性渐渐加强,就像渐渐充气的两只小排球抵在他的胸口上。他于是放宽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姗姗没有拒绝,只是在他的手伸进衣服的时候躲闪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躲开。
郁青看她的脸,她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她的眼神。然而郁青什么都看清了,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之间来回揉搓。他右手拦腰揽着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分量。他知道姗姗爱的潮水已经开始决堤。
他把她抱起来,继续狂吻,抚摸,并解开了她的上衣,掀开了乳罩,在两只饱满冲动的乳房上吻吸,姗姗一动也不动,只是嘴里不停地呼喊。当他把姗姗放在床上,手从姗姗的秋裙下面伸进去的时候,姗姗颤栗了一下,说:“不!”一下子坐了起来。
郁青失望地看着她,双手交叉圈住她的后脖,“我爱你,我想要你,”他喃喃地说。
姗姗喘喘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柔情似水,激情似火。她轻轻地摇着头说:“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可是,我真的是爱你的呀。只要你愿意,我立即就娶你。”
姗姗想了想,说:“我们接触的时间还很短,互相之间都还不是非常了解,不是我不答应你,实在是还没有到答应你的程度……”她还想说点什么理由,动了动嘴,没有说出来。
“你是不相信我吧?我不值得相信吗?”
“你别说这些生分的话呀,”姗姗说,“不管我相信你不相信你,事情总得要一个发展的过程吧。”
“看来你确实信不过我,”郁青说着,忽然冲动起来了,他跳下床来,拿了菜刀返回来。姗姗惊奇地看着他。他把自己的一只手指放在床沿上,举起刀就要砍下去。
姗姗急忙跪起来抓住了他持刀的手,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要斩掉一个小指头向你发誓,我是真心爱你,不会背叛你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呀?你说了不就行了吗?”姗姗哭着说。
“话说出来随风就散了,那能值得相信吗?我这是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
“你别这样了,我相信你!”姗姗继续哭着,抢过了他的菜刀,扬手丢得远远的。
“你真的相信我?”郁青看着姗姗的脸,激动地说。
姗姗也看着他,用力地点着头,泪珠顺着她的动作溅落下来。
郁青不再说话,抱住了姗姗,把她压到床上去。姗姗顺从着他,也不挣扎了。
第三十七章
谁知道郁青第二天就把电话打来了,“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吗?”他问。
“我回家没有回家关你什么事?”
“如果是别人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是你呀。你一个晚上没有消息,我能不关注吗?你是我老婆呀,你说我应不应该问?”
“别油嘴滑舌的,谁是你老婆了?”姗姗说,她想尽力装得愤怒,但是骂情的语气连自己都听出来了,她相信郁青也听出来了。
“啊?是吗?那么我可要重新认识你了。不是我老婆,你怎么能和我睡觉呢?你就是这么浪漫吗?你别耍我哦,我可是打定主意要娶你才和你交往的哦,不是想做你的暂时情人的呢。”郁青故意激她说。
“好了好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昨天晚上得罪了你,现在给你道歉呀,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谅我呢。”
“原谅你怎么样?不原谅你怎么样?”
“你原谅我了?那我高兴死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夜晚了,你说是吗?”
姗姗想要说“如果不原谅你呢”,想想又住了口。两人就这样和好了。但是从那以后,吵嘴的时间就多了,每每吵了架,姗姗总是不管白天黑夜,拿上包夺门就走。又一次郁青也跟了出来,因为有了他,姗姗不愿意回家,四处乱荡。她走到哪里,他也跟到哪里,她一言不发,他也不找她说话。一直走了三个多小时,城市几乎被他们横穿而过了。姗姗见郁青还可怜巴巴地跟着,忽然忍不住笑了,一纵身投入他的怀抱,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可是那一次以后,她再赌气出走,郁青有时候象征性地拦拦,有时候根本就不睬她了。他也不打电话求她回去,最终还得她自己回到他那间租来的房子里。在姗姗看来,郁青好像已经开始不在意这一段感情了,她心中渐渐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去找她的表姐李童想办法。
李童是姗姗姨妈的女儿,长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娇弱矮小。她和姗姗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是最亲密的朋友,无话不谈。她因为去北京上学了一段时间,所以最近和姗姗来往比较少了,但是联系是经常的事情。她对姗姗和郁青之间的恋爱了解得很多,这都是姗姗在电话里告诉她的。“你对他了解吗?”她问姗姗。
“都来往了这么久了,还不了解吗?”
“他是不是看上了另外的人了?”
“应该不会,他处了工作,其余时间都和我在一起,没有时间的。”
“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你很在意他吗?”
“你知道的,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姐妹俩商量了一个下午。到天黑的时候,姗姗离开了李童,来郁青的房子找他了。
那是深秋里的一个星期天。厚重的铅灰色的云层凝滞在天空,凄寒凛冽的西风冻住了房子外枝叶的生气,刮得连城市的高楼都一颤一颤的。出租房里还没有供应暖气,寒冷裹挟着人的身体,让人说话做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姗姗和郁青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了,但是两人都没有睡觉,在亲亲密密地憧憬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情到浓处,郁青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嫁给我呢?”
“你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