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拳。打算再在他的脸上狠打几拳。
就在这时,11的嘴唇又微微跳动两下,喉咙里似乎发出一丝的声音。
陈家族长眯着眼睛,咬牙冷笑道:“想说什么?遗言吗?”
11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地声音:“一起……”
陈家族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去死吧!”
陈家族长蓦地瞥见11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嘲笑,他感到一丝的不对劲,但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就在这时。他的耳中忽然听到“噌”一声轻响。
他往下看去,见到11的手中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着一枚手雷,而刚刚地声音就是手雷保险卡弹开的声音。
陈家族长脸色大变,急忙想转身逃开。可就在这时,11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地上蹦起来扑到他身上。
“族长!”
“这混蛋还有力气……”
“杀了他……”
“别让他伤到族长……”
陈家的人一时间闹哄哄的涌上来,因为谁都没有注意到11手中的手雷,而且刚才的环境太吵了,每一个人都在叫着“杀了他”,所以能听到手雷弹开保险卡声音的只有离11最近的族长。
几十个人涌上来,不断的对着11拳打脚踢。想要将他从族长身边拉开。可是11却死死地抱着族长地脖子。任由那些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也不肯松手。
“滚!快滚开!!”陈家族长在向族人们怒吼,可在这杂乱的环境下。他地声音很快被淹没了。
11静静的看着周围一切,他看见陈家族长涨红了脸,似乎在放声大叫着什么,看着周围疯狂的人群一个个的嘴巴一张一合着,看着无数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真是可爱的世界。
11抬起头仰望天空,很美,很美的血红色。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天空好像出现一张脸,11很熟悉的脸,是楚海兰。她面露微笑,嘴上在喃喃着:“要向我证明,你才是最完美的战士。我的儿子……”
这张脸又缓缓变成阮清语,她有眼睛有点红,但脸上却保持着微笑,轻声说道:“答应我,别让我哭好吗?”
这张脸又从阮清语变成了欧阳月儿,她同样在对着11笑,笑的很甜:“不要忘记我……”
随后这张脸一直在变,从欧阳月儿变成陆扬:“告诉我,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呵,傻小子……”
然后是猴子:“老大!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大!”
接着是冷夜:“该死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之后又出现了楚凡:“你是她的儿子,就是我的亲人。楚源,我是你的小姨,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
最后又变成了张欣欣,那张可爱的脸蛋,俏皮的在吐舌头的模样。张欣欣用她那甜美的声音笑着说道:“楚源哥哥,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池塘月光水飘飘,小猪搂着楚源腰,楚源一撇腿,小猪一顶腰……咯咯咯咯……”她捂着嘴巴在笑,笑的很开心。
11的嘴角露出笑容,是的,他笑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笑容,也是最后的一次。他很开心,原来,自己并不孤单。
永别了,大家……
永别了,这个世界……
“不!!”陈家族长高高仰起头,朝天一声大吼!
“轰!!”手雷终于爆炸,连带着11身上的手雷,还有弹药包里的集束炸弹,全都一起爆炸了。一团鲜艳的火球在陈家庄园里四散开来,美丽的焰火将黑夜映照的鲜红一片。
医院里,躺在床上的张欣欣忽然全身剧颤了一下,随后又马上变的很安静。只是,她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
趴在张欣欣床边睡着的阮清语,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在额头下的衣袖。
丽山富豪别墅区,闻薇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看着天空。虽然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可她还是在看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中隐隐闪烁着泪光。
丽山富豪别墅区山顶,欧阳月儿突然“啊!”一起从床上惊跳起来,她的胸口在不停的起伏着,不断的喘着气。
睡在她旁边的欧阳宁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睡眼腥松道:“姐,你干嘛呢?”
欧阳月儿看了欧阳宁一脸,强挤出一丝笑意,柔声说道:“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你继续睡吧。”
“哦。”欧阳宁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欧阳月儿轻叹一声,穿着一身薄纱睡衣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看着昏暗的天空,嘴中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好难受?”说着,两行滚烫的热泪顺着脸庞狠狠的滑下。
某个黑暗的屋子里,一个身影从在电脑前面,他的脸很幽白,惨无血色的幽白,他的头发很长,盖住了整张的脸。他的手指中还夹着一根烟,可是只剩下未熄灭的烟屁股。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缓缓滴下,嘴上喃喃道:“永别了,楚源……”
*************
第六卷完结,敬请关注《人间冰器》第七卷。
第七卷 复活的战士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诡异的一幕
白色的地下世界,白色的空间,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人群在忙碌的工作着。
这是一间深埋在地下深处的大厅,有些类似于小虫国的2号基地,但不同的是,这里是龙国的某处秘密研究基地。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地面上满是蜘蛛网一样的电线密布着,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在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大型的玻璃罩,此刻玻璃罩内注满了淡蓝色的液体,一个全身赤裸的人漂浮在这些淡蓝色的液体内。应该用半个人来形容更恰当一些,因为他只有小半部份残缺不全的身体,另外的大部份都只剩下骨架。
他的脸只剩下一半,左侧的脸露出森森的头骨,左眼眶中黑洞洞的,眼珠子也不见了。透过眼眶,似乎还能看见头颅里面的脑组织。而他右侧的脸也是血肉模糊,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光秃秃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连两只耳朵也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他的脖子上的皮肤也剥落了,露出里面一根根断裂的神经和血管。从左胸到左臂都还覆盖着没有皮肤的肌肉,不过也是挂在上面,随时都会掉落的样子。由于被肌肉组织遮住,看不见埋藏在左胸内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
他的右胸到下半身全都是白森森的骨架,只有少许的肌肉和神经或血管挂在骨架上,里面的内脏器官全都没有了。只有在盆骨处还盘挂着几根肠子和少许地肌肉组织。大腿到小腿的肉也全都没了,但是脚板却还勉强算是完好,不过好像被烧焦了一般,整只脚板全是焦黑的。
按说这样的一个人,早就应该死透了。可是在玻璃罩外,还有数十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所有的人都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眼大厅正中间那一个直立地玻璃罩,似乎。他们对玻璃罩内的这半个人还很有期待。
此刻,正有三个人站在玻璃罩前面。面色凝重地看着漂浮在液体里面的半个人。两男一女,而且年纪都不小了,如果有媒体在这儿的话,肯定能认出这三个人正是龙国的遗传基因方面的三大巨头权威博士,凌云、张涛和楚凡。
凌云和张涛面色比较凝重,但楚凡的脸上更多的则是伤痛和担忧。
这具残缺不全地身体是半个月前,政府秘密送来的。之后紧召了基因学大三巨头进行行研究,据说这具身体是在剧烈的爆炸点中找到的。士兵找到他时,发现他的身边全是残肢断臂,大概有二、三十个人,但没有一具尸体还能保存完好的身体,保存最完好的也只剩下上半身,而下半身则早不翼而飞了。可令人吃惊的是,这具身体还算完好。虽然肌肉和器官都没有了,但还保留下来完好地骨架。曾有爆破专家进行过现场研究,发现是集束爆炸,而且爆炸的威力很大。照理说在这样巨大的爆炸下,是不可能有任何完整的身体留下,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具身体只被炸飞了所有的肌肉甚至是内脏,偏偏骨架却是完好无损。而且所有的骨架还完好地连接在一起,以人体学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令人震惊的是,士兵在一堆残骸和内脏器官中找到他的时候,竟发现他还有心跳。虽然很少,将近一分钟也才跳动一下,但心脏确确实实还在跳动着。这则消息上报后立刻震惊了整个领导层,而这半具身体也马上被安排送到这处秘密基地进行研究。
可惜半个月过去了,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而这具身体在被送来的第二天,心脏就已经停止了跳动。但是脑电波居然还有强烈的波动。从医学角度上来说,只要还有脑电波。那么这个人就还有救活的机会。
楚凡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的哀伤。旁边的张涛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投去一个鼓励地眼神。
楚凡苦笑了一下,笑地很苦,很涩。这半个月里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泪,如果不是还有一丝希望支撑着,恐怕她早就躺下了。
先是她地女儿张欣欣意外中弹,虽然抢救及时并渡过了危险期,但一直到现在仍还没有醒过来。每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只靠着打点滴维持着微弱的生命。
而更令她伤心的则是前面玻璃罩里的这半个人,当确定他的身份时,楚凡当时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因为这个人竟是她的“外甥”楚源。
楚源,她的姐姐楚海兰的“儿子”,她的“外甥”,此刻竟只剩下这半具身体,漂浮在这玻璃罩中。
楚凡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自己整天浑浑愕愕的,她不记得自己流下了多少的眼泪,为女儿,也为楚源。如果不是最后确定楚源的大脑还有频率波动,证明他的大脑还活着,给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的话,恐怕她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楚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但是知道他是在陈家庄园里找到的,而且跟陈家的人同归于尽。
看着玻璃罩内那半具残缺不全的身体,楚凡不由的鼻子一酸。
“唉!”凌云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生命力真太强了,脑电波居然到现在还保持在高度波动频率。”
张涛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就在这时,一名正在观察一台仪器的研究人员忽然叫道:“博士,快看!”
凌云、张涛和楚凡对视一眼,三人忙快步走到那名研究人员旁边,一起看着前面的显示屏幕。可是看地越久。三人的脸上就越是露出惊骇的表情。
好半晌,张涛才收起讶异的表情,皱眉道:“果然是这样。”
凌云亦是叹了口气道:“基因战士。”
张涛点头道:“虽然跟我们上次接触的基因不同,但可以确定就是基因战士的基因技术。”
楚凡抬起头,复杂的目光投向玻璃罩内地11。
凌云问道:“他身上怎么会有基因技术?”
这时,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楚凡接口道:“是感染。”
两名权威男博士都望向她。
楚凡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忘了。他曾被那只变异狗咬伤过?”
张涛想了想,摇头道:“那只变异狗是病毒技术。不是基因。”
“后来呢?”楚凡说道:“后来他为了救我们,独自留下来跟两个基因战士缠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
凌云眼中一亮,问道:“你是说……”随即又摇头道:“这也不可能,基因是不会感染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