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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后有些留恋年轻男子的温暖手掌,在自己脸上流连的美妙滋味,但还是一狠心的躲开,柔声道:“去吧,你是婶婶的最大依靠,有你这份情意,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侄儿告退。”
张灏见好就收,云淡风轻的道别,他自己很清楚,和这位实际上的太上皇保持一份暧昧关系就好,其实他心里确实很怜惜对方,但并不想撕开最后一层窗户纸,也知道要是自己现在用强的话,十有八九会相好上,只是千万不要低估一位站在权力巅峰的女人,更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能控制住她们,真正心狠起来,女人比男人更加果决无情。
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张灏和太后独处一室,即使在守不住秘密的皇宫里,也根本不会传出流言蜚语,因为几句话的工夫,任是谁都联想不到男女情事上头。
返回府上,张灏异常留恋的看着家中的一切,不过他老爹新纳了一房小妾之事,却使他有些纠结,历史上继任的英国公另有其人,就算这未来的弟弟不会成为继承人,但心里的一丝芥蒂却永远消除不了。
一连三日,张灏一直陪着闷闷不乐的老祖宗和母亲,孩子即将远行,就算这些年多少有些习惯了,但还是舍不得她们离开。
张灏自然能体会到至亲之人的不舍,笑道:“等过两年,奶奶和母亲就过去住些日子,就怕南方气候炎热,路途劳顿的闹出病来,恐怕父亲大人也不会同意。”
惊喜对视,两位皇帝驾崩,又不是到北方居住,自然不怕小皇帝和太后猜忌自家,老祖宗当即就动起了心思,比起孙子身边的热热闹闹,现在的国公府委实有些冷清。
“灏儿主意甚好,反正你老子新收用的一房小妾,巴不得咱们娘们走开呢,哼”
老祖宗气哼哼的骂道,可惜表情却没有半点恼怒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说给张灏母亲听的,即使在宠爱灏二爷,老人家也巴不得家中多多开枝散叶。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沐姐姐带着姑娘们直接绕海路赶往福建,还得照顾安置跟随的大批工匠,辽东也跟过去大批族人和匠户,就连海事学堂都一并迁徙,不过定居的百姓依然留在那里,今后还会持续不断的北上定居,一直到完全把异族征服为止,甚至张灏准备在人口充足的前提下,实行灭族策略。
当日在北京城见到朱瞻基,通过张宝钗第一句开口喊出的陛下二字,张灏就断定京城中起了变故,这古时路途遥远,就连自己都没收到飞鸽传书,她们如何得知洪熙皇帝已经意外驾崩?
不管是不是朱瞻基下手暗害父亲,就凭他们明明知道却故意视而不见,还想趁机欺骗自己去京城送死,这就已经算是参与谋逆,死不足惜了。
张灏不是善人,当即将计就计,假借被哄骗上当带着侍卫出城,那南门外秘密驻扎着燕歌行的两千铁骑,顺利制服几位侍卫,让他们继续骑马赶路,半路果然遭到伏击,一位长相酷似张灏的少年因此胸口中箭身死,尸体却被路过的骑兵突然劫走。
不管张灏是否身死,起码短时间内无法露面,即将成为皇帝的朱瞻基并不放在心上,顺利接掌北京的兵权,没有了最大的后顾之忧,一边耐心等待京城的消息,一边下令工匠修缮三大殿。
他哪能想到,张灏当年舍不得千年古木被浪费,就把大殿中的几根柱子换成拼装的伪劣产品,又怕万一没被烧毁被人察觉,就干脆里面填满了大量火药。
轰隆一声巨响,朱瞻基没有被立即炸死,而是倒霉的被垮塌的宫殿给活活压死,算是天网恢恢,命该遭此一劫而张宝钗一直受到灵枫的暗中指点,一路又果然顺风顺水的,自然对灵枫暗中送入的指点深信不疑,挖空心思的把朱瞻基引向死亡,至于那两位方家的遗孤,其实就连张灏都不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夜晚,张灏独自在园子里散步,身边没有女人,自然而然的朝后门溜达。
历史已经被硬生生的改变,张灏无法在凭借着先知先觉的优势去占得先机,远避南方的选择,本身就出于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太监王振死掉,明朝没有迁都,皇帝换了一个新人,三杨阁臣等贤臣良将年纪都不大,起码能保证国家平安的度过几十年,而这最强盛富足的几十年,其实也是国家走向腐化衰落的转折点。
不在想这些令人头疼的问题,张灏不知不觉溜达到周氏的院子前,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骂声。
“这犯死的狗东西,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主子要了他的老婆,怎的缠着我?亏我当日还救他一命,不知好歹。”
“周姐姐息怒,二老爷真个和他媳妇好上了?”
“你问那没廉耻的货整日里乔模乔样的往那边走动,哪还能不被人用了?也不枉了教这奴才这般挟制,一对奴才yin妇,当年他老婆在二老太爷那里,就和太太作弊养汉,坏了事,才打发出来,嫁了张六,岂止见过一个汉子?都有一拿小米数了。”
这一顿数落,全都出自周氏的伶牙俐齿,闹得张灏失笑,问道:“那张六是谁?说与我听听。”
正坐在院子中乘凉的两位妇人吃了一惊,慌忙站起,依然风姿绰约的周氏喜道:“二爷来了,快请坐,萧婶子自去吧。”
另一位妇人神色扭捏,不禁松了口气,急忙道了万福,扭身朝外面走去。
两位小丫鬟忙着上茶,张灏笑道:“来,进屋给你看样东西,今晚特地过来送给你的。”
周氏风情万种的瞪了灏二爷一眼,美妇人今夜淡扫峨眉,薄施脂粉,说道:“屋里孩子和**刚刚入睡,别吵醒她们,还是奴陪着二爷四处散散步吧。”
“也好。”
张灏会意轻笑,当下出了院子,和跟在后头的周氏说说笑笑,很快走到无人处,张灏随手递给她一支刻着周氏闺名的凤头金钗,做工精美靓丽,绝对是出自宫里的宝贝。
周氏喜得连声道谢,忙将身上带的白银条纱挑线香袋儿解下,里面装着的松柏儿并排草,香气怡人,香袋绣着娇香美爱四个字,送与张灏随身携带。
两人你来我往,自是很快情动,这夏日之夜,妇人大多不穿裤儿,只单吊着内外两条裙子,周氏今晚更是里面光溜溜的,张灏拥着美妇走入假山之内,借着月光,相拥相吻。
周氏娇媚的蹲下身去,亲口服侍男人,许久累的喘气吁吁,被张灏一把捞起转过身去,掀开裙子丝毫不费力的径直入巷,舒服的美妇张着嘴,干涸已久的身心,立时被添的满满当当,充实无比。
当下二人解佩露甄妃之玉,齐眉点汉署之香,比翼一起飞,**一席,夜,香艳刺激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85章 扬帆台湾
第285章 扬帆台湾
家中亲戚间的那些龌龊事,张灏懒得理会,无非是二老爷勾引下人媳妇,被人家在背后谩骂,周氏也是多管闲事,遇见了就顺嘴数落了几句,也是怕这张六被二老爷报复,没想到对方不领情,反而骂骂咧咧的跑了,气的周氏几天心情不好。
一直在家中逗留到九月,夜夜陪着朱元香和周氏*宵,没事还跑到慕容珊珊那里荒唐一整日,连续把韩家姐妹收用了,只剩下脾气火爆的韩三姐碰都没碰。
十月初,张灏扬帆南下,经福建水师指引,沿安全海道直抵台湾,从此拉开移民台湾岛的序幕。
行船在茫茫大海上,自然不会一帆风顺,好在老天保佑,张灏的船队顺风顺水的抵达台湾,而上个月就有一艘满载百姓的商船被风暴掀翻,五百多人葬身大海。
后来张灏统计了下数字,几乎每次航行,都会有五分之一船只因各种原因沉没,有时遇到风浪,整支船队都会覆灭,这些困难并没有击退汉人征服海洋的雄心壮志,无数工匠开始绞尽脑汁,尽可能的改进海船构造,而航海所带来的惊人利益,才是促使每个人自发努力的原动力。
明初时,台湾并不被朝廷重视,一直隶属于福建布政司管辖,唯有一个不大的港口并设立了澎湖巡检司,人口不足万人,其实是用来给郑和船队补给所用,整个岛屿都没有被开发,岛上只有一些原住民部落。
关于台湾的历史记载,要等到二百多年后的明末清初,才有了大规模的迁徙壮举,此前很少有汉人能够远渡海峡,此时的台湾岛无疑属于一片等待汉人征服的处女地,上百艘各式海船浩浩荡荡的抵达澎湖港时,竟然因为船只过多而无法一起进港。
打着经营水师的旗号,张灏贵为荣国公兼任福建水师提督,顺理成章的成为这片不毛之地的最高官员,任命陆云为水师总兵,掌管人数不过五千,战船数量不过百艘的福建水师。
因为缺少详细地图,张灏不清楚目前的地理位置,望着远方郁郁葱葱的山脉,连绵的森林和纵横交错的一条条河流,即使秋季依然温暖如春,兴奋之余,立即下令就地伐树建造房屋。
前期赶来的严海龙和胡凯,率领上千名老工匠守在码头前,张灏最重视匠人,因此领地内工匠的地位最高,这也是为何一万多世袭匠户愿意举家而来的原因,当然,也是他们在中原地位下溅,主人家的吩咐必须听命。
张灏含笑下船,神态亲切自然,立时赢得无数人的拥戴,倒不是灏二爷如何如何天纵之姿,实在是国公的爵位太刺眼了,刺眼到根本不用考虑下面人的忠心问题,只要宽厚待人,有的是百姓愿意誓死效忠,古时的贵贱之分,实在是太等级分明,根深蒂固了。
此时这里的人数多达五万人,整个南方的船队都被征用,用来大规模迁徙百姓,就是如此,也花去将近半年的时间。
南方富庶,人烟稠密,这些年一直有百姓失去土地成了流民,张灏光明正大的提出在台湾岛开垦农田,朝中大臣并未当回事,事实上,谁又能晓得荣国公的真正用意和胆量?
蛮荒之地,到处都是烟瘴瘟疫,在古时一直被视为畏途,被认为常人根本难以生存,这也就不难理解满朝文武为何不重视这里的原因,不过三杨阁臣到底老谋深算,只允许张灏购买少量铁器,一应军事物资不许入台。
迁徙安顿百姓需要海量物资,包括运费,粮食和必要的日常工具,每人一年所需,折合银两就多达百两纹银,加上乱七八糟的损耗和运费,先期十万人的规模,就要耗费掉整整一百多万两银子,其实可以节省一半的金钱,但张灏要求各种牲畜,种子,粮食尽可能的囤积,无形中多花了一倍钱。
张灏的贵族身份和自家遍布全国的商铺,此时发挥了无可比拟的巨大优势,每日都有海船源源不断送来急需的人口和物资,使得短短一个月的工夫,澎湖港就彻底换了模样。
厚待百姓,每日吃饱喝足,自然迁徙而来的百姓就没有怨言,加上都是些南方失去土地的流民,为了能过上好日子,很快就适应本地炎热多雨的气候。
此举赢得福建和广东两地的官吏欢迎,不但能减轻治下的人口压力,还能趁机中饱私囊,不停的诱骗百姓集中赶往港口,张灏对此自然欣然笑纳,不过很快反戈一击,通过朝中御史台弹劾两地官员,最后几位巡抚下到地方,大批贪官污吏纷纷落马。
十一月,位于澎湖港城镇中心的国公府,占地面积不大,和京城的府邸相比,几乎都寒酸的难以启齿。
不过灏二爷对于这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