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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再过去传旨,赐她毒酒一杯,此事一定要做的隐秘,后事要隆重操办,让她风风光光的去吧。”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小魏子只觉头皮发麻,等魂飞魄散的叩头退下后,好似丢魂一样的站在乾清宫外,心中更是升起绝望,已然知晓等赐死宝钗之后,自己这位知情人一样也得被灭口了。
但自己恐怕还是得眼睁睁的束手待毙,不然老母亲就要被连累了,一想起瞎了眼的母亲,小魏子悲痛的低下头去。
而目送小魏子离去的永乐帝王,则不当回事的笑笑,下面奴才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一想起自己还能重振雄风,立时得意的哈哈大笑。
“不对。”笑声突然停止,朱棣惊疑不定的深思,心想还得试试下面好不好使,不然等处死宝钗之后,一旦有个闪失,自己还能找谁治疗?
自觉浑身充满无穷精力,不过还是小心行事,以策万全的好,朱棣指着殿门外,沉声道:“谁在外面伺候,给朕进来一个宫女。”
“是”一声娇娇弱弱的女声响起,转眼间一位秀气宫女款款走进,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老实的立在御前。
满意的点点头,朱棣笑道:“过来,跪在书案之下,为朕松快松快。”
这乾清宫的宫女都是被训练过的,自然精通各种房中事,乖乖的应承,低着头走上撵梯,羞答答的跪在皇帝身前。
任由宫女温柔的服侍自己,朱棣坐回龙椅上,也不担心谁闯进来发现异常情景,这么大的御书案,别说藏着一位女人,就是藏起三四个,都不担心露馅。
“好久没这么荒唐了。”
朱棣舒服的呻吟道,惊喜于自己下面已然高涨,这滋味真是好多年没有享受过了,寻思着是否该下旨天下,真正的来次大选秀女呢?
一边任由美貌宫女使劲手段舔舐宝贝,一边想着美事,这重振雄风,自然要好生诏告天下,起码要好好挑选几百位美貌处子进宫才行,要不然等再过几年,就是有那灵丹妙药,恐怕也治不好年迈的自己了。
突然殿外传来痛哭中,惊得朱棣好悬没有跳起来,怒道:“谁在大哭,混账。”
“父皇,父皇,是儿臣啊”
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惊慌失措,不敢阻拦的太监宫女,一见来人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朱棣吃了一惊,下面却更加昂扬。
“高熙,你怎么进京了?真是大胆。”
朱棣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不经请旨而私自进京,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不过应该是事出有因,难道是在山东受臣子的气了?
死命磕头,朱高熙泪流满面,咬牙切齿的嚎叫道:“是那些逆贼,父皇,儿臣的家人全都被逆贼杀光了啊我的妻儿啊”
“什么”朱棣立时大惊失色,随即狂怒起来,不过碍于宫殿里都是奴才,没有把胯下努力服侍自己的宫女一脚踢开。
“仔细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低头准备询问详情,朱棣胸中怒火熊熊燃烧,这皇孙被人杀死,对他的刺激太大了,大到有些忍耐不住,下面随时都要喷薄而出了。
原本正常男人受到外物刺激,身下自然而然就会萎缩,但朱棣服用的仙水,确是灵枫苦心调制的大补之药,何况朱棣本就垂垂老矣,越加受不得这虎狼之药的连番冲击。
也是活该帝王今日倒霉,这坏事一桩连着一桩,原本只要好好保养身体,起码活个几年不成问题。
当日灵枫潜进宫里,本意就是用这补药为宝钗铺路,不管任由御医怎么检查,这泉水都是对人体无害的,顶多算是有些房事作用的药材而已,要不然,根本别指望皇帝上钩。
灵枫是想借此取信张宝钗,好在帝王返京的时候潜入近前,这样才能出其不意的行刺帝王,谁知后来被张灏无意中破坏了。
果然,宝钗得知帝王隐秘事之后,故意通过皇太孙朱瞻基的安排,整日里在御花园流连,一次撞见永乐帝王之后,凭着她的胆识好一番侃侃而谈,又经过几位御医的检验,这仙水就被朱棣心急之下给服用了。
也是朱棣太想重振男人雄风了,本身宝钗姑娘的见识就多,什么多多锻炼身体,什么服用一些药膳,什么注意事项,比之经验老道的御医更加有见识,岂能不哄的帝王深以为然?
不过宝钗一心卖弄,却忘了她面对的乃是一位帝王,尤其是此等见不得人的隐秘事,帝王的威严岂能被泄露出去而遭受千古耻笑,要不然,灏二爷早就出手相帮了,哪会这么多年都故作不知?
也算是张宝钗命大福大,那边小魏子失魂落魄的跑去口头宣旨,喜得宝钗姑娘眉飞色舞,越发感叹灵枫活神仙的道法通神,竟然一语成真,真的早年得以佩戴凤冠,从而君临天下了。
她自是万万想不到晚上就会被皇帝赐死,此时喜不自胜的收拾打扮起来,就等着晚上帝王驾到,好来一场真正的洞房花烛夜,结果气的朱瞻基黑着脸拂袖而去。
这边乾清宫里,帝王朱棣怒火中烧,听完儿子哭诉着白莲教造反,一群逆贼竟然杀进了藩王宫殿里,把个全家杀的险些灭了门,一边舒服的飘飘欲仙,就想下旨把那些逆贼全都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殿门外又跑进来一位宦官,扑通跪倒在地,叫道:“启禀陛下,道衍大师昨夜已然仙逝。”
“啊”朱棣一阵头晕眼花,一想起随着这位唯一的挚友身死,自己可就真的成了个孤家寡人,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王娘娘刚刚毙了,刚刚毙了。”又一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头栽倒,哭丧着脸大叫。
噗一口鲜血喷出,这连番刺激再也使得一代雄主忍受不了,没等大哭,那胯下一阵汹涌喷泄而出的最后一丝元气,终于使得朱棣两眼翻白,直挺挺的倒在龙椅中。
胯下那年轻宫女心满意足的轻笑,伸手用衣袖抹去嘴角上的污渍,幽幽的道:“孩儿终于得报血海深仇了。”
素手一翻,一把寒光闪烁的梅花簪子,下一刻深深扎进心脏之中,宫女面带欣慰的缓缓倒下。
这一番惊天变故,吓得乾清宫内的人们纷纷失声尖叫,朱高熙呆呆的走上前去,望着已然气绝身亡的父皇,在看看自尽而死的宫女,那污垢的残痕,立时明白过来这荒诞一幕的经过。
心思电转,朱高熙突然被刺激的失心疯一样,诡异的哈哈大笑,指着一群目瞪口呆的太监宫女,狂笑道:“我是皇帝了,我是皇帝了,哈哈”
噩耗传出,举国震惊。
等闻讯赶来的太子朱高炽和大臣们一到乾清宫,朱高熙痛哭流涕的跪地磕头,哪还有刚才猖狂狰狞的一面?
接下来自然得处理帝王后事,可怜一代千古帝王永乐皇帝,就这么在扑朔迷离的迷雾中暴毙而亡,任宫里用尽一切手段调查,也调查不出那宫女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早在很多年前就进了宫里,外面的父母亲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皇宫全都换上一片素色,整个京城被禁止一切婚丧嫁娶,更不许灯火璀璨的秦淮河和所有酒楼茶肆营业,就连大臣百姓家也不得吹拉弹唱,总之一句话,整个天下都要为帝王尽孝。
比历史上提前五年驾崩,永乐皇帝没能如愿迁都北京,整个历史轨迹因此被瞬间改写,不过朱棣死时重创鞑靼人,彻底收服朵颜三卫,震慑辽东各族,加上所有的光辉事迹,也算是不负此生了。
乾清宫外,太子朱高炽一脸悲戚,但他心中想着什么,恐怕没人能够知晓。
随着皇宫响起沉重肃穆的钟声,顷刻间,整个京城所有寺院都跟着敲击铜钟,京城内外立时弥漫在无尽的悲戚中,无数百姓跪地痛哭,来哀吊这位注定要被千古称颂的伟大帝王。
所有宫门全都被打开,突如其来的丧事闹得大臣们手忙脚乱,无数罩着白衣的宦官策马而出,奔赴天下各地,去宣达帝王驾崩的消息。
一切繁琐后事自不必提,没有张灏出手阻拦,悲壮的一幕最终还是出现了,包括英国公张辅在内的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出言劝阻。
永乐皇帝的三十几位嫔妃,全都命吃完最后一顿饭后,被太监们拉扯进一间偏殿里,整个人被捆绑在长凳之上,脖颈间的一条白绫被狠狠一勒,就这么无辜的为先帝殉葬去了。
太子朱高炽感念张灏这么多年来的暗中照顾,并没让贤妃娘娘和张贵妃殉葬,而是迁到城外一处皇庄里颐养天年,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心意。
张宝钗侥幸又逃过一劫,身边的知情人都被朱瞻基下令秘秘密处死,而小魏子则不知所踪,连同他的老母亲远走高飞去了。
素衣如雪,帝王的巨大棺木放置在乾清宫中不敢移动,京城中的皇族子弟跪在殿外痛哭流涕,其中哭的最凶的,无疑就是今日跑到京城来的汉王朱高熙了。
敏锐察觉出已然没有人能威胁到自己登基为帝,朱棣四个儿子,如今两个病死,两个都在此处,朱高炽此时不但天命所归,更是被天下人众望所盼,而汉王不过是一只丧家犬而已。
一身重孝,朱高炽眼眶通红,沉吟道:“先把自愿为先帝而毙的嫔妃棺木运送去北京城郊外,提前在陵墓附近安置妥当。”
“不知派哪位大臣主持此事?”首辅阁臣杨荣小心翼翼的问道,却故意没有问迁都北京的事,都被大臣们选择遗忘了。
“命瞻基操办吧,身为长孙,也应该做一些事了。”朱高炽叹了口气,背手遥望哭声震天的乾清宫内外。
杨荣和众位大臣心照不宣的对视,都知这位即将为帝的太子殿下,已经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具备了一位帝王该有的智慧,任何能威胁自己皇位之人,都要被提前搬开,哪怕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
而英国公张辅则沉默的站在一边,目不斜视的静立,只是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身为先帝最信任的臣子,一直到此时此刻,都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几位文臣一样满脸泪水,只是大多做做样子而已,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忽然没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永乐帝王阴沉难测,实在是太令人压抑了。
金幼孜大人身上还挂着礼部尚书的差事,跑前跑后的累的气喘吁吁,此刻上前低声道:“按祖制,应该召天下藩王入京奔丧,这个,还请陛下现在登基为帝。”
随着金大人的话语说完,所有人全都心有灵犀的跪倒在地,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番臣子恭请太子登基的戏码,都是体中应有之意。
“父皇驾崩,我心中悲痛欲绝,哪还有心思理会旁的,只想一心守孝,尽尽孝道而已,唉”
就见有名仁义宽厚的太子朱高炽梗咽说完,好像就要因悲伤而跌倒似地,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本就肥胖腿脚不利索,此时更加不堪,吓得身边几位太监急忙上前搀扶。
伸手摸摸眼角,面对臣子们心有戚戚焉的点头,朱高炽回头惨然道:“那一切丧事就拜托诸位爱卿了,朕这就去为先帝守灵。”
一声朕,好似惊涛骇浪般响彻在所有人的心头,无数人立时高呼万岁,已经提前在登基大典中,把这天下至尊的无上荣耀,全都奉献给此刻的太子殿下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56章 谁是凶手
第256章 谁是凶手
春雨如丝,沉沉的天空使人压抑。
独坐在池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