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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灏笑笑了事,对于这些女人能全心全意经营好商号非常欣慰,他自然不怕谁将来会脱离掌控,而等自己身死之后,这些偌大的财富就留给后代去继承吧,是建立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还是最终走向没落,那都是后代子孙自己的事了。
至于其他小心思,比如偷偷置办田地作为后路,张灏肯定不会干涉,人皆有私心,不如此才是傻瓜呢。
慕容珊珊兴致勃勃的讨教一些经商手段,张灏随口说些连锁经营,打造品牌等概念,虽然笼统和不切实际,但对于一生浸yin此道的美女来说,多少都会有些启发。
此刻韩美人舞毕,媚笑着上前,一口一口的递酒吃,两人不时亲嘴砸舌,慕容珊珊兀自说的兴奋,坏笑着按住卢夫人的头,吩咐道:“俯下身去,今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女人的恩物。”
舒手下面,慕容珊珊紧攥着那话儿,唬的卢夫人心惊肉跳,随即狂喜,但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的甚是粗大,竟然是从未见识过的怪物,即使她孤陋寡闻,也知晓此物绝非寻常。
心神酥软,卢夫人本就有意勾搭灏二爷,此刻怎还不拜倒身下?立时檀口张开,好不容易才含在口中,险些被呛着的窒息过去,白眼直翻。
其他三人大笑,张灏搂着两位美妇戏耍,一直过了一盏茶时间,慕容珊珊迫不及待的推开木桌,一屁股坐进张灏怀里,翘起雪白玉足,喘息道:“快。”
卢夫人嘻嘻一笑,急忙伸手引导,但见两人一挺一坐,接着开始大杀四方,端的是威风迷翠塌,杀气锁鸳枕,看的其她两位美妇险些不可自持,双双起身收拾碗筷和铺好锦被。
很快慕容珊珊就败下阵来,张灏伸手把卢夫人拽到身下,撕开衣衫,抚摸着妇人肌肤柔腻,芳草疏秀,笑道:“躺在被上去。”
乖乖的仰卧,卢夫人害怕的道:“还请二爷怜惜,妾身已经多年未**过了。”
含笑点头,张灏双手执其足,放置在腰眼间,很快在美妇人的抽痛之下,杀进战场,很快就肆行抽送。
红烛高烧,香被缠绵,张灏纵情和三位美人胡闹,杀的她们七零八落,一个个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犹如急雨打残花,又恰似猛风飘败叶,竟三过三女,犹自傲挺不倒,堪称独门绝技。
最后还是韩妈妈使得好手段,教灏二爷走那臀部门庭,自己揉着紧要处勉强支撑,才使得贪新鲜的张灏最终松快出来,一边的卢夫人忙不迭的爬起来,端来温水,伺候几人梳洗。
让身心疲惫,但格外满足的三女睡去,张灏独自下楼走到花园中,凉风习习,已经快要入秋了。
一抹白衣现身,修长身姿绝对是张灏见过最高挑的,好似知道对方会在四更时分出现,张灏神色平静。
“恭喜师弟积郁散尽,看来,你是最终做出选择了?”
望着清秀绝伦,几乎可以与婶子还有探春不相上下的玉容,但比之她们多了几分飘逸之气,尤其是高高的身材,绝对世所罕见。
“眼不见心不烦罢了,还得多谢师姐这一年多来的教导,今晚方能一夜三女,犹有余力。”
灵枫摇头叹息,好笑道:“只是养龟而已,但你一直拒绝吃药,这效果却并不明显,其实还是你自己天赋异禀,我可没什么功劳。”
“那灵丹妙药可不万万不敢吃的,对了。”
张灏心中一动,他这一年来,夜夜和灵枫呆在一起,教导他用各种奇怪玩意训练那物件,只是用来辅助的药丸一律不吃,谁不知道道士炼制的都是些铅汞一类的毒物,真要相信有什么仙丹,那对于穿越来的后世人来说,真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其实所谓练习,无非是训练持久度,降低一些部位的敏感而已,而古时对于豪门的吃药养龟之法,自有其一套秘技,倒也效果显著,大出张灏意外,其中也服用过一些中药汤剂和洗过中药澡,但对于灵枫大力推荐的仙丹,那是绝对敬谢不敏的。
张灏想到的却是正事,这道士勉强算是半瓶子的化学家,不知懂不懂火药?就算不懂,但只要自己稍加点拨,按照正规的科研方法,假以时日,起码能带出一批徒弟吧?
振兴民族科技,恐怕是任何一位穿越者都最想做到的,但无论是简单的火药配方,还是什么黑火药,无烟火药乃至于玻璃蒸酒,在这古时,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几乎都是很难完成的伟业,现代你觉得理所当然的材料,加工方式以及一切的一切,放在古时那多是一穷二白,束手无策。
就拿枪管来说,张灏曾经兴致勃勃的跑到火器局,还想着制造出什么枪械出来,等看见匠人们繁琐麻烦的制造工艺,立时知道太难太难了,枪管要求极高,张灏也不大懂,但也知道对于钢材非常挑剔,恐怕那满是沙眼的粗铁胚子,是无论如何也造不出什么精密枪管来的,就算是千辛万苦的制造出来一个,但根本没有可能大规模制造,也是无用。
这工业发展需要整个国家提升基础科技,那是绝无取巧可能的,任何一门专业都要渐渐细分成无数科目,需要无数专业人才去研发,整个过程需要几百年的时间,不是想当然的容易事。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33章 风回雪旋
第233章 风回雪旋
{晚上有件急事,第一次发二千多字的章节,大家见谅,明后天再补上,方景}
银筝婉转,促柱调弦。
灵枫端坐绿水中央,四周纱帐轻飞,指尖轻妍,但见顷刻间风回雪旋,缓扬清曲,响夺钧天。
姑娘们散坐在水榭各处,欣赏着美道姑的无双琴艺,一个个神色间悠然向往,不时抚掌赞叹。
张灏陪着沐姐姐坐在一处,身边坐着的则是秦晴筠,三人讨论的却是杀伐之事,未免有些显得不合时宜。
“没想到灏儿果真家学渊源,那倪弘三手中四千匪兵,接连打败几路官军,气焰嚣张,没想到竟被罗将军五千士兵一战击溃,听说那些精锐士卒都是灏儿操练出来的?”
“与我可没什么关系。”张灏轻笑,解释道:“都是些寻常训练之法,其实那些匪兵不过是些可怜流民百姓罢了,失去土地,自然被有心人利用,也是南方官兵疏于训练,太过无用。”
两位少女俏皮一笑,秦晴筠笑道:“不管怎么说,兄长此一役震惊天下,恐怕恢复爵位指日可待了。”
“非也。”
张灏神色淡然,这些日子费心筹划,亲自参与到围剿之战中去,指挥官兵几路合围,那倪弘三接连取胜,不免骄傲自满,顺着张灏的计划,想要攻打官兵囤积粮草的小镇子,结果不言而喻,流民遇上真正能打仗的官军,自然一败涂地,那倪弘三不过是一惯匪罢了,本身并没什么真才实学。
胜之不武,这是张灏的唯一感觉,而这功劳毕竟是真的,四千规模的盗匪,这在此时几乎算是惊天大事了,捷报传来,闹得京城一片沸腾。
“恐怕这临时的总兵官已经当到头了,我一天不娶芳宁,一天就别指望着陛下心软。”
二女捂嘴轻笑,闹得不远处的芳宁公主脸色一红,不过随即脸色黯然,心中有些难过。
“难过什么。”张灏可不在乎娶不娶公主,他现在主意打定,这几年一心筹划一些事情,身边女人一个都不娶,看你皇帝能把咱怎么样?
“可万一要是父皇下旨,那该如何是好?”
芳宁公主一眼看破张灏的如意算盘,不禁有些着急,她自然希望嫁人,但又不想得罪其她姐妹。
“到时再说吧。”张灏心情轻松,又笑嘻嘻的说道:“大不了一起娶你们过门,至于什么驸马都尉,见他的大头鬼吧。”
众女勉强笑笑,一个个心情复杂,唯有抚琴的灵枫回头淡笑,和张灏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后,迅速不着痕迹的躲开。
京城皇宫,奉天殿。
听着一干大臣异口同声的反对张灏当官,皇帝朱棣龙颜大悦,笑呵呵的道:“这小家伙生性懒散,行事肆无忌惮,众位爱卿的建议甚合朕意,他一天不娶妻子,不修身养性,那就别想当官,哼”
大臣们心中偷笑,暗道皇帝真是和张灏拧上了,看来灏二爷不低头,那是别指望着回京了。
唯有面无表情的英国公张辅心中苦笑,这芳宁公主被儿子拐跑,自然属于极端隐秘之事,满朝文武几乎都不知晓。
但这天大的难题不解决,别说当官了,今后能不能活命都是两说,现在儿子年纪还小,皇帝自然不着急,再过个一年半载,那非得逼儿子娶公主不可。
张辅对于娶公主很是赞成,毕竟那是另一面免死金牌,他忧心的是沐怜雪如何安排,这些日子,云南沐家没少来信,连番催促这边的婚事,甚至人家国公夫妇都想亲自赶过来了,要不是顾忌皇帝没敢回京,真不知道过来时,自家该如何解释。
反正此事非要闹得不可开交不可,张辅大感头疼,话说这家里不但有公主和沐姑娘,还有两位郡主呢,这些日子,总算是弄清楚一干女孩子的心意,有心拆散他们吧,但人都跑去杭州了,这小子倒是聪明,溜得飞快。
“来年整军北巡之事做的怎么样了。”玩笑话开完,朱棣开始询问正事。
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前一步,恭声道:“陛下,如今各地皆有乱匪,还应体恤天下百姓,宽减各地赋税,不宜来年大动干戈。”
朱棣脸色立时阴沉下来,不悦的道:“都是些许流民罢了,不足为患,此事张灏早已奏于朕知晓,朕已经同意迁徙各地流民入辽东,开垦荒地,修建堡垒,逐渐蚕食那些异族的草场牧地,引为北方屏障,为迁都北京提前做些准备。”
众位大臣一愣,总觉得此事蹊跷,话说那辽东一带气候寒冷,迁徙各地流民过去?谁能适应的了,今后还不得统统跑回来?
不过流民一事那是总归要解决的,夏原吉又说道:“都迁过去不妥,还是双管齐下,一面妥善安置流民,一面迁徙一些百姓过去,辽东苦寒,朝廷恐怕供养不起。”
“此事再议吧。”朱棣挥挥手,他心中早已准备,反正来年北巡,顺便视察下北方各地,还得封禅泰山,到时在计较此事也不晚。
当下皇帝又询问北巡一事,而历史上夏原吉大力发对,因此而被下狱,一直到朱棣病死才悔不当初,足足在监狱里呆了六七年,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国库充盈,百姓并未饥荒遍地,夏原吉也只是稍微劝阻一番,眼见皇帝心意已决,也就闭口不言了。
一直到晚朝完事,皇帝当先回宫不提,而张辅最后一个出了宫殿,就见几位阁臣笑吟吟的站在殿外,急忙上前施礼。
首辅杨荣伸手搀扶,笑道:“既然那小子不愿当官,那就随他的心意吧,当不得张大人如此大礼。”
“唉,犬子胡闹,令诸位大人见笑了。”张辅一脸惭愧,忍不住轻轻叹息。
“宦海险恶,世兄乃是聪明人呀”
杨荣神色感慨,略微说了几句话后,原来今日大家一起阻拦张灏当官,竟然是事先串通好的,此事对于众位大臣来说,自然没有任何干系,顺水人情而已,何乐而不为?
不过主动辞官,却是一见稀罕事,几位大人不免相互说笑几句,马上各自散去,不敢聚在一起逗留,更不敢私下里聚会。
张辅坐轿回到府上,就见管家张虎守在门外,上前轻声道:“老爷,张林二爷几次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