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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身影缓缓走进,清秀绝伦的探春面无表情,脸上隐隐有些厌恶,等走到张灏身边探下腰,青葱似地手指搭在于氏脉搏上,略微停顿一下,淡淡的道:“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满室震惊,紧接着就是人人狂喜,唯有张灏心中冰冷之极,为了子嗣,这些女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这屋里肯定有被收买之人,而那徐氏也有手段,竟然能提前判断出妇人有无身孕,在大家皆不知情的时候,马上下手害人以绝后患。
这次就是算到嫂子没来月事,想着用疯狗咬人的吧?这长房没有后代,徐氏的儿子就能继承爵位,真是好算计,好狠毒的心肠。
原本打算亲自出手诛杀徐氏,把杀人之事扛在肩上,但此刻张灏却已经对成国公府心灰意冷,再不愿为他们惹麻烦上身。
张灏头也不回,带着探春径直去了书房,把于氏身子有喜和一些分析全都说与朱勇听,一想到死去的小妾或许都有身孕,朱勇面部抽搐,狂吼道:“来人,把夫人送到城外庄子里静养,把二弟一家全都赶出去。”
成国公府后门,一片哭喊之声,姿容秀丽,原本万种风情的徐氏脸色铁青,怒道:“都给本夫人闭嘴,来福,派人通知四哥了吗?”
“已经派人过去了,夫人。”管家徐来福哈着腰跑过来,顺便把老爷挤到一边。
几十个拎着行李的下人急忙收声,鄙夷的望着一脸窝囊的二老爷朱强,这大半夜被赶出家,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收拾行李出来。
作为主心骨的徐氏,虽然脸色难看,但她心里却反而兴奋,原本还担心那煞星张灏不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只不过是撵出府上而已,以自己的风流手段,过几日那莽夫朱勇,还不得乖乖的跑来求自己回去?
害死几个小妾丫鬟,徐氏没有丝毫愧疚,对于她来说,那些贱人不过是猪狗一样,只是担心暗害大太太之事被人追究,好在人最终平安无事,那自己就没有丝毫过错。
夏天夜晚,气候清爽,徐氏一想到能顺便回去和哥哥团圆,心中就美滋滋的,低声问道:“那些爷们都通知了嘛?”
贪婪的盯着夫人高耸胸部,来福嘿嘿笑道:“都通知了,这次回家,夫人别忘了赏小的。”
“滚,没出息的东西。”徐氏吃吃一笑,一想到能尽情享受男人,就不禁心中一荡。
看了眼脸色不好的窝囊丈夫,徐氏冷道:“这次回去,自有漂亮丫头伺候你,你也别碍着我的事。”
懦弱的点点头,朱强盯着一脸荡笑的丫鬟小翠,要被戴上无数绿帽子的委屈,煞那间不翼而飞。
望着黑漆漆的大门,徐氏鄙夷的笑笑,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就看见兄长徐谦手下的亲卫石猛,带着一群长随赶过来。
一阵忙乱,车队缓缓出发,徐氏独自坐在一辆马车中,就见车帘被人挑起,长相威猛的石猛弯腰进来。
没等徐氏笑着说话,那石猛就扑在美妇身上,双手一阵乱摸,惹得徐氏小声媚笑,喘气吁吁的问道:“是回府上,还是去那院子?”
“自然是去少爷的别院,你这**风骚入骨,没有几个爷们,谁能满足得了你。”石猛喘着粗气,就要剥下身上美人的衣衫。
徐氏不想在大街上**,急忙阻止住对方,媚笑道:“稍微等会,还怕我飞了不成?”
“不行,一会儿你就要陪公子们,现在得让我痛快痛快。”石猛捏着硕大的胸部,双眼赤红。
“红儿进来。”徐氏朝外面叫道,吓得石猛急忙起身,看着这外表粗豪,实则一副奴才模样的男人,徐氏心中不齿,表面上却一脸笑意,也未整理凌乱的衣衫,放荡的笑道:“去伺候你石哥哥,但不许你们做那恶心事。”
“是。”进来的美貌丫鬟笑笑,脸上没有一丝羞涩模样,转身就投到石猛怀里。
马车在街道上行驶,很快消失在尽头处,青石板上,一块黑黝黝的盒子被人拾起,取出里面的纸条,略微看了下。
“真没想到,好一个人尽可夫的**,哥哥,你还有何话要说?”
“贱人,无耻的贱人,我要把她们全都宰了。”
张灏有些意外,原本派严海龙盯着徐谦的一举一动,没想到竟然打探出这一幕来,这徐氏放荡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果然不愧是豪门浪*女。
豪门啊豪门,还真是仅次于皇宫,天底下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的荒唐事,张灏转头看着暴跳如雷的朱勇,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过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曝光于世人眼中,不说朱家丢不起这个人,就是抓住那一干京城勋贵子弟,其实也奈何不了他们,虽说和豪门妇人苟且属于死罪,但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世家,绝不是明智之举。
就是趁机把徐谦和郭义搞得名声扫地,但得益的却不是张灏,而是那些文臣了,至于锦衣卫指挥使的宝座,没了这位草包,也有的是人继任。
深夜三更时分,京城夫子庙不远处的一处豪宅之内,一众荒唐一夜的豪门子弟各自散去,郭义和徐谦为人机警,第一个和妹妹徐氏风流一番后,心满意足的连夜回府。
萧逸陪着徐谦离去,而石猛则找了个借口留下,苦等了半天,这才搂着浑身酸软,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大战过的徐氏相拥进了一间卧房。
四更时分,一场大火突如其来,等第二天终于扑灭火势后,才惊恐的发现,朱强夫妇和一些自家下人竟然葬身火海,而不久后又发现,那石猛竟然也消失不见。
大惊失色的郭义带领大批锦衣卫赶到,可面对烧成一片狼藉的现场毫无办法,虽然此事可疑,但却查不出什么疑点,况且火势又不大,其它院子又安然无恙,应该是她们夫妻和石猛筋疲力倦之下,没察觉到烛火引燃布帘等物,以至于被大火烧死,遂叹气离去。
成国公府,张灏和朱勇脸上毫无一丝欢娱之色,反而一脸悲痛,朱勇借口二房下人失职,不许他们回来,又请妹妹帮着整顿家事。
家里一连死了三人,眼瞅着就要闹得满城风雨,谁的脸色也不能好看,还好定国公府徐家和一干纨绔子弟心中有鬼,都怕牵连到自己身上,只是上门吊唁,不敢借机生事。
很诡异的众口一词,朱家责备朱强夫妇在家跋扈,被兄长责骂后,一气之下离家而去,徐家则埋怨他们夫妇回家不听劝告,反而连夜赌气跑到外面暂住,谁知房中不慎走了水,也是他们夫妻俩咎由自取。
婆家不追究,娘家不闹事,其实都是有苦难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人都死了,追究也是无用,还是赶紧办理后事要紧。
后宅。
朱元香志得意满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开口一顿训斥之后,借机公报私仇,把几个往日得罪过她的下人全都一顿责打,心头畅快。
下面人不敢顶撞,老老实实的站着,张灏和一干亲戚家的爷们坐在侧方花厅内吃茶,准备听从朱大*奶的调遣,眼看日上三竿,这丧事已经不能在耽误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21章 怜雪出马
第221章 怜雪出马
却说成国公府忙着丧事,其中朱大*奶最是风光得意,把个一干人等指派的滴流乱转,又因逝者都是惨遭横死,还得请来道士和尚做法,超度亡灵。
一位妇人能管着偌大的国公府,任事办得滴水不漏,其手段超绝,令无数亲戚朋友心中震惊,无不翘起大拇指,衷心拜服,至此英国公家的大*奶名声鹊起,满京城无人不知她精明强干。
府门外水陆道场烟熏火燎的,到处都是香烟弥漫,又搭建数十座灵棚,连绵几里地,整个街口看上去蔚为壮观。
也是合该事赶着事,这边还未忙活完,家里突然来人报讯,说是族中一位老辈故去,唬的张灏吓了一跳,急忙追问,家人神色放松,笑着回说那老太太今年六十五岁,算是寿终正寝,此乃喜丧。
按辈分老人家是祖宗辈的,比老祖宗都大上一辈,又是不出五服的至亲,这下可令张灏和朱元香有些为难,这边朱勇情绪低落,任何事都撒手不管,府上又长辈皆无,唯一的嫡亲兄弟还死了,没人能主持大局。
没有办法,张灏只得让嫂子留下,又担心母亲操劳,就先去嘱咐姐夫几句,请他阻止姐姐赶回娘家帮忙,话说自家嫂子回娘家多管闲事也就罢了,那边大小姐在跑回娘家协助管事,那非得乱套不可,这要传出去,还不惹得满京城笑话张家?
“兄弟,这偌大的摊子你也见识过了,咱家我举荐一人,保管老太太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朱元香春风得意,笑吟吟的指点。
“是谁?今次算彻底服了大姐,难道你家还有大能人不成?俺不信。”
累的虚脱的一干爷们大惊,纷纷追问那人是谁,这操办丧事可苦了平日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以前都是指手画脚,觉得很容易,这一番亲自体验,才知道此事着实不易。
张灏心领神会,含笑点头,他心中一样早有人选,也未说出那人是谁,一番告别后,不再理会这些八卦人士,在朱元香笑嘻嘻的注视下,大步离去。
策马赶回家中,管事张虎站在府外,正在望眼欲穿的守着,一见二爷带着家人回来,大喜上前。
“二爷,大*奶和您不在家,老祖宗就吩咐太太筹办丧事,说是要在咱府上摆灵棚,以尽孝道。”
张灏翻身下马,朝着他点点头,边走边道:“和该如此,老人家辈分在那,咱族里就这么几位老辈,走一个少一个,是该大操大办一番。”
跟在二爷身后,张虎苦笑道:“只是大*奶带走那么多能干的管事,这里里外外琐事繁多,非得累坏太太不可。”
“无妨,此事有咱们操心就好,对了。”张灏停住,回头似笑非笑的吩咐道:“派人去宫里报信,把芳宁公主喊来,我倒要看看,陛下如何对待此事。”
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就想大笑,张虎强忍着笑意,又不敢说二爷损到家了,急忙扭头就走。
“哼芳宁那性子,只定会偷偷跑来,这一闹的满城风雨,不嫁我张灏也不行了。”唯恐天下不乱,张灏根本不在乎帝王生气,至于其中利害,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来再说吧。
走到静心堂,就见一家子亲戚哭天抹泪了,老祖宗神色悲戚,正在和大太太王氏,二太太赵氏商量后事,一见张灏进来,全都松了口气。
要不说汉族人最看重的就是开枝散叶,这家里后辈多了,此类事上就不怕人手不够,张家长房人丁单薄,二房除了张睿之外,其他兄弟岁数还没有张灏大,此事还真是闹得全家人有些措手不及。
外头迎来送往,那必定要有爷们应付,二太太赵氏不愿理会这边的事,她寻思着对自家没有好处,犯不上累死累活的操心。
“呦,香丫头怎么未回来?这眼里还有没有咱家了?”不怀好意的嘲笑,赵氏心中暗喜。
“她那边离不得,算了,今次由我来操办。”王氏淡淡说道,只是心中发愁,毕竟已经多年没管过家了。
“奶奶和母亲只管放心,交给我好了。”
张灏当仁不让,也未理会赵氏,马上转身朝着几位亲戚,柔声道:“快回去把老人家请到这边灵堂之中,上好棺木已经准备好了,这些日子,就在灵堂内安心守孝吧,一应琐事不用亲戚们挂心。”
亲戚们自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