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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这石破天惊一样羞死人的重磅扔出,丫鬟们立时偷笑着四散离去,很没义气的选择视而不见,就是任你史湘云在大胆,此刻小脸也是红如血,看着人小鬼大的怜霜,整个人都彻底呆滞了。
最终灏二爷美美的洗了个澡,还是带着四位如花似玉,貌比天仙的绝色少女一起沐浴,尤其是大家全都一丝不挂的,香艳景色真是美不胜收,不但全都被张灏无耻看了个饱,还尽情抚摸了那叫一个欢快,至此,四位姑娘算是彻底死了心,就算再不愿意,也只得委身与他了,除非选择去死。
反正是木已成舟,最后浑身酸软,互相扶着出来的女孩子们,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屈辱感受,也没有什么万念俱灰的轻生念头,到底都是古时的大家闺秀,即使心比天高,这都被喜欢的男人欺负了,也只得无奈的准备嫁给他了。
就是张灏自己也很感叹,感叹这古代的教育方法真是伟大,任你少女如何倔强,总归最后都会屈服,而不会真的如后世影视剧一样,弄出什么逃婚,誓死不嫁,动辄自尽的狗血戏码。
即使并未真个**,但该做的细节也都做了个遍,心里依然不服气,秦晴筠只觉得羞愤欲死,不过也有些庆幸,偷偷扭头看了眼如释重负的沐姐姐,两人同时朝身后一脸羞愤的萧家姐妹看去,芳心立刻砰砰乱跳。
一想起那么恐怖的东西在她们小嘴里吞吐,就不禁恶心的胃酸上涌,心想还好那个恶魔没有痛下狠手,只不过摸了自己全身,顷刻间,两位少女晕红上脸,臊的就欲跑去悬梁自尽。
张灏春风得意的走在最后,盯着前面四位美女的婀娜身材,暗叫总算是解决了这边之事,起码大家都有了心里准备,今后不怕被外人捷足先登了。
谁愿意陪她们玩什么爱情游戏?那些日子真是昏了头,霸王硬上弓才是正道,至于什么山盟海誓,你情我愿,全都是自找苦吃。
“大不了一生不嫁,张灏,今日之辱,来日定当百倍还之。”突然回头,秦晴筠神色决绝,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俏模样。
快步上前,一把搂住玉人,大手在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一拍,张灏笑道:“现在就可以回报,要不要去卧房?”
“你,你无耻,下流。”
瞬间被恶魔击碎神圣外衣,秦晴筠不禁大感束手无策,这羞愤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到让沐怜雪心情一松,扑哧笑道:“这就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呢。”
“沐姐姐,难道你就这么屈服不成?妹妹不甘心。”秦晴筠兀自愤愤不平,却未发现,她现在的模样,越发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少女了。
被摸得浑身发软,秦晴筠气愤的挣脱出来,还不忘拉着两位可怜美人朝外面跑去,似乎是要商量什么对策似地。
大笑中,看着原本风华绝代,永远神色从容的少女,此刻凄凄惨惨的落荒而逃,那份畅快自不必言,张灏转身含笑拥着沐姐姐,笑道:“多谢姐姐成全,灏儿永远是那么厚颜无耻。”
“哼秦姑娘和湘云都是落魄之人,我既怜惜她们也不怕将来会威胁到我,但我总归是个女人,心里酸酸的很难受,灏儿,将来你还会再娶别的女人嘛?我想终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气死的。”
面对楚楚可怜的沐姐姐,张灏目光深邃的叹道:“十二金钗,十二金钗,应该都出现了吧。”
“唉,张灏,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沐怜雪轻轻一叹,神色变得慌张,不放心的问道:“这十二金钗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许你骗我,不然,我就真的不会理你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12章 不为鱼肉
第212章 不为鱼肉
墙倒众人推,虽说国公府鼎盛依旧,但随着灏二爷遭遇贬斥,以往众多的趋炎附势之徒早已消失不见,门庭虽说不算是冷冷清清,但比起往日繁华,也算是天差地远了。
而自家老爷张辅又是刚正不阿之人,从不在家接待一干下属和同僚,结果使得府上越发门庭冷落,除了族中亲戚和一些跑来打秋风的远亲外,很少有人会登门拜访。
失去权势,此种情形必不可免,好在张灏只是成了一介平民,又无人不知他和皇帝的关系,往日的那些门人或是下属友人并未从此离心离德,依然时常派人上门送份礼物,如往常般彼此联系。
只是张灏知道这只不过是暂时的,随着自己离权势越来越远,时间拖得越来越久,那必定要有很多人会选择改换门庭,此乃人之常情,不必责备。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张灏倒是无所谓,他最关心的,只有身边最信任之人,会不会在未来选择背叛自己。
但一些事还要提前筹划,尤其是可能遇到的威胁,一直以来,张灏对于权势漠不关心,但这几日,却罕见的天天议事,当让身边的心腹们大喜过望。
“二爷,圣上有意命太监执掌锦衣卫,但却被朝中大臣一同阻拦,现在已经任命兴国公郭亮之子郭义为指挥使了。”
“郭义,原来是他。”张灏神色疑惑,这兴国公家也是靖难之役的功臣,但郭亮为人低调,多年来一直荣养在家,不问朝政,而这位郭义却是当年和淇国公邱福之子邱义关系莫逆,号称京城盖世双翼的纨绔子弟,当年军营一事,骂的最凶,事后带头上门寻衅滋事最活跃的就属他了。
此刻习武堂里坐着的都是心腹,不过以往一些人都已出去做官,目前参与核心的只剩下四五个人,下首坐着蔡永,朱银丰则现效力于兄长朱勇麾下。
张继开张继往兄弟也都去了锦衣卫,连同三十多位亲随,大多做了小旗以上的武官,而另有一些人则送去各地军营做了武将。
未雨绸缪,张灏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布局,没想到今日就显示出其眼光深远,屋中兄弟人人神色钦佩,要是晚上哪怕几日,这局面就会大不相同。
取代朱银丰的是西门荣轩和严海龙,此外还有陆云和一位文士打扮的青年,胡凯因年纪还小,临时做起了小厮的活计,来回端茶送水,殷勤伺候。
蔡永缓缓点头,皱眉道:“此事蹊跷,郭义其人文韬武略都算是中等,又一直做的闲职,突然间越级提拔,被陛下如此信任看重,委实令人深思不解。”
“有话直说,是不是陛下有意把芳宁许配给他?或是要借他之手来消除我的影响,哼郭家人口单薄,又从不和京城豪门来往,算是最佳人选,那郭义又和我有过节,为了得到公主,势必要和我势不两立。”张灏语气平静,但目光深沉。
“二爷高明,所言甚是,这郭义一上任,就开始准备清除我张家嫡系,好在他势单力薄,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祸不单行的,却是一件件不好消息随之而来。”
看着神色轻松的蔡永,张灏含笑点头,其他几位兄弟也未紧张,其中坐在蔡永下首的一位年轻文人,却是第一次进入习武堂,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此时更是神色略显焦急,他名叫王太平,其人乃是世代匠户出身,其家族精于火器研发,早在五年前就被张灏惊为天人,并亲自相邀,引到自己家族中来。
张灏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笑道:“太平明日就要到工部上任,真是可喜可贺,可惜我却不能亲自去道喜,今后更是官路坎坷,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呵呵。”
赶紧站起,王太平感激的双手抱拳,恭敬的道:“太平一家得二爷折节下交,衣食无忧,我无以为报,今后定当做事勤勉,尽心尽力,已报二爷知遇之恩。”
“尽忠国事足以,我张家一心为国,咱们图的是为国为民,只是为了防止遭人排挤,这才彼此间互为奥援,太平你身负重任,不要令我失望。”
“是,二爷教诲时刻不敢忘怀,此事本就是对我等匠户之家有天大恩德,怎敢不用尽全力,定当不负二爷期望。”神色激动,王太平心中感激。
其他人纷纷点头,全都是了然于心,原来早在太祖朝时,这当官有三条门路,就是科举,恩萌,和杂流一途,科举不用多言,乃是天下读书人的进身之阶,而恩萌则是官宦世家出身的豪门子弟的当官之路,而杂流也叫举荐,乃是其他人的不二选择,凡是小吏,富商,大户家的后辈子弟,平民百姓,异族人士等等,甚或是有一技之长的人才,可以不经科举而选拔为官。
原本三路并举,互相之间可以取长补短又能彼此制衡,也能防止百官结党营私,下面人互相勾结,也可以任人唯贤,专才专用,比如治水,工程,造船,农商等,必须起用精于此道的人才为官,以免胡乱指挥而徒耗人力物力,遗祸天下。
只可惜如今文人一家独大,更是因为历次科举,几乎进士都被南方人包揽,天下官员竟然十之八九都是出自南方,就连北方同为读书人的文人都被排挤,更别说恩萌和杂流出身的了。
自古以来,地域性和文人本身就有互相依赖,互相结党的习惯,此刻朝中大臣瞧不起靠家族权势富贵而进身的勋贵子弟,但以往也无可奈何,毕竟永乐朝重武轻文。
随着豪门子弟多年锦衣玉食,很多人不喜习武而转为读书,就如此时的张家子弟,或恩萌或科举,开始大举进入文臣之列,而天下承平,武将地位必不可免的要被削弱,就连帝王都开始收回各地兵权,重用文臣。
如此一来,原本文臣和武将之间就关系紧张,现在就越发的显露出一系列弊端,就算是朝中阁臣为人清正廉洁,但一样排斥勋贵子弟和杂流出身的官吏,等到了后期,更是水火不容,以至于土木堡之变,其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当时的大臣有意不作为,任由满朝勋贵陪着皇帝去送死。
当然,其中原因复杂难明,几乎都随着时间湮灭,后人无从调查出真正原因,但事实证明,此一役,绝大多数靖难之役的豪门世家集体陨落,再不复往日荣耀,历史上,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包括无数手握重权的武将,全都战死沙场,连带着众多大太监集体一起跟着倒霉。
读书人出身的文臣趁此良机,一举掌握国家权柄,至此阁臣已然能和皇帝分庭抗礼,闹得皇帝最终祭出太监这个大杀器,司礼监开始有了批红权,算是成了宦官内阁,以至于最后总算是三足鼎立,相互制衡,直到明朝灭亡,此种局面都未改变。
按理说文人一家独大,又是最有学问,最是老谋深算的群体,应该是最强大才是,倒也不然,毕竟古时皇权至上,无人敢与之争锋,而文人自己也不争气,不能万众一心,也是读书人自古相轻,互相争权夺利,往往内部互相倾轧。
太子朱高炽登基后,就有感于南方文人势力太过庞大,就定下天下取士的新规矩,按照北四南六来选拔,让文人自己去闹去,果然从此以后,文人开始主动分化,从而大大减轻皇帝的顾虑,而这南四北六的选才制度,全盘被满清继承,一直延续到了近代。
虽说把勋贵武将统统排挤出权力中枢,而杂流更几乎是消失无踪,但文人之间却按照地域性,同窗,同年,座师等等原因,分化成了无数利益集团,后世有名的东林党人就是如此诞生的。
张灏一手策划身边人当官,又安排王太平这种杂流出身的实干家当官,目前用意只不过是培植班底,毕竟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都还远远未成气候,他看不惯靠着八股文而当官的文臣,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