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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勾引少爷,有的只是一份淡然和对于未来的期盼,没有对于日后生活穷困潦倒的重重顾虑,没有生生世世都是下人的无边痛楚,反而人人都以张家的下人为荣,种种反常之处,着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宁静祥和的令人心悸,仿佛世外桃源般温馨怡人,秦晴筠至此感叹,不愧是名动京城的张家后花园,真乃名不虚传,令人大开眼界。
心中起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秦晴筠不知不觉已经逗留三日,此刻还处在重重迷雾之中,倒是能敏锐发觉,似乎所有豪门世家里应该有的那些种种龌龊之处,张家一样也有,只不过都被人为的净化了,而所有的蛛丝马迹,统统指向同一个人,就是那个令她印象深刻,久久难以忘怀的少年了。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张灏把秦姑娘安排在潇湘馆里暂住,而随她一同过来的下人不多,只有两位丫鬟,看似异常落魄。
其实秦晴筠真是被张灏亲自出马给抢来的,而原本被秦姑娘打理的好生红火的偌大家业,竟然被她的亲人强行霸占了,原因很单纯,一位姑娘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就算任你有通天本事,你赚的金山银山都是娘家兄弟的,就算你是郡主也无用,而嫁人后赚的银钱,则归属权又成了夫家爷们的,此乃世俗规矩,不是一介女流可以抗衡的。
倒也不是秦晴筠目光短浅,没有预料到今日众叛亲离的困境,而实在是这位秦姑娘太过心高气傲,看破世情,根本未把区区金银之物放在眼里,打理生意只不过出于照顾家人的一番好意。
但她却万万没想到,家里人抢了生意财物也就罢了,竟还打算把她许配出去,这让秦晴筠如何忍受得了,万般无奈之下,唯有一纸书信求到张灏身上。
灏二爷一见之下果然大怒,自己都未得手的红颜知己,岂能任由别人玷污?当夜就带人赶赴南方,生生把秦姑娘给抢了回来,临走时更是扬言,谁若敢要计较此事,那下场就是自寻死路。
看着已经无家可归的秦晴筠,再看看有家难回的史湘云,张灏自知要不是她们都是性格各异的绝代佳人,恐怕自己也不会如此好心吧?不进暗骂自己太过好色和虚伪了。
不过灏二爷随即得意洋洋,早把刚才的一丝愧疚打入云霄之上,放声笑道:“本来就是想寻个地方聊天,谁知道你们都跟着跑过来,也罢了,今日正好有事宣布。”
姑娘们纷纷娇笑,秦晴筠冷眼旁观,心中又一次为之震撼,观这些女孩子们的神态,几乎人人都无什么迷恋,仰慕等表情,反而各个举止活泼天真,毫无一丝男女之情。
怎么可能?这张灏如此一位金玉之人,又是张家唯一的嫡子,国公继承人不说,其人本身就是位侯爷,还是帝王最信任的晚辈,宫中最是体面的霸王,这么多优越条件加起来。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女孩子想要嫁他?要是换做别家,恐怕为了爬上少爷的床,下面姐妹们都得拼的你死我活了吧?
心中叹息,秦晴筠不解的观察可能最有机会成为灏二爷女人的几位姑娘,除了沐姑娘永远脉脉含情之外,唯有萧氏姐妹神色勉强,似乎喜欢上那人而被无情拒绝了,而别人怎么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神色,真是怪哉!难道这家伙只爱着沐姑娘一个人?
恍然大悟,秦晴筠至此终于如梦方醒,心中不禁泛起惊涛骇浪,下意识钦佩之极的看着那位少年,神色激动,大叹他不愧是我最看重的人啊。
突如其来的崇拜目光,瞅的张灏浑身发毛,莫名其妙的看着绝色少女此刻一脸钦佩,真是如那丈二和尚,闹得一头雾水。
不过张灏也没时间去计较,接着笑道:“秦姑娘和史姑娘的身份,想必大家都清楚,今日我当众宣布,史妹妹正式更名为史湘云,沐姐姐已经认了她为妹妹,今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女孩们含笑点头,除了史湘云心情忐忑以外,大家并未当回事,大户人家来个远亲都还得隆重招待一番呢,何况还是堂堂国公府,多来几个小姐,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又不是小户人家招待不起。
对于这位新来的姑娘,女孩们也没什么复杂心思,不说她和秦姑娘本就是出身富贵,同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绝对不是什么平民百姓骤然间得遇贵人,上演一处狗血戏码,摇身一变就成为高高在上的主子,那不免会令女孩们心中嫉妒,反而本身就是豪门小姐,顶多羡慕而已。
期间也有人朝着萧家姐妹望去,其实一直以来,大家并不把她们姐妹当成真正的主子看待,原因就在于此,这古时出身贵贱,往往会影响人的一生,绝对不是半句虚言,虽说英雄莫论出身,但你还能指望一群女人有此高尚觉悟吗?那还不是对牛弹琴。
而萧家妈妈这一年来打着的如意算盘,园子里人尽皆知,虽说乃是人之常情,但为了防止姑娘和张灏瓜田李下的,闹出什么不可挽救的糊涂事出来,遂不许萧家姐妹住在园子里了。
如此一来,看到二爷也不看重她们母女,连带着整个园子里的下人们,本就有些看不起凭空成了主子,如今又被少爷冷落的母女三人,即使富贵如常,但平日里偶然撞见时的态度,则注定要冷淡下来。
时日一久,寄人篱下的萧家妈妈立时发觉不妥,可惜此刻事已至此,却是无法挽回了,只吓的美妇失魂落魄,一连多日魂不守舍的,这些日子更是下定决心,急忙把两个姑娘打发到园子里,住进了事先预备好的藏春阁。
结果闹得萧氏姐妹心情复杂,又不敢埋怨母亲,心中又不免伤感,只得白日里强作欢笑,而她们受到张家的风气熏陶,从未打算勾引二爷上位,但要是灏二爷有心调戏的话,那也绝对不会拒绝,甚是还会乖乖的任君品尝。
毕竟是出身小户人家的闺女,很多事往往身不由己,不过好在萧氏姐妹对于灏二爷早有好感,倒也不算是心情委屈。
只可惜张灏哪知人家萧家母女早已服软?其实也是嫂子朱元香故意使坏,明知吓得六神无主的萧妈妈,恐怕此刻恨不得把一双女儿双手奉上,只求能保住目前的荣华富贵,却有意不说,那心中打着的小算盘,可谓所谋甚远了。
不提各人心情复杂,就是沐怜雪表面满脸春风,实则还不是内心纠结,望着园子里越来越多的绝色佳人,怎能不心中忧虑?
好在真正能威胁到自己的,只有一个秦姑娘,在一个,就是远在宫里,听说过几天就要来暂居的芳宁公主了,好在深知灏儿的性格为人,绝对会保护自己,但将来这么多的姐妹同堂,恐怕换上再通情达理的姑娘,其内心也不会好受了。
唯一芳心安慰的,就是张灏除了自己有份深情之外,其她女人都只是欣赏而已,要不然的话,沐怜雪扪心自问,宁可自尽,也不愿嫁给一位见一个爱一个的虚伪之人。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05章 商量亲事
第205章 商量亲事
若隐若无的各道气场,闹得张灏心烦意燥,后知后觉的总算是发觉不妥,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消受了,即使都是些温婉懂事的古时大家闺秀。
匆匆又说出秦姑娘会在园子中住段时日,张灏终于还是没有当众打开玉盒,而是快步离去。
看着二爷远去,姑娘们无趣之余纷纷散去,各自携好友在园子里嬉戏,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夏日。
第二日一早,静心堂中。
紫莺细心服侍老祖宗用膳,见到老人家前几日偶中的风寒终于大好,心中欢喜,忙不迭伺候更衣,换上一袭贵妃娘娘送过来的宫缎万福小梅花素衣。
正换衣的功夫,张辅夫妇一同过来问安,老祖宗怪儿子时不时的责备孙儿,面上淡淡的应了几声。
张辅神色恭敬,又急着赶去皇宫朝会,遂赔了几句小心告辞离去,望着儿子离去的挺拔背影,老祖宗当即又迁怒于儿媳妇王氏身上,板着脸道:“合着你这个母亲不闻不问的,那可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肉,倒是老身成天瞎操心,自讨没趣,你儿子整日被拘束在园子里,也不怕委屈的闹了病?”
“母亲。”王氏欲言又止,有心想告诉实情,但老太太屋里人多嘴杂的,总是不妥,而实则丈夫虽说疼爱儿子,但严父出孝子还是半点不假,管教严厉倒是真的,要不谁闲着没事,天天做戏给外人看?
“都是媳妇的过错,谁想他父子一见面就八字不合的,也是灏儿无法无天惯了,老爷又一辈子领兵的,他们两个天生秉性要强,唉,老爷就是看不惯灏儿不受拘束的性子。”
总算是这些年婆媳两人关系大好,老祖宗也不想使王氏面子下不来,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迁怒于人,以媳妇宠溺孙子的模样,比自己都有过之,面色不由得和缓下来。
一见老祖宗不在生气,王氏心头一松,赶紧笑着上前相扶,小心的把人送到软榻前坐好,又站起转身,端起丫鬟送上来的清茶,转而放置在一侧的桌案上。
“今日身体可还舒服?紫莺,早上伺候老祖宗吃了什么?”王氏含笑立在老祖宗身边,不敢坐下。
紫莺拾起软凳送过来,笑道:“太太坐,今早吃的是糯米粥,又喝了一小碗的野鸡崽子汤儿,去了油腻的。”
老祖宗抬手,示意媳妇坐下,叹道:“人老了,这病就多了,当年老身在北方,顿顿牛羊肉,那些姐妹们没一个受得了的,唯有我天生喜好油腻,身体也结实,现在倒好,整日里清茶淡饭的,反而动都不动就不舒服,真是怪哉!”
“灏儿不是说了嘛,您这是缺乏锻炼,每天动上一动,保管又能吃鸡鸭鱼肉的。”王氏小心翼翼的坐下,又抬出儿子来讨老人家欢心,瞧得紫莺捂嘴轻笑,心想夫人也是聪明,知道这老招式最是百试百灵。
含笑瞪了作怪的紫莺丫头一眼,王氏一样人前人后的不拿她当下人看待,这论起人缘之好,以前还是沐姑娘府上第一,但这几年却是时常作弄人,偶尔还会发发小脾气,渐渐不如紫莺了。
“罢了,他们爷俩没个让人省心的,灏儿能有个惧怕的人,也是件好事。”老祖宗果然喜笑颜开,主动为儿子找台阶下。
“母亲说的是,灏儿这些年实在是胆子太大了,闹得媳妇成天跟着提心吊胆的,把他关在家里也好,省的放出去闯下大祸。”
儿子小小年纪就在外面杀人,此等吓人行为,王氏心惊肉跳之余,又不敢说与老祖宗听,丈夫因此禁止灏儿外出,也是王氏一力赞成的。
“咦?说来听听,我孙子难道还会在外头欺负人不成?”老祖宗立时来了兴趣,身边的丫鬟纷纷聚了过来,都竖起耳朵准备偷听。
婆媳俩又说了会闲话,王氏这才敢拣了几件张灏在外面横行跋扈之事,只听得从来不出门的老太太放声大笑,笑完之后也不免有些发愁,沉吟半天,缓缓开口:“看来还是灏儿未成亲不定性,这猴子般的性格跟他故去的爷爷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唉!当年就是上香时偶见为娘,呵呵,还帮我出手赶走过几个鞑子兵呢。”
望着老祖宗露出缅怀神色,这当年的英雄救美,大家也不知听过多少回了,就怕老祖宗没完没了的说下去,那可就是头疼之极的苦差事了。
王氏生怕老人家伤感,笑道:“灏儿年纪也不小了,几个侄儿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母亲得为孙子们掌总做主呀!”
这话立时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