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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张灏看着越来越守本分的萧家姐妹,笑道:“这腰带我会命人去重新打造两条出来,就送给雅云姐妹俩吧。”
神色惊喜雀跃,萧家姐妹顿时含羞低头,其她姐妹也不意外,都觉理应如此,此类珍贵之物那是人人不缺,这些年来,沐姐姐都不知送给大家多少呢。
正当大家取笑萧家姐妹的时候,张宝钗急匆匆的回来,神色有些不喜,略显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外头说道:“外头来了个爷们,还领着妻妾,我也不认得他们。”
原来她吃了盏茶之后,感觉腹中不舒服,又不知道姑娘们都是在屋里隐秘处设有梳洗间,自是去了趟院子里的茅房,小解完事后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出来,恰好就遇见了外人,自是有些尴尬不高兴。
入画紧跟着她进来,轻笑道:“外头来的是海大爷,还带着房中人一起进的园子,其中一位,就是当年在二爷院子里做过丫鬟的小红。”
这府上的是是非非,入画自是听好姐妹说过,原本她并不认识小红,不过这位以丫鬟身份上位的小妾,也算是个八卦人物了。
既然来的是自家兄弟,也不用避讳着谁,沐怜雪急忙和姑娘们出门迎接,张灏也跟着站起朝外面走去,怎么说都是自家哥哥过来。
正好和张海几位迎面碰上,就听见张海笑呵呵的拱手道:“好多天没进园子里看望诸位妹妹了,都是哥哥的疏忽,呵呵。”
张海如今自立门户,平日和兄弟张灏交往密切,自是经常出入园子,大家都是极为熟络的,不过他很少到各位妹妹院子中,毕竟一个成年爷们不能任意在园子里逗留,都是在老祖宗屋里说过话而已。
知道他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等姐妹们和来人互相见完礼后,张灏看了眼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绫罗绸缎的小红,笑道:“反正外面天气暖和,都到院子里叙话吧。”
即使张海是自家兄弟,张灏也不喜别人进入沐姐姐的闺房,众人自是无异议,一起相伴出了房中,丫鬟们急忙收拾干净一处凉亭,把主子们请入其中坐下。
丫鬟们又送上茶水点心,各色鲜果,那小红不敢在这边放肆,老实本分的站着帮着伺候,一同过来的几个小妾,也都跟着忙上忙下的。
说了会闲话,张海道出来意,原来是他这几年一直无后,前几日听说园子里来了位活神仙,就想着带小妾们上山拜访,看看能否求得什么灵丹妙药,好使房中小妾们,早日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因为心里急切,张海当着未出阁妹妹们的面,就把这番话源源本本的道来,可听到姑娘们脸色羞红,张海偷偷瞧了几眼国色天香的美人们,大叹兄弟无边艳福,不过只是偷看几眼了事,心里可不敢升起什么非分之想。
原本就因被张海撞见隐私事而心中恼火,张宝钗又见他眼袋发青,一副酒色过度的虚浮模样,心中越发厌恶,本想着讥讽几句,这没有子嗣可不光是妇人的责任,这爷们要是没有能耐,就是求得仙丹也是无用,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口。
张灏暗道真巧,当下笑道:“那好,大家同去,这清虚观可是个幽雅去处,去讨杯茶吃也好。”
姑娘丫鬟们心中兴奋,纷纷笑着点头,急忙起身朝屋中走去,其他人只得耐着性子等待,过了一炷香时间,姑娘们方一同走出,一体的各色素雅长裙,外罩件团花大红比甲,人人足蹬鹿皮粉底小蛮靴,尽显可爱俏皮的少女风情。
一路上说说笑笑,一群人直奔后山而去,沿着石阶而上,小半个时辰后,才将将走到山顶,此时春暖花开,正是万物复苏的好时候,树发嫩芽,青草连禄,自是满目春意无边了。
即使张家后山并不太高,可呼吸着略显冰凉的清新空气,还是使人大感心旷神怡,要不是攀山比较辛苦,恐怕姑娘们早已诗兴大发,在哪个风景绝佳的古亭中驻足,大开起诗社来了呢。
话说这当年修建道观时,为了使老祖宗高兴,自是大兴土木,花费极大,比之其他豪门世家供养的道观,真可是大上数倍,规模气派上都高出不止一筹了。
拾阶而上,众人早望见那造的甚是雄峻的庙门,其他人大多来过,都不以为意,倒是张宝钗和身边的几个丫鬟,人人看的暗自咋舌,即使她们经历过家中鼎盛时期,可比之人家位极人臣,勋贵之首的英国公府,那可是天差地远了。
但见殿宇巍峨,宫墙高耸,正前方起着一座墙门,清一色涂着粉赭色红泥,石阶尽头一直延伸到正殿,列着三条甬道川纹,铺就的都是大块的水痕白石,打磨的光可鉴人。
早有头前丫鬟上来报讯,几个姑子笑容满面的迎出来,恭请贵客们踩在石板路上,欣赏着四周风景,一起走至金碧辉煌的正殿,两道廊下檐阿俊俏,瑞兽啸天,三清圣祖宝相庄严位列中央,太上老君背倚青牛居于后殿。
众人略微朝拜几下,上了几柱香后,当即随着道姑穿过第一重殿宇,走过第二重殿后,转过一道侧门,就是灵枫道长居住的道院了,进得门来,两下都是些瑶草琪花,苍松翠竹,惹得众人惊奇称赞,纷纷笑言不可思议。
院子中房舍连绵,最外头正门处两边门楹上贴着一副对联,大家抬头观看,不由得不思绪翻飞,浮想联翩。
‘洞府无穷岁月,壶天别有乾坤。’
就是张灏也有些惊奇,暗道这美道姑还真是行为大气,一派仙风道骨,毫无半点女人家的脂粉气,还真像个道行高深之士。
当先迈步而入,丫鬟们立时笑着四散,纷纷和好友各处观赏景致去了,姑娘们都是兴致颇高,跟在张灏身后盈盈而入,张海则带着自家女眷行在最后。
一连三间都是敞厅,陪着进来的道姑笑着解释,原来都是灵枫道长朝夕做功课的所在,众人心想难怪都是一尘不染的空空荡荡,差点就和家徒四壁相仿佛了。
穿过前院,只见两名秀气可爱的女道童守在前面,陪同的道姑笑着施礼离去,自有道童接引,等来到一间类似殿宇的所在时,众人齐齐惊讶出声。
只见正堂香案上铺设的甚是齐整,最上面挂着一副硕大的昊天金闕玉皇上帝宝象图,两边列着众家紫府星官,侧首挂着的便是马,赵,温,关四大元帅了,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看的人心中升起无限敬仰,连同举止都越发的规规矩矩。
唯有张灏面色如常,好似看到寻常之物一样,神色轻松的朝前走去,后面众人可不敢学他般肆无忌惮,赶紧双手合什,朝众位神仙恭敬礼拜。
道童请众人走至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稍后又献上清茶后,这才悄然退去,此时大家才算是恢复如常,纷纷含笑起身,四处观看起来。
不约而同,大家不知不觉中,都离得灏二爷不远,其中小丫头沐怜霜更是紧挨着哥哥,嬉皮笑脸的指着相貌堂堂,面有三眼的马元帅,嬉笑道:“哥哥,这元帅真的生就三只眼吗?”
张灏哈哈一笑,取笑道:“可不是嘛,那生的第三只眼呀,就是专门看尽世间破绽的,一眼就能看出咱家的小怜霜啊,原来是只九尾狐狸幻化而出的小妖怪呢,哈哈。”
姑娘们听的纷纷娇笑,而怜霜却眨着眼眸,天真的问道:“那哥哥喜欢小狐狸吗?怜霜可喜欢通体皆白的玉狐了,平日就爱看有小狐狸的小说呢。”
立时目瞪口呆,张灏哭笑不得的唉声叹气,可把众人惹得大笑,张可儿上前搂着一脸迷糊的怜霜,笑道:“我的傻妹妹,到底是年纪小,没听二哥哥那是笑话你,呵呵,是个天生的小狐狸精呢,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
小脸一红,总算是品出滋味的沐怜霜,心中窃喜,她可不在乎狐媚子一类的骂人话,哥哥可不会如此说自己,狐狸精可都是美若天仙呢,要是自己长得不好看,哥哥才不会如此说呢,嘻嘻。
毫不在乎的嬉笑,沐怜霜也不顾别人的目光,拉着张灏的手,指着下首的温元帅,询问道:“他怎么全身蓝颜色,好古怪。”
这下可是问住张灏了,摇头笑道:“这我可不知了,应该是有段典故吧。”
另一边陪着过来的沐怜雪立时捂嘴娇笑,看的其她人莫名其妙,张可儿摇着沐怜雪的衣袖,好奇的问道:“姐姐笑什么,快说,也让我们随着乐乐。”
暗中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指了下不远处的张海等人,沐怜雪低声笑道:“大爷脸色发青,像不像温元帅的子孙呀,呵呵,方才想起了个小笑话来着。”
姑娘们立时哄笑,这张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整个面色不健康,还真像是蓝脸之人,张灏苦笑,倒是心里记住此事,女孩们不知哥哥底细,自己哪能不知,还真得劝劝他今后得保重身体了。
被大家追问笑话的沐怜雪,亭亭玉立的靠在张灏身边,巧笑嫣然,笑道:“话说一个道家突然死去,等见了阎王,那阎王问他:‘你是什么人?’道士说:‘俺是道士。’阎王一愣,当即命判官查他,这一查,果真是个道士,且无罪孽,阎王就放他还魂。
那道士返回阳间后,路上遇到个染坊中的博士,原是认得的,那博士问他:‘师父,您怎么活过来了?难道您有什么妙计能哄得阎王开心不成?’道士为人老实,就本分的道:‘我是道士,所以放我归来。’博士一听,暗暗把他的话牢记心里,也是巧了,没过多久,博士死去,就见了阎王,赶紧说自己是个道士,阎王不信,叫小鬼验查他身上,只见博士伸出的双手都是蓝的。阎王问其何故?那博士打着宣科的声音,一本正经的道:‘曾与温元帅骚胞,以至于染上的。’“
好似凤鸣黄鹂,当下听的众人哄堂大笑,纷纷笑说博士真是个机灵人,恐怕阎王也不敢留他了,定会放他归去,众人又一起转过右首,那挂着红脸的就是关帝了,上首的则是黑面的赵元坛元帅,身边还画着一只大老虎,端的是栩栩如生。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19章 上上大吉
环视一圈,众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彼此纷纷小声交谈,没用客人等待太久,就听见一声好似洪钟般的笑声传来,只见青竹帘子被道童掀开,灵枫道长大步走入,步履间动作大气,整个人神清气爽,好似俊俏郎君顶盔冠甲一般,既天然带着一股风流,却又豪情万丈。
大家急忙起身,不敢怠慢,又是灏二爷大大咧咧的端坐不动,这次到没人侧目,毕竟堂堂的朝廷命官,即使见到世外高人,起不起身都说得过去,全凭人家当时的心情而定了。
第一次得见活神仙的张海等人立时心中暗赞,即使姑娘们也是暗暗心折,都说这神仙有四古怪,就是所谓的身如松,声如钟,坐如弓,走如风了。
女人们纷纷施礼,张海更是神色恭恭敬敬,双手抱拳,把腰弯的老底,灵枫道长轻轻一笑,微微点头,遥遥对着这才起身的张灏长揖稽首,却不曾想,张灏反而也是正经施礼,真是吓得众人一惊,人人一头雾水,暗叫今个真是奇怪,这有名的骄傲之人,难得如此客气,一边想着,就看见灵枫道长面带亲切,接着走至上首,挨着张灏而坐。
众人急忙落座,安安静静的饮茶,这种养气功夫自是人人都会,少时茶罢,早已急不可耐的张海,神色尊敬的笑道:“信男张海,乃是我兄弟的堂哥,一介闲散信徒尔,敢问道长高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