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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是说,没有东方瑶的提携,他江海流也就不可能有今天身为局长的局面。事实上,十几年来,东方瑶与江海流之间,是上下级关系也是兄弟关系,更是上令下行配合得最好的“假公济私”的关系。汪海流知道,东方瑶的事就是他江海流的事。换句话说,就算东方瑶让他付出生命,他江海流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到了温泉游泳馆,汪海流陪东方瑶游了近两个小时的泳后,走进了一家围棋咖啡馆,点了个单间,表面上看他们两人是在一边下着围棋一边品着咖啡,实则在商量着有关东方良杀人一事。汪海流道:“副厅长,我都想了一夜一上午,也没想出可让良子无事平安的办法啊!”东方瑶道:“性急吃不了热豆腐,谁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啊!海流,上午,我已经和新贵族娱乐宫的老板吴贫禅见过面了,得会儿,你就去见他,我想,良子出来后,是需要整容的,所以,你得控制住一名整容的医生。”江海流道:“会整容的医生医院不多的是吗?”东方瑶道:“东方良是我的儿子,倘若是一个普通人的儿子,从看守所想尽办法出来后,随便找个地方整整容,也就过去了,但东方良不行,他是我的儿子,又是杀人犯、所以,为他整容的医生,必须要被我们控制。海流,我已经同吴贫禅谈好,人选是新生医院美容科的主任医生谢绝,他常到吴老板那里去睡洋妞,有了他睡洋妞的录像,他也就会成为一个听话的医生了。”汪海流道:“这个问题,我觉得好解决,先在房里装上一部微型摄像则就可以了!”
东方瑶道:“是啊,但这事,最好是你亲自操作,不要让另外的人知道。”江海流道:“副厅长,这件事,我保证办得滴水不漏!木过,良子怎么脱身呢?”东方瑶道:“三十六计,有金蝉脱壳之计也有李代桃僵之计,更有偷梁换柱之计!海流,我曾与花向阳酒店的年轻总经理举鼎有过两次见面,你呢,想办法会会他,可能会产生什么灵感,也说不定,不过,我再次提醒你一下,做这一件事,不是自己的铁杆心腹,不能用!”汪海流道:“副厅长,你的意思是……”东方瑶道:“查查这个举鼎,看他有什么根子没有,如果条件合适,从外形上看,他成为东方良的戏,就好演了。”汪海流道:“副厅长,这两天,我一准办妥这两件事。”东方瑶道:“我信得过你的能力呀,不然,这些年来,我怎么会自己升一职,接着就提你一职?无论从什么角度看,你的能力很强啊!海流,也许,等我从厅长的位置退下去的那一天,就是你当省厅厅长的那一天啊!”汪海流一笑道:“我没想那么远,我只想把副厅长眼前的烦心事给摆平。”东方瑶道:“计划归计划,但具体实施的细节,还有待缤密推敲,当然,这是后话,先把这两件事办妥再说吧——对了,海流,吴贫禅那里,可有些姿色不错的,也有不少外国妞,办事是办事,散心是散心,别太单一了!听吴贫禅说,你们局里,还押有他那里的小姐?”江海流道:“是手下的弟兄们不懂事。”东方瑶道:“现在,话讲开了,今后就是朋友了,吴贫禅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呀!海流,有了这么一个朋友,一不缺钱花,二不缺女人,何乐而不为呢!”江海流道:“副厅长说的是,日后,吴老板的生意,会越来越火的!”东方瑶一丢棋子道:“对了,海流,看守所的所长,和你怎么样?”汪海流一笑道:“副厅长,您放心吧,我的手下,特别是关键位置上的弟兄,就跟我对您一样,绝对没什么话说。”东方瑶道:“那就好,那就好哇!”阿琴、阿碧在吴贫禅的心里,可以说是两个宝贝疙瘩。在没有外国妞的日子里,方方面面的头头脑脑,比方说卫生口的消防口的文化口的税务口的等等,这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对那些只要给钱就上床的陪姐并不满意,或日是放不下自己那所谓的官架回于是,吴贫禅搞定和摆平他们这些人物,靠的就是阿琴与阿碧这两位又年轻又漂亮又妖娆又性感又嘴甜的秘书或日业务助理。至于公安口,吴贫禅自恃与省厅副厅长东方瑶的奔贴关系,下的力度不是太大,所以才会发生有十几名小姐被凯旋区公安局收押的情况。让东方瑶享受了泰国妹的服务又吃了一顿底价便达千元的午餐,吴贫禅就知道,在这个下午,凯旋区的公安局长江海流就会再找他,为他来也是为东方瑶所托的事情而来。当然,吴贫禅更清楚,江海流一进他的娱乐宫,享受了服务享受了红包之后,他的那十几名在押的小姐,在这一夜也就会悄悄地平安归来。其实,中午一餐,吴贫禅并没喝太多的酒,但在东方瑶告辞之后,他还是被阿琴和阿碧一边一个地扶回了办公室。一回到办公室,吴贫禅道:“人过中年,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阿碧,去放好水,冲个温水澡,也能解酒的!”阿琴娇柔地道:“吴总,我也喝得有些头晕,就跟你一块洗吧!”阿碧道:“我更喝得多呢,也得洗!”吴贫禅道:“怎么着,你们两个又想算计我么?”阿琴道:“吴总,我和阿碧有些日子没侍候您了,今日个中午,您又吃了那么多鹿的那个东西,不想喂喂我和阿碧吗?”阿琴这么说着的时候,纤纤素手已解开了吴贫禅的胸扣,轻抹慢揉地在他的胸膛之上,只几个来回,吴贫禅就觉得自己的血流速加快了不少,颇有几分豪迈地道:“好吧,我就不信,我这只猫就硬是敌不过你们这两只鼠!”阿碧这时从浴洗间走出来道:“吴总,水放好了,来吧!”之于阿碧与阿琴的胴体,吴贫禅可谓十分地熟悉。事实上,就在阿琴与阿碧同时升为他的秘书或日助理的那一夜,吴贫禅就欣赏到了,而且,那一次的欣赏,吴贫禅表现出了很学究很严谨的作风,先是让阿碧阿琴亭亭地立着,然后是绵绵地躺着,颇有力度的目光探测器一般从她俩身上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凸到凹从皮到肉地探过!就是如此,吴贫禅犹觉视力不够,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千万倍的放大镜来,先把她们胴体之上最凸起的地方放大成雪白的山峰,再把她们胴体之上最低凹的地方放大成醉人的湖泊,继而又放大她们的欲望与联想……阿碧、阿琴帮吴贫样脱光了衣裤,并把他拉进加大的浴缸之中,四只手撩起水花溅到吴贫禅的躯体之上时,四片唇间发出的格格格地笑声溶进了吴贫禅的听觉。吴贫禅有些不解地道:“又不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口的,有什么好笑?”阿碧道:“我是笑您这一门架在两个轮子上的大炮,分明不是一门大炮,看上去却像是一条怕冷的蚯蚓!”阿琴道:“阿碧,这你就外行了吧,吴总这门炮,是带有伪装的,参战前,裹着一层防护纱!真要推出来,连轮子加他身,怕不惊得你叫娘!”吴贫禅道:“你们两个,就别寻我的开心,我呀,四十都过了,用现如今的流行的电器品牌来套,是属于方正和微软之间的中间牌了。”阿碧道:“吴总,您这话蛮新鲜的嘛,说说看,什么是方正和微敕呢?”吴贫禅道:“这方正和微软,就是形容男人们的这门大炮的,有歌曰——二十岁的男人是奔腾牌,三十岁的男人是日立牌,四十岁的男人是方正牌,五十岁的男人是微软牌,六十岁的男人是松下牌,七十岁的男人,就属于联想牌了。”阿琴阿碧一听,笑了道:“男人们这么分,吴总,那我们女人呢?”吴贫禅道:“你们女人,早些年就有一首歌曰——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后浪推前浪,六十还有个浪打滚。”在有说有笑中,阿琴和阿碧四只手却没闲着,洗自己的肌肤也洗吴贫禅的肌肤,洗自己的感觉也洗吴贫禅的感觉,洗自己的欲望也洗吴贫禅的欲望!当她们把自身的欲望洗出来且洗得水气腾腾也把吴贫禅的欲望洗出来且洗得斗志亢昂之后,就双双拉住吴贫禅到了办公室的休息间。一石击两鸟一箭射双雕的节目演练过后,吴贫禅已是身同软泥,阿琴、阿碧一人拿着一块毛巾擦他的汗水也擦他长时间喘不均的呼吸,自然,也擦那一门刚刚发挥过威的大炮和自身正处于尾声的高潮。让阿琴、阿碧重新洗过妆罢,吴贫禅也整理好衣容来到办公室坐定,喝了口阿琴刚刚沏好的人参牛奶,面带微笑地道:“你们两个,真的厉害!不过,我想,就在今天下午,你俩个恐怕还要像刚才这样尽心尽力地来一回!”阿琴、阿碧齐声道:“吴总,中午的鹿鞭就真的如此管用呀?您还能,我们俩可不许您接着想!”吴贫禅摆摆手道:“我哪里还能有这等作为嘛!我的意思是说,下午,最晚也是晚饭之前,我们这娱乐宫,要来一名贵客,非得由你们两个出马不可的。”阿琴道:“什么贵客,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嘛?”吴贫禅道:“客人的真实身份,你们两个就不要问了,只要让这位客人开心,就可以到我这里来领双份的红包。”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阿碧开了门,见外站着一位三十八岁左右的先生,微笑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对方道:“我找吴贫禅老板,他是在这儿办公吧?”阿碧道:“请问先生贵姓?”对方道:“我姓汪,名字海流。”吴贫禅听到后,立刻与阿琴一起迎上来道:“汪先生一定是瑶先生的朋友,也是来商谈瑶先生那件事的,对么?”汪海流道:“是啊是啊!”吴贫禅道:“我就是吴贫禅,这两位。都是办公室的秘书兼助理,这位,叫阿碧,这位,叫阿琴。”一一握手后,江海流道:“两位小姐,真是楚楚动人啊!”双双落座,阿碧阿琴一人沏了一杯茶,分给吴贫掸和汪海流后,立在一旁。吴贫禅道:“你们两个,先去把贵宾间准备一下。”阿碧阿琴会意地离去后,吴贫禅笑道:“江局长,话一说开,大家便是朋友了,瑶哥到我这儿,可以随意的,您呢,也随意,是先谈正题呢,还是先活动活动筋骨?要不嫌弃的话,看我的两位秘书,合您的心么?”江海流道:“瑶哥说您是个慷慨可交的朋友,一见面一席话,给我的感觉,果然如此呵!我呢,客随主便,您怎么安排,我就怎么行动就是。”吴贫禅道:“痛快,也只有您这样的痛快人,才能得到瑶哥的赏识!我看,先上楼去,让两个秘书给您松松筋骨吧!”江海流道:“那就先谢谢您的这一番盛情招待了……”星期六试的内镜也测验了表演基本功,星期日的上午试了外镜,东方玉就得到了招聘导演的认可,并决定在次周的周二连同另外几名被招的演员一起抵京。通过了第一关,东方玉想得更多的便是在即将开机的电视剧里演一个什么角色。不过,这一刻的东方玉,最想的就是给男朋友举鼎打一个报喜电话。东方玉掏出手机,刚接了几个号,又诡秘地一笑,收起电话,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花向阳大酒店。来到服务台,已戴上一幅大墨镜的东方玉说道:“小姐,还有客房吗?”小姐道:“有,请问小姐要哪一个种类?”东方玉道:“单人套间。”小姐道:“住多久呢?”东方玉道:“就一晚。”小姐道:“请交房费及押金一千元。”东方玉付了款,拿了房号,直上十四层,换了钥匙,就进了一四六八号单间套房。进房后,好好地洗了个澡。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一套超短的连衣裙,换上,又对着镜子梳妆一番,自感收拾停当,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