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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一个大领导?”东方瑶道:“何以见得呢?”司机道:“江局长都送的人,官还能小了?”东方瑶道:“我只不过和汪局长有点交情,是老哥们,我要走,他送送,也是人之常情嘛……”
就在东方良晚上捏死宋冰的这个下午,从一点半起,东方玉就在花向阳酒店总经理举鼎的办公室里,先是聊足球后是看光碟,看得头晕脑胀之后,东方玉又硬拉着举鼎到一层泳池游了半个时辰,更完衣回到办公室,举鼎道:“小玉,你自己玩一个小时行吗,我处理一个小时的公务。”东方玉道:“我请半天假,就是来找你玩嘛,你还要我自己玩,要不,我回家!”举鼎道:“小玉,再过半年八个月的,你大学都要毕业,还动不动就撒小孩子气?行,别扳着个嘴,我陪你玩,还不行?”东方玉一嗔道:“其实,凭我东方玉这么水灵这么青春,你以为找个男孩子陪陪,还不容易呀?告诉你,愿意抱我搂我,愿意亲我爱我的先生,多的是!”举鼎道:“我也是愿意抱你亲你的一个呀!”东方玉道:“胡说,你什么时候主动亲过我抱过我?一见面,还不都是我主动的?告诉你,从现在起,我再也不主动——哼!”
举鼎走近东方玉,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道:“看,我这不是主动抱着你的腰?”东方玉道:“干什么嘛,又没有舞曲响起,想搂着我跳舞呀——对了,举鼎,咱们跳舞吧!”举鼎道:“又要胡来不是,我是这个酒店的总经理,上班时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跳舞,成何体统呢。”东方玉道:“总经理就不许和女朋友跳跳舞呀?跟你谈朋友,算我东方玉倒霉!”举鼎又把东方五搂紧了一点道:“明天,就是双休日,我带你到市郊去兜风,怎么样?”东方玉一听,一脸灿烂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住你这儿了!”举鼎伸手一摸东方玉的前额,道:“你没发烧吧?”东方玉抬手刮了一下举鼎的鼻子,道:“看把你美的,一准往歪处想!告诉你,我说住你这儿,并没说今晚要和你住在一起,懂了吧?”举鼎道:“懂了,其实,我是高兴,今天晚上,咱们又能在一起吃饭,聊天。”东方玉道:“为了表示你的高兴,亲我一下吧!”
举鼎激动地也是兴奋地亲了一下东方玉的唇,说道:“小玉,你总算让我吻你了!”东方玉道:“我什么时候也没拒绝过你的吻嘛……”后边的话,又让举鼎吻下的嘴巴给堵了回去!这一吻,很长,吻得东方玉气喘吁吁芳体乱颤。推开了举鼎,东方玉红着脸道:“举鼎,你心存不轨!”举鼎道:“小玉,我真的很爱你啊!”东方玉道:“你是想让我得兴奋症而死吧你?”言罢,又柔媚地扑进了举鼎的怀里,轻声地道:“举鼎,我四肢发软,开个房间,让我休息一会儿,行么!”举鼎道:“小玉,你先在这儿歇着,我去叫服务员。”东方玉道:“叫什么服务员嘛,你就当一回我的服务员吧——快,抱我紧点!”有了咚咚的敲门声。举鼎松开了东方玉,东方玉也迅速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坐到了一边,举鼎道:“请进!”走进来的小姐道:“举总,市电力局打来电话,想在咱们酒店开一个两百人的会议,时间是一个星期,问能不能接待得下?而且……”举鼎道:“没问题,给个回话,其他方面的事,敲定后再详谈。”
走进来的小姐说一声是,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东方玉问道:“举鼎,其他方面,是什么方面呀?”举鼎道:“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就别问了!”东方玉道:“说说吧,没准,我以后会经商呢!”举鼎道:“小玉,我可是希望你将来成为影视明星!”东方玉道:“你就不担心我走红了,把你给蹬了?”举鼎道:‘你真要蹬我,我有什么办法?“东方玉小声道:”我教你一个办法好不好?“举鼎道:”愿意洗耳恭听。“东方玉伸手拉住举鼎的耳朵,道:”你懂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吗?“言罢,双眼之中闪着羞涩的笑,绯红着香腮抿着嘴唇望着举鼎。听到东方玉说出如此的办法,惊得或曰喜得举鼎瞪大了双眼,展开双臂一下子就将东方玉揽住道:”我这就去打开一个房间,走,跟我去!“
手机响了起来,东方玉极不情愿地接通,喂了一下道:“哪一位,我是东方玉。”对方道:“东方玉同学,北京来了两个导演,是XX剧组的,想在你们快毕业的表演系学生中,选几个演员,其中,女演员打算选三名,你要是有兴趣,就立刻赶回学校来,星期六星期天,一天试内镜,一天试外镜,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看表演基本功,我觉得你还是有希望的,要知道,这可是你一炮走红的好机会呀!”东方玉双手把住手机,连着声道:“我这就赶回学校,很快,我就会回到学校的!”
挂了电话,见举鼎呆在一旁,东方玉亲了一下他道:“发什么愣呀,送我回学校吧!”举鼎道:“本来咱们就要——真是,什么屁导演,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东方玉双手箍住举鼎的脖子道:“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歌都这么唱,你懊恼什么?也该你今天得不到我这朵人见人爱的花!行了,送我回学校吧!”举鼎道:“你还是打车吧!”东方玉道:“打车要花的士费的,再说,你送我,这一路咱们还可以再聊聊呀!”举鼎道:“你的心,早在导演那儿了,哪有心思跟我聊一真是,又不是刚刚谈恋爱,打车走吧!”东方玉贴住他的脸,温柔地道:“生气了?”举鼎摇摇头。东方玉一笑道:“我知道,你觉得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电话,这会也许就和我什么对不对?举鼎,早一天晚一天,我这朵花,还不是你采!别生气,我走了,等我的好消息!”举鼎道:“小玉,等等北这个,拿着!”东方玉停了步,转过身,见举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然后递给了她。东方玉道:“举鼎,上次给我的一万,我才花了一半呢,又给这么多!”举鼎道:“这一万,先拿着,我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让人家看出个穷酸样来。”东方玉接过钱,亲了举鼎的唇一下,格格格笑着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星期六,本以为女儿东方玉会回家来的,结果,不仅没回家,连个电话也没打!
东方瑶早就出门了,儿子东方良进了局子,在这个孤单的星期六,许文族呆在家里,突然地觉得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其实,许文族还不满四十八岁。就在她儿子东方良进局子前,打扮后的她,看上去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用微儿东方玉的话说就是:没有美丽漂亮的妈妈,就不可能有她这个超美丽超漂亮的女儿。
一个女人无论如何美丽漂亮,只要一伤心一着急一犯愁,自然就会产生面部的肌肉变形,因而就不可能看上去依然很美。这一刻,照着镜子的许文族真的倍加伤感,伤感儿子的前途难卜伤感自己的红颜易逝。尽管不知道丈夫东方瑶一早出去是为何事,但许文族明白,丈夫绝对不会为儿子东方良的事去求别人!儿子,那是他这个做母亲的身上掉下的肉啊,丈夫能狠下心不管,她这个做妈的不能不管。许文族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到厅长家里去走动走动,看看能否求厅长谢恩出面说说情呢?
有了这一层想,许文族就找出了电话本,翻了翻,就给谢恩的家里打电话,电话一通,许文族尽量地让自己的声调保持平稳地道:“喂,是王姐吧?我是文族。”对方道:“文施,我是小也,怎么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呢?”许文族道:“王姐,有些日子没见你了,真有些想你和谢厅长的,今天,你们有什么外出的安排吗?要是没有,我想过来看看你们!”对方道:“来吧,来吧,我也真的有点想你们呢,来吧!”
许文族来到厅长的家,开门的是谢恩的夫人王小也,许文族的了她一声“姐”,眼里的泪忍不住地就滴落下来。王小也道:回“文胜咱老姐俩见面,也不至于激动得落泪吧!”许文族抹了抹泪,接过王小也递给她的茶水,道:“谢厅长不在家呀?”王小也道:“他去钓鱼去了,哪一个双休日,他也不在家呆着的,只要有鱼钓,他怕连我都可有可无!”许文族道:“老谢才不舍得没有你呢!王姐,我……我的命,苦啊!”说罢,眼睛一热,又汩汩地淌下了泪水,王小也见她八九不离十地是有什么伤心事,小心地问道:“文族,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
许文族泣道:“王姐,小良子他进局子了!”王小也道:“因为什么呢?”许文族道:“说是昨天晚上,他在风情夜总会看中了个姑娘,领到包房里,脱光了姑娘,姑娘不从,他把姑娘给活活地捏死了!”王小也一听,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哇?文族,那小良子现在何处?”文族道:“昨天晚上,老瑶就领他到局里自首了!王姐,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文族,事已出了,急也无用!再说,咱们都是家庭主妇,想帮,也帮不上呀!”许文族道:“王姐,良子是他们东方家推一的血脉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东方家的香火,就断了哇!”王小也道:“良子是投案自首的,再说,他开始的出发点是想强奸而不是杀人,也许,不会判死刑吧!”
许文族道:“就是不判死刑,也是无期,不也是等于要断他东方家的根么!王姐,这一回,你无论如何也得替我在谢厅长面前求个情,让他出面关照关照吧!”王小也道:“放心,你的事我再要是不帮,还会帮谁,我会尽力的,文族,快别哭!”
就在许文族在王小也面前伤心抹泪的时间,东方瑶正躺在新贵族娱乐宫的贵宾休息间里,享受着来自泰国的小姐独特的泰式推拿服务,而娱乐宫的老板吴贫禅,躺在他身旁,一边享受着来自日本的小姐独特的日式推拿服务,一边与东方瑶聊天道:“现在想起来,您有些日子没来我这儿了。”东方瑶道:“忙呀,今天,是心里堵得慌,过来散散心,让自己堵着的心,好开个窍!老吴,你这儿的风景,可是越来越秀美嘛!”吴贫禅道:“您过奖了!不过,现在为您作着推拿按摩的这位泰国小姐。真的有些绝活的,要不,给您开个单间,试试!”此时,为东方瑶作着按摩的泰国小姐道:“先生,看得出来,您是大富大贵之人,来散心,也就是来开心的,就让我陪您开开心吧!”东方瑶道:“小姐,你的中文说得很不错嘛!”泰国小姐道:“我从六岁时,就开始学中文,否则的话,说不好中文,今天也就无缘陪先生开心了!”吴贫禅道:“您看,小姐都对您动心了,去玩玩?”东方瑶点点头道:“您是老板,恭敬不如从命啊!不过,您等我,我可有重要的事,跟您谈!”进了单间,泰国小姐就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东方瑶,东方瑶道:“小姐,有什么不同于中国女人的手段,你就使出来吧!”泰国小姐微微一笑,就开始剥落自己的衣衫,剥出赤裸的胴体之后,皮肤健康而又极富光泽,跳了两跳,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弹性十足地上下窜了两窜!东方瑶心里在说:这泰国的女人也许真的比中国女人富有滋味……几十分钟后,坐在吴贫禅的办公室里,吴贫禅笑道:“泰国小姐的韵味如何?”东方瑶道:“很厉害,只是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身子骨,消受不起啊!”吴贫禅道:“您呀,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