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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羞的无地自容的美人仍在咬牙切齿,道:“这个花妖精!只要我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亲手把她杀了。这件事她怎么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是告诉了你!太可恶了,我绝不能原谅!我……我要和她断交!”
唉!好奇心真的可以杀死一头牛啊!如果华菁菁说的是真的,我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女孩只不过是要好得过于亲密而亲了个嘴而已,至于说什么断交,甚至还要杀人灭口吗?看许舒的反应,似乎其中还有更隐秘的事情。我的好奇心又被给勾起来了。
我脑中胡思乱想着,第一个念头是:难道他们两个是同性恋?不像啊?许舒还不好说,但华菁菁爱我那是明摆着的事,她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但不是同性恋又会是什么呢?好奇心让我心痒难搔,难过极了。鉴于许舒不让我再提起,我也不好直接问她,只好笑道:“把她杀了?太严重了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舒闭上了眼睛,气道:“这还大不了?我……我这一辈子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你……你会永远取笑我的!我……我不管了啦!丢死人了!”
我看到心爱的人如此气急败坏和羞愧无地,顿时心软了。虽然我确实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事才会令她这样。但我更不愿意她从此在我面前难堪得无地自容,无法正常来往。便有意让她安下心来,便道:“女孩子不像男人,要好时亲个小嘴表示喜欢,并不太难以让别人接受,而且那时候你们年纪还小,好玩的心情可以理解。不必觉得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丢脸。我不会取笑你的,放心罢!”
“啊?”许舒忽然又惊又喜,她不顾寒冷,一下子放开抓着的衣服,把头整个转过来看我。颤声道:“你说……你说什么?花妖精她……只说了亲……亲嘴的事吗?”
我道:“是啊?难道你们还有别的事?”
许舒下意识的道:“没……没了!”刚说完脸又红了。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不信。但她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黑暗中虽看不清什么,却能感觉到我的真诚,而且还好像明白了我是在故意在为她解脱心理枷锁,故意在装糊涂呢!
许舒又开心又感激,道:“嗯,你其实也听出来了罢?是有点别的事呢!不过唐迁我求你别问也别打听,那是件很倒霉的事,就让它烂在我和花妖精的肚子里,一辈子不见天日罢!”
我也笑了一下,道:“放心罢,你在我心目中,将永远都是最完美的!”
许舒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忽然伸长了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谢谢你!唐迁!”说完立刻又转头缩回我的怀里,把衣服重新拉拢了。
我又是欢喜又是无奈,欢喜的是许舒居然亲我了,这是第一次啊!虽然只是亲脸。无奈的是我知道这一吻只是许舒的感激之吻,并不代表什么,我无法去想入非非。郁闷!
许舒亲了我之后,才害羞了起来,老半天死都不跟我说一句话,我对她说话她也不应。雨渐渐小了,风也弱了很多,我们拥坐在绝壁上的大树根头,感觉已不像刚才那样刺骨的寒冷。
许舒躺在我怀里,又用我的外套包裹着她,反而有一点温暖。而且我又替她挡着风,她很舒服的打了几个哈欠,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她能睡我可不敢,万一我们两个人同时睡着了,那就有可能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去,做一对冤死鬼了。所以尽管我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尽管我现在眼皮子直打架,困极了,我也不敢打一秒钟的瞌睡。
我只好脑子里拼命的胡思乱想,正好怀里又抱着个曲线玲珑的超级大美女,这胡思乱想的内容就更丰富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雨终于停了,天边开始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怀中许舒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不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抬头看我。道:“你……一晚没睡吗?”
我道:“不敢睡,怕万一没知觉掉下去,就麻烦了!”
许舒又轻咳了一声,笑道:“要真掉下去,倒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我听她嗓音有异,问她:“怎么啦?感冒了吗?”
“也许罢?喉咙里难受得厉害,而且……”
“而且怎么啦?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舒脸上微红,摇头道:“没有了,就是手腕还有点痛。”
她这么说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天色越来越亮了,大雨过后居然出太阳了。一会儿,半轮太阳从东角山头冒出,照在我们身上,感觉暖洋洋的。许舒一直在不停的咳嗽,我知道她肯定是感冒喉咙发炎了,偏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许舒似乎有什么事困扰着她,老是皱眉,老是咬唇。我问她,她又怎么都不说。
我的肚子很饿了, 看看四周,大冬天的,连一粒山果都没有,哪有东西吃?我又观察了我们所属的地形,以及头顶这块巨岩和之上的峭壁,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想要上去的话,除非有人拿缆绳来相救或者长了翅膀飞上去,否则只有等死在这儿了。
天色大亮,我觉得已经用不着再相拥取暖了,便放开了她,考虑到她感冒在身,我还是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
许舒低着头一动不动,我终于忍不住再问她:“你是不是哪儿痛?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不准一个人硬扛啊!”
许舒腾地一下红了脸,叫道:“没有没有!哎呀你别烦我了。”
我讨个没趣,只好不问了。然后我仔细观察着峭壁各处,脑中思索着怎样才能爬上去。不过想了半天结论还是和刚才一样,等死!或等救!
蓦地,我听到了身后许舒传来轻轻的哭泣声。我回过身来爬到她身边,道:“怎么哭啦?别担心,我正在想办法呢,我们一定会上去的,相信我!”
许舒抬起头来,抹着眼泪,想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又是痛苦又是羞涩又是焦急,伴随身体在微微发抖着。
我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肯定有事。但我不问,只是用眼神来询问她。
许舒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害怕起来,忙伸手去探测她的体温,发现除了有点冰凉,还算正常啊?不发烧的嘛!
忽然许舒银牙暗咬,可怜巴巴,又羞不可抑地极小声极小声道:“唐迁!我……我……那个……我……”
我好笑地道:“你到底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
许舒小嘴一扁,哭道:“我……我想小便,快熬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失足
我一听顿时只想大笑起来,原来她扭捏了半天,就是想小便了。
考虑到许舒脸皮子薄,我如果真笑她的话,说不定她都会羞愤至死。我便强行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道:“这个啊?那你就拉好了,活人难道还能让尿给憋死?”
许舒又羞又急,气道:“可是!你……你在我的旁边,让……我怎么拉啊?都是你害的啦!我……我不管了啦!”
我真的想捧腹狂笑,为了不让许舒感到过度的难堪,我忍得十分辛苦。想想也滑稽,人都是有三急的,我们处在这种境况下,我想避也避不了。许舒是个女孩,在男人面前要她脱裤子小解,的确是难为她了,难怪她如此扭捏害羞。
我道:“你放心好了,我回过头去,绝不看你一眼。若有食言,就让我从这里掉下去摔死!”
许舒还是不干,哭道:“不行的!会有声音的,还是要让你听见的,我……我没法活了啦!还是要在你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不干!”
我好笑的道:“这好办!我用手捂住耳朵就是了,保证看不到也听不到,可以了罢?”
虽说我这是唯一解决她难堪的办法,可是我这个人还是在她身边的。许舒心里别扭得厉害,一边强忍尿意,一边只是摇头哭道:“不行的!不行的!我干不了,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我听她这样讲,故意便道:“让尿憋死很难过的,要不这样好了,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一个人了总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了罢?”说着我假意便要作势往下跳。果然许舒急忙抓住了我的手臂,又气又急地道:“不可以!你……你想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我……我要恨死你的!”
然后她马上发现了我眼睛里的笑意,意识到我刚才只是吓唬她的。她小嘴再扁,眼泪水又叭达叭达的往下掉。情急恨极之下,她握紧了拳头猛捶我的肩膀,哭道:“死唐迁!臭唐迁!要死一起死好了!想丢下我一个人,门都没有!”
我心中一荡,如果能和她一起死在这里,也算没白活这一世了。况且这话是从许舒口里说出来的。她心里难道也原意和我一起死吗?
我不能确定。因为也有可能是她害怕只有她一个人时,会不知如何生存,所以说的情急话,不能往深处去想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心中仍然甜蜜无比,至少许舒是舍不得我死的。
受了她两拳,我不避也不闪,然后正经地道:“许舒,现在我们处在危境,有些事情没办法只好从权。我知道你难为情,但只要能活下去,我们就要放开一切杂念,尽最大的努力,一些小事情就不要太计较了,你说是不是?”
许舒红着脸没说话,我知道她心里也明白的,只是面子和羞耻心过不去而已。我再柔声道:“为了生存,没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何况只是解手而已。也许我们还要困在这里很长的时间,还要碰到许多困难需要我们共同面对,一起解决。你也说过,活着比什么都好,为了活着,请你相信我一次罢!”
许舒终于叫道:“那……那你还不赶紧转过身去?我……我就要出来了!”
我一笑,马上在树上换腿转身,然后用手捂住耳朵,道:“好了,你开始罢!”
在旭日的照射下,我和许舒的影子清楚的映在山壁上。我见她的影子艰难的站到了树杆上,却由于害怕高处而摇摆不定,不敢站直。
我忍不住道:“你……小心一点!”
然后我感到肩膀被她牢牢抓住了,虽然我捂着耳朵,仍是听到她叫道:“你……偷看!”
我闭上眼睛,微笑道:“现在看不到了,继续罢!”
许舒一直抓着我的肩膀稳定身体,不知道她用一只手是怎么解裤子的。过了良久,她终于把手放开了,我睁开眼睛,发现她的影子已经骑回在我身后树干上。
我放下双手,在树上转过身体。许舒面向着我,头梗得很低,脸很红,害羞的表情难描难画。我忍着笑,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身后,在那里的树身上,新添了一小滩湿痕。
她悄悄抬眼看我,马上发现了我的目光所向,羞得脸又变紫了,忙用身体移过来挡住我的视线,一只手情急之下便来扭我的胳膊,气道:“你在看什么?”
我知道她脸嫩,经不起我的刺激。便把目光收回来,看着她,绝口不提这事了,说:“你的那些保镖要多久才意识到你失踪了?平常你一个人外出要和他们联系的吗?”
许舒一愣,答道:“当然,如果我没音讯超过五个小时,他们就该主动联系我了,现在也许正在满城找我罢?超过十二个小时,他们还会向我父亲汇报,然后就是大规模的寻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于是各路记者闻风而动。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失踪了!”
我道:“听菁菁说,你那个保镖头头以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