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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会出现在不该看到的人面前。”
“不难!但我需要具体点!”
我走到一边,将事情细细说了,王柄章立刻说了个方案。他这方面是行家,我没有意见。商量结束后,我收了线回到范云婷身边,对正惴惴不安的她道:“范总,如果你相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罢。我担保你不会声败名裂,你父母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范云婷不敢置信地道:“真的吗?你是用什么方法?那个王队长是谁?”
我道:“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我会让你永远摆脱那个人渣的!”
范云婷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点头道:“唐迁,我相信你!”
我安抚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最近一直都没有睡好罢?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先走了,有结果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范云婷立刻抓住了我的手道:“别!唐迁,我……我还有话对你说,时间还早,再陪我一会儿行吗?”
我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她的心情,我点头道:“好,我再坐一会儿,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范云婷道:“那你坐到我身边来,这些天……我担惊受怕,我需要你保护我。”
我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叹了一口气,我坐了下来,对她道:“范总,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也许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了,公司,也许就不会遭受损失。你……可真糊涂啊!”
范云婷拉着我的手,轻轻地道:“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我也许会向你说的。但……我真不愿意让你知道我的过去啊!这些天我千方百计,宁可让你骂,让你失望,也要瞒住真相,就是不想让你瞧不起我。我……其实真的很难受,我苦啊!”
我叹息着,明白了她的心思。这段日子范云婷既要受小人的威胁干违心的事,又要面临着公司所有人的质疑,还要强撑着不让我知道真相。担心受怕,良心不安的过日子,真是够难为她的。
我道:“范总,其实你说出来,没有人会瞧不起你的。谁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呢?我理解你的感受,我自己也和你一样有东西害怕被别人发现。所以,你不必感到丢人的。”
范云婷道:“唐迁……那时候我年纪轻不懂事,我是被他骗了的。姓杜的是个变态,那些淫荡的东西,都是他给我喂下春药后,我身不由主做出来的。我……真的不想被你看到,其实……你也知道我有些坏毛病,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唐迁……我好后悔……”
范云婷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叹着气,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才好。想了半天才道:“范总,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的为人和工作态度我们所有人都是十分敬佩的。那才是真正的你,年纪轻犯错误不奇怪,重要的是我们要正视自己,要从中汲取教训。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现在你已经成熟懂事了。那种错误就让它过去罢,没必要影响你一辈子!”
“没有,其实……我还是没懂事呢!唐迁……我还想和你犯一次错误,我一直……幻想着。可惜,现在恐怕……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无言!
沉默了好一会儿,范云婷道:“唐迁,我想求你件事!”
我道:“说罢!只要我能做到!”
“唐迁……我知道你已经看不上我这个身体了,但是……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范总!我不是看不上你。但……我有心爱的女人了,我没办法对不起她!”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唐迁……我只要你看着,我每次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总是幻想你就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做,那样我才会……完全释放出来。唐迁,这些天我担惊受怕,已经很久……没做了。现在我好想……你就看我做一次罢……求你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观棋
我知道其实范云婷那个年轻的错误,已经对她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她的这个坏习惯,就是她受到伤害后,心理扭曲,性情大变的产物。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任她沉沦下去了,她真的需要人帮助。她需要有人拉她一把,使她脱离恶梦,走向崭新的生活。
所以我没有走,而且我也看了。看到她因为极度地兴奋而陷入疯狂时,我没有感到一点淫邪。我只有悲哀,深深的悲哀。
第二天范云婷在我的劝说下,找了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进行治疗。我坚信终有一天,她会恢复正常,摆脱阴影,重新快乐起来。
王炳章确实有办法,第三天他就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给弄回来了。杜胜那小人被吓唬的不轻,不但把所有的底片拷贝交出,而且也被逼着答应交还被他骗去的钱。
不过小人就是小人,王炳章他们前脚一走,他立马躲起来了。而且他好像还有黑社会背景,第二天竟有不少地痞流氓跑到公司里捣乱,要不是我见机快赶紧掩护范云婷逃走,后果还真不敢设想。
鉴于有可能牵连范云婷进去,加上必须得保护她的隐私不被曝光,我们没法报警解决这事。王炳章到底是有办法的人,他打了几个电话后,当晚这群流氓被一伙穿便衣的军人一个个捉住扔到了山里,吓得从此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功效比警察出马还管用。
杜胜见势不妙,终于乖乖退回了被他敲诈去的钱。不多久,他因负债过多,破产倒闭了。
半年后,范云婷总算恢复了心理健康,也成功的戒除了她那不良的习惯。欢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发展十分迅速。二零零四年。我们在全国各地,拥有了七家分公司,生产基地也达到了三个。我们的饮料品种已经涵盖了茶饮、果饮、纯净水等多达十一种类四十多个产品,在饮料界已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了。
许舒总是很忙,她的事业如日中天,已是真真正正的国际大明星了。我们总是分多聚少,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
小魔女许欣如愿考上了大学。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考上了Z大,和我算是校友了。她选读的是新闻系,看来志愿是当个记者。
有意思,她姐姐是个明星,她却是个记者。
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邱解琴。那是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江边公园的草地上。那天阳光很明媚,我远远的看见她蹲在地上张开双手,对一个蹒跚学步的漂亮婴孩笑着说“宝宝来,快到妈妈这儿来!”
她的脸上充满了快乐和满足,那是真正的快乐和幸福!我忍不住热泪盈眶,喃喃地道:“幸福就好啊!解琴,愿你一生中,永远充满了这样的笑容!”
我没有去打扰她的快乐,默默地转身离开。
我再也没有见过顾若言,听人说,她辞职了。嫁到南方去了。具体在哪儿,谁也不知道。
程佳终于有了男朋友,有一次在街上碰见他们,很亲热地手牵着手,快乐漾溢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花开花落。花落又花开,时间好像在眨眼间便流失了。二零零五年的五一长假,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过着。许舒因为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演唱会,终日在忙着排演,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见我。
我的心头却被另一件事而绞得烦闷不安。因为过不多久,菁菁就要从美国学成归来。我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
此刻我的心里除了许舒,再也没有别人。我真的害怕菁菁归来的那一天,我会不会因为愧疚和难过而露了馅。我更害怕的是,菁菁要是知道了我和许舒的恋情后,会怎样地伤心和绝望。我一想起来这些,便寝食难安,心如乱麻。
五月四日,无聊的我无处可去,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走回家去。无意间我走到了一处,抬头又看见了小林围棋馆这几个字。
想起围棋,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再下过了呢。反正无聊,进去看看罢。我依稀记得小林是指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棋力很厉害,有专业的水平。但她的样子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心中只有那女孩很高傲的印象。哦,过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已经长大了罢?
走到楼上,我看见棋馆门口不远的过道边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优雅的抽烟。他懒洋洋地椅在栏杆上,轻轻地弹去了手中的烟灰,然后很随意地放入嘴中吸了一口。我不禁多瞧了他一眼,因为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抽烟的姿势,会让人觉得很好看的。
他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岁,见我看他,他便对我礼貌的点头微笑。我立刻对他有了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眼神,只有极具智慧的人才会拥有。
但是他的笑容很天真,与他睿智复杂的眼眸截然相反。我忽然觉得,他那种笑容,应该对女孩子极具杀伤力罢?
我也礼貌地对他一笑,便与他擦身而过,进入了棋馆内。
首先入眼的便是有一大群人围在一张桌周围,有些人正在小声的议论着。我过去一看,见到一个少女正捧了脑袋低头对着棋盘苦思。我立刻认出了她就是小林姑娘,几年不见,她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只是不见了她以前的傲慢样子,一付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神态。
我低头观看桌上的那盘棋,小林姑娘对面座位空着,只有桌边放了一杯茶表示有人。棋局已进入中盘,我仔细看了一下,立刻大吃一惊。
小林姑娘是执白的,那是老规矩了。但是棋盘上白棋有三块危机重重,在黑棋的缠绕攻击下,随时都有可能覆灭。而且全局黑棋厚实,似乎找不出弱点来。白棋不但没办法联络,看来连做活都很有问题了。
我是知道小林姑娘棋力的,她至少也有专业初段的水平。而且几年下来应该不会没有进步罢?以她这个棋力,放眼全世界,也只有高段棋手才能杀得她如此狼狈了。那她的对手是谁?哪个国手?
我听到旁边有人小声地议论:“那小子只怕有九段的水平罢?国家队里没听说过有这号人啊?与小林姑娘分先下居然杀得她满盘不活,常昊来了也不过如此罢?”
另一人道:“哪儿呀!就算是常昊与小林姑娘下也不可能下成这样。小林姑娘肯定是轻敌了,那小子好狡猾,刚开始下时一板一眼完全是背定式的下法。小林姑娘以为他不过尔尔,骗招一出,那小子马上就露出本来面目了。你看这里白棋大亏,完全是他抓住了小林姑娘的这步骗棋,毫不客气的反制弱点所致。如果小林姑娘一开始就知道他厉害,那怎么会出那种招?再不行,局面也不会那么被动啊!”
又有一人马上道:“哎哎!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小林姑娘胀红了脸,牙齿咬着下唇,一付愤怒的模样。一会儿人群分开,那个刚才在外面抽烟的年轻小子挤进来坐在了棋盘前,懒洋洋地笑道:“还没下?我可是抽了三根烟了,麻烦快一点好不好?”
小林姑娘抬头瞪了他一眼,咬牙拈起一颗白子,“啪”一声拍在棋盘上。那小子一看,笑容更鬼了。他想也不想,抓起一颗黑子轻轻放在棋盘一处。刚离手,围观众人便齐齐“哦”了一声。我一看,这步棋一下,左下白棋已是瓮中之鳖,再也没有活路了。
小林姑娘顿时俏脸胀成了猪肝色,她气愤地瞪着他道:“我不服!我们再下一盘,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小子促狭地笑道:“你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