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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吧,信我的就没错。”
“哼,自大狂。”朝他吐吐舌头,她这才发现他停下车,在车灯的投射下,让她看清楚了前面原来是条山涧小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疑惑地问。
“来有水的地方,当然是玩水罗!”说完,他便下车,还脱了鞋袜往溪里胞去,因为他并未熄火,前方一片景致倒是可以尽入眼帘。“快来呀,你还傻坐在车里干嘛?该不会你这个先锋是做假的?”
明知他在激她,可她还真的禁不得激,被他这一说就冲出车外,往他的方向走去,可是愈靠近溪边,不知为何,她内心的恐惧就霍然提升……
突然,她顿住脚步,“我……我不去了,你自己玩吧!”
“这样你就认输了?有我在,不要怕。”翟彻朝她伸出双手,“把鞋脱了。
她瞪着他的手,慢慢脱了脚下凉鞋,并鼓起勇气走过去将双手交给他。当脚踏进那冰凉的溪水时,她赫然尖叫了声,“啊!不要……我不要……”
这种踩在溪底硬石上,又冰又凉的感觉,忽而带过一丝无名的惊骇,划过她心头、直袭她心口,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惧怕、胆慑。她想逃,可翟彻却狠狠拉着,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珊珊,你不能再逃避了,事情早已过去,也已事过境迁。看着我,快看看我是谁?只有你想起我,才能让我解释一切……”他急急拉住她的双臂,看着她几近疯狂的表情,虽不舍,但他知道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放弃。
“放开我!”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捶打他,两人就这么摔进溪底,瞬间弄湿了彼此的衣服,让她又怕又冷得频频发抖。
发觉她的反应不太对劲了,他这才将她抱了起来,急促地问道:“怎么了,珊珊?你到底怎么了?说说话呀!”
只见她双眼无神地缩在他怀里,不停颤抖着,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做法太激烈了,不该这么急着唤醒她呀!
赶紧将她抱进车里,他从车后座找来乾衣、乾毛巾为她擦拭头发。“还冷不冷?要不要把衣服换上?我转过去,不会偷看的。”
她依旧发着抖,慢慢张开眼,脆弱地望着他,“你……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要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会怕对不对?”
“我只是想让你想起一些事。”他沉声回道。
“又是小时候的事?”珊珊疑惑地看着他,“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你要这么处心积虑?难道就不能说清楚吗?”
“用说的不如让你自己去感应,这样才能真正有效。”他也激动地回应,可知这十年来他是怎么熬过的?那是时时刻刻生活在椎心剌痛中的无奈。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说不定这些全是你一个人捏造的。”她心慌意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害怕让她感到无助。像是要给自己找寻出路,她愤而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就会欺负我,就会……呃!”
她愣住了,这个男人居然吻住了她……居然在她心底冲击着狂野浪潮的时候还夺走她的吻。
可是她好冷,全身湿透的她冷得只想窝在他怀里,体验这种又陌生又心悸的感觉,他的味道……好熟悉。
她的颤抖翟彻并没有忽略掉,湿衣将她里头的内在美一览无遗地呈现出来,他不是柳下惠、不是唐僧,说什么也不可能没有反应。
腿问突然鼓起硬实,简直让他难以承受!情不自禁地一颗颗解开她湿漉漉的衬衫钮扣……这次她如果再骂他色狼,他愿意承认,因为她实在太美了。
胸口微凉的感觉让珊珊心一惊,才抬眼便发现他已褪了她的胸罩!
“你……你怎么可以……”天,这一开口,珊珊才知道自己抖得有多厉害。
“嘘,如果想骂我,等回去吧!”他完了,彻底的完了!居然忘了她尚未成年,也忘了他为人师表,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翟彻一双眸瞬间染红,以半蛮横、半温柔的手法将她推倒在椅背上,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下啄了她的乳蕾!
她拳头一握,难抑地轻逸了声喟叹,“恩……你……你这是做什么?”
“做男人想对女人做的事。”他眯起眸,以自身重量压缚住她,让她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跟着,他的粗厚大掌猛地托住那两团柔嫩,两排牙齿紧曙着那柔嫩的挺俏,舌尖煽情的直在上头转着圈、绕出激情。
“别……”珊珊的心乱了,她该推开他,但为何她的身子会酥麻无力,下腹还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我已经撤不了手了……”他粗哑地说,这不是解释,而是他想要她的证明。
他的热唇缓缓往下……直到牛仔裤头,他略微顿住,数秒后,不定决心似地解着她的裤扣。
这动作让珊珊瞠大眼,她知道再不阻止一切就太迟了。
“翟彻,不可以,我不……”她激烈抗拒的身子突地一软,因为他的手已钻进她的长裤内,隔着底裤揉上她的娇弱。
“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现在你好不容易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了。”他抵着她的额,嘶哑地说,“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你胡说!”像是被他猜中心事般,她的小脸蓦地转红。
“那么我该换种语气……说你也是想要我的,对吗?”翟彻笑出一抹魔魅,那对勾慑人心的眼,令她哑然无语。“不要否认,否则你也不会湿成这样。”他双眼紧紧一眯,端视着她那双腮上两朵羞红的云儿。
“你下流——”一丝理智尚在她脑海与欲望缠斗,“难怪那天侵入我房里,根本居心叵测。”
翟彻气极了,他对住她的眼,用力地说:“我说了,不要再胡说!那天我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可你今天……不是真心拒绝我,对不对?”
“你不要找借口,还将所有过错都推给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一点都不爱你,就算要这样的经验,去星期五餐厅找牛郎也好过找你。”性子急冲的珊珊说出不该说的话,这下翟彻更不可能放开她,让她去什么星期五餐厅。
“好,那就试试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被激得用力脱下她的长裤,他的指尖恶意地钻过底裤边缝,调戏般的揉弄着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珍珠。
“啊!不要,你这个恶魔!”珊珊当真被他的大胆放肆给吓坏了,却也发现自己该死的迷乱在他这样的调情爱抚中……连心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行,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反应?不能迷失,说什么也不能……
翟彻眯起了眸,指上的撩拨不断,观察着她那已经半迷醉的表情,知道她只是在忍……忍着自己满腔被他挑起的欲望。
拨开那两片润唇,他的中指在那幽口轻触,捉弄得她就快弃械投降了,小嘴也忍不住吟哦,“啊……啊……”
“说,你喜不喜欢?”他不赞成她隐瞒心思,爱就放胆爱、直接说,不需要装模作样。
“我才……才不,是你逼我的。”珊珊强硬的个性在这时候还真是表露无遗。
“是吗?那就继续求证了。”
他索性褪下她的底裤,指尖却不经意摸到一片湿滑,“天,这是证据,我就尝尝看,它是不是很渴望?”
珊珊还没意会出他的意思,就见他已捧高她的娇臀,将脸埋在她腿间,吸吮着那一片甘美。
“呃……不!”她哑声嘶喊,双眼出现氤氲的水气,怔怔地望着他那磷火熠熠的双眸,“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这个重要吗?”他淡淡一笑,“女朋友只在于我的认定而已。”
“什么意思?”她不懂。
“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长舌忽地一顶,直在那暖热中周转旋绕,每一个圈圈都引起她嘶哑的尖嚷,及疯狂的低泣。
完了!她的心跳声不见了、呼吸也停止了,一股从未承受过的激狂在下处奔腾、肆虐,难受得让她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翟彻抬头,望着她微启轻喘的小嘴,以及不停起伏的凝乳,不禁低声笑问:
“怎么样?感觉如何?”
“你变态!”即使她已意乱情迷,可是语气仍不肯放松。
他勾唇一笑,“好固执的小嘴。”就跟以前一个样。
跟着,他以更孟浪的方式掰开那两片粉嫩,紧紧吮住夹在中间的苞核,这样的狂肆差点儿让珊珊愉悦得断了气。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小手紧扣在他的肩上,放情地呻吟……喊出她极欲发泄出的高潮呐喊。
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攀登高峰的快意,也几乎让她承受不起!
但他却在这时候故意顿住动作,带着魅笑看着她,而食髓知味的她已开始难耐的蠕动起身子。
“想吗?”他扯笑地问。
“我……我……”被挟上高峰却飞不出去,她直觉好难过。
“如果要就说爱我。”就算是威胁,就算再一次被她当成野兽,他也认了。
珊珊深吸口气,望着翟彻那张俊逸脸孔,有这么一瞬间,她像是对他早已熟悉……而且已经熟悉得不得了!
不是被逼迫、不是被动的,她竟喃喃说着:“我爱你……”
“乖女孩。”他满足的笑了,接下来……他再次以浪到骨子里的方式,噬尽她的一切,再三地激起她浪荡的吟叹……
虽然他的男性早已蓄势待发,可他不希望在这样不舒服的车内给她第一次,于是他强迫自己隐忍住,只用手和唇,将她挑弄得浑身充满女人的酥软媚态。
耳闻她已高潮的呼喊,以及那一声声“翟彻”的呼唤,他已满足。
见珊珊虚软地靠在椅背上,翟彻温柔地为她拉好衣服。
“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要打、要骂随便你。”她的不言不语让他心底难受不已,但做都做了,他并不后悔。
珊珊依旧不言不语,让他非常气馁。
“好,我承认你过去所有骂我的话,这样可以了吧?不要不说话行吗?”
“你就这么喜欢人家骂吗?我……我只是有点害怕。”他难道不知道这种“偷吃禁果”的感觉会让她无所适从?
翟彻这才意会出她的意思,跟着拥住她。“对不起,是我控制不住,真的,我大概是吃错药了。”
“可你……你为什么后来没有贯彻到底?”她羞红了脸,一句话说得辞不达意,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他为何没有真的“进入她”。
“什么?”翟彻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是不是我不够吸引人,才不能让你有……有那种冲动?”过去她遭到太多背叛,多得对自己失去信心,千万不要连她的身子也让人嫌弃。
他蓦然明白了,这才拧拧她的面颊,“傻瓜。”
“啊!你骂我傻?”她鼓着腮帮子。
“如果你真让我嫌,我有可能这么吃你吗?”
他露骨的话还真是够呛,让珊珊已红润的小脸突然像关公一样烧了起来,又不能学鸵鸟找地方挖洞,只好捂着脸,“你好下流。”
“变态、下流都被你说了,还想到什么尽管放马过来。”他打开车灯,顺势褪下了上衣。
见他这样的动作,她忽地大声问道:“你还要干嘛?”
“如果我真要干嘛,刚刚不会就这样结束。”他撇嘴一笑,“衣服跟你一样,湿透了,我也该换一件。”
珊珊这才恍然大悟,也为自己的多虑而难堪。
“对了,你车后座怎么会准备那么多衣服?还有乾毛巾?”她试着转移话题。
“我喜欢海钓,但海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