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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也是这一项目发起的初衷。”桃璐道。
“还有没有别的比较轻松的获利方式?”独孤霸主有些压抑,他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杀戮,因为在现实中他参与的杀戮太多。即使如些,如果一件事的解决之道除了杀戮再无别法的话,他从不会手软。所以,很自然想换些轻松的话题。
“当然有啊,参与镇里的娱乐演出、给镇里的发展提出规划、甚至是你创出最新的性爱姿势,总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有可能获得报酬的。”桃璐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镇子里的活动还真是丰富多彩,那我们也别总躺在这儿,你带我去开眼界吧。”独孤霸主有些兴奋道。
“嗯,还有桃蕾、桃蜜姐不是约了你在镇中酒楼碰头的吗,差不多时间也该到了,我们就一路赏玩着往酒楼去吧。”桃璐道。
“好。”独孤霸主也道。
两人都小心的从叶片上站起,一齐跃至枝杆上,重新换上衣衫收整利落,也不落地,便在枝叶间纵跃着往镇中心方向去。
“镇中心,你去过吗?”桃璐边跃边问。
“有,昨天夜里来过,借着地图找到的,却没看太清楚。”独孤霸主道。
桃璐不是很了解独孤霸主所言的地图的概念,但也没细问,因为神民对于他们原民来说,本来就有太多难以捉摸的东西,所以,对于不知道的东西也都能不求甚解的接受。
桃璐便对独孤霸主介绍道:“镇中心是五龙镇最繁华的地段,整个五龙镇都掩映在桃林里,唯有镇中那株千年桃树枝繁叶茂,所遮盖的区域千米有余,树下不生其它桃树,得有一大片空地,所以镇里的重要设施都被建在这片树荫下,镇中最大的酒楼??桃源楼,也在那里。千年桃树被焚毁后,在其原址处建了悬剑阁外,又修出一片广场,合欢节被用为神民自由交易的场所,也就是交易区。”
两人边行边聊,桃璐不时向独孤霸主介绍沿途景致。林间跃纵一阵后,隐隐听到有人争斗的声音,桃璐道:“前面有一株数百年的桃树极为奇特,其样貌虽与这些老桃树没多大区别,但整株树每年却只开七朵桃花、结七颗果,但那桃花却十分庞大,每朵桃花宽度可达二十余米,而且花期最长,最先开、最后败,秋后所结桃果达十余米,重有千斤,足够一人一月的饮食,食用一颗更可增长十年修为,被称为‘桃王’。”
独孤霸主甚奇,急欲赏观一番,脚下加速,又问桃璐道:“莫非这些争斗之声便与这桃王有关?”
“正是。”桃璐道:“这七朵桃花盛开,其花蕊挤簇天然生成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夜宿其上,远胜我们前面所见的桃叶,这些人就是在争夺在这里夜宿的权利,每三天一次。今天恰是争斗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试试?”
独孤霸主略犹豫,道:“还是算了。”
“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噢。”桃璐又解释道:“每朵花上都配有镇民男女各有十余名,可以根据得胜神民的要求由他们全部或部分陪侍,他们都是首次参加合欢节,是经严格筛选出的花魁,女侍娇美、男侍健壮。而且,合欢节结束后,在这七朵花上夜宿最多的三名神民将各得一枚去年采摘下的千斤桃果。”
“那不是可以凭得十年功力?”独孤霸主道。
“是啊。”桃璐道。
“如此多好处,改天倒要试试。”独孤霸主道。
待二人赶至,争斗已然结束,七朵花王的新主亦都产生,独孤霸主本想细赏一番巨大桃花的奇景,却被花主们极不友善的目光扫了兴致,也只匆匆瞅上几眼便自离开,即使仅这几眼,亦给独孤霸主留下不小的震憾。
渐近镇中心,即使在这树上,所遇的玩家也越来越多起来,奇事趣景也不少,不少玩家在角逐官方的奖励而进行各种比赛,工作人员会依据所进行比赛的难易程度制定出奖励的轻重。
能在这树上进行比赛的玩家自然都是有深厚武术功底的。
因为游戏里的时间是现实中的十五倍,无形中延长了玩家的生命,这为耗时却极具吸引力的武技修炼提供了必要条件,而且系统又有完备的空间辅助系统,练武在欲海中便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尽管武技的修炼枯燥而又辛苦,仍有不少玩家坚持不懈,甚至有人数十年如一日,虽天赋资质各有不同,却也多少有所获益。是以,在这古桃树上竟有如此多的玩家如履平地也就不足为奇。
这里的竞技多带有娱乐性质,又有工作人员监察,即使武技拼斗也都是点到为止,竞技的方式则没有硬性限制,花样极多。寻常比武交流的自不再话下,许多体育运动也被搬到这树上进行,例如树上百米冲刺、跳高、铁人系列,甚至连足球竟也被一群轻功高手在这树上玩出另一番境界,还有些玩家在这凌空枝杆上伴着音乐斗街舞,既刺激又精彩。
独孤霸主还有见到两人在比赛瞪眼,先眨眼的一方便算输,据围观的观众介绍这二人都是使弓箭的好手,眼上的功夫都不一般,只是独孤霸主见到他们时,却无丝毫神箭手的风范,倒是两人眼泪横流、鼻水渡江,一付狼狈相,仍都苦撑酸胀通红的双眼怒瞪。
桃璐还引着独孤霸主路经蝶舞鹰扬区,许多镇上的小伙、姑娘伴成老鹰、蝴蝶,在林间伴着音乐施展轻功不时穿梭,有如舞蹈,模拟着两种动物姿态,极有运动的美感。而神民则各施手段,或躲在树后奇袭、或依仗高绝轻功追逐,或单人或三五成群来擒捕这些具有虚拟币值的姑娘、小伙。
伴成老鹰的小伙们只裹一件黑色羽披、面部带着鹰喙的面罩,施展起轻功,黑色羽披伸展开来,有如大鹏展翅。而姑娘们也只披一件绘有蝴蝶刺绣的半透明丝绸薄衫:静时彩绸裹身,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动时薄衫伸展如蝶,在桃花丛中翩翩起舞,曼妙的身体也尽显无遗。面上则都带着蝶形眼罩,平增几分神秘诱惑。
玩家捕鹰捉蝶的场面火爆而又香艳,枝叶茂密,即使喧嚣中亦不难找到适于隐身之处,于是经常会于不起眼处传出得手玩家的淫欢浪笑,而玩家之间等值交换虚拟币的做法则是玩家智慧的又一处体现。
独孤霸主无心捕蝶,却与桃璐恶搞那些藏身密处正忙着做好事的玩家,二人虽不再偷拍,却不时的变着花样捣些乱。比如明知巨大叶下有人,却装作不知道,或踢、或踩叶下忙碌的屁股、脊背,连声说对不起,然后逃远才哈哈大笑,再研讨一番“那男的会不会因受惊吓再硬不起来”之类的具有学术性质的话题。
独孤霸主、桃璐一路赏玩一路寻奇探宝的与人捣蛋,独孤霸主忽打个噤声的手势给桃璐,往一颗树后指了指,桃璐会意,脸带坏笑,当先悄声往独孤霸主所指桃树跃去,独孤霸主随后跟上。
二人熟练的隐在叶丛里,先偷听以了解当前情况。
“哇,九十多岁,那我该称您老爷爷啦。”一个少女笑道。
“哈哈,”一个老者爽朗的笑道:“你要知道我可是打算活它三百岁,这样算下来,我现在的年龄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光呢,怎么能说老呢,我的名字就叫‘童心蛤蟆’,叫我童心或者蛤蟆都行。”
老者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语音刚落,便听欢爱中女人难禁的“嗯~”声,只是这声音却非先前的女声。独孤霸主业已听得清楚,树后共有三人,一老者正与一女合欢,还不时与旁观的另一女闲谈。
“哈哈,”闲谈的少女也笑道:“童心蛤蟆,这名字听起来很有意思,童心不难理解自然是人老心年轻,只是这蛤蟆取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闭着气一番挺动后喘一口气,并不停下动作,口里笑道:“我跟儿孙们说我一准能活三百年,没一个信我的,都说我像是井底里想吃天鹅肉的懒蛤蟆,净会瞎作梦。我说:‘那好,我就做一回蛤蟆给你们瞅。’打那以后,家里儿孙们不管大的小的,都管我叫‘蛤蟆’,蛤蟆这名就这么来的。我还告诫我的孩子们,要他们也要保有一颗孩童心,否则可就没福气看着我活够三百年。”
“那我以后也称您老蛤蟆,可不能算我不敬。”旁观的少女笑道。
“哈哈,名字起的就给人叫的,我最小的那个孙子生的娃才三岁,就常揪着我的胡子叫蛤蟆呢。”老人显得很开心的道。
“哎呀,光顾着说话啦,时间已经超了,桃芝妹子输了。”旁观少女笑着赞赏道,“蛤蟆老爷子果然厉害,虹儿心服口服哩。”
老者这次只是笑了一笑,就闭了气专心行事,但听树后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一番酣战,而与老者演对手戏的女子娇喘嘤叫连连,急促不堪便似风雨中才绽的嫩蕊。
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面带惊讶,自都听出树后九十岁竟是在与名叫‘桃芝’的女子打赌,至于打赌的内容不言自明,而旁观的少女则是裁判。
独孤霸主二人便探身往树后看去,一片圆形大叶上一老一少战事仍未休,而旁边的枝桠上坐着个少女,头挽发髻,身着超短旗袍,遮不住一双腿,白晰滑润有如剥壳荔枝,双腿悬空,正在饶有兴趣的观看叶片上一男一女交锋。
桃璐看清旁观少女样貌,不由自主赞了声:“好美啊??”
桃璐声音不大,但仍引得那少女往这边看了眼,打了个轻声的手势还指了指童心蛤蟆,那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出声,以免扰了老者兴致。这使桃璐大吃一惊,显然自己行踪早被人发现,脸上有些挂不住望向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表情自然,似是自己被发现已在意料之中,在桃璐耳边轻语道:“她叫李虹儿,是风月城的昌城公。”
桃璐也有听闻昌城公的事迹,只是没想到却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吃惊不小,更生出些许的嫉妒,拉着独孤霸主道:“既然被人发现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快闪人吧。”
独孤霸主看着桃璐面生嫉妒的模样,更显出另一番风情,在桃璐耳边轻声笑道:“原来小女人生吃醋可以是这般美的。”
桃璐女儿家心态被揭,不仅不觉难堪,反觉独孤霸主这话备感受用,那丝嫉妒随风而散,笑道轻嗔道:“去你的。”
桃璐拉起独孤霸主往叶丛中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迹……
30?下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李虹儿眼观着消失的二人,只觉那男的身影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在寻思,童心蛤蟆那里已发起冲锋,喊杀声大作,扰了她思路也就不再理会。但见童心蛤蟆、桃芝随着叶片上伏下跌,像是波浪里的一叶舟,但听老者一声闷喝,桃芝婉转曲折一声长“啊”,已缴械投降,不由出声赞道:“老蛤蟆好厉害啊,莫说是天鹅,就是凤凰肉也吃得。”
那老者缓顺了呼吸呵呵一笑,道:“这话中听。”
桃芝浑身酸软的躺在叶片里,微睁开眼对童心蛤蟆抱以一笑,轻道:“我把自己输给你了,十天,价值一万游戏币。”
童心蛤蟆虽须、发皆白,但脸上却红润通透像个孩子,笑道:“折现好了。”
桃芝、李虹儿都呵呵一笑,桃芝有气无力的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财迷?”
老者双手轻扬,用叶片里的桃瓣为桃芝盖好,才笑道:“要不然,聊天的时候还会惦记钱币哗、哗的流走,会心不在焉的。”
桃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