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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蕾、桃蜜被独孤霸主提醒,均是一愣,随即想起什么,脸上有持无恐的表情尽去,取而待之是苍白与惊惧,最后所持也告破灭。
人死如灯灭,灯灭时常有一股清烟飘散,正如人的死亡,初亡的人在身死后,元神却会残留一时间才能散尽。每个人的生前状况不同,元神强弱、残留时间也各不尽同:常人死亡,元神往往随之而散;类似的马飞扬的羽化其本质也是一种死亡,但他的元神却可强达永存不灭。
五剑各成一界,这冥火逆天剑所成正是“幽冥界”,专收亡灵神魄,使其不散而为己用,这也正是剑名“逆天”的由来。逆天剑的剑灵名叫“幽狱冥王”,便是这一幽冥界之主,二女既然想起此节,也难怪惊恐。
“纵使死后成剑灵冥王的狱奴,我们姐妹也要凭百年修为与城主尽力一拼。”桃蕾冷汗不觉外沁,但口中仍自强横。
“既然二位心意如此,那我就请冥王亲自来会你们吧。”说罢手掐剑诀,就要唤冥王现身。
“慢,城主若肯杀人狼,我们姐妹甘愿服侍城主。”桃蜜道。
独孤霸主脸上惊容一闪,道:“你们与人狼有何不共戴天之仇,竟至如此?”
桃蕾、桃蜜二女脸上面容都成苦相,叹道:“人狼护佑五龙镇千年,我等敬服尚且不及,如何会有仇恨。”
“那你们又为何不惜以身饲虎也要杀他?”独孤霸主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们五龙镇的祖先曾以毕身修为助人狼达成化身为狼的心愿,人狼无以为报,便立志使桃祖重生,耗时近千年,精心呵护桃祖所化桃树,三年前终有所成,千年桃树又结一果,由桃母食下,只待下一次月圆,孕满三年六个月,桃祖即可重生。”桃蜜脸带痛苦的道。
“这不是件大好事吗?”独孤霸主越发的迷惑。
“五龙镇及这桃源千年来繁盛全懒五座龙脉,桃祖重生乃是逆天行事,岂是凡人可为,即使人狼仍需借这五龙山灵脉之力才可竞功,是以桃祖现世之时,也将是五龙山崩塌、龙脉尽毁之时,到那时五龙镇不得不依归落英缤纷剑,镇民将尽数沦为剑奴。”桃蕾道。
“所以,你们要杀人狼以阻桃祖现世,保这五龙山以使五龙镇永昌。”独孤霸主恍然有悟。
“正是。”二女应道。
“也罢,我可以答应你们,却不能保证定能成功。”独孤霸主道。
桃蕾、桃蜜悲喜交加,悲的是要谋杀恩人,喜的是终不负桃靥一番苦心,独孤霸主肯于出手,自非血杀、安亚日三可比,都道:“这个自然,若是霸主出手仍不能成功,只能说是天意难违。”
二人道罢,各将手中契约从中撕开,两道光环闪过,二人齐躬身行礼,口称:“主人。”
“不必多礼。”独孤霸主一挥手,将桃蕾、桃蜜收归性宠空间。
又将逆天剑收归物品空间,除非必要,独孤霸主很少将逆天剑配在身上。不是因为逆天剑装配在身上不搭调,实际上他很喜欢那种半人半鬼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半人一半却是鬼;也不是别人所想的,他是怕别人知道他是逆天剑的主人。而是因为他觉得把逆天剑配在身上,会使别人感觉到害怕、恐惧,除非有必要,他不想将无畏的恐慌带给任何人。
一轮弯月西斜,更显昏黄,独孤霸主望月一声叹息,往五龙镇漫步而回,脚步凝沉疲惫。
已是寅时,也就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五龙镇也沉睡在浓黑的桃影里。
独孤霸主也是暂住在一户镇民家里,当他步近这处小院的时候,一盏灯仍亮着,微弱的灯光透过小院的窗户在浓黑的夜里摇曳,就像是忽闪的鬼火,他心里一暖,微笑自语道:“桃璐这丫头。”
不觉脚步加快,轻快了许多,只是脚步声更重,待他才一步入小院,院里的屋门就打开了,灯光伴着一个人影显现在门中,灯光色勒出那人轮廓,看得出是个女人,但背着光看不清面容,独孤霸主却知道是桃璐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公子。”桃璐一声低呼,透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宽慰与娇羞。
“嗯。”独孤霸主只应了一声,面上表情依旧那么冷,却很自然的将桃璐揽腰搂在怀里,边往屋里走,用他惯常冰冷、威严的语气问道:“今天的桃枝也能给我吗?”
“嗯。”桃璐的两眼潮湿,羞笑道:“夜里醒来,发现公子不在,我以为公子腻烦桃璐了呢。”
“傻丫头,有些人即使相处一辈子也不会腻烦,我们不过才三天而已。”独孤霸主道。
桃璐的闺房摆设很简单,一张圆桌、几张凳,一张带帐的床,一张梳装台而已,略显罕见的梳装台上有一块玻璃镜。屋内散着少女闺房常有淡淡的清香,和桃璐身上的味道一样。
“公子可能告诉露儿您的名字,我知道神民都有那种带姓的名字。”桃璐仰睁一对因泛潮湿而显梨花带雨的眼睛问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一愣,低首沉思。
桃璐脸露失望,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冷,冷寒。”独孤霸主脸上竟露出无限感慨的表情,叹道:“好多年没用过自己的真名,都快忘了。”
桃璐望着这个男人,揣测着一个人有怎样的经历,才会给一颗热情、温柔、善良的心裹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却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呢喃道:“冷寒,冷寒,我记下啦,只是这名字不好。”
“噢,怎么不好?”独孤霸主有些好奇。
“和你一点儿都不符。”桃璐道。
“是吗?”独孤霸主竟面露笑容,只是那笑容很苦,道:“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桃璐看着独孤霸主似是回忆起痛苦往事的表情,知趣的没有问第一个人是谁,而是道:“公子要不要冲洗一下,我刚烧的水还温着。”
独孤霸主收回遐思,看了一眼面前娇小的女孩子,往简陋的沐浴间走去,又恢复了往日的语气,透着冰冷而又不容违拗的威严道:“你也来。”
“不去。”桃璐忽一改先前的温柔顺从冷横的道。
“嗯?”独孤霸主一愣,转回身问道:“你不想?”
“想。”桃璐道。
“为什么不?”独孤霸主迷惑的道。
“你是邀女孩子陪你一起洗澡耶,不用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桃璐噘着嘴角不满的道。
独孤霸主一怔,略带迷惑的冷道:“我刚才有冷冰冰的吗,还是装作?”
“你现在都还是耶。”桃璐越发的不满。
独孤霸主看着她骄蛮的模样,不由怦然心动,又感受到了一丝冰封了多年的温情。仍旧一副冷冰冰的常态,走回到头扭向一边不理他的桃璐身旁,一弯腰顺势将桃璐扛在肩上,冷不防的桃璐吓出一声尖叫,在独孤霸主身上又捶又踢,口里嚷着“放下我”,独孤霸主不理她,仍旧冷冷道:“这下够热情了吧。”
桃璐“噗哧”一笑,在独孤霸主脸上一吻,感受得到独孤霸主冷傲的身躯微微颤动,甚是得意,任由他扛着往浴室里去也不再挣扎。
浴室也不大,却被一个浴池几乎占满,一池的水还升腾着丝丝缕缕的轻烟,水面飘着一层桃花瓣。独孤霸主有些吃惊,这么大一池水要烧多久才能热。扛着桃璐俯下身伸手试了下水温,然后肩头一耸,但听“扑通”声,桃璐已被抛入水里。
桃璐头顶着几桃花瓣从水里匆匆钻出,连咳数声,显是被水呛了口鼻,独孤霸主却在池边欣赏,桃璐被水湿透的薄纱紧贴身上,竟微微一笑道:“此处风景独好。”
水里桃璐听闻,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取下身上丈余的飘带,微微一抖,那飘带便如有灵一般,卷着池边的独孤霸主,也被扯进水里来。桃璐呵呵浅笑着看独孤霸主出水时的狼狈相,独孤霸主入水后却像消失了踪迹一般。正是疑惑的桃璐突然觉得身上一松,身上衣裙滑落,正要惊呼,却被潜在水里的独孤霸主搂倒在水里,好在这次入水及时闭了口,才没被水呛到,只是身上几处要害却被一双手占了不少便宜。
桃璐也不肯示弱,几把也将独孤霸主身上衣物去尽,有如章鱼般将独孤霸主包缠起来,将他压翻在池底,不时在他胳肢窝、腰眼挠痒,独孤霸主水下受痒不住,忍不住笑出声,连喝了几口水,才翻身起来,带着盘在他身上的桃璐一起钻出水来。
两人一番戏闹,此时出水,都是大口换气,脸贴着脸,两人相视,都哈哈大笑。
桃璐紧搂着独孤霸主,在他耳边道:“桃璐会记冷公子一辈子。”
独孤霸主将桃璐抱起至池水下舒适的双人躺椅里,头枕椅垫,头露出水面,而身体却都在水下,浴室里灯火昏暗,虽看不清晰却可分辩凸凹的轮廓。独孤霸主也躺下,手楼着桃璐的脖颈香肩,微带叹息道:“可我不得不努力让自己忘记你。”
桃璐呵呵一声娇笑,道:“想要记住一个人不容易,或许用得上‘努力’这个词,忘记一个人如果需要努力的话,那你只会把她记得更牢固。”
“说得是。”独孤霸主道。
两人一时无语。
独孤霸主侧翻过身,同时手上微用力,桃璐也侧翻过去,背向独孤霸主,两人侧身贴在一起,独孤霸主双手搂住桃璐,轻抚她身上各处。
桃璐微带困乏道:“公子要吗?”
独孤霸主道:“你一晚没睡好,我搂着你睡吧。”
“嗯。”桃璐道:“你搂着,我一定会做好梦。”
独孤霸主轻捏一下肉团,笑道:“是春梦吧。”
“你真坏。”桃璐过一会又道:“你那个东西好不安份,这让人怎么睡啊,把它放进来吧,但不许乱动。真的困了,睡吧。”
桃璐打个呵欠,独孤霸主没费什么力,只使桃璐不禁的轻嗯了一声,便紧贴在一起,二人连成一体,不一会,桃璐便已睡着。
独孤霸主才将意识进到性宠空间。
天微亮时,独孤霸主又返回到游戏里,游戏里流逝了一个时辰,但独孤霸主却在性宠空间过了一月有余。
桃璐还在酣睡未醒,独孤霸主拥搂而眠。
毕竟独孤霸主在性宠空间里过月余,虽出来的时候想起此番情景,但乍见之下,香艳入眼、口鼻闻香,也难免顿时热血沸腾,还在桃璐体内那物暴怒,酣睡中的桃璐突受重袭,难禁之下,连声轻嗯细啊,立时惊醒。
独孤霸主这才想起二人连体的细节,心中欲火瞬间更炽,不由自主下身又动,只是这回桃璐却没再出声,脸上绯红、口唇紧闭、双眉紧皱、身体僵硬、洞内湿滑,原本难禁的轻嘤化成几声微弱鼻鼾,独孤霸主心中暗乐,这鬼丫头竟然装睡,立即生出恶搞的心情来。
独孤霸主微愣,恶搞曾是他乐观性情的一部分,原以为这些年来,恶搞这种无聊的行为早被绞杀,没想到今日又复苏醒,不由自嘲的笑笑,也暗羡桃璐:“可以一辈子活在游戏里。”
独孤霸主在桃璐耳嘿嘿一声奸笑,道:“看你能挣得了多久。”
桃璐强忍着笑浑身打了个颤。
独孤霸主也不急攻,双手游移,下身不时的轻缓抽动,桃璐被他调戏的难禁时,也不再强忍,梦呓般的鼻嗯口喘,身体手臂不时有意无意的护住敏感位置,面上表情更显多姿多彩,只是仍紧闭着双眼,以示她仍在酣睡。
桃璐虽能勉强装睡,但她身体却已不堪忍受,不时扭动逢迎,偏独孤霸主却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