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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蛋在里面,有一处关键便是小头向里;二是新郎新娘相互配合,由新郎用嘴把鸡蛋吸出来就成。还是照例重复一遍规矩,只能用嘴。”
巨龙归海喃喃道:“城主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然一肚子坏水。”
这次众人笑到了下巴脱臼、腰直不起来,久久才缓和。
龙菲儿笑着道:“本来我也有个主意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轮到我这儿差不多天也该亮了,怕新郎、新娘到时也都积了一身的火气,我就成全你们吧,就演一出活春宫,便算了事。”
采花蜂、巨龙归海确信龙菲儿没了后文,才缓出了一口气。
不过,随即头疼,各自默念了一遍五花八门的名目:双龙敬酒、举案齐眉、蜜汁馒头、铁杵成针(麻辣烤肠)、直捣黄龙、龙珠现世。每默念到一个节目,便心惊肉颤一次,同时又莫名兴奋、心下又是跃跃欲试。两人都各自想,只怕这晚的经历莫说这辈子,恐怕再生转世也未必就能忘得了啦。
柳絮、柳青、蕊露此时的表情也是混杂着兴奋、紧张、害羞。
还在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龙菲儿一众人便已经开始催促,不得以五人只得硬着头皮表演。于是这间礼堂里,欢笑一声,入眼春光无限、入耳的嘤咛娇喘,其情其景可谓香艳无比,但却不会给人淫乱的感觉。
龙菲儿也随众说笑嘻闹,只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时流露出勉强与落寞。李虹儿发现不仅龙菲儿,马飞扬亦是如此,时不时的走神失态。李虹儿心知二人心事,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她也希望自己也是新娘中的一员,只是这个想法比起龙菲儿却显得太遥远,是以她还不至于像龙菲儿、马飞扬那般失落。
李虹儿便对龙菲儿道:“三姐,风月城中那些还在站岗的军士是不是该由城主大人去慰问一下?”
龙菲儿自知心事被李虹儿看破,便笑笑道:“也是。”
于是,龙菲儿带了马飞扬借故离开,出了乾坤楼,才长出了一口气。
礼堂里的人却折腾了一夜、欢笑了一夜、疯狂了一夜。其实又何止这间礼堂,整个炎蓝星都沉浸在一种疯狂、欢娱的海洋,人们似是借此来冲淡心底的哀伤。夜渐渐过去,点燃的篝火也已熄灭,早已喝醉的人们终于逐渐睡去。
天际泛出鱼肚白,炎蓝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19?上 飞扬献欢登仙道,二女斗技收硅智
风月城南门楼,十几名轮值的士兵,虽受命不能饮酒,但此时也都说笑着以水代酒,大碗喝水、大口嚼肉,这是长官应允的。只有一个生相丑陋的士兵,口鼻闻香吞咽着唾沫,仍在门楼上来回巡逻,眼盯着空荡荡的街道。
“三丑儿,你也来吃点吧,别一会儿冷了不香啦。”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边咀嚼边嘟嚷道。
名叫三丑儿的士兵回过头,门楼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这人果然生得丑,人如其名,斜眼、塌鼻、兔唇,想来这便是三丑儿名字的由来吧。
“我还是等会儿吃,总要有人盯着才行啊?”三丑儿吞下口水,忙又转过头去。
“边吃边看不就行了,也不用总是来回的走动。”小头领又劝道。
“就是,就是。”其余几人也应和着。
“还,还是你们吃吧。”三丑儿犹豫道:“我,我长得丑,跟你们一起吃,怕影响你们胃口。”
“你这人啊,啥都好,就是太自卑。兄弟们没嫌弃你的,倒是你自个老挂在嘴边,咱都大佬爷们,脸长得丑点有啥,别老介意那个。要论丑,你丑得过耀武大将军吗?”头领训道。
“可,可归海将军那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不能比啊。”三丑儿道。
“哎,”小头领叹了口气,道:“说你多少回,你还这么想,真拿你没办法。”
三丑儿也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要是我也有归海将军那身本事多好。”
其余几人也都不再理他,有他看着城门,倒让众人放心。
“谁,谁?”三丑儿忽一声小、一声大的喝问道,吓得十余人都放下肉拥上来看。
“蓓蕾城主来看望大家来了。”门楼下传来洪武将军马飞扬的声音。
“哎呀,是城主和洪武将军,快,快去迎接。”那头领兴奋道。
十几个立时炸了锅,一窝蜂的涌下楼去,三丑儿也一样的激动,犹豫了一下,只在门楼上向下望,众人知他又觉自己丑怕碍了城主眼,便也不勉强他。
龙菲儿、马飞扬都各有心事,来巡城也不过只是幌子而已,此时东、南、西三处城门都已去过,再过了此处便算了事,只是客气的和众人说些套话。但守城的十几人却是激动兴奋,都没想到城主会亲来慰问。
马飞扬留意到人数不够,便道:“怎么还少一人?”
众人未及答话,便听“蹬、蹬”的声响,三丑儿自个从门楼下来,低垂着头半躲在头领身后,扯了扯头领在他耳边道了一句话。
“三丑儿,你糊涂了,这城主还能假吗?”头领气的骂了句。
龙菲儿、马飞扬都大奇,便问怎么回事。
那头领拉出三丑儿道:“你,你自己跟城主说。”
三丑儿便低着头,浑身哆嗦,声音微颤道:“请,请出示城主令牌。”
城主令牌是城主的身份证明,在向系统登记城主身份时自动获取,其它在系统登记在册的职务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身份牌,均是无法仿冒的系统道具。因这几日宵禁未解,验查夜行人身份倒是巡逻兵将的职责,是故三丑儿才有此要求。
龙菲儿、马飞扬均是一愣,随即各自掏出令牌,掌握着令牌向众人展示。
一众人跪拜。
三丑儿“噗通”跪伏,声颤的道:“小,小人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城主大人责罚。”
龙菲儿严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丑儿吓得更甚,身抖如筛糠,跪拜众人亦都大气不敢出,三丑儿口齿不清的道:“三,三丑儿。”
龙菲儿有些怒气喝道:“抬起头来,大点声说。”
三丑儿闻听龙菲儿怒气,反而冷静下来,猛一抬头,口道:“小的名叫三丑儿,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触怒城主威严。”
龙菲儿、马飞扬乍见这人长相,也不由心中暗笑:“倒是名符其实。”
龙菲儿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既然是履行职责,上至人主、下至百姓都应平等对待,即使城主也该这般理直气壮。”
跪拜众人心生敬服,齐呼:“城主英明。”
龙菲儿止住众人,叫众人起来,又大声对三丑儿道:“三丑儿听封,即日起封三丑儿为‘四门督察’,负责督管风月城四门守卫,但凡发现玩忽职守、违令乱纪者,有权依律先论处后禀报,明日起到护城将军狼宝处报到。”说着将一枚标有“四门督察”的令牌交与三丑儿。
众人齐贺,三丑儿呆愣了半晌,又欲将令牌交还给龙菲儿,激动的道:“小的谢城主恩,只是小的生得丑,怕担不起这份责。”
龙菲儿一愣,笑道:“以才用人,与相貌何干,再说你丑得过耀武将军吗?”
三丑儿道:“可我没耀武将军的本领。”
龙菲儿脸上束肃,道:“本领是可以练的,又能不畏权势、克职尽责,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风月城栋梁之材。洪武将军取两碗酒来,我要与风月城未来的‘丑相将军’对饮一碗。”
马飞扬物品空间里放得有酒,也未多想,以碗盛了递给龙菲儿。
洪武将军取酒,与城主对饮,何等荣耀,让围观众人叹羡不已。
“小的还在当值,按令不能饮酒。”四门督察三丑儿道。
其实龙菲儿与三丑儿对饮,不过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想法,倒忘了这条规定,便向众人道:“呵呵,是我错了。来,就以水代酒吧。”
龙菲儿与三丑儿当众对饮了一碗水,才和马飞扬离开,隐隐听到三丑儿抽泣的声音,和十余人与三丑儿道贺声。一众人满怀敬意的目送城主与洪武将军消失在浓夜里。龙菲儿并非真的看重三丑儿,不过是借此提高将士们履行职责的意识而已,一场戏演罢,此时更觉得累,便和马飞扬回了红楼内的卧室。
龙菲儿一进卧室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摆在阳台上那盆番茄果,红润饱满,已然熟透,轻叹了声,也不招呼马飞扬,便一人往浴室行去。马飞扬犹豫一阵,止步于浴室门外守候。
浴室内很安静,马飞扬竟隐隐听闻龙菲儿的抽泣声,心下震惊,他从未想过像龙菲儿这般要强的女人也会流泪。他一路跟龙菲儿行回,只隐隐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路便奇怪。今天总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似是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此时更不知何事竟使风月城主流下泪来,忙移步进入浴室。
龙菲儿全身浸在浴缸水下,连衣物都未脱,双手捂面,嘤嘤哭声便从水中随些气泡传出。马飞扬顿时惊的不知所措,口道:“菲儿,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又哭了会儿,在水下抹了抹眼睛,才缓缓浮出水面坐起来,眼里虽没有泪痕,却看得出少许的红肿。
马飞扬关切的道:“菲儿,你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望着马飞扬,反问道:“飞扬,你还恨我吗?”
马飞扬一愣,望着龙菲儿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不但生不出一丝恨意,更没来由的心疼,忙道:“不,我不恨。”
龙菲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环望室内熟悉的摆设,道:“只有在这间卧室里,我才可以稍稍放下争霸天下的心,你才看得到真正的我,不是什么风月城主,就是菲儿,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我知道你现在说的真心话,可当明天你再见到平时那个熟悉的风月城主,一脸的刚毅、满腹的报复,你还会这么说吗?”
马飞扬莫名的很感动,可又不知感动为何,口道:“即使在我面前的是城主,而不是现在的菲儿,我依然是这么说,不是因为对你的了解,而是渐渐明白争霸天下的无奈。还记四小姐怎么收莺儿的吗?”
龙菲儿略带疑惑的点点头。
马飞扬续道:“四小姐和护城将军狼宝,都有充分的理由拥有莺儿,而且二人谁也不可能让步,于是只能凭借武力来解决矛盾。争一个丫环尚且没有谁对谁错,何况争天下。有能力争天下的人,可谓个个是人中龙凤,与这样一群人相争,无所不用其极尚且难说胜负,倘若再受常道俗德的束缚,又岂能成事。飞扬明白了城主所做的事、所用的手段不过是迫不得已,并非已愿,也就无所谓恨啦。”
龙菲儿的泪第一次赤裸在马飞扬面前。
马飞扬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帮她解去身上的衣物,龙菲儿起身任由他脱。
龙菲儿脱净身上衣物,又复泡进浴缸,道:“一起洗吧。”
等马飞扬也去净衣衫,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勉强够两人的浴缸里,双腿相互叠交。龙菲儿幽幽道:“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你不答应归海,和他们一起拜堂?”
马飞扬心惊的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龙菲儿,明白了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马飞扬无奈的道:“对不起,菲儿,如果再让我选,结果都会一样。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没办法做你的男人。”
龙菲儿仰首长叹,道:“为什么?”
马飞扬也道:“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
龙菲儿道:“想你明明白白的说给我听,好让我思量一下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