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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电子版户籍已经通过系统面板收到,李虹儿便借助系统空间的电脑将之整理、划分、打印成单,准备分发给各负责的兵士照单执行。阿紫也已到了醉仙楼,李虹儿收了城谕,先发相关信息给虐杀,却也未答,也先放下,由阿紫带路,骑马赶往护城军营。
护城军营也在城外,二人赶至时,军营却空,连站岗人员都无,军营演军场却不时传来震天的加油助威声。李虹儿不由的摇了摇头,虽是风月城暂无战事,但这般松懈的纪律连她这个外行也觉得不满。
李虹儿、阿紫赶至演军场,二人齐惊。
阿紫道:“那丑大个是谁?”
李虹儿:“巨龙归海?!”
一众军围着演军场,场中打架二人,一是护城军总统领虐杀、另一个却是巨龙归海。李虹儿心道:“难怪二人都不回信息。”
虐杀即是风月城护城军总统领,一身武功自是不虚,但对手是巨龙归海,则是另一番情景。巨龙归海显然未尽全力,却像是猫戏老鼠般,虐杀的两柄大锤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溜体乌黑闪着黝光。巨龙归海只空着两手,在两柄大锤抡飞下显得狼狈不堪,总是险险躲过招式的攻击,极显侥幸。但虐杀却早已在内心中叫苦不迭。
明眼如李虹儿这般自是看得出虚实,这般时间一久才围观的兵众也都瞧出苗头,不再叫好而改为加油助威。巨龙归海见已不再有玩头,显了真本领,闪过二招风头劲的攻击,待其去势已老、新势未生的瞬间,巨龙归海大拳直撞两锤劲虚处,锤飞。虐杀也被震的连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围观兵众一时惊了,平时里即使一个小兵在风月城也是风光体面,今日竟让人找到家里来把总统给揍了,这来了得,不知哪个发一声喊:“兄弟们,齐上把这野牲畜给剁喽。”
围观数千兵士一齐往场中拥去,一面救下虐杀,一面各拎刀枪往巨龙归海或砍或搠。巨龙归海却不惊慌,整个演军场像是个以他为中心的漩涡,但凡进入其中者均是器折、人飞。也是巨龙归海手下留情,那些学习飞翔的兵士倒也只伤未亡。但兵众却仍如波浪不止,口里喊着:“累也累死这丫的。”
李虹儿来时,正好赶上这一幕,忙运劲大喊:“住手。”
她声音虽大,全场兵士都听得见,只是无人理会,也无法理会,场中一时混乱的如沸滚的开水。
李虹儿见无人理会,便取出龙菲儿给她的凤钗,凝功于上,一只火凤从钗中腾空而起,飞至演军场上空,身长已达数十米,一声尖厉曲婉的凤鸣有如要刺破众人耳膜。场中众人巨震,都是昂首望空,见一只巨大火凤在其头顶盘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抱头乱窜,场中一时竟比先前更乱。
但见那火凤又一声鸣,凤口一张,一道火焰如瀑布般尽泄在场中央,火焰竟如泄在地上的水银般,四处滚动着散开,演军场顿成火海,跳动的火球遇人却将兵众凝结,冻成一尊尊冰雕。正是李虹儿冰火两重天的又一艺术展示。
整个演武场一时竟成了冰雕展览,一尊尊雕像发须眼眉皆是精雕细刻,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之,可惜李白、杜甫难再生,否则怕世间又多百来首传世佳作。
李虹儿施完这招,体内气、神几被掏空,只得依扶惊呆中的阿紫。
稍事休息,行动已无大碍,这么大规模施放凝滞效果的冰火两重天,李虹儿也还是首次,心中自是欢喜,又恐兵士无法承受太久,体内已无力再解这多人的冰冻,心中又有些着急。
巨龙归海已运功破了冰冻,自是认出了施法的竟是李虹儿,亦是惊心。
赶至李虹儿身边,见她脸色苍白,知她损耗过巨,便按下道谢及道歉的话语却道:“虹儿小姐,趁现在这些所耗气、神尚未散失,不妨试着能否回收,毕竟这些都与体内气、神相近。”
李虹儿顿受启发,按冰火两重天防御式的心法,使体内残存气神强行在体内、身周循环,果然那些发出去的气、神仿佛迷路羔羊见到亲人一般纷纷聚拢,随同这些残存气神循环流转,几个周天后这些回收来的气神已被滤去杂质同体内合于一处,约摸半个时辰,李虹儿体内的气神已是过半,体外的气神却已稀薄的无法再行收取,但众兵士的冰冻也已解了。
虐杀是个粗汉,性精暴虐,最是瞧不起女人,此时却已敬服不已。
因他是个玩家,巨龙归海出手时便没有留情,是以他受伤反比兵士更重,此时也硬撑着来到李虹儿面前致谢,对巨龙归海却是怒目以视。
巨龙归海心中怒气尽消,也不与他见识,此时见李虹儿业已恢复,便道:“虹儿小姐,你怎么会来这护城军营?”
李虹儿有些责怪的道:“我还问你呢,你巨龙归海也不是个粗人,怎么会跑到军营来闹事,险些误了城主的开仓放粮的大事。”
听闻开仓放粮,巨龙归海一惊,口里赶忙道歉。
虐杀虽也听说了城主龙菲儿义结李虹儿,收巨龙归海的事情,却不识得二人,此时听两人对话才知正是眼前二人,直恨自己不开眼,道:“他娘的卵蛋子,原来是归海兄弟和李四小姐,虐杀我没话说了,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归海兄弟对不住啦。他娘的卵蛋子,我就是这么个粗人二位别介意,李四小姐有什么事,只管说。他娘……”
李虹儿、阿紫都忍不住“噗哧”一笑,心道:“这粗人的口头禅却是有趣的很,还真想像不出来他娘生出卵蛋子是什么模样。”巨龙归海也只苦忍,一张又大又丑的脸此时更显得难看可怕。李虹儿忙打断他道:“城主有令,命我负责开仓放粮,特来军营找虐杀总统领借一千兵。”
李虹儿随即将事情简述了一遍,要虐杀给他从五千护城军中挑出一千心细责任强的军士,又特意强调了一下三款条例。
虐杀也不休息,执意带伤亲自挑兵,临走前还道:“他娘的卵蛋子,我虐杀一辈子没把几个人看在眼里,只服欧阳大哥,更是瞧不起女人。但两年来龙城主的所作所为,我是心服口服,今天又碰到了李四小姐,这样一算,他娘的卵蛋子,我虐杀服的三个人里头竟有两个是女人啦,以后再也不瞧不起女人啦。”
李虹儿看着这粗人虎背熊腰蹒跚离去的背影,心道:“这人说话虽哆嗦,倒是条硬汉子,只不知那个采花蜂身上倒底有什么,竟让夜孤狼、虐杀这样的人都对他敬服的五体投地,结为义兄弟。”
转身看见巨龙归海,便道:“明天随我放粮,记住别迟了。对了,你怎么找到军营里跟虐杀打起来了,如果不是碰巧我来,你还把这儿给拆喽。”
巨龙归海道:“也是我一时糊涂,收了个性宠,却与这虐杀有些关系。”
李虹儿一愣,笑道:“哈哈,我们俩个收宠,却是采花蜂的两个义弟受罪。正好要等虐杀选兵,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阿紫也觉得有趣。
巨龙归海见李虹儿、阿紫还站着,道:“这虐杀还真是个粗人,也不说给我们找个地方歇脚,怎么说也刚打了一架。这晒着太阳怎么聊天,走,我们自己就在这军营找个地方,最好能弄两坛酒,边喝边聊。”
李虹儿也道:“也是,走,就去虐杀的大营里等他,自然有你酒喝,却不可贪杯误事。”
巨龙归海一笑,道:“这个自然。”
便由阿紫引路,径往虐杀在营中的住所行去。
10?上 游虐园巧遇知己,表实意当宝购契
虐杀的住处是一个军帐,只是比普通士兵的要大些。
巨龙归海有些不解的问:“在城里为什么要用帐篷?”
阿紫解释道:“这是龙城主的意思,军营的一切配置都以野外行军的标准来设定的,目的是让军士们在日常训练时就养成符合战时的习惯。”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微点头,脸浮敬色。
虐杀守帐的两个亲兵认得阿紫,更何况李虹儿、巨龙归海刚才在军营中大展神威,即使没有阿紫在场,怕也不会难为二人,只从他们崇敬的眼神中即不难猜得。于是三人在这虐杀的军帐中似是在自己家中。
阿紫向两个亲兵叫了酒菜,不多时便送了上来。几人边吃边聊,听巨龙归海讲起早晨起来以后的经历。
巨龙归海回到房间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水帘洞的往事不时在他脑海中萦绕,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早晨醒来,头还昏涨,好似宿酒初醉,心中烦燥,行至迎春楼一层大厅里寻酒喝,楼内主事的人倒也认的他,不会向他收酒钱。
伙计也等他招呼,便抱了两坛上好女儿红与他,寻常下酒菜也不用他点,都一股脑的上了,那伙计做完这些战战兢兢的问他还需要什么。巨龙归海知道这是伙计见他面恶,一次上齐就可以不用再来招呼,识趣的挥挥手,道:“别的不用啦,酒喝完自会叫你。”
那伙计如逢大赦,一溜烟的走开。
两坛酒喝完又想再叫,最终没叫,一是不喜欢见伙计怕他的那副模样,二是毕竟自己衣袋里没钱,白喝的酒哪能使劲的喝。
“这位兄台,好酒量,能邀兄弟共饮吗?”一个瘦脸汉子抱着两个酒坛站在桌旁问道。
巨龙归海左、右望望,确认此人是跟自己说话,便点了点头。
那人坐下,将一坛酒开了封推给巨龙归海,自己边开另一坛边道:“古人说‘异人自有异相’,只看兄弟这副相貌,可知兄弟必非常人。寻常愚民以相貌取人,自不必去理。来,我们先干一坛如何?”
巨龙归海未说话,但眼中却有一种深感知己的味道,拎起酒坛也不与那人碰礼,只自顾饮尽,才道了一声:“痛快。”
那人一坛酒也饮了半坛,不得不放下,敬服道:“兄台,果然海量。”然后又要叫小二拿酒,却被巨龙归海止住道:“今日酒已尽兴,不必再叫了,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以便改日回请。”
那人道:“一介原民,名字不足提及,也随这里习惯称我‘虐园公’即可,能一起喝酒已是缘分,何提回请,若兄弟无人喝酒时,只管来这‘虐园’找我,我一般都在。”
一楼除了大厅,四周仍有数十个包厢大小的房间,都开着门,可见门内空间不大,多是一张台一个侍者,内有隔间,门楣上都有横匾,顺那人所指方向果见一块门匾上书有“虐园”二个字。门也开着,只没有侍者,想来侍者便是此人。
巨龙归海虽知这迎春楼的娱乐项目都离不开风月事,也隐约知道这虐字的含意,却不大懂如何玩法,其中又有何乐,便向那人请教。
那人笑道:“虐园,顾名思义,乃暴虐的天堂,至于如何从中取乐,却非小弟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何不随小弟进去观览一番。”
巨龙归海左右无事,便道:“好。”
那人便起身带着巨龙归海行至虐园隔间,也无别物,只一传送阵。二人踏上传送阵,巨龙归海只觉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情景大不同,原来这虐园内中另有乾坤,想来其余数十个包厢也是如此。
环顾四周,竟像是进了豪门富户家的庭院,朱门红墙、回廊曲折,一座座装饰豪华的房舍隐于花草山石、小桥流水之中,每座房舍又都独立成院,或以树、或以石,甚至栅栏相互隔离,亦有曲径相互交通。林林总总,不知其数,仿若进了仙境般。巨龙归海不由叹道:“好景致,想不到这迎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