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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献神殿里人满为患,许多义工玩家便在这院落里挑选喜欢的原民做善事。此时献神院里可谓淫声鼎沸、精流成溪、落红片片,确属世间罕见的一道奇景。李虹儿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血脉贲张,于是不敢久留,转身又行出院外。
正要离开,忽觉有人向自己扑来,忙向旁闪开。待细瞅竟见一名还显稚嫩的少女跪爬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头发散乱,口里道:“神仙姐姐救我。”
李虹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自诧异,却见两名家奴装束的男子追上少女,不由分说便往献神院里拖去。李虹儿心起怜惜,便叫止了两名家奴,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家奴道:“莺儿这丫头生得灵秀,家主子有心收她做个婢妾,今个儿刚满十六,家主子便让小的们带她来献神,本来是件喜事来的。可谁知这丫头死活不肯献神,这哪儿行啊,万一街坊邻居知道了,损了家主子的名声不说,怕这丫头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啊。小的们只好用强,可这也是为她好啊,神仙姐姐,您也给开导开导,都十六岁的人啦,怎么就这么不通事呢?”
李虹儿心中也是纳罕,扶起莺儿,道:“来,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好跟男人们开口,跟姐姐说。”
莺儿也平静了些道:“姐,不是我不愿献神,可,可我觉得神爷们好脏。”
两个家奴一听,又气又急,赶忙喝道:“莺儿,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活得腻歪,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李虹儿心里却大致明白了,这丫头怕是有性洁癖,便止了那两个家奴,便试着开导莺儿劝道:“咱们是女人,早晚要和男人做那事,你这是以前没做过,心里头紧张,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硬着头皮做一次,以后就不怕了。”
莺儿眼中闪过惊恐,拼命的摇头,道:“不,我不要。”
两个家奴这下也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李虹儿劝道:“要不,姐给你找个神民,咱看着他洗干净,成不?”
莺儿依然摇头,还打个激凌道:“我一想着他们的手在我身上乱、乱摸,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真的,真的不行。”
李虹儿也没辙了,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献神也不行啊?”
莺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羞低着头道:“姐姐肯不肯帮我,我知道献给女神民也可以的。”
两个家奴都傻了眼,李虹儿一愣,自然想起以前和二个姐姐一起疯的情形,倍觉亲切,便道:“也好,姐姐帮你。”
两个家奴都眼睁得更大了,嘴都有些合不拢。
莺儿却显得很开心,不过开心的表情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而已。
李虹儿见这里乱糟糟,当然不喜欢,便对两个家奴道:“你们先回去跟你们家主子说一声,我带莺儿回迎春楼,完事了,我送她回去。”
那个家奴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敢违拗,只好约了时间,虹儿答应他们最迟明天一早就送回。
莺儿见两个家奴走远,低着脑袋,声音小的如蚊虫般道:“谢谢姐姐。”
李虹儿这才仔细打量小丫头,尖下巴、圆额头、眼带忧郁眉峰微蹙,虽是半旧半新的粗布衣物,却仍显得清纯、稚气,惹人怜爱,心里很喜欢。莺儿也是才平复了心情细瞅李虹儿,口中不由自主的赞道:“姐姐你真好看。”
李虹儿手点了下莺儿虽显袖珍却衬极了一张俊脸的鼻子道:“你也是啊。”
莺儿憨态的笑了笑。
李虹儿看了看天,已近晌午,便道:“走,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莺儿显然不习惯占人便宜,想推托又一时找不到理由,略显得拘谨。
李虹儿便道:“你听不听姐姐话?”
莺儿点了点头,很凝重的道:“我听。”
“那好,先去吃饭、再去挑身衣服。”李虹儿命令着,见莺儿面露难为的表情,又道:“可要听话噢。”
莺儿点点头。
两人随便挑了个茶棚坐下,正值饭时,小小茶棚也显得拥挤,店里却只一个店伙计,不见有老板。一张茶桌旁还围满人也不知在看什么,只见他们手握成拳口中喊着加油,李虹儿二人本都没心瞧热闹,便挑了张空桌自助的倒上茶水等伙计空闲了来招呼。
二人才坐下,便有男玩家上来献殷勤,都碰了一鼻子灰去,偏有人自以为风流帅气,仍不识趣的前来吃软钉子,骂咧着走开,徒惹人笑。再后来二人干脆不理,只自顾的说话。
莺儿便大略的讲了自己身世:七岁时不幸被贼人拐走,虽将她养至十四岁,却也受尽了打骂折磨与猥亵,以致莺儿落下害怕男人的心病。二年前被带到风月城卖给城中富户,那家主人名叫“狼卵子”,原是这方圆几十里的一霸。后与采花蜂相识,两人也是臭味相投,一见如故情同手足,待采花蜂建风月城时,尽举家财以助之,如今不仅是风月城中最富有的原民,还得采花蜂义弟“夜孤狼”亲授其武功。狼卵子无意间得了莺儿,甚喜她生得灵秀,又发现这小丫头有个特别处,就是最怕男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更觉有趣。常将其脱光后捆在床上让家仆戏弄,以听她尖叫哭喊为乐,只待今日献了神后,便要收她做个填房的婢妾。
李虹儿甚是怜爱莺儿,正在思量着如何将这少女救出火坑,店伙计却打断了她的思绪,问两位神仙姐姐要吃点什么。李虹儿便接过店伙计的菜牌,一阵激烈的喝彩声从围桌那里传来,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望向那边,问店伙计道:“那些人在干什么?”
伙计叹息了一声道:“是我家老板娘,最喜跟客人们打赌,却是十赌九输,偏又不听劝,听这动静怕是这会儿又已经输了。”
李虹儿心觉有趣,便问道:“那他们赌什么?”
伙计又一声叹息,道:“老板娘虽已年近三十,却仍有几分丰韵,便与客人立下赌约:以十人为限,轮流与她做那事,若十人皆败下阵来,她却未曾高潮,则十人需付双倍茶钱,反过来若是她输则十人茶钱皆免。只是老板娘总是输多胜少,陪了不少茶钱,却又从不听人劝。”
李虹儿听完只是笑了笑,便点了些吃食让他快些上。
莺儿若有所思,口中喃喃道:“好精明的老板娘。”
李虹儿见莺儿如此说,微微一怔,轻笑道:“呵呵,好机灵的莺儿。”
莺儿又低声道:“让姐姐笑话了。这老板娘虽然用这个办法可以赚得更多围观者的茶钱,只是要与十个男人做那事,未免也太苦了自己。”
李虹儿点了点头,又想起早晨在衣饰店见到的女店主,感叹道:“在欲海里做一名原民难,做一名女原民就更难。”
莺儿思及已身,更是感慨叹息,莺儿的叹息让李虹儿只觉得鼻根一酸,铁了心要救莺儿,便道:“姐去狼卵子那儿把你买出来。”
莺儿眼中一亮,不过随即又暗淡下来,道:“哎,我那家主子跟蜂城主称兄道弟,即使姐姐是个神民,他也未必会把莺儿让给你。”
李虹儿哈哈一笑道:“你家主子跟蜂城主称兄弟,我还跟蓓蕾城主是姐妹呢。”
莺儿只当李虹儿拿话宽慰她,脸上便流露出一种无法相信与感激涕零交加在一起的奇怪表情。
李虹儿见她不信,忽的脸露出坏笑,道:“莺儿,其它的事不用你管了,嘿嘿,你就准备着给我做个性宠就好啦。”
莺儿忽喜却惊,不由道:“可我是个女的啊?”
李虹儿道:“能接收你献神,当然也可以收你做性宠啦。”
莺儿还想再说什么,店伙计已端上吃食。
李虹儿便止了莺儿,道:“什么也别说了,快吃,吃完了就去找狼卵子。”
莺儿泪珠滑落,眼中满是宁可信其真的犹豫与信任,口中“嗯”的应道。
7?上 只身单挑月狼堡,双雄齐战水帘洞
二人吃罢,找了伙计结帐,让李虹儿有些惊奇的是面食竟与新鲜野味一般价格。
莺儿告诉她,风月城今年的收成并不太好,百姓家里的余粮本就不多,风月城近日访客暴增了近十倍,对粮食的消耗也达至平时的数倍,短短数日已抵先前二月所需,城内米面价格暴涨,山野之物倒仍能源源不断的从猎人手中购得,一时倒未怎么涨价,米面与肉食共价也就不足为奇了。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李虹儿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风月城眼下的情景只需维持十五日,即可将风月城内半年的积粮消耗殆尽,如果处理不善,待到开春青黄不接之时,必将造成大面积的饥荒,只怕到那时,即使百姓手中有钱也无处可买粮。不过李虹儿倒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三姐龙菲儿肯定预料到这个结果,也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只是隐约觉察到风月城大庆佳节,似乎并非人们想像的那么单纯。
二人同乘一马,由莺儿引着路直奔“月狼堡”。
狼卵子内、外城均有住所,内城居所较小,外城所在便是这月狼堡。与外城居民的土院木屋的结构不同,月狼堡墙高院深,青石围墙、铁筑的门坊。风月城中最大的武术道场都设在堡内,道场内所收门徒自然也就成了护堡的家丁。
只怕风月城陷落了,月狼堡都未必有失。
狼卵子现正在堡中,听闻莺儿这么快就被送回来,显得十分高兴,便亲自出门相谢,把李虹儿迎入客厅,看座上茶。那堡主眉粗脸阔,身躯魁梧,四十岁左右,确有几分豪杰气质。
一番客套,李虹儿道出来意:“此番前来拜望堡主,乃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堡主成全。”
狼卵子见美女玩家有求于已,心中颇有几分得意,爽朗的道:“呵呵,神姐有话不妨直说,且看在下有没能力帮上忙。”
李虹儿轻笑道:“堡主客气,今日与莺儿偶遇相逢,喜其灵秀,欲收其为性宠,还望堡主割爱,赎身钱由堡主说话。”
狼卵子脸带为难道:“狼卵子也非贪财之人,堡众均知,我亦喜这莺儿,已立意娶其为妾,只待今日献神后便可洞房花烛,神姐这个要求实难应承。”
李虹儿知这事必难善了,终要动武硬抢了,便直爽道:“那只好请堡主原谅啦,这莺儿与李某今日一见,均觉相逢恨晚,来此便是与堡主打个商量,若谈不拢,那我也只好用强带走莺儿。”
狼卵子一愣,脸带怒气道:“神姐这话听着可不舒服,你若是悄悄带走也就罢了,毕竟您是神民身分,可您公然到我这月狼堡抢人,未免也太小瞧这月狼堡了吧。”说着手拍桌几,虽然所发声音不大,却见那桌腿半截均陷在了青石地板之中,切口平滑,有如刀切豆腐,足见其内功深厚。
李虹儿轻轻一笑,道:“既然堡主执意不肯,那李虹儿我也只好领教一下堡主神功啦。”
狼卵子哈哈一声豪放冷笑,并未将李虹儿看在眼里,道:“阁下虽是神民身份,可是如此做为实是欺人太甚,若发生起冲突也算不上我有逆神威。但在下还是想提醒阁下,月狼堡非他处可比,这里却是光遁不得的,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不能下线,倘若阁下执意与月狼堡结梁子,那某也只好请阁下暂住月狼堡几日,说不得要由堡里众人尽些力,献神的献神、献身的献身啦。”
李虹儿也是一愣,知这月狼堡已被玩家从系统处购置了限制玩家下线的权力,因她本身原因无法下线,是以未曾察觉。至于狼卵子口中虽说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