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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血杀仰天长笑,手持墨绿血魂短剑,道:“独孤霸主,你断血魂剑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结局吧?”
独孤霸主仍是一脸冷傲,负手立在逆天剑上,冷冷一笑,道:“天机难测,血杀兄不也没想到吗,既然有意用独孤试剑,血杀兄又何必那么多言?”
血杀哈哈一笑,道:“独孤兄此言差矣,血杀无意以独孤兄试剑,而是想喂一回剑。”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逆天剑已至手中,踏空仍如平地,冷道:“请。”
血杀正要举剑来攻,却听空中传来一声厉喝:“血杀住手。”
血杀、独孤霸主以及在场的何不死、巨龙归海和骑在归海头上的童心蛤蟆都是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却见一人身穿银色金属盔甲、手持激光剑、脚上穿一对喷气式战靴,竟是一身未来战士的打扮。
“老,不,李,”血杀惊道:“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要叫我李大哥。”来人有些气恼道:“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血杀有些不知所措,道:“李,老军长,你这话怎么讲?”
“也不要叫我老军长,我叫李振国,是来找你血杀试剑的。”来人仍显十分生气道:“老夫曾言决不穿这身未来套装与人争斗,今天为你血杀破回例。”
巨龙归海一愣,问身旁何不死,道:“李振国,血狱城主血海飘血,他从哪儿弄得这么炫的一身套装?”
何不死微微一笑,道:“李军长向军部提出以游戏训兵的新思路,军部特批了一笔军费,用于购置游戏舱以及初期建设,欲海系统为了感谢他所做的贡献,特别奖励了他这身未来套装,因他从未穿过,所以知之者甚少。”
巨龙归海呵呵笑道:“何兄堪比百晓生啦。”
何不死笑道:“何某就这么点出息,从小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些闲事,也因此没少挨家里老爷子骂。”
巨龙归海呵呵一笑。
两人在旁说笑,血杀却冷汗直流,血海飘香此时业已气消了大半,语重心长道:“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可你呢,血魂剑失,你便心沮志丧,血魂剑得,你便欣狂忘已,一个人却被一柄剑所左右,你未免太让我失望啦。”
闻者心震,血杀更是汗颜,道:“血杀知错了。”
血海飘香口气缓和了许多,道:“知错还要知改,跟我回去吧。”
“是。”血杀道,又对众人道:“血某先与诸位暂别,改日战场上再较高低吧。”
言罢便随血海飘香归去。
众人听血海飘香一番话,也都自省受益,均是唏嘘感慨。
独孤霸主更言:“血狱城又将得一中流砥柱。”
诸人还在感慨,突听童心蛤蟆“呀”的一声叫,道:“好大的一艘船。”
几人都顺他所指望去,均是惊讶,一艘巨船正于流沙中来往穿梭,救助陷困在流沙中的人众。
巨龙归海眼尖,道:“是四小姐、花翁在救人,我们也去帮忙吧。”
几人都应好。
巨龙归海突觉气息不畅,却是童心蛤蟆将自己紧紧的夹住,还不时的打着颤,不由道:“蛤蟆轻点,我都喘不上气啦。”
童心蛤蟆颤道:“我们怎么都在天上。”
何不死、独孤霸主先行,听闻蛤蟆此言都笑。
巨龙归海也边飞边,苦笑道:“你才知道,再不放松,我可就陪你一起栽下去啦。”
童心蛤蟆颤声道:“我放开,可别我甩下去,你飞的慢点。”
救人如救火,巨龙归海哪还能悠闲的赏景,趁童心蛤蟆放手,便捉牢他腿,横身加速去追何不死、独孤霸主,童心蛤蟆被惯性仰躺在他身上,直吓得尖叫不已,紧紧揪着两把粗浓体毛,直到巨龙归海将他放在船上时,仍惊心不已,紧揪着不放手。
一连三日,原本汹涌的流沙就像放冷的沸水,渐渐平静又复凝结成黄土沙地,李虹儿他们也再寻不到生迹,才将众原民送出流沙区域,各自回归来处,也有不少原本便无家可归的流民,无处可去,都甘做落英剑奴,均被李虹儿送入落英剑内住下。
落英剑内,自有花翁打理,桃靥、桃蜜、桃蕾三女协助安抚下镇民,便由李虹儿解了他们剑奴身分,自都归了孤独霸主。李虹儿还向桃蜜、桃蕾讲了一些前几天与花翁互讨的心得,虽无实质进展,但花翁也研究出一种方法,即使与人欢爱,也可保不失功力的之法,两人自是含羞带喜。
独孤霸主又向李虹儿讨了桃璐。
何不死则讨了桃禾,几日相处,如云、随缘都有些舍不得就此分别。
至于桃靥先前担心镇民不甘沦为剑奴的事情,因剑归李虹儿,镇民多是有闻她事迹,又因剑内环境与五龙镇极似,反倒显得有些多虑,只有少数另有牵挂的人离开,桃心便是其一,她去了百户村寻哥哥。
其实五龙镇周边还有些小村镇,也都似百户村民,根自五龙镇,多因犯了镇规,在合欢节外与人欢合而被驱出五龙镇的。当然现下,落英剑内诸民自都不再受此限制,这些少数离开的人多半也都因牵挂亲人所致。
五龙镇诸事已了,又一夜畅饮,何不死、独孤霸主各奔东西。临行前,巨龙归海各送了他们一匹骏马:何不死选一匹通体火红,名为“赤焰”;独孤霸主所选乃一匹黑马,亦无一根杂毛,名为“黑云”。
伏戒和尚虽是不舍得,却也无法,他只说不许巨龙归海买卖,却未曾言不许他赠人,只说了句:“送吧,送吧,早晚你们都要刀兵相见,倒时候吃了这些好马的亏,可别悔青了肠子。”
众人都笑他伏戒也有小气、不爽快的时候。
伏戒便气道:“好,归海老弟既然大方,那和尚俺也要。”
送出去的宝贝,他也好意思往回讨,自惹几人笑话,他也不在乎。巨龙归海便任由他挑,他选了一匹身有杂斑,名为“梅鹿”的母马,众人都道他所选必是十匹马最好。
伏戒却道:“你们都知道啥,梅鹿年岁大了,俺是怕归海以后乱送人,马主人不懂爱护,使它多受苦。”
众人感叹,都道和尚人粗心细,和尚不理这些,见专杀畜牲一旁眼热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又讨一匹较之其它各马略显矮瘦,却仍比常马高大一轮,一身土黄,头顶却生两簇浅绿毛,名为“春雷”的年轻母马。
伏戒道:“这匹才是最好的。”
巨龙归海索性又送一匹给童心蛤蟆,名“伏龙”,外观除了高大些倒也显得平常,但那马腹毛下竟生有细小鱼鳞,十匹马数它最熟水善游,却是马中罕有。
李虹儿得一匹纯白如雪,阳光一照,竟能闪出些银光,帮名“银雪”,莺儿、桃莺、双龙亦都有份,分别名为“鸣柳”、“彩云”、“天煞”,鸣柳绿、彩云粉,天煞却是一半浓黑、一半素白,正合二人脾性,也都由李虹儿替他们收着。
这些马自都由伏戒分着,十去其九,只剩下一匹马给巨龙归海,也是匹黑马,较之独孤霸主那匹黑云,又有不同,黑云虽黑却泛黝光,而归海所留这匹浑无半点光泽,甚至连眼睛内也是全黑,以致你不细看都分辩不出他是否生有眼睛,名为“墨夜”。
巨龙归海问伏戒:“此马有如好处?”
伏戒道:“俺见过的马以万数,可从没见过这么奇的。”
“噢?”巨龙归海甚喜,道:“那它最奇的是什么?”
“懒,从没见像它那么懒的马。”伏戒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别的马连睡觉都站着,方便奔跑,只有它,每天一定要趴在地睡够十六个小时,它睡觉的时候,别说骑它,你要想让它挪挪地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扛着它走。”
“啊?!”巨龙归海道:“是我骑它呢,还是它骑我啊。”
其它人也都笑,李虹儿问:“既然是这么一匹马,你又怎会将它也选进十匹骏马之列,它一定有别的长处吧。”
“嗯,另一个特点是胆大。”巨龙归海道:“俺也就是喜欢它这点儿,记得俺遇到它的时候,它正被一群草原狼给围着,那些狼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一群狼打不过它一个?”巨龙归海吃惊的道。
“哪儿呀,当时它在睡觉,还打呼噜,哇靠,那个声音响啊,把那些狼全给震住了,可又都不舍得走。俺躲在一边看稀罕,等了七、八个钟,它愣是没醒,最后俺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狼群哄跑,把它给扛回来。它到了俺那儿,也是整天吃饱了就睡,还没发现它有别的。”伏戒道。
几人又一阵笑,巨龙归海道:“怎的你们都得好马,却给我这么匹懒家伙。”
李虹儿笑道:“反正你也从不用坐骑,由你养着最好不过啦。”
其余几人也都应和,巨龙归海也只能无奈。
分完马,何不死、独孤霸主又与众人互道后会有期,便各奔东西。
专杀畜牲要随伏戒和尚回飞马草原,助他建城。
李虹儿、巨龙归海本就打算游历欲海,却无固定要去的地方,虽说风月城眼下面临战事,自有龙菲儿应付无需她费心神,便应了伏戒邀请,一并随他去,打算去草原上留住一阵子,也帮伏戒尽些力。
童心蛤蟆自是随着李虹儿。
伏戒让随来的伙众先自骑马回去,他与李虹儿众人倒也不需急赶。
李虹儿也收了落英剑成一件核舟手链饰物,碧绿晶莹,系与腕处更为她添三分可爱。
李虹儿、莺儿、桃莺、双龙、粉云公主;巨龙归海、柳絮、柳青、翅猴王;童心蛤蟆、伏戒;专杀畜牲、桃夭。
一众人都骑马,巨龙归海运气不错,墨夜此时正是醒时,便也骑一回,他不怎么会骑,好在那马生性懒惰,懒得耍脾气,也懒得与他计较。桃夭自与专杀畜牲同骑,柳絮、柳青虽无骏马,但李虹儿、伏戒原有的座骑亦非常马可比,此时又只是闲游赶路,自是无碍。
众人又回望了眼曾经云霞般的五龙镇,如今竟成荒芜废墟,都生出些人生浮沉如云烟的感慨,无语静视了会儿,才循路往西北。
37?下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一路上,十余众有说有笑,行出一道山谷,便出了五龙镇的辖区,入眼是一马平川的农田,饱满的麦穗在夕阳下泛着金黄,晚风吹拂便掀起阵阵麦浪。尽管众人都赏过五龙镇仿若仙境的美境,但此刻入眼的情景仍让李虹儿等人看的痴了,那是即将的丰收带给人的喜欢之情。
李虹儿深吸一口满带着即熟麦香的晚风,饱含深情道:“好美。”
巨龙归海道:“若非人狼、花翁对周边诸村的看护,怕也不会留这一份景让我们赏啦。”
李虹儿蓦然一惊,道:“如今五龙镇尽毁,人狼也带小天狼隐修,这些村庄岂非再无人护佑,再过十来日,麦子尽熟,只怕又一场人祸将至。”
巨龙归海虎躯一震,好心情尽去,不胜其烦的怒举双手,向天吼道:“他娘的,人就不能不那么贪婪,就不能不恃强凌弱。又不是没得吃、没得穿,玩游戏就他娘的玩呗,非要杀、要抢。弄的好好的天下白骨处处、狼烟四起,让这现实里已经难得一见的美景都沾着血腥味。难道非要把这如诗如画的欲海世界,也弄的跟现实一样破烂不堪才肯甘心吗?”
十数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都是惊呆无语。
伏戒和尚若有所悟,喃喃道:“一直没人知道这游戏是哪家公司运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