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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职务其实只是听宗主的吩咐,去为宗主做些杂事而已,服侍的意味可远远大过护卫的.在宗主议事厅中,二人亲眼见到宗主那令人莫测高深的术法力量,心中实是早巳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是那毕竟是在旁边以一个第三者的眼光去看议事厅里宗主与他派之人的较量,惊佩难信则有,实际上的感受体会则无,一直到现在,鬼哭及鬼铃才明白为什么一向各持己见,相互不让的师父长老们,会这么齐心合力,捐弃成见,对宗主解散四系的作法俯首贴耳,完全顺服.这位宗上的力量不十足无比强大,难以想像……
他们更叮以在那紧紧与自身气机相合的无边无形劲力中,感受到一股从未见过,无法形容,令人不自觉便自然而然心折顺服的隐隐威势。
虽然这位宗主个性大改,有时倒像是有点变得宛如纯真无比的孩子那般,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好,但是在他那有时天真得让人莞尔的话语举止中,却是透着如此让人想不明白,而又明显感受得到的牵引魅力。
九鬼姑婆的个性是派中出了名的怪异难惹,但是当她对着这位宗主的时候,反应却是如此异常顺服,从未违背,那是一种有些不敢,有些不愿,有些不忍,再加上有些不能违抗这位宗主意思的奇怪混合感觉、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感受。不只是个性孤僻的九鬼姑婆如此,其他五位长老,甚至是阴阳和合派的阴阳九仙,莫不如此,鬼哭与鬼铃正在心中百感杂陈,不晓得怎么去厘清时,就看到飞行之中,睬睬与盼盼两人,飘飞的长发与身上的长袍,在身后拉着洒然的姿态,呼地一声前掠而过,转眼就进了飞辇之中。
鬼哭和鬼铃互相对看一眼,实是不晓得这位宗主到底功力是到了什么程度,不但运飞着偌大的飞辇,在急速飞行的同时替二人通脉顺穴,居然还有时间余力这么简简单单地凌空摄入功力不高的睬睬与盼盼二人:于是这两个护卫,心中在惊讶,骇异,崇拜,感激的种种复杂心情中,又加了一些迷惑。
“鬼眼鬼手鬼铃鬼哭,你们四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运行体内的元气,好好加力练习一不,我这就收力啦……飞辇交给你们了……”宗主突然又传来了充满期许的语音,在四人的耳边响起。
然后辇身轻顿,四卫不敢怠慢,连忙振元外接,总算是再次地把辇身的重量重新接回到了自己手中,宗主的话说得很清楚了,四人赶紧运起真机,孜孜地在周身脉络内连续运行着。此时外力相加,却是让鬼哭与鬼铃──人厂但不觉得有厂负担,更相反地在心中觉得痛快无比;二人都感受到体内气脉状态已是与方才截然不同,那气机的活泼跳跃,实是以前练功时所从未感受过的。
一些脉络本来窒碍未通的地方,居然都已经是元力充满,溢溢而流。
现在的鬼哭鬼铃两人,就像是个很久没运动的人那般,浑身真力饱涨,有一种恨不得吐出来一些才畅快的感觉,飞辇的外加力量,正好提供了二人多溢的真力有处可施,全身运转下,其痛快淋漓处,实是让二人忍不住酣然专注,浑忘身外之事。
于是飞龙元力收回,让四个弟子辈的好手全力藉此调功练诀,承接了飞辇的全部重量。
被飞龙摄进九鬼飞辇里面的睬睬与盼盼,虽然身为派中第二长老的徒儿,但却是从来没有机会进入过这个派中只有宗主才能够有权进入的着名九鬼飞辇,此时一被飞龙摄进辇中,立即对辇中舒适的情形大感意外。
二人没想到这个从外面看起来颇有点令人心惊的巨大骨辇,里面居然是这么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盼盼一双秀目游移,好奇地看看这,望望那,忍不住开口说道:“真没想到原来宗主的九鬼飞辇里面是这个样子?”
飞龙微微而笑:“你从来没见过吗?”
盼盼摇不摇头:“启禀飞龙主人,九鬼飞辇是咱们派里代表宗主的表征,类似这种模样的浮空飞辇,数尽整个真人界也不超过五辆,尤其它整个车体通由具有灵质的人类与其他灵物骨材所造,更是独一无二的宝物。这个飞辇一向是只有宗主能够有这个资格坐在里面,姊姊和盼虽然是师父的徒弟,说辈份是五鬼级,但是其实入门修道的时间,连许多三鬼级的弟子也比不上,只能在外头远远瞧着飞辇,那里会有资格坐在里面?”
飞龙听得耸了耸肩:“你现在就坐在里面了呀,其实也没什么吧?,一睬睬在旁边其实也是一直在观察着这个着名飞辇的内部情形,同样的也为飞辇内外截然不同的感觉听惊奇,此时听到飞龙主人这么说,便也微笑开门道:“这是托了飞龙主人的福,现在才能够进得来,否则睬睬和妹子也只能在外头待着的……”飞龙这时突然接口道:“睬睬盼盼,你们就别叫什么飞龙主人了好不好?这么听起来,不但我自己觉得有点奇怪,别人听了更莫名其妙,你们还是和其他长老及弟子那样,叫我宗主就可以了吧?”
睬睬盼盼停不了双眼的游动观察,睬睬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是……师父交待说……”
“我知道,我知道……”飞龙接着睬睬的话尾:“不过那是因为魅儿神魂依归在鬼旗之上,而我现在又恰好是鬼旗的主人,不让她这么叫的话,她自己反而会不大舒服,这纯粹是元气质性牵引的缘故,和你们的情形可不大一样的……你们放心吧,魅儿那边有问题的话,就让我和她说去,行吧?”
飞龙会这么说,其实是感觉到,她们两个人对自己称呼,和派中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听见所有人都叫自己宗主,这“飞龙主人”就显得有点怪怪的了。
睬睬与盼盼当然知道如果依照派中的规矩,宗主的身份重于一切,不管和宗主原先是什么关系,只要他一旦成派内宗主,所有的称呼就应该全部改成宗主,以前的称呼必须完全改过,这个规矩其实不止是九幽鬼灵派,差不多真人界里的所有宗派都是这样的。只是碍于师父的交待,二人才会在私不这么叫着,既不明显违反派中规法,又能顺照师父的意思,不过再怎么说,飞龙主人的命令,总才是最高不可违背的原则。
只要师父那儿有飞龙主人挡着,二女倒也乐得遵命。
宗主既已这么说了……睬睬轻轻点着头说道:“睬睬与盼盼当然立即改正,横竖我们明白师父的意思,还是会在心里以主人看待宗主的……”
“哈哈哈……那就好……”飞龙转头对着盼盼嘻嘻笑道:“你瞧这个飞辇怎么样?”
盼盼又美目四顾了一下:“启禀宗工,本来盼盼从外头瞧着宗主的这个全由白骨所组的浮空飞辇,总觉得又威风,又吓人,如今一进来,还真没料到飞辇里面居然是这个样子……
看来看去,连一根骨头都见不着,布置得又舒服又闲适,实在是让人很难想象现在飞辇正在空中迅速地飞行着哩……”
飞龙见盼盼果然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不由得高兴地说道:“是呀是呀,我也这么觉着呢……”
睬睬也笑着说道:“谢谢宗主让睬睬和盼盼进到飞辇里面来,不然还一直以为里面也和外头瞧着那般地吓人……”
飞龙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你们连注元旋动,运器飞行都还不会,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睬睬和盼盼听了飞龙的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有点局促的模样,好一会儿盼盼才轻声轻气地说道:“姊姊和盼盼跟着一起来,也好伺候着宗主嘛……”
飞龙搔了搔头:“我们这次是去做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哩,有什么好伺候的?”飞龙话中所指的,当然不是那个什么邪宗大会,但是睬睬盼盼可不明白,还以为飞笼的意思是指在邪宗大会的时候自己给宗主增加麻烦,不由得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那般,站在那儿有点不安起来。
宗主说的可是实话,自己姊妹的功力一向就浅薄,在那种随时都在宗主比宗主的,弟子比弟子的场合,若是有个什么地方让派中刷了脸面,岂不是先就落了本派威风?又过了好一会儿,睬睬才嗫嚅地说道:宗主,盼盼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因为听说这次是去参加真人界难得一见的邪宗大会,六位长老功力最好的弟子九幽六魂以及鬼哭鬼铃,都一起随行了,长老们想说连他们的徒儿都跟着来了,睬睬和盼盼是宗主的徒儿,总不好落着没来,而且师父一向是不跟其他人大接近的,有些事儿还是只有睬睬和盼盼才能伺候……所以……所以……长老们才决定让睬睬和盼盼来的……”睬睬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只是她技巧地没提到当长老们问她们要不要随行时,以这个理由死要跟着的,其实正是她们自己、飞龙听了睬睬的话,觉得好像真的还很说得通的样子,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耸厂耸肩地说道:“好吧,正巧有了这个飞辇让你们停身,不然还要九姑长老挽着你们两个飞行,岂不是有点麻烦?”
盼盼赶紧问道:宗主放心,姊姊和盼盼在邪宗大会的时候,一定尽量待在飞辇里头不露面的,不会让那些什么都要暗自较量的邪派家伙们逮着机会,使本派因为我们姊妹功力不足而丢脸的……邪宗大会是宗主很重要的事,姊姊和盼盼都明白的。”飞龙歪了歪头:“邪宗大会有什么重要?我去也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睬睬与盼盼听得一愣,盼盼忍不住就问道:宗主方才说的不是这件事吗?”飞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啦,要不是六位长老都说我们该去,我才不想先去参加那个什么邪宗大会哩,我说那件重要的事,是指和邪不死、吸日夺月和阴阳和合派合作,去找紫柔宗主遗体的那件事……”
盼盼惊讶地说道:“那件事比邪宗大会还重要吗?”
睬睬此时立即抢着拦住盼盼的问题:“盼盼,宗主自有他的分寸,我们不晓得也无须多问……”
盼盼被姊姊提醒,明白她说得极是。有些事儿还是别问太多,也不是她们该知道或者该问的,立刻有点歉然地回答:“盼盼多嘴了,请宗主原谅……”
飞龙不在意地哈哈笑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而是这件事情连我也并没有个很清楚的概念,只知道到时见事办事而已……”
睬睬与盼盼当然不晓得站在她们面前的飞龙宗主,连他自己是怎么来的都搞得不大明白,只认定宗主有其神秘的隐晦,马上就知机地闭上了小嘴。
飞龙又伸手抓了抓头:“在我心里,只有这件事是最重要的,可是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有些问题的答案,唯有紫柔能帮忙,所以不只是感情上,便是在理智上,我也二正是要想尽办法,把握住每一个可能,让紫柔她们的生精命脉,在这个空间内重新启动运转的……每一个可能我都二正要去试试的……不管这个可能有多小……我二疋要去做的……要不是找紫柔必须得邪不死派他们带路,而偏偏他们又坚持着非得到邪宗大会去和他们的宗主见面同行不可,否则那个邪宗大会虽然听起来挺热闹有趣,我也是不会想先去参加的……”
睬睬与盼盼这时才明白原来那个紫柔宗主的遗体,必定是包含着什么很重要的秘密,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宗派,连本派的宗主在内,都在打她遗体的主意。所以她们两人倒也非常识相,不再多嘴追问,只是双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