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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你,史纳皮。”
“谢谢你,部长。”
“马里的命令,第二流的,我应该说是第一流的,如果我能应付它。”
“真得很感谢你,部长。”
“尼克查出你去了那里……肯定是因为巴拉克,我猜?”
“事实上,是波特,威斯里还有格林佐,部长。”
“不可能!”
“是巴拉克对他们施了魔法,我亲眼看见的。一种乱人心智的法力。你可以从他们的行为上看出来,他们似乎在想他是无辜的,他们根本不为他们的行为负责任。
另一方面,他们的干涉使得巴拉克得以逃脱……很明显,他们以为可以单枪匹马的抓住巴拉克。在这之前,他们经常这样做……恐怕,给了他们太多的主动性……当然,波特一直就被校长允许了许多特权。“”哈,好吧!史纳皮……你是知道的,我们都不曾了解他所忧虑的。“
“但是——给他那么多特殊对待合适吗?我就个人而言,我希望能够像对待其他学生那样对待他。别的学生肯定会被停学的——至少而言,他曾使他的朋友陷入如此大的危险中。想想吧,部长,违反学校的规章制度——没有采取任何的预防措施,只靠他自己——走出边界。在晚上,与一只人狼和一个杀人犯结交——我有理由相信,他也曾经非法地访问过霍格马得——”
“好了,好了,我会查一下的,史纳皮,我会查一下的,这群孩子无疑是很愚蠢的……”
哈利紧闭着眼躺着听着,他觉得有些眩晕。他所听得到的话似乎要很久才能从他的耳朵到达大脑,以至于很难听得懂。他的四肢似乎装满了铅,他甚至都无力抬起眼皮。他想要永远,永远都躺在这张舒服的床上。
“最令我吃惊的就是得蒙特的行为……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迫使它们后退的吗?
史纳皮?“
“不知道,部长。当我到达的时候,只看到他们已经退回到他们领地的入口处……”
“太奇怪了,那么巴拉克,哈利还有那个女孩——”
“他们全都毫无知觉,在我到达之时,我被绑着并且被封住了嘴,自然,我变出了几个担架并把他们全都直接带回了城堡。”
停了一下,哈利的脑袋好像转得快了一点,当他思想的时候,一种被撕咬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胃里。
他睁开了双眼。
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模糊,有人拿走了他的眼镜。他躺在医院内一间黑暗的病房里。在病房的另一端,他可以看到波姆弗雷夫人正背对着他,在一张床前弯着腰,哈利眯着眼,看见波姆弗雷夫人手臂下罗恩的红发。
哈利将头扭向枕头的另一边,在他右边的床上躺着荷米恩。月亮照在她的床上。
她也睁着眼,她看起来像是被吓呆了。当她看到哈利醒来的时候,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上,然后指向病房的门,门半开着,史纳皮和可尼斯。法治在楼道里说话的声音从那传进来。
现在波姆弗雷夫人轻快地走进黑暗的病房,走到哈利床前。他扭头看着她。她正捧着一块他从未见过的最大的巧克力,就像是一小块巨石。
“哈,你醒了!”她轻快地说,她将巧克力放在他床边的茶几上,用一把小锤将它搞碎。
“罗恩怎么样?”哈利和荷米恩一起问道。
“他会活下来的,‘被姆弗雷夫人微笑着说,”至于你们两个,你们得呆在这儿,直到我满意时为止——波特,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哈利坐起来,将他的眼镜戴上,拿起了魔杖。
“我要见校长。”他说。
“波特,”波姆弗雷夫人说,“放心吧!他们抓住巴拉克了,他就被锁在楼上,现在,得蒙特随时都可以准备执行亲吻了。”
“什么?”
哈利从床上跳了下来,荷米恩和他做的一样。但是他的叫声马上就被楼道外面的人听到了,下一秒钟,可尼斯和史纳皮都冲进了病房。
“哈利,哈利,什么事?”法治问,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你应该呆在床上——他已经吃了巧克力了吗?”他焦急地问波姆弗雷夫人。
“部长,听着!”哈利说,“西里斯。巴拉克是无辜的!彼得。彼德吉雷制造了假死的一幕!我们今晚见到了他!你不能让得蒙特这样对待他,他是——”
但是法治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哈利,哈利你被搞糊涂了,你曾经过了一段苦难经历,现在,躺回去,我们已经控制了一切。”
“你并没有,”哈利喊道,“你们抓错了人。”
“部长,请听清楚,”荷米恩说,她匆忙来到哈利身侧,乞求地望着法治的脸,“我也见到他了,就是罗恩的那只老鼠,他是一个由人变成的动物,我是说彼德吉雷,而且——”
“你看见了,部长?”史纳皮说,“他们都被蛊惑了,巴拉克的确做得不错…
…“”我们没有被蛊惑!“哈利咆哮着。
“部长!教授!”波姆弗雷夫人恼怒地说,“我必须坚持让你们离开。波特是我的病人,他不能被你们打搅。”
“我并没有被打搅,我在尽力告诉他们所发生的一切片哈利生气地说,”如果他们肯听——“但是波姆弗雷夫人突然将一大块巧克力,塞入哈利嘴里,他咳嗽着。她趁机又将他弄到床上。
“现在,请走吧!部长,这些孩子需要照顾,请离开——”
门又被打开了,丹伯多走了进来,哈利费力地吞掉满口巧克力,又站了起来。
“丹伯多教授,西里斯。巴拉克——”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波姆弗雷夫人声斯力竭的喊道,“这里是病房,不是吗?校长,我必须坚持——”
“对不起,波比,但是我有话要与波特先生和格林佐小姐谈,”丹伯多平静地说,“我刚刚与西里斯。巴拉克谈过话——”
“我想他给你讲了同样的根植于哈利脑海中的故事,”史纳皮吐了一口口水说,“一些关于一只老鼠和彼德吉雷仍然活着的事。”
“不错,的确如此,巴拉克的故事。”丹伯多说。透过那副半月形的眼镜琢磨着他。
“那么我所说的就不能证明任何东西了吗?”史纳皮咆哮着。“彼得。彼德吉雷并不在什拉克。刹克,我也没从地上看到它存在的迹象。”
“这是因为你被打晕了,教授!”荷米恩认真的说,“你来的不够及时以至于没有听到——”
“格林佐小姐,你给我闭嘴。”
“现在,史纳皮,”法治说,“这位小姐已经被搞得混乱了,我们必须做——”
“我想单独同哈利还有荷米恩小姐谈谈,”丹伯多突然说,“可尼斯,史纳皮,波比,请离开。”
“校长,”波姆弗雷夫人抱怨道,“他们需要治疗,他们得休息”这件事不能等了,“丹伯多说,”我必须坚持。“波姆弗雷夫人叹着嘴,离开了病房,走向她的办公室。当她离开病房时,重重地把门关上了。法治看了看他手上配戴的金表。
“刽子手现在应该到了,”他说,“我先去见他们,丹伯多,我在楼上等你。
他走向门口,并为史纳皮开着门,但史纳皮并没有动。
“你实在是不应该相信巴拉克的故事。”他低声说,他的眼睛直盯向丹伯多。
“我想单独与哈利和荷米恩谈谈。”丹伯多重复说。
史纳皮向丹伯多跨进了一步。
“西里斯。巴拉克在他十六岁时就向我显示出他可以谋杀别人,”
他喘着气说,“你并没有忘记吧!校长?你不会忘记他曾经企图杀死我吧?”
“我的记忆力和以前一样的好,史纳皮。”丹伯多冷静的说。
史纳皮转过身,走过了法治仍在为他开启的门,然后门在他们后面关上了。丹伯多转向哈利和荷米恩。他们同时开始讲话。
“教授,巴拉克讲的是实话,我见到了彼德吉雷。”
“他趁着露平变成人狼的机会逃走了。”
“他是只老鼠。”
“彼德吉雷的前爪,我是说他的手指,他砍掉了一个。”
“是彼德吉雷攻击罗恩的,不是西里斯。”
但是丹伯多举了举手,截住了他们的各种理由。
“现在轮到你们仔细听着了,我求你们不要打断我,因为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他冷静的说,“现在除了你们的话,再也没有任何证据。
两个十三岁的巫师讲出来的话无法令任何人信服。有整整一条街的人都发誓说他们看见西里斯谋杀了彼德吉雷,而我则向部里做证说西里斯是波特夫妇的保密人。
“”露平教授可以告诉您——“哈利说,无法控制住自己。
“露平教授现在在深林里,无法跟任何人说话,等到他再变成人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西里斯会变得更惨。况且人狼并不被我们这些人所信任,他的支持者也无足轻重——事实上,他和西里斯又是老朋友——”
“但是——”
“听我说,哈利,太迟了,你明白吗?你肯定已经看到史纳皮讲的比你讲的更能令人信服。”
“他恨西里斯。”荷米恩急切的说,“这都是因为西里斯与他开了那么愚蠢的玩笑。”
“西里斯的所作所为也不像一个无辜的人。他曾经攻击过一个胖大婶,曾带着刀进人格林芬顿塔——不管彼德吉雷是生是死,我们都无法为西里斯翻案。”
“但是您相信我们。”
“是的,我相信。”丹伯多轻轻的说,“但是,我没有办法使他们相信,或者用魔法驳回部里的……”
哈利盯着他那张严肃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他脚下的地突然沉了下去似的。他已经习惯了丹伯多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想法,他正在期望着丹伯多能够从空气中变戏法似的揪了解决的方法。但是没有……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也失去了。
“我们需要什么呢?”丹伯多慢慢地说,他那蓝亮的眼睛从哈利移向荷米恩,“更多的时间。”
“但是——”荷米恩开口说。然后,她的双眼睁的大大的,“哦!”
“现在,请注意。”丹伯多低声地,清晰地说,“西里斯被锁在费立维克教授的办公室,在第七层。从塔的西边向右数第十三个窗户。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晚你可以换救不止一条无辜的生命。但是记住,你们两个。你不能被别人看见,格林佐小姐,你知道规则——你知道这是关键所在——你一定不能被发现。“哈利对所在发生的事一点头绪都没有,丹伯多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一次转过头来。”我要把你锁起来,现在是——“他看了看手表,”距离午夜还有五分钟,格林佐小姐,做这件事你要转三个圈,祝你好运。“”祝你好运?“当门在丹伯多身后关上时,哈利重复着,”三个转圈?他在讲些什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但是荷米恩在她的抱子的颈部紧张地摸索着,拉出一根很长,很长的金链。
“哈利,过来,”她急促地说,“快一点!”
哈利朝她走去,完全糊涂了,她将链子拿出来,他看见了一个微小的,闪着火花的时间球悬在正中。
“这里——”
她将链子也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准备好了吗?”她屏住呼吸问。
“我们要做什么?”哈利说,他完全迷糊了。
荷米恩将玻璃球转了三个圈。
黑暗的病房瞬间融入黑慕之中了,哈利觉得好像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