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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也想不到竟然是有这样的意外收获,饶有兴致的看着天宝和老螺丝斗法,叙旧。很多人以为神甫的生活有多神秘,其实你看了以后才发现,他们除了是在念经布道之外,生活和普通人完全没有区别,这位老螺丝神甫还有一个华夏国的妻子,还就是天宝他们村儿的。话没说几句,老螺丝就冲老婆喊:“英子,大宝来了。弄一些好菜,喝酒不?”
天宝道:“不用了,我不喝酒。上菜就好了。”
老螺丝嘿嘿一笑,说道:“这酒你不喝,我老头子喝……比较起来,你更像一个清教徒!”天宝道:“我就是有些受不了教堂里的味道,闻着有些恶心。你们在这里感受到了宁静,闻到了庄严,知道了神的伟大。而我呢?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扮演恶魔这个角色的!老神甫,你和英子婶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老螺丝道:“我这不是在农村里呆了十几年,教廷里说我够虔诚,所以就把我调这里了。这么携家带口的,幸好是教廷不知道,否则我可有大麻烦了。”天宝冲老螺丝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结婚证也没有,梵蒂冈能找啥麻烦?”
第三十九章 惩罚
“对对,大宝说的太对了。没有结婚证,咱不承认,谁知道?来,大宝,吃菜……恩,女娃子也吃……”这位在华夏国的农村呆了十多年,已经被同化的有些势利,有些小农意识,有些麻木的老螺丝神甫,早已经把他的信仰降到了最低点了。他的虔诚,也就是在天天念经的时候!显而易见的,他也接受了那些农村人的思想。
祷告也好,忏悔也罢,只有做了亏心事儿才祷告的,才忏悔的。所以他就一边违心的抛弃了自己的信仰,娶妻生子,还分到了十多亩地过日子。然后,每天起来忏悔,忏悔以后就义无反顾的堕落了!
天宝呵呵一笑,问道:“来几年了?”
老螺丝吧咋了一口小酒,吸的“直溜”一声,脸上现出了一些感慨来,说道:“来了有一年多了吧。这里的那个神甫修成正果了,被调到了英国教区做主教,而我的信仰坚定,所以就顶替了现在的位置。”碧蓝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天宝,他的脸上也已经多出了许多的皱纹,头发也白了。
还信仰坚定?
天宝翻了一个白眼——其实他们从来就没把这个外国人当成外国人,自从他小的时候,就也和村子里的别人一样,就是他眼睛的颜色有些特殊而已。况且当年享受他们这些孩子折腾的,可不只只是他神甫一个!在农村里,也许可以这么说——一群孩子就等于蝗虫,是最大的公害。
一年四季,每天都有新的玩法。
春天的时候用树皮做哨子,夏天的时候去那种大口井里游泳,秋天拉土飞机,冬天有雪。可以说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怎么玩儿了,怎是一个“淘”字了得?农村的大人,也都是被孩子们欺负出来的,都也没辙了。反正折腾吧,折腾的大了一些,正好有力气干活!不怕你闹,不怕你坏,就怕你蔫儿,没力气干活。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天宝可是实实在在的宅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的性子,以前的野性也不知道都跑什么地方去了。天宝问道:“老家还好吗?我都快多少年没回去了。快七八年了吧?”
老家,这个地方的回忆,只是在梦里。
现在想想当年,埋屎地雷,上房下沟,陷阱套子,打架斗殴,上山下水,拉土飞机,简直是无所不干。当然了,最回味的还是土飞机,一个用草编织的大垫子,前面一群人拉着跑,垫子上坐一个,所过之处,黄沙漫天,比沙尘暴还沙尘暴。土飞机过境的时候,一群大人的叫骂声也分外的悦耳动人。
天宝还记得,土飞机上坐着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这个似乎也是天家人的传统了,他的爷爷,爸爸也都是坐土飞机的人。你别看尘土飞扬的,能坐上去,那就是一种身份——孩子王啊。
当年的回忆已经有一些斑驳了,天宝明显的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人。他的回忆已经模糊了,他许多东西也已经忘却了。他的记忆在更新,旧的,空的,无用的,都在一点点的流走。忘记,忘的快,学的也快。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所以天地是公平的,给了他卓绝的学习能力,也剥夺了他的记忆力。
老螺丝的眼睛微微有些浑浊,声音中透出了一股子的伤感来……“老家的人啊。老家的人走的走,老的老,现在也就是那么十几户儿的人家了。咱们村儿太小了,教堂都和西营子合在了一起……唉——”
秋秋一直没有说话,就是在听。
天宝也是唏嘘了一下,若有若无的问道:“老神甫现在做梦的时候,也一定想起自己的家乡吧?那个小时候呆过的地方,是在是能给人太多的回忆了。”老螺丝道:“是啦,做梦的时候都想。在我的家乡,我遇到了主,他说:你是虔诚的,你可以登上天堂……”
天宝道:“您老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有没有想过将来?有没有想过未来的某一天,英子婶子在你走了以后应该咋办?毕竟你们梵蒂冈的神甫是不能结婚生子的,到时候,两地分离,却是苦了英子婶子了。”
老螺丝有些无奈道:“想?能怎么样呢?不想又如何?”
天宝说道:“想,就是有希望;不想,就是绝望。”
老螺丝摇摇头。
眼看的一桌子菜吃的差不多了,天宝就捂好了口罩和秋秋表示要走了。天宝最后对老螺丝说道:“老神甫,既然是一个地方儿出来的,以后还要多讨扰了……”
离开了圣约翰教堂。
街道冰冷而寂静,这个属于基督徒的平安夜好安静,丝丝的冷风卷起,吹进了人的身体中。哪怕是一丝丝的缝隙,这些风叶可以吹进去,让人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天宝打破了沉默,问道:“秋秋,你说这个老螺丝怎么样?”
秋秋笑道:“你不已经有了主意了吗?”
天宝道:“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这个老螺丝已经不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了,他虽然是神甫,却沾染了俺们村儿里的那些市侩,农民式的狡诈,还有圆滑。常年的在华夏国,他已经不纯粹了,懂得了喝酒,应酬,知道要上位,要不折手段……这样的一个人,不正是我们需要的吗?”
秋秋绵声道:“不错,这样的一个人,我们的确需要!”
天宝道:“秋秋,我为了你,可以忍受教堂的那股子味道,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励?”秋秋道:“哼,奖励你一脚要不要?唉,这天都快亮了。都说了要陪我的,结果让我赔了你一晚上,真混蛋,说吧,要我怎么收拾你?”
天宝浑身一个激灵,赶紧道:“秋秋,你说咱们把这个老螺丝收成了外围,将来会是什么结果?恩,如果竭尽全力帮他上位的话,啧啧……一个华夏国式的梵蒂冈教皇,想想都让人憧憬啊!”
秋秋多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补知道天宝是在转移话题?
心中想道:“便是随便你说好了,反正回家好好收拾你!”秋秋想到这里,就是不由一笑,欺负天宝,是在是一种乐趣所在。秋秋说道:“宝宝,咱们回家吧。天都快亮了,回去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
天宝连连的点头。
在外面还不觉得,一回家,屋子里的暖气吹面而来,就给人一种特别疲惫的感觉。秋秋嘟着嘴,撒娇道:“困死了,宝宝,帮我捶腿……”天宝也困了,现在也只能认命的一下一下的帮秋秋捶腿,捶了几下,自己就困的迷糊了,手机械的动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上,半个身子压在秋秋的腿上,一直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才醒来。秋秋揉了一下额头,抱怨道:“难受,以后再也不要晚睡了……宝宝,宝宝,我饿了——”
“啊?哦,好……”
秋秋一脚把天宝给踹了起来。
下午三点多,街上的饭馆儿生意冷淡,两人就跑到一家饺子馆去吃了一顿。接着,天宝就迎来了秋秋昨天说的惩罚。吃了饭,人也精神了,尤其是在大街上吹了吹,身上的那种不适的感觉不在,秋秋的慵懒退却,开始活跃了起来,要整治天宝,现在自然也正是时候了。站在天宝的背上,两脚踩在肩胛骨上,秋秋边笑边叫道:“一,二,三……不许停……四,五!”
天宝卖力的做俯卧撑。
秋秋的体重自然很轻,可是运起了一层的千斤坠以后就不轻了。那就好像是一个纯金的大秤砣,重量怎么也在接近两百斤的样子。天宝的胳膊哆嗦着,一次次的起来,趴下,汗水嘀嗒嘀嗒的从脸上砸到了地板上,摔成了八半。
秋秋每一次都压榨着天宝的最后一丝体力,终于在做了第七个的时候,“砰”的一下,和地面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就再起不来了。秋秋圆润光滑的屁股很不客气的压在了天宝的背上,肺里勉强才吸进去的一些空气被挤压了出来。“秋秋,我喘不过气来了……”天宝挣扎着想要动一下,秋秋却是坐的安稳,压的他一下都动补了。
秋秋媚眼如丝,就如同是夜空中的星辰一般明亮,一丝丝的缠绵缠绕到了天宝的心头,秋秋“吃吃”的笑道:“哼,昨天说过要惩罚你的,怎么样?不好受吧?……宝宝,问你一个问题,说的好,我就放了你。”
天宝点头,他没有力气说话了,脸蛋再次的和地板接触了一下。
秋秋笑的如同是一只小狐狸一般,柔柔的问道:“宝宝,你还行不行?能不能坚持啊?”秋秋一语双关,故意调戏天宝。行?能坚持?那好,就继续当一会儿凳子好了。不行?不能坚持?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天宝终于积攒出了一口气,叫道:“女……侠……饶……命!”
秋秋道:“你没有回答人家的问题哦,这个可不行。首先说,姐姐我是妖女,魔女,不是女侠,其次,姐姐可舍不得要你的命,呵呵……宝宝,你不是经常看那些小电影儿里什么坐脸啊,窒息啊什么的,姐姐今天就成全你,怎么样?”
遇到魔女,你能说什么?
秋秋从天宝的身上起来,根本就不给他过多的喘气的时间,一把将人扔到了床上,然后,天宝就看见一个美丽的翘臀变大,再变大……他的脸上感觉被软暖绵滑的翘臀给包围了,温柔,却充满了弹性,柔软的肌肤里似乎蕴藏了说不出的力道,让他无法呼吸。隔着紧身的衣裤,天宝陶醉了,也窒息了……
第四十章 我可以帮你
天宝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多了一些任务——比如说去学校露一下脸,然后人就跑掉了。他奔波于圣约翰教堂和学校之间,难得清闲。而且回家以后,还要在那个大大的庄园里修炼轻功,折梅手,内功等等,多的他都快要数步过来了。而且秋秋似乎喜欢上了“骑大马”的游戏,骑在天宝的身上,运起千斤坠,虽然是浅浅的几层功力,却也让天宝痛苦的死去活来,每一次都要榨干他所有的精力。
天宝就好像是一只不知道疲倦的陀螺,飞快的旋转着。他的生活也不是盲目的,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目标,就很可怕。而偏偏天宝就是一个固执到有一些病态的人,有时候明明知道那个事情也许是不对的,但他依旧会坚持!
也许有人认为,天宝这样的一只癞蛤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