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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年后程家骥与常靖的这次在当时不显山露水鲜为人知的密会的情况被被一批以‘无事生非’为业的学者们所精心专研,还使其中的好几个人为此获得这个、那个的奖项。其实这在当时不过是国军中十分普通的为升迁走后门拉关系的私人会面兼行贿受贿的平常事罢了,实在和双雄会之类的充满英雄主义浪漫色彩的荡气回肠的名人故事扯不什么联系,只不过后世的学者们是不会去考证两位名人之间的脏事的,他们只会从正面歌颂这件在他们看来很有历史意义的伟大事件。程家骥此时的心情比之一头雾水的常靖那是要复杂的多了。从小就做着个将军梦的程家骥对于领军打倒的狂热是常靖所想象不到的。当然这里的这个程家骥是指已经新生了的由楚原的灵魂当家的程家骥,至于那个原来的程六少爷可不会认为上阵与日本人面对面的厮杀是什么好事。
本来对于领着千军万马叱咤风云这种从小的梦想程家骥从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是与自己一向痛恨不已的小鬼子作战。此时在21世纪的那个时空一向胆子不大的程家骥心中不知怎得充斥着一股荡气回肠的英雄气。一想到自己有机会领兵上战场痛宰日本人,一时间程家骥早就热血沸腾了,一直俳徊不定的心意也定了下来。既然自己有幸来到了这个时空,那么自然不能对自己的祖国正在蒙受的苦难无动于衷,虽然自己的能力十分有限,但是只要自己尽力了,就无愧于自己多灾多难的祖国,无愧自己身上流淌着的炎黄血脉!想到这里程家骥不知怎得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无名而强大无比的力量,他心里更是打定的无论如何都要把这支部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活得更加的有意义有价值,就算自己最后力所不及死在抗日的战场上也比在那个人人眼中只有金钱的时空要活得有意义的多。以后的事先不去想,反正在抗日战场与日本人厮杀总是一件有利于民族的好事。许多年以后在自己位于四国自治区首府新京半山区的豪宅里,弥留之际的回首往事时,对当时的情形记忆犹新,当时自己是那么的心潮澎湃,与日本人拼死一搏念头是那样的势不可挡。当时自己真是那个胆心怕事得过且过惯了的自己么?对此自己都从来没有想出答案的程家骥只能把一切归于自己那颗跳动的中国心!
常靖告诉程家骥的只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军委会三天前已经下达命要从三战区抽调一个整军加入五战区序列。眼下津浦路上日军大兵压境,山东省主席韩复榘抗战不力,日军已经步步逼近山东省会济南。一旦济南失守日军可以兵进徐州,此时的第五战区兵力不足且有被日军两路夹攻之势,徐州告急。要是徐州沦陷,日军就打通了南北两条战线,进可以威胁武汉三镇,退可以确保已经占领的地盘,对全国的抗形势都会产生极大的消极影响。事关重大,最高统帅只有急急忙忙的从各个战区抽调兵力。
第三战区眼下也是面临日军的咄咄逼人的攻势那里抽得出精兵来。但是委员长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只能从新组建新军,而新组建的这个正是以暂六十六师为主辅以一些地方部队组成,程家骥的姐夫夏维民也就顺理成章的马上就要成为军座了。程家骥看来估计是这个送死部队的人选让第三战区长官部的大佬们好生为难,眼看徐州方面是危在旦夕,去的部队是凶多吉少,谁家的好孩子愿意往庙上舍。好在第三战区的战斗序列里有不少刚从地方保安部队升级上来的杂鱼部队。不知是那个聪明绝顶的幕僚给出了一个绝妙好计。将几支才升级上来的浙江本地地方改编而成的杂牌军凑成一个军。一来这些杂牌军人数不少,足够编成一个军了。二来这些在地头蛇一走,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将大加强。三来又丝毫不损战区的实际作战能力,反正这些部队战区从来没有算进战区的作战实力里去,失之也不可惜。
这一计可谓一举三得自是大得战区长官们的首肯。
据常靖刚才所说,这个超级杂牌军的军座已经内定由夏维民担任,暂六十六师作为本战区的第一大鱼腩自然是这个新组建的送死军的主力,清除这个浙南最大的地方实力派的实力,自然是中央所乐见其成的。常靖只是说了些官面上的情况。这后面的一段详情是程家骥猜出来的,影视作品看多了自然对国军内部的这一套他十分熟谙。事实上他猜得与事情的真相也是八九不离十。
第三章 抗战号角(下)
常靖告诉程家骥的第二件事就是今天常靖请程家骥来的目的了,这个军既然是派出去送死的,十有八九是要在津浦路上光荣殉国的,战区长官部的长官的三亲六友自然对不会这个将要组建的暂编军里的职位感兴趣。上峰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个军的编组和人事任命的大权统统下放给了夏维民。而从自己的老同学处收到这个消息的常靖请程家骥来的目的就是想请他在夏维民准确的是在程家骥的大姐面前为自己说话,在新组建的部队里弄个带兵的实缺。"你老兄好好的师部呆着,到时候部队一扩编还愁你不水涨船高,升上校是肯定的事情,弄得好光板一颗星都有可能,你老兄下什么部队啊!"看着这常靖又要说话,程家骥忙又说道:"那你老兄说说对那个部队比较有兴趣,我也好在姐夫面前给你说话"。程家骥心里是打定趁这个机会弄点兵权的主意,从常靖这再套些详细情况也是好得,到时自己行事时心里也好有个下数。常靖果然上当,将马上要编入这个新的暂编军几支大的部队的情况一一道出。这次要编入这个新的马上就成立的暂编军的人马有十好几路,这些部队情况错综复杂,但是有一个共同特点,简而言之都是些与暂六十六师一样的在最高统帅部眼中其作用不大只是聊胜于无的杂牌中的杂牌。其中比较大几支的是浙江省保安厅下属的保安第八团和多是由一些地主武装拼凑而成的抗日义勇总队及由前线退下来的一些因各种原因无法归建的散兵游勇临时组成的战区直属独立第七团。这三支部队的人数加起来就足足不下四千人,占了所有计划要编成这个新的暂编军的人数的四分之一。这三个部队也各有各的特点,先说保安第八团,这支部队虽然战力实在是提不起来,名义上是一个团但是在编制表上才有不足八百人,装备也是差到的极点,但是怎么说也还是一个有些组织的部队,军纪也还有一些。这支部队最大的优点就是相比另外两支部队而言,还是比较听上面招呼的。最起码还不会公然抗命。程家骥在与常靖的交谈中还了解到,自己的那个姐夫已经打定的将这支队伍彻底吞并的主意,计划将其主官调升到将要组建的军部来任一个闲职,将这个部队编成一个团,只是派谁任团长还没有定。常靖对个团长职务也有些兴趣,只是觉得一方面这个职务比较低,一方面觉得相对其它两个部队来说这个部队的实力实在是太弱。所以从常靖的言语从程家骥发现,他对于这个团长职务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当然在若是没有其它的选择的情况下常靖也还是愿意屈就这个团长的,当然程家骥在了解的这情况后也有和常靖一样的打算。三支部队中人数最多的就是抗日义勇总队,足有二千多人,编成三个支队另五个独立大队。这支队伍也是三支队伍中情况最复杂的一支,说起这支队伍的来由还有一段趣事。七七事变之后,军委会为了集中力量抗击日军,大肆收编地方武装,浙闽边境的几个县的地主财东们组织的各种杂色武装为了不被吃掉,联合起来组成了这个名为抗日义勇总队实际上是一个松散的联盟式的保家队大集合。这支队伍是由大大小小的几十支看家护院队组合而成的,平日不要说有什么统一指挥了,就是和平同处也不可能办到。组成这支队伍的几十支武装之间有着各种各样的复杂关系和多年来遗留下来的恩怨情仇,这导致这几十支名义上属于一支队伍的武装之间经常性的发生大大小小的内订,就算是战区长官三令五申并缴械相威胁也没有办法把这些队伍真正的融为一体形成合力。正是因为如此,义勇军总队在有心人眼中也是最好的一块肥肉,夏维民就准备将这支队全分散编入自已的嫡系部队当中,从而保证以暂六十六师现在的部队为主体编成二个师。剩下的对常靖和程家骥有吸引力的就只有由那些从淞沪和南京战场上溃败下来的散兵成的战区直属独立第七团。这支部队倒是一个足额的正规编制的团,约有一千三百多人,且多是一些上过战场与日本人真刀真枪较量过的老兵。这些人最大的问题还是军纪散漫不听招呼连出操这种日常功课参加的人都总是不足七成,且团里派系林立内斗不休,又都是些败军之将士气自然高不起来。但是若要论起真正的战力来说不但比以上两个部队要强上不少,就是在暂六十六师也找不出老兵比例那么多的一个团,更加不用说这些人都有对日作战的实经验了。夏维民对这支部队可谓是又恨又爱,在得知自己将被任命新组建的暂编军的军长之后,最让他举棋不定的就是这支队伍。参谋部在夏维民的示意下做了两个方案,一个是这支部队解散编入各部,一个是将其补充入部份兵力后扩编成一个独立旅直属军部指挥。前者可以加强各部队的战力,后者则有可能形成一支战力较强的部队充当新的暂编军的尖刀。夏维民时下也在这两个方案之间摇摆不定。而常靖的终极目标就是成为这个可能编成的独立旅的旅长。他知道要想达到这个目标没有夏维民身边的有力人士为其说项是不可能了,要程家骥愿意大力赞助自己说不定还有成事的可能性,要知道夏夫人也就是程家骥的大姐可是可以左右夏维民的决定的强势存在。当然他不会把希全寄托在程家骥的身上,另一方面他通过与某一位夏维民的老上官的师生之谊请对方出面为自己说项,想来夏维民无论如何也会卖老长官几分情面的,何况自己平日里就很得夏维民的赏识在暂六十六师的同仁中口碑也还不错只是苦于在这去军队中根基太浅,若是再又程家骥的鼎力相助。那成事的把握自是要自己一个努力争取要大得多。程家骥听完常靖的分析之后,许久都没有说话大约十分钟后站起身拿起常靖适才放在桌上的那几封百元一封的大洋。常靖见程家骥收了自己的钱,心里狂喜,他认为程家骥已经答应为自己的事去夏夫人面前说项了,只要有了程家骥的帮忙那自己成事的可能性就又大了几分。可惜常靖高兴得太早了,程家骥的下一句话马上就让他心里发凉。
第四章 幸福的忙碌(上)
程家骥心安理得的拿了桌上的几百大洋之后开口说了一句大出常靖意料之外的话“常兄,我尽力让你得到独七团所要编成的那个旅的指挥权。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得帮我一个忙,保八团我要了,还请常兄也助兄弟一臂之力。”说这句话时,程家骥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坚定不移的味道,显然这个条件是不容讨价还价的。常靖的脸上刚刚浮现出的一丝笑容马上又僵在了那张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的的脸上。这不光是因为程家骥说的这句话。更重要的是他发现程家骥在说这句话时,眼中闪烁着一种自己异常熟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