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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
程家骥被参谋叫醒时。抬手先看了看他那价值不菲地瑞士莹光表,才四点二十分。也就说他才眯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这让他马上意识到定是有什么急事,立时猛地掀开身上的毯子,从地上窜了起来。
“什么事!”
程家骥没问港口拿下来没有,因为他地耳边已经没了枪炮声和喊杀声,显然战斗已结束了。他刚才是睡着,没有看到刘以诚命令那辆八九式坦克,直接冲到躲在港口港务处面里顽抗地日军面前,在极近地距离内连打了几发五十毫米口径的炮弹,把那处平房活活打蹋地场景。要是看到了,相信程家骥会觉着自己有必要,对外表温文的刘以诚,内里是否有严重的暴力倾象这一点,做一个重新估计的,“师座!刘纵队长请您赶紧过去一下,他在港口西南面,您在打响前,发现的那两艘船的其中一艘上,找到一些东西,他拿不准是什么,请您是去看看。”
程家骥听完这句后拨脚就走。见多识广的刘以诚,都这么珍而重之的东西,一定是非同寻常。
港口西南方向的一条已被拖到岸边来的小船上。
“这样的船有几艘。”
看过某些让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后,程家骥感到自己在一阵阵的隐隐作呕。
“一共二艘,咱们只截下了这一艘,不为什么,船上的鬼子就那么几个,一下子都被打死了。还有一艘逃了,应该是想住钦州方向逃。不过,现在海上已经起大浪了,如此一来,象他们这样的百吨以下的小船,恐怕沿着海沿线航行都勉强,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猫到那个小湾子里避风去了。”
刘以诚此刻的脸色,着比之程家骥还要难看,他非但双眉怒立,就连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脸上被气得白如很纸,早没了平日那份极讨女孩子喜欢的唇红齿白的俊朗。
“给军部发报,我部发现一只小规模的日军细菌部队。要求改变作战计划,一切以彻底清除这个隐患为重。”
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程家骥太清楚这一船的最低极的生物武器细菌疫苗,对人口绸密、卫生条件相对落后的桂南地区意味着什么了。他已下了就算是再打几仗,也要逃走了那艘船解决掉的决心。
“子俊,部队立即换装,尤其是你的装甲营要马上把那缴获的战车、坦克都开起来。换装后,你率你的纵队大部和补充团把这一带的沿海的海湾都我细细的过一道筛子。我带警卫营、装甲营去跟邢副指挥官他们会合。特务营负责监督民团搬运物资。”
程家骥来的路上已知道这些缴获的军用物资的数量之庞大,大大超过了自己等人原先的预计。码头上,光是三八枪就要三千多支,其它的武器弹药也是不许其数,甚至还有八辆九六式战车、二辆八九式坦克静静躺在库房里。别的物资如粮食、布匹更是海了去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程家骥这回是发了大财了。可这细菌武器的事一出,他的心情已听跌到了最低度谷,那里还提得起兴致来欢欣鼓舞。
“鬼子来这一套,难道连他们自己的几万大军都不要了?”
程家骥在带兵赶住钦州的路上,还在为日本人到底为什么把这么一支部队派来两军正处于胶着态势的桂南,难道竟是打算同归于尽吗!
新圩边上的新十八军军部。
“畜生!”
看完程家骥发来的电报后,愤概以极的黄中将一掌拍在了八仙桌上,这很有力度的一巴掌,把桌子上的茶杯茶碗都震到地上去了。
“立刻报把关于日军细菌武器的所有情况,上报行营、上报军委会,以我个人的名义,给辞公也发一份去。再在电文末尾加上,如我部不能在犀牛脚一带海湾,捕获那艘装有疫苗的日军船只,则其很有可能已进入钦州港。为了挫败日军在我国土地上,制造大规模时疫的阴谋,我新十八军请求攻击钦州,以掩护将要派出的别动队,炸掉日军的这只满载疫苗的船。如别动队失败,我部将强行攻进钦州港,力争把日军这艘罪恶之舟用炮打沉。”
黄中将说这些话的时候,面目已扭曲得有些狰狞,把一向对他脾性知之基深的邱上校都吓了个半死。
从战后缴获日军的绝密文件得知,日军这支细菌实验分队,是从广州出发到某处正在病菌流行的法国殖民地,去密秘采集样本的。只因海上浪大,回程时才被逼进这处临时军港。而小泉少佐在知道这两只小船是什么的干活后,也不敢让他们进港,就把这两只小船安置在了程家骥发现它们的地方,于是这一切便发生了。但现在没人去给程家骥、黄中将解释这一切,何况就算是日本人说了,也不会有一个中国人相信,这两艘船仅仅是执行一次“正常”疫苗采集任务。谁会去相信一只野兽军队说的话了。再说,安藤中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辖区来了这两尊疫神,也可能去解释什么了。
尽管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但是国人不会为些去指责程家骥和黄中将,毕竟这些足以让数以十万计的中国人死去的细菌武器,那个时候就在中国领海内游荡着,随时都有可能上岸。
于是乎,本来就已被多次更改的的历史进程,因这个偶然事件,再次偏离了航道。
第四十四章 钦州攻防战 (三)
既然准备在必要的时候,攻进炮口林立的钦州港,新十八军的作战动作,就不可能不有所变化。此刻,日军钦州守军也正处于对天上多了颗星星,都会很在意的最敏感期。牛岛中将很快便感觉到了中国军队,对钦州港表现出来的不大合常理的“浓厚”兴趣。尽管对中国军队会“愚蠢”到,冒着海军那威力强大的舰炮硬拼的危险,冲进钦州港还存有疑虑。但在对手强大的军事压力下,都快得了被害妄想症的牛岛中将,还是惊惶失措了。他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保障深入内陆的二十一军主力与钦州之间补给线路畅通的十八师团的部队,给撤回一部,这个平时想不会去想的问题了。正当此时,那艘载有万恶之源的“科学考察”船,在别无选择下的驶进钦州港。让牛岛中将明白了,中国军队之所以会突然发彪的原因。牛岛一面对内封锁关于这个不速之客一切消息,一面向他的顶头上司安藤中将汇报了这介情况。
十二月十六日,晨八时。钦州城内。
日军十八师团师团部内的一间日式小会客室里。从会客室门外那几乎排成一排的密度空前,由佐官参谋充任的哨兵,人们就能够想象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档次多高的密谋。
“牛岛君,你看如何处理这艘”考察“船。”
说实话,安藤利吉中将对老天爷硬塞到自己怀里的这个烫手山竽,也是头痛得很。虽说,这些疫苗,现在正停泊在港里,不曾到岸上来,暂时不会对二十一军的官兵。形成太直接的威胁。可不管怎么说。在强敌环伺的同时,自己怀里老揣着一颗定时炸弹,决不是一件会使人感到愉悦的事情。是取中将感到恶心地是。这颗炸弹还是“帝国”自己制造出来地。何况,中国方面不但已知道了,有这么个危险源的存在,且已为此在大幅度的调整其,原还算是有节制地作战方案了。当此“皇”军在军力正处于下风时,却因为某些缘故,逼得在兵力上占有优势的中国军队不顾一切的全力一搏。这是身为一个战术家的安藤中将。所决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急急忙忙的从相对安全的军舰上,赶到眼看要有一场血雨腥风地钦州城里来。亲自处理这一事件地原因。
“司令官阁下。我向专家咨询过。细菌武器的使用需要专门地器械,否则疫病地发展方向。无法受到控制。而且最好还是要在对方事先没有防备地情况下,才能有让人满意的效果。”
在军司令官到来之前,牛岛中将显然还是做了很多工作地,毕竟从他司令部到那艘船的直线距离只有不足七百米,由不得他不关心倍至。
“牛岛君,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里只有你和我,没什么好避讳的。”
安藤中将急切的要求自己的部下,不要再卖关子了。
“司令官阁下,我认为我们可以向中国人传递一个信息,以证明我们不会使用细菌武器。”
牛岛中将这句话不啻于石破天惊,让催促他的安藤中将,陷入了大脑局部当机当中。
“他们凭什么相信!”
安藤中将吃惊归吃惊,却还能理解牛岛中将这句看似有些异想天开的话的意思,那就是在让中国人了解到这一切只是一个偶然后,把这艘船开走,让所有的事态,都恢复到凌晨五时以前的状态。那样一来,中日两军就可以照着原来的棋路把这盘继续走下去。要是这个旨在改善日军处境的计划能实现的话,安藤中将还是愿意坐观其成的。可问题是日本有这个信誉吗?即便安藤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日本向来,起码是在明治维新以后,从来就没有讲过什么诚信。在国际交往间总是有便宜就占,有帐就赖的一副又穷又横嘴脸。这些年日本又在中国境内犯下了这么多的罪恶,想要让中国人相信日本人在某一件事的“善意”其难度不亚于让日本称霸全球的野心得呈。
“很简单,把这艘船开回中国军队已控制的海岸线,让对方俘获,不就行了。”
牛岛中将的思维还真是彻底,如此行事,固然很可能减轻,甚至是打消中国军队的顾虑,但将已方船只故意让敌方俘获,这绝对是军法所不容的。
“我再考虑一下,酌情而定吧!”
安藤中将这种摸梭两可的回答,让牛岛贞雄不禁暗呼有门。与安藤在士官军校时就是同学的他,很清楚安藤的为人。面对自己所提出听上去很离谱的建议,安藤没有马上表现出离的愤怒,便已是动心了,只不过这位老奸巨猾的军司令官,还需要再观望一下,局势的发现罢了。牛岛敢打保票,在中国军队势必越来越积极的作战动作下,安藤很快便会沉不住气的。
首先得把对中国情报人员的打击力度放松下来,当然军事目标还是要加强警备的,就让中国人死死盯着那艘“瘟神”好了。见自己的目的已基本达到,牛岛中将一边在心里算盘着自己要如何着手布置,才能让中国放心一些,一边彬彬有礼的向上司告辞了。
牛岛的这种近乎于盲目的自信来源于,他坚信在第四师团和从台湾抽过来的两个野战补充队即将到来之时,丢了钦州,对第二十一军意味着什么这一点上,身为军司令官的安藤应该比自己看得更透彻,也更重。
这两人自始自终,都没有一字提及,被中国人截获的那艘装载有疫苗的“考察”船,仿佛一旦被中国军队截获后,那上面的足以催生一场大时疫的疫苗,便以自动转化,成了绝对无害的白开水一般。
只因安藤和牛岛都清楚,这是中国的土地上,无论是那方面考虑,中国军队都不可能会对日军。发起一场注定不会有赢家的细菌战。就落到中国军队手里那一船的细菌疫苗。被中国人拿到国际上去展览,也对“帝国”造成什么大地伤害,反正帝国发展细菌、化学等国际公约禁示地武器。在国际上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以“帝国”外务省的官员脸皮厚度也不会在乎让中立国骂两声。
日本人这边还在酎酌利弊,那边新十八军可等不了了。既然想要用别动队来毁掉日本人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