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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的目光有些朦胧,她似在感慨,却又好似沉寂在未知的情绪当中,银月继续说道:
“男孩子总有一点会成长为男人,当一个男孩感觉到肩头的责任,不再单纯为自己而彷徨的时候,他成熟了;失去了作为孩童时的天真与莽撞,他学会了思考,丢弃了孩童时的莽莽无知。他学会了抉择,那并不是胆怯,那才是真正的勇敢,跨出这一步,你会成为男子汉的!我同样坚信着。”
哈特凝神望着银月,他听懂了银月想要表述的信息,不过他却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等在那里,等银月说完。
银月赞赏的冲哈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其实一切都很简单!我父亲曾经说过,作一个合格的商人,必须要先学会政治家的行事风格;对于政治家而言,若是他不打算踢你的屁股,就是在预谋偷你手中的棒棒糖!”
“两个选择吗?”哈特似乎想通了什么,但声音中依旧透着些迷惘。
“嗯!是的!”银月点了点头,回答道:“既然仅仅是偷,那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出可以下手的空档罢了!”
哈特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他笑着说道:“看来我要准备当一个扒手了!不过你们这边怎么办,我恐怕不能随时回家了。”
银月冲哈特挤了挤眼睛,顽皮的说道:
“不用担心,艾法那里我会解释,说谎也是女人的专长哦!”
哈特全身透着舒畅,他哼着小曲离开了银月的房间,在即将面临的压力面前,他已经不再恐惧了。
直到哈特离开了好一阵,银月才关上门回到床前,接着她狠狠一脚向虚空中踹去,明明空无一物的空气中竟然传来“啊”的一声痛叫,接着捂着屁股的艾莉尔从空气中,渐渐变的清晰起来。
“哼!堂堂黄金陛下,除了藏头露尾的偷听别人的谈话,就一事无成,你简直是我们龙族的最大耻辱!”银月撇着嘴,很不屑的说道。
“彼此~彼此啦!”艾莉尔不以为然的说:“起码我的小嗜好不像你那么人人皆知!我刚才没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心眼好起来了?难道是错觉!”
银月不耐烦地冲艾莉尔摆了摆手,一副赶人的样子道:“哼!他是我的丈夫,我帮他难道有问题吗?今天我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艾莉尔凝望着银月比宝石还要璀璨深邃的眼眸,坏坏的笑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此刻的她,非常希望看到银月出丑的样子。
“心情不好!呵呵~是不是~~嘿嘿!”艾莉尔奸诈地笑了笑,她从床上跳下来,不阴不阳的说:
“不用我说明白吧!哎!丈夫啊!貌似你根本不在乎哦!呵呵~既然你帮他,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个冒牌货解决掉呢?一个小小的妖族,对你而言根本是动动手指的功夫!以你的精明,为什么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难道你真的对他有所期待!”
银月心头剧震,根本没有留意艾莉尔只是在着弄自己,心中的想法被艾莉尔轻描淡写地讲出,她心头的想法不禁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哼!那又怎么样,你想得到他,我偏偏不让你称心如意!立刻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到你!”
只是银月注定要失望了,艾莉尔根本没有丝毫想走的样子。她仅仅甜甜的浅笑着,微微眯缝着眼睛似有好奇的瞧着银月,并不时上下打量着,接着轻启贝齿:
“只是想和我竞争吗?呵呵!我好像并没有说过,我会勾了他哦!你还是别拿我当借口了。”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银月似乎被艾莉尔说到痛处,如玉的额头渗出道道青筋,她指着正奸笑的艾莉尔,怒声说道:“立刻给我滚蛋。否则我就抓住你的头发,把你丢出去!”
艾莉尔笑嘻嘻的跑到一边,盯着银月看了又看,过了半天后,她原本看好戏的顽劣表情突然一变,她惊讶的望着银月,小声说:
“不是吧!莫非你真打算当他老婆啊!和一个精灵争丈夫?”见银月没有反驳,艾莉尔叹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现在危险了,契约的约束力正在将你渐渐同化,若是再这样下去,你将失去对他的反抗的能力,而沦为玩偶!”
银月冷笑一声,说道:“你有这么好心吗?恐怕是拿我作了标尺,看看能不能寻找到印记同化的漏洞吧!”
艾莉尔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恍惚。
“其实~你用不着那么敌视我。我们是同卵所出,和其他龙族是不一样的,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有很多地方非常类似吗?虽然我很喜欢看到你出丑的样子,那并不代表我不在意你。除了伶牙利嘴,我没有什么能比的上你,我很笨,你很聪明,我的力量也没有你强大,难道这还不够吗?”
银月不屑的撇着嘴,冷冷的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你夺取了原本属于我的名字吗?哼~你果然很笨,简直笨的无可救要。”
银月话到中途,顿了一下,她狠狠的瞪了艾莉尔一眼,继续说道:
“你被所有人尊敬,我却被他们恐惧,这不公平!既然他们都害怕我,与其被无视,还不如让他们全部记住,我要让他们更害怕,我要变的更坏……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艾莉尔仿佛初识银月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银月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轻叹着说:
“原来你并不排斥那个契约,甚至在暗自庆幸。你仅仅是恐慌,对于未知的恐慌?也许还搀杂着不甘。在你假意被他击败,自败恶名的时候,就已经作出了决定!”
银月冷哼了一声,嘲讽道:
“别自以为什么都知道!永远不要忘记,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明白,却故意装懂的笨蛋。总之我是我,你是你,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艾莉尔好像没有听到银月的嘲讽,她继续说道:
“变化在什么时候呢?从你幻化成人型,在你还未施出诡计前,他就无端的信任你吗?我很嫉妒,因为我逃不了,即使妥协也不可能获得他的信任,而你什么都没作……”
银月额头的青筋越来越密集,她冷冷的挑衅道:“哦!你是向我挑战吗?”
艾莉尔稚气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发现,他也满帅的!”
说完,艾莉尔的脚下突然升起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带着淡淡的金光,小小的身影在空气中徐徐消失,仅仅留下一句似是感叹的话语:
“渴望被承认吗?其实~这并不是你第一次得到承认,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第九集 第十二章 埋葬机关的处刑者(上)
哈特回到房中,冲了个凉水澡,才让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虽然,最近少有的兴奋让他感到很轻松,但哈特非常清楚,兴奋同样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此时此剩,头脑的冷静才是最为重要的。
哈特原本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戴丽尔,但走到她的房前,哈特却犹豫了,他心头无端的升起惶恐,仿佛自己告诉戴丽尔,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当戴丽尔重新成为女皇,她会离开吗?哈特不知道,他甚至不愿意去想,隐约之中他已经猜到,若真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这一天恐怕早晚会来临。
当自己的俏女仆成为帝国的至尊,她将不在属于任何人。因为帝国只属于皇帝,皇帝同样只属于帝国。
“真的只能这样吗?”
哈特闭上眼睛,轻轻的问着自己,条理分明的大脑中,却没有他想要的答案。
哈特并不想逃避,但对于戴丽尔这个命运坎坷的可怜女孩,他却狠不下心,去进行干涉,虽然明知,只要自己稍稍施展手脚,就能将戴丽尔永远的留在身边。
戴丽尔有她自己的路要走,她是那么的坚强,从未想过要放弃,若自己真的喜欢她,恐怕唯一能作到的——只有支持。
“咦?哈特少爷,你站在门口干嘛啊?”
扎起长发的戴丽尔推开房门,抱着一大团被褥走了出来,见哈特正呆立在门口,于是疑惑的问起来。
“没什么。”哈特摇了摇头,绷紧的嘴唇渐渐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戴丽尔,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她们!”
话音刚落,哈特就丢下满脸茫然的戴丽尔,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啪嗒”“啪嗒”络绎不绝的脚步声中,哈特的心跳也随着那铿锵顿挫的声音节奏,剧烈的跳动着,一丝抽痛萦绕在心间,再也无法消散。
回到房中,哈特脱下身上的便服,换上一双软底鹿皮靴,与一套华美之气怡然贵族风格的短袍,接着他将魔力腰带与隐迹披风全部穿戴在身上。它们是保命的本钱,哈特检查了好几遍,显的极为慎重。
随着心念展开的讯号,哈特的身影快速地淡化,最终就似溶解在空气中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接着“咯吱”一声,房门被无形之手推开,已经隐形的哈特轻笑了一声,神不知鬼不察的离开了自己的店铺。
哈特并不担心,自己的离开会在家中掀起波澜,他相信,银月肯定会巧妙的将它解决掉,恐怕当有心之人问起自己的去向,银月都已经编织好了说辞吧!
为了躲开拥挤的人流,哈特选择的路径都是一些僻静的小巷,若是大街上突然有人撞在自己身上,恐怕要大呼见鬼吧!哈特可不想招惹那个麻烦。
哈特走的极快,仅仅两个小时,所处的位置,距元帅府已经只剩一条街了,哈特躲进巷角,见四下无人,隐蔽在空气中的身体渐渐显了出来。只是,重新出现在视野中的哈特,已经拟化成了巴罗克。
顶着巴罗克的面孔,哈特大摇大摆的向元帅府走去,但没走几步,巴罗克的思维模式开始取代哈特的本识。与此同时,哈特步履中的姿势,也渐渐变的优雅凝厚,很快就和巴罗克平日的步调没有丝毫的差别。
不过这一次,哈特的神智并没有被完全取代,像上次那样彻头彻尾的退化成旁观者,或许是因为对拟化的效果,身体适应了一些,总之,哈特的意识牢牢的占据着主导的位置,不过现在并没有出现什么需要决断的事,他也索性乐得轻松,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被自己模拟出的巴罗克临时意识。
守卫的士兵看到哈特到来,立刻端正身姿,恭敬的冲他行了一礼,但是哈特却高傲的抬起下巴,根本懒的搭理那些守门的小兵,一路目不斜视的向城堡走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是傍晚了。参加晚宴的新晋骑士们,早早就来到城堡外的露天会场。通向城堡大门的道路两旁,是两排长条型的餐桌,上面摆满了甜品与水果。十几个侍从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从地窖中将一箱箱的葡萄酒搬了出来。
用箱装的葡萄酒自然不会是什么高档货色,不过映衬来宾的身份,倒也还算般配。在城堡前的庭院中,很巧妙的摆着一些椅子,幽静与喧闹融合在一起,能让各种性格的宾客,都找到他们喜欢的位置。
哈特并没有置身在会场中。因为按照传统,作为主持的他,一般是站在城堡正门顶的阳台上,随便来几句开场白揭开宴会的序幕,就可以离开了。对于这种没有太多权利交际的宴会,真正的主角反而是与会的宾客们。
在宴会开始之前,萨非德让一名侍从将哈特叫进顶楼的书房,隔着厚实的墙壁,萨非德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宽敞的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