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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罗克自己,从未进过那间囚室,虽然进入秘道并不难,但并不代表秘通之后没有防卫。沿着旋转的秘道下到城堡之下50米左右,有一个广阔的地下大厅。可能是以前城堡皇宫时,为防止动乱,而设置的储藏室。
在大厅中,潜藏着一个用黄铜铸造的庇护所,多夏发现这座庇护所后,曾神色凝重的说过,除非拥有切割金属的规则之力,否则,即使十个圣阶高手联手,也休想击穿庇护所的外墙。巧夺天工的设计,让整个庇护所与整个佩因城的地脉连接在一起。若是强行硬击,无异是和百里内的大地为敌。
几百年间,这个大厅早被世人所遗忘,即使他原本的主人萨非德不知大厅的所在。多夏成功取代萨非德后,凭借妖族洞穿一切的真实之眼,在加上一些运气,无意间发现了这条通向大厅的秘道。
曾经的庇护所在封闭了另一条出口后,俨然成了世间最坚固的牢房,为防万一,多夏还特意指派忠心耿耿的奴隶兽,力量与剑圣仅一步之遥的——黑兽看守,而它也是除了萨非德外,唯一能进入庇护所的生物。
大厅通向庇护所的通道内,还被多夏设下了暗黑秘术“死亡缠绕”的诅咒,这是暗黑系的顶级咒术,除非知道作为密码的灵言,否则即使强如剑圣或控魔者,也很难幸免。
至于“死亡缠绕”哈特倒不放在心上,如何解决掉那头看门的黑兽,以及打开牢门,才是让哈特最为头疼的事。
黑兽,兽首人身,残酷噬血力大无穷,拥有近似于人类的智慧,即使哈特拥有隐踪迹斗篷,但黑兽生命力极强,恐怕偷袭之后,临死前的反噬足能要掉他的小命。
犹豫了一阵,哈特敲开了银月的房门,却见开门的银月仅穿着贴身小衣,大腿玉臂尽数光裸,一双深邃明亮的银瞳就像蒙尘的珍珠一般,看上去迷迷瞪瞪的,似乎还没睡醒。
哈特瞪大眼睛,还未来的及说话,银月就不清不楚的“嗯”了一声,打开门晃晃悠悠的走到床前。
“早安!”
口齿不清的打了个招呼,银月冲哈特摆了摆手,一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原本宛如女神般圣洁脱俗的她,此刻的睡相却极度不雅——她双手双腿大开,蛮横的占住整张床,偶尔还胡乱蹬踹一翻;她胸口衣襟敞开,露出一道白的晃眼的深深峡谷,不断蠕动的粉唇上。一左一右挂着两丝亮晶晶的口水,还不时嘟囔着什么。
哈特呆呆的站在门口,惊的简直说不出话来,房内的美人一副毫无防范,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看在哈特眼里,不禁让他口唇发干,喉头一阵剧烈的蠕动。
即使如此邋遢不雅,但美人就是美人,绝不会因为姿态损失那怕半点艳色,至于那些仅靠化妆衣着才张显出几份动人的女孩。在眼光日高的哈特眼中,根本就称不上美人。
就在哈特犹豫不决,不知自己是叫醒银月,还是赶紧退出去的时候,床上的银月突然全身一抖,打了激灵,竟然一下坐起身来。
没有哈特预料中的惊呼声,也没有瑟瑟发抖宛如受到惊吓的小猫般,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模样。银月只是连滚带爬的,将她一脚蹬到地上的毯子抓起来,笨手笨脚的将裹了个严严实实,才红着脸死死的瞪着哈特,过了老半天才咬着牙喊道:
“出去!”
“砰!”
木盆与脸亲密接触的声音,哈特原本就有些骚动的鼻血终于喷了出来。
第九集 第十一章 结果在起因之前
银月的房间中,哈特鼻孔中插着两根干净的布条,脑袋高高仰起,防止鼻血继续流淌,坐的一旁的银月,满怀歉意的说道:
“哈特你没事吧!刚才真的好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从小就比较贪睡,刚睡醒的时间脾气会非常暴躁!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我~我……”
说着说着,珍珠般白皙水嫩的脸蛋上,显出一丝淡淡的红晕。美人娇羞的可人模样看的哈特微微一呆,心头不禁荡漾起几波异样的涟漪。
“不用道歉的!没事!”哈特的声音,温柔的好似刚灌了一肚子甜甜的蜂蜜,他轻笑着说:“其实错都在我!要不是我打扰你的睡眠~~呵呵~~都是自找的!”
“可是你的鼻子还在流血啊!”银月摸了摸哈特露在鼻孔外的布条,上面已经浸满了猩红的血液,银月连忙又找来两根,小心翼翼的替哈特换上。
“最近火气太旺了!呵呵!”沉醉在银月照顾中的哈特,干干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哈特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正色说道:“银月!我找你有些事情!”
“嗯?”银月疑惑的皱了皱纤细秀丽的弯眉,说道:“是关于店铺的事吗?哈特!你既然将店铺交给我打理,那就不要再插手了!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有信心让生意好起来。”银月的声音掷地有声,明显透着一丝不悦。
哈特见银月误会了自己的来意,不由愣了一下,他突然发现,银月隐约显露的占有欲与支配欲似乎和自己很相像,那口气,就好像这间店已经成为她的私人财产一样。
“倒和莉噢那小笨龙有点像哦!只要送出去的东西,若不付出更大的代价,就别指望能要的回来!”哈特心头暗笑起来,他摸了摸头发,冲着银月微笑着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你作的那么好,我怎么会指手画脚呢?你还记得我曾经向你提过,有关萨非德的事吗?”
“怎么?”银月面色微变,皱起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银月小心的问道:“萨非德那个坏蛋又找你麻烦吗?”
哈特的回答却让银月大吃一惊,只见他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面色凝重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只是~我想找他麻烦!”铿锵的声音映照着哈特内心的坚定,见银月有些不解,于是,哈特接着说道:
“其实!那个一直找我麻烦的萨非德是假的!真正的萨非德已经被那个冒牌货囚禁起来了。”
“冒牌货!你怎么知道的?”银月失声惊叫起来,显然有些不相信。
哈特长叹了一声,缓缓地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叙述了一遍。他隐去了与悠妮丝那场激情戏,谎称,期间正与多夏的一个亲信交谈,从而又获得了一些隐秘的信息。
银月一双玉手宛如鲜花下的绿叶,捧着绝美的脸庞静静的坐在哈特身边,不时微微转动地眼睛。似乎,她正在思考着哈特口中叙述的经历,过了半天,银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好像神话故事哦!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完全变化成另外一个人的技能!实在太神奇了。不过~~即使在你身上出现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会相信~~可是哈特!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呢?我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女孩,我并不能给你什么帮助啊!”
晨星般的银瞳中弥散着淡淡的期待,甚至连银月本人都没有察觉到。
“我相信你!银月你不用自谦,说实话,在未见到你以前,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天才存在。但是现在,我相信了。你是一颗埋在没沙土中的珍珠,而且是最璀璨,光彩最夺目的一颗。”
说完,哈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胸口,随着自己感情的激荡,心跳也陡然加快了不少,哈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就好似表白一般,但遗憾的是,有些潜藏在心中的秘密,他无法说出口。
“可是!”一丝逆转的波动在银月心海中荡漾,间接的释放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讯息,银月压下有些紊乱的心绪,故作忧虑的说道:“那些都是秘密啊!若是我不小心泄露出去,恐怕……”
“不要说这些!”
哈特打断了银月的话,他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些不痛快,银月接下来要说的话,根本不用言明,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正是他最不期望看到或听到,被称为隔阂的东西。
连哈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只知道,他相信银月,源于心中那紧密无间的牵扯,哈特虽然一直在警惕自作多情的心态,但他依旧有一个奇怪的预感,自己总会和眼前女神般的美人,发生点什么。
“或许已经发生了吧!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哈特脑海中无端的升起这样一句独白。这也是预感,因此它并不需要理由。哈特轻叹了一声,就随着长出的气息在空气中飘散,他笑道:“没有什么恐怕的,我相信我的直觉!”
“直觉,咯咯!”银月有些调皮的白了哈特一眼,笑着说:“你又不是女孩子~嗯!~那让我好好想想!”
说完,银月作出一副沉思状,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但是隐约中她有感到有些不妥。犹豫之后,她缓缓的说道:“虽然没什么太坚实的理由,但我觉得,哈特你应该冒这个险!”
“哦!说来听听!”哈特突然来了精神,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银月。
银月稍稍想了想,白皙的脸上突然透出一丝红晕。过了一会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这也是我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哦!其实哈特你并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按照你原先的想法做吧!虽然我的力量很微薄。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支持你!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哈特坚定的点了点头,凝神说道:“你让我坚定了信心。因为我~其实是一个摇摆不定的家伙。”
银月突然叹了口气,平实的语言中泄露出的信任,让银月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安,这还是她漫长的生命中,第一次产生这样奇怪的念头。
或许已经是第二次了,连银月也说不清楚,她连忙将自己失神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原本有些迷蒙的俏脸也渐渐严肃起来,她说道:
“其实将萨非德解救出来,是个很明智,也是将问题简单化的选择。虽然这是一场赌博,但是收益实在太大了。更何况,哈特你手上的筹码很丰厚,赢的机会很大。或许~~比我想象中更大!”
哈特垂首沉思了一会,才说道:“我现在比较头疼的是。多夏那老家伙如今受伤,晚上的宴会交代让巴罗克主持。但我拟化成巴罗克之后,却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行为。”
银月却笑了,她来到哈特的身后,好似抚慰般拍了拍哈特的肩膀,柔声说道:“但是,你依旧是你!不会因为这样而改变!不是吗?”
“或许吧!”一丝暖流充斥在心海中,似无痕迹的给了哈特不少信心。哈特犹豫了一阵,才将一直潜藏在心中的胆怯说了出来:
“可是~我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冒牌货!这~~应该是懦弱和胆怯吧!我感到很羞愧,在现在这个局面,我不管下再大的决心。但我依旧害怕,这不单单因为自己的生命~~我怕失去现在的一切,因为~我感到满足,那不同于以往的赤裸裸的金钱与权势的追逐,我开始畏首畏尾,再也无法果断起来。”
“难道你认为一个不知轻重,作事只图爽快是勇敢吗?或许,在你拥有资本的时候,你可以轻易将别人踩在脚下,它会带给你虚荣与旁人的追逐,但那样又怎么样呢?除非你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否则会失去的更多更多,而那些失去的东西,你将永远无法找回来。”
银月的目光有些朦胧,她似在感慨,却又好似沉寂在未知的情绪当中,银月继续说道:
“男孩子总有一点会成长为男人,当一个男孩感觉到肩头的责任,不再单纯为自己而彷徨的时候,他成熟了;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