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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结束,及格了。你等会儿把车子开出巷口,我会开门让你进屋的。”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有钱。
“不可以食言喔!”
“放心啦!男人就是要挺男人!”施洛奇拍拍胸脯保证。
施洛奇老成的模样,让粱景岩发噱。
梁景岩回到驾驶座,将车子开离巷道,停放在附近的停车场,再踅回巷道时,看见骑楼下的施洛奇已经把门打开,请他进屋了。
施洛静无精打采地蜷卧在地毯上,透过窗缝,她依稀可以见到粱景岩的身影。这家伙无赖地将车子停在巷口,制造麻烦,试图要诱她出面,简直霸道到了极点!
他这样在她家门口站岗、演出苦肉计又何苦呢?
她不认为自己还有见他的必要,反正自己的爱情终究只是一桩无聊又愚蠢的委托案。
思及此,她既愤怒又伤心,伤痛的泪水不禁又溢出了眼睫。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吸了吸殷红的鼻子,哑声问道:“小奇,你把那家伙赶走了吗?”
她背对着门口,努力掩饰哭过的痕迹。
半晌,都不见小奇的回音,她才缓缓地回过头,看了房门一眼。
梁景岩凝立在她的房里,看着她纤细的身体缩成一小团,仿佛正承载着极大的悲伤与痛苦,让他心里又是一阵不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错愕地瞠大水眸,问道。
“小奇让我上来的。”梁景岩开口说。
“施洛奇!你这个叛徒,给我滚出来!是谁花钱让你上学、上补习班、供你吃穿的?你竟然背叛我!”她站起身,假借着找小奇算帐的名义,想从他的面前逃开。
不料走过他的身畔时,却被他一手拦住,止去了步伐。
施洛奇推开门,露出半张脸来。
“姐,在这之前是你养我,但在这之后有可能是这家伙养我。他的每一项条件都符合你列出的‘未婚夫评分表’,你不要再孩子气了,两个人坐下来好好地谈谈吧!”施洛奇叮咛道。
“你这株墙头草!忘恩负义的家伙!”施洛静气得跳脚。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居然连小奇都可以收买成功!
“唉!不要再耍任性了,成熟一点吧!”施洛奇摇摇头,一副拿姐姐的幼稚没辙的表情,然后趁着施洛静生气前,连忙把房门关上。
“小静,他也是一番好意。”梁景岩箍住她的手臂,止去她的步伐。“轮到我们该好好静下来谈一谈了。”
“你这个霸道的入侵者!”她别过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红肿的眼睛。
她才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这段感情。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只求你静下来好好听我说话就好,可以吗?”梁景岩拿出最大的耐心,婉言求和。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冷言道。
“如果你再用这种互相伤害、攻击对方的语气和我说话,那我们之间就真的永远没什么好谈的了。”他沉下脸道。
“怎么?你现在是恼羞成怒吗?”她气到,耍起任性了。
哼!错的人明明是他,还好意思板着脸对她训话?
“不是,我是希望彼此之间能少一点情绪化的对话,理性地面对接下来的问题,商讨我们的未来该怎么定。”
她抿嘴,坐在床沿,下发一语。
“我知道以委托案的方式接近你,是我的错、是我理亏。”黑眸紧盯着她看。“但是,我很高兴那个受委托的对象是你。”
她低头,凝睇着地面,就是不搭腔。
他走向前,蹲在她的跟前,柔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应该要早一点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我真的不想瞒你的。你可以误解我所有的事,但唯一只请你相信我一点——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你是在测试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吧?”她负气道。
“也许吧。”他老实承认。“当我知道你在我与康达尔之间选择了我的时候,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这意义对我而言极为重大,因为这代表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坚贞且无价的。”
她吸吸殷红的鼻头,心里的僵冷一点一滴地被他的情话给煨暖了。
“这也代表着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将我们拆开。”他执起她冰冷的小手,放置在心窝上。“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这小小的误解就结束掉吗?”
“这不是一个小误解,而是你对我不够坦白!”她低吼着。
“是,我是刻意隐瞒,这部分我理亏,我承认。”
“两人在一起就该互信互谅,你这样子欺骗算什么?我又算什么?”她话说得激动,连带着泪水也溢出眼眶。
他万般心疼,难舍地将她拥在怀里。
“是我的错,因为一个不是很完美的邂逅,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坦白,我怕怎么说都会伤害到你……”
“我对你已经失去信心了,我总是会忍不住怀疑起你的话,猜忌你说的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谎话?”她哭得泪眼迷蒙,声音喑哑。
“对不起……”他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额际,给予安慰。
“这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可以解决的,而是我对你已经无法像以前那么信任了。如果说,我们之间真的有未来的话,这个误解已经让我们的感情有了阴影,我该怎么相信你……”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爱你的心是真的,好不好?”梁景岩说。
“怎么证明?”她隔着泪幕瞅着他。
“怎么证明是我的问题,你只要选择相信我与否就好。”
“……好,我给你机会。”看着他极为诚挚的眼神,她终究还是心软了,点头。
“小静,谢谢你的体谅!”他捧起她的脸,忍不住想将唇覆在她的嘴上,以吻结束这段甜蜜的误会时,一根碍事的手指却突兀地抵在他的唇上。
施洛静用食指推开他的脸,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误会还没有冰释之前,休想犯规!”她坚守原则。
“我是你的男朋友,也是你未来的老公耶!”他柔声哄道。
“等未来成真再说吧!”
“……好吧。”他就尊重她一回,等到误会冰释,他求婚成功的时候……嘿嘿嘿!
他的黑眸掠过一抹狡黠的凛光。
到时他会连本带利地索讨回来,好好地给她甜蜜地蹂躏一番,让她三天三夜都无法踏出房门一步,陪着他尽情纠缠……
“玫瑰婚事”坐落在东区繁华的商业地段上,占地超过百坪,巴洛克式的壮丽建筑风格,里头铺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悬挂着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玻璃窗内侧陈设着昂贵高雅的白纱礼服,吸引着行人的目光。
而如今,“玫瑰婚事”结合了“景星珠宝”在台设立第一个新的据点,成为时尚名媛的流行指标,更是许多平凡女性憧憬的幸福殿堂,期待能够拥有“景星珠宝”当求婚钻戒。
今夜,是“景星珠宝”的开幕酒会,许多名媛淑女、影视明星都纷纷受邀参加,品牌首席设计师也担任嘉宾出席该晚宴,并配合新店开幕而推出一款限量的钻石——“流星之吻”。
施洛静略施薄粉,穿着一件紫色的平口洋装,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乌黑的长发绾成一个发髻,露出纤丽性感的颈项。即使在许多艳丽明星当中,她清雅出众的气质,依然成为大伙儿的焦点。
雅诗和兰黛也砸下一个月的薪水,盛装打扮,出席这场盛宴,一来是想见识上流社会的社交生活,二来是想寻找金龟婿。
施洛静捧着高脚杯,站在宴会的一角,在人群里张望寻找着梁景岩的身影。
“洛静,你的桃花运会不会太好了?走了一个康达尔,现在又来一个梁景岩。”雅诗一脸羡慕。
“对啊!以前那个康达尔叫‘人体印钞机’,这个梁景岩则是名副其实的钻石单身汉,居然是‘景星珠宝’的首席设计师耶!”兰黛嫉妒得快死掉了。
呜!一样都是女人,也待在相同的工作岗位,为什么桃花运会差这么多呢?
哀怨啊……
“他有没有钱不是我选择的重点,我在乎的是他待我是不是真心的,能不能把我视为唯一。”施洛静说。
此时,宴会的司仪宣布典礼开始,准备展出今晚的特级珠宝——“流星之吻”。
倏地,室内陷入一片黑暗,舞台上升起了一幅布幕,投影机映射出几段话来
前世我曾向那颗星许愿
预约今世的浪漫
要它在宇宙里再流浪个几百年
等着我们转世
见证我们的邂逅
再为我们飞舞燃烧一次
与我共谱流星之吻……
当投影机映出这段话时,她的眼眶已经凝聚起感动的泪水。
那天,在山上,就是这个吻,让她决定爱上他。
此时,一颗明亮璀璨的钻石缓缓地升上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梁景岩掀开帷幔,西装笔挺地走出来,手持着麦克风,介绍道:“‘流星之吻’是‘景星珠宝’推出的限量商品,全球只有一枚,造价超过千万。”
众人的惊叹声此起彼落,全都沉浸在钻石绚丽又刺亮的光泽里。
“它的灵感来源,是源自于一个女孩,因为她带给我爱情,告诉我真正的浪漫不在于克拉数的多少,而是两颗心真的相爱。”梁景岩拿起钻戒,走下舞台,往人群里走去。
宾客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施洛静站在人群里,看着他犹如摩西穿过红海般走来。
她美丽的眼眸蕴起泪光,原来,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爱上她的。他们竟为同一个吻而感动,互相认定对方是未来的伴侣。
她看着他朝她走来,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小静,原谅我好吗?原谅我用最差劲的方式遇见你。让我们再一次重新开始好吗?”梁景岩深情地注视着她。
她既感动又紧张,屏住气息,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望着他。
“我叫梁景岩,今年三十岁,来自法国,是‘景星珠宝’的设计师,有这个机会能认识你吗?”他坦白道。
此时,媒体记者们纷纷按下快门,拍下本年度最令人感动且浪漫的求婚场面。
“我叫施洛静,今年三十岁,是财富规划师,很高兴能认识你。”她浅笑道。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经爱上了你,嫁给我好吗?”他拿出戒指,递至她的面前。
“第一次认识就求婚,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她娇嗔道。
“不会,因为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地认识对方,好好地培养感情。”
“唔……好吧。”她点头,看着他把钻戒套入她的无名指里。
此刻,再多的“我爱你”都是多余的,唯有吻她才能证明自己的满腔爱意。
他站起身,抬起她的下颚,俯身,炙热的嘴贴上她的唇。
她娇羞的抗议全被他悉数吞噬进他的唇里,她感受到他炙热的舌探进她的嘴里,柔柔缓缓地吮噬着她每一分柔嫩,温柔地唤起她体内深藏的热情。
两人沉浸在亲昵的缠绵之中,丝毫不在意成为宾客注目的焦点。
梁景岩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吻得十分缠绵。
呵,这堪称是史上最甜蜜的委托案,谈完恋爱,然后结婚,他实在是收获良多啊!
这下子,“型男事务所”真要改名,成为“求婚事务所”了……
后记
之前住在南部的时候,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