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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这个男人?
因为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因为他在她之外还跟别的女人纠缠不休?
因为他可以做到像今晚这样绝决。
或许,因为嫉妒。
她对蒋施施没有嫉妒,但对李佳珊就是无与伦比的嫉妒。从那晚在世纪大厦见到李佳珊那样自然而然地挽着林南音的胳膀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嫉妒了。今晚亦是如此,他接了她的电话,如果不是她在身边,只怕他也朝那个女人狂奔而去。
那是个性感的尤物。
她从小到大很少去观察同性,因为她从没有爱过一个男人,所以也不存在嫉妒,蒋施施虽然是时远的女朋友,但先入为主,从还没有见到蒋施施这个人就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就算真的见到了,她也没有嫉妒过。
但李佳珊不同,她身上身上洋溢着浓浓的女人味,那种让所有雄性动物都会苛尔蒙紊乱的女人味。
今晚小姨说的那些话和那些冒在她脑海的画面令她神经错乱了才去煮劳什子的甜汤。但她能肯定,如果有砒霜,她一定会下!
其实她还有一点是想去证实自己的女性魅力的,在失去理智的保护下,她想看看曾经那么渴望得到自己的林南音会不会再次被自己迷惑,可是,可是答案令她无比失衡……
她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愣是觉得憋气。于是走到露台上想吹吹风,让江风遣散心里的懊悔与郁闷。
想了想忍不住还是给小姨打了个电话,虽然她真的不愿向他们开口。
“小姨——”
“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休息?”
“小姨——”
“怎么了?今天是——”
“你能不能借给我一百万——”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子瑶很少向他们开口,她知道这个孩子的倔犟,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要钱。
电话被人夺走了。
“小姨,别理她,跟你闹着玩的。”取而代之的是林南音那冷清干净的声音。
薛子瑶急得踮起脚尖去抢手机,林南音淡淡扫了她一眼,避开了她伸出的手,依然淡淡语气:“跟她打赌她输了我一百万,这丫头当真了。”
“林南音,薛子瑶是我们程家的掌上明珠,如果你对她有半点的不尊重或欺骗,别怪我话没有甩在前面,我会让你吃不无兜着走的。别以为她没有婆家在E城,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了。”程攸上次的账还没有跟他算,一听到他的声音,又听到薛子瑶在电话那端急着抢电话的叫声,生怕子瑶出了什么事。
“不会的,小姨。我保证。子瑶是我的现在和将来。”林南音很笃定地说。
挂了电话,薛子瑶已气得一张脸绯红。可林南音依然不把电话给她。
“给我——”薛子瑶恼羞成怒。
他伸出手机,薛子瑶刚去够,他早已紧握着手机的一端,暗底使劲,薛子瑶整个人都扑向了他的怀抱,他紧紧抱住她,她像条小泥鳅在他的怀里拼命扭动。
“乖——”他轻轻哄了一句,薛子瑶一僵,这声乖多熟悉,多像小时候爸爸经常这样哄她的那样。
可很快她又开始扭了,一双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别弄脏了我——你抚摸别人的手怎么可能抚摸我?”
林南音知道子瑶吃醋了,却不想因为这点点的骄傲让她恢复到理智,只得柔声软语连欺带哄道:“我发誓,自从你搬进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
“我才不听——我才不听——”她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那样的誓言,她欢喜听到又害怕听到,但她不能判断它的真实性。
“乖,我只爱你,我再也不会跟她有往来。”
“我不信,我才不信——”刚刚还说不听,现在成了不信。分明是听了又将信将疑。
“真的,我只爱你,我只要你,你才是我爱的这口。”他低下头在她耳畔柔声道,就在她一滞的那瞬间,他吻住了她花瓣般鲜嫩柔软的红唇。
夏夜的风,滚烫的气息,烈焰般的红唇还有这个男人口腔里清洁好闻的味道让还在抵触的薛子瑶像着了魔似地启开了贝齿,她先有些恼怒的咬他,但又不敢重了,她知道他的傻,就像上次她那么深重的咬他的手臂,他明明痛得嘶嘶咬牙却也不甩开她,任由他咬着。
这不轻不重的咬在林南音看来就像是一种挑逗。一双手紧了紧她的腰,将她更贴近自己。子瑶怕他痛就松开了,于是他趁机咬着她的下唇,给予小小的报复。
31。
一咬一松间;子瑶已熏熏然;一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腰;开始回吻他。
这是一个缠长而深情的吻,他将她抵在栏杆上;从浅到深地吻着。一只手已穿过她的棉睡裙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又移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朵旖旎;那轻柔的揉捏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整个人瞬间绵软无力,一双腿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想找一个适合的姿势。
他一把抱起她,她的双腿有些羞怯地盘在他的腰上;可手上的力度不敢松懈,紧紧环住她的脖子。
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粗/壮在跳动。
“别在这……”
他已经听不静任何话;将她抱在栏杆上坐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掀开她的睡裙,噙住她小小一颗粉红,舌尖的温度像电流一般漫进她的全身,她睁开双眼有些害羞地看看周围,好在这边别墅卖出去的算是少数,附近几幢都是空的,可她依然不太习惯以地为床天为被的情况下欢爱。
可林南音才管不了这么多,他等得太长,等得自己都快要干枯了,虽然表面上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可每个夜晚房间和任何角落都成了他臆想的空间,很多次他都有冲进她房间把她给办了的站冲动。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她知道自己已经潮湿得快要泛滥,羞怯得快要昏过去。
“别啊——”
“不管,我要——”林南音低哑着嗓子道。
“万一余姐上来了……”子瑶一边觉得很刺激一边又很害怕有人看到。
林南音也明白这个地方不太适合,可是这江风,这渔火,这天为被地为床的自然景色将他骨子里的狂野与雄性发挥到淋漓尽致,真想在这浩翰天地间要了她。但怕子瑶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提心吊胆也会扫了兴,最后只得一把抱住薛子瑶,走进了薛子瑶的房间。
这一路上,子瑶盘在他腰上,两个人却在热烈的接吻。
子瑶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桔色台灯,他将她放在床上,她的头发流水般盛开在她雪白的身下,她闭着眼,不敢睁开看眼前这个男人。
这一刻的子瑶美艳风情得如朵罂栗,让林南音感觉危险又渴望沉迷。
他亲吻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他用腿轻易的抵开她刚刚因为害涩闭上的双腿,一只手往下探。
子瑶因为羞涩而轻轻地扭动了一□子,林南音却无比欢喜她的羞涩。
他沉下/身子,去啜吮她身体深处涌流不息的爱汁。他的舌尖探入她的紧窄,九浅一深的勾引与挑逗,子瑶受不了那样滚烫的勾引与诱惑,身体深处那些被禁锢的小浪花飞涌而出。那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她已被抛入云端。
“南音——”她紧紧抓住的肩膀他叫了一句。
林南音知道刚刚已将她送进了天堂,于是伏上来,紧紧抱住她。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一脸的羞涩与妩媚。
几分钟后,他又开始吻她。从唇到锁骨,到那朵无遮无拦的旖旎,到隐密花园,到脚趾。
子瑶一次一次的颤栗着,那些快乐而放纵的小浪花一次一次淹没了她。
林南音对她的身体语言非常熟悉,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熟悉,仿佛这生生世世他们都在一起,不曾分开过。
他起身,覆盖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桃花般绯红的一张小脸,哑着嗓子问道:“想要吗?”
子瑶羞愧得想死,可还是咬着唇点点头。
他身子一沉,粗壮抵入她的花园。
“痛——”她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抵着他。
尽管早已潮湿,可是他的尺寸实在有点大,子瑶有些吃不消。
林南音缓了下来,心里却是无比欢喜。他喜欢她的紧窄,喜欢被嫩肉紧紧包裹的美妙与舒服,也喜欢她轻轻那个“痛”字。
他吻她,在忘我的吻中,将自己一点一点送入她的身体,她的眉头开始轻蹙,旋即松开。
他知道她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于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着。
子瑶咬着唇闭着眼不敢看身上这个男人,而林南音的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那张沉浸在情/欲里又极力压抑的小脸。
几十个抽/送后,他停了下来。伏在她的身上,抵着她花蕊深处慢慢磨研。
这种磨研让子瑶更难以忍受,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他,恨得不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
他咬住她的耳边,轻问:“舒服吗?”
子瑶难为情的点点头。
“舒服就叫出来。”舌头已在她的耳洞里打里了个圈。
“唔——”子瑶没有听明白。
这轻轻如梦呓般的一个字眼让林南音像骁勇的战士般再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而她微微张开的双唇随着他的撞击与奔突,喉间自然而然地发出一连窜消魂蚀骨的呻吟。
她渐渐放开了自己,开始迎合他的身体,那肉与肉之间的紧夹与放松再紧夹使林南音欲仙欲死。
他知道她才是他真正的唯一的对手。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演技来勾引与诱惑,她的一切都是原始的,都是他被开垦的。
终于,他听到她越发无法克制的叫声,而在那一刻,他也猛烈的放送了自己,子瑶感觉到他身体里喷出来的如火山爆发般的滚烫的岩浆,融入进自己的身体。
暴风骤雨初竭,一切静默下来。只有回味如烟如雾无声潜入,一切都那么妙不可言。
他伏在她的身上,不愿抽出自己。只是一次一次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她的眼。
她温柔而满足地笑看着他,眼如星子,面似桃花。
良久,他才抱她起来去冲澡。
她没有了最初的羞涩,却依然不敢看他的身体,只是闭闭的依在他的怀里。
进了浴室,他将她放下,她羞涩地转过身去。
他开了花洒,水流冲淌过她美丽的背部,他低下头去舔舐着她的脊骨,一只手从身她身后环过抱握住她的一朵旖旎,轻揉着,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被温水浸润得微红的皮肤与她坚/挺圆润的旖旎令他身体又有了反应。他从后面抱着子瑶,身体紧紧抵着她。
“怎么这么坏?”子瑶脸上却是极为动情与得意的笑。
“就你让我这么坏。”他将头搁在她的颈边,轻咬着她的大动脉,喘着气:“小妖精——你会要了我的命。”
“不要啦!”子瑶被他弄得痒痒地,于是咯咯地笑了起来,闪着身子躲避。
林南音拦腰抱住她,将她放到洗手台上,一只手托起她的一朵旖旎送到嘴边,低下头狂吻……
浴室的四面墙有三面是玻璃,薛子瑶看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实在羞得不知如何才好;却又抵抗不了那种让人想要死的快乐。
“林南音,你——”被吻得狂澜再起的子瑶又嗔又怨起来。
程攸公司选址好后,还是决定找子瑶和林南音谈谈。
虽然她真不怎么喜欢李佳珊,但她还算公私分明,李佳珊的形象的确很好,可塑性又强,何况因为上次那件事,李佳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