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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非脸上的笑是由衷的;他说:“我听说百年财务危机,提前过来看看你们现在到底乱成什么样了?”
袁明月说:“什么财务危机?我没听说过!你哪里得来的消息?”
叶圣非看着她一脸慌乱的表情,忽然生出一种满足感;自从回来见到她,她都一直是那种自信满满的神情,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少见;他靠在书架旁,闲适的看着她说:“李春林跟我说的;你们最近刚刚炒了他吧?他把百年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全跟我说了。我开始还以为要搞垮你们,要费很大的劲,可是现在发现实在是太容易了。”
袁明月忽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叶圣非,百年并没有亏待你,你之前拿走的五百万我们都没有再追究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圣非忽然一拳打在书架上,厉声说:“别他妈再跟我提什么五百万了,我替百年卖命那么久,难道还抵不了五百万?”
袁明月看着他,“叶圣非,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圣非走到桌前,抬头看袁明月,说:“今天下午的会议上,成发会宣布不再继续像青岛项目投入资金。你可以想想看,已经陷入财务危机的百年地产,再加入这个消息,接下来会怎么样?”
袁明月脸刷一下变白,“什么?可是我们签订了合同的,如果你们资金跟不上,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叶圣非想她到底还是单纯的,他说:“你们尽管可以去法院告成发,我们不介意打个几年官司。”
袁明月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叶圣非走进她,双手撑在他的椅侧,俯身看她,以那种袁明月异常讨厌的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何先生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你答应他之前跟你说的事情,那么一会儿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袁明月起身一把把他推开,“你们觉得这样威胁别人很有意思吗?”
叶圣非重新站起身,说:“我很好奇,何心武到底让你答应他什么事情?该不会是让你回家帮他生孙子吧!”说着嘲讽的大笑起来。
袁明月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少说话,漏洞越少。
叶圣非又低头想了一下,抬头笑说:“我知道了,应该是让你劝何清晖不要再跟他作对了,好好回来当他的乖儿子是不是?”
袁明月说:“叶圣非,你不过是何心武的一颗棋子罢了,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得意什么!”
叶圣非心一沉,当然是因为她说中了,但是他告诉自己,他不会永远是一颗棋子,他脸上维持笑容不变,“明月,因为我恨你。我以前那么爱你,可是现在我恨你。恨你恨到想百年垮掉,想把你逼入绝境。即使是做一颗棋子,我也在所不惜。”
袁明月大怒,指着门口说:“叶圣非,你给我滚!”
尽管她说的那么大声,可是叶圣非却听出了一种无力感,他很满意,他的动作神情丝毫不受影响,理了理领带,笑对袁明月说:“一会儿见!”
到了开会时间,在会议室里,双方工作人员正要开始对日程,叶圣非却迫不及待宣布自己的胜利,他坐在那里面对袁明月说:“成发决定停止向青岛石老人海滩项目注资!”
百年这边工作人员一下子愣住;成发那边也都相互查问,他们事先也不知道这个决定。
袁明月看着叶圣非问:“你确定?”
叶圣非已经站起来,对着他带来的一般人说:“我们走。”
百年这边人直到看到他人走出会议室,才反应过来,纷纷大叫起来,“这算怎么回事?”
尤其是工程部的马光远,“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现在工程已经开工了,他们钱不到,我们怎么办?”
袁明月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在演戏,可是叶圣非的样子也并不像是真的。但不过是一种瞬间的感觉,她不及细想,站起来对会议室的同事说:“大家别慌,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同事们却都怀疑的看着她,不觉得她还会有什么办法,最近公司的财务危机传的那么厉害,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很多人已经在心里盘算跳巢的事儿了。
***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董事们一个一个都炸开了锅,纷纷要求召开紧急董事会。袁庆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家里休息,很少过来公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从自家楼梯上摔下来。他急急忙忙叫陈晓云给他拿衣服,他要换衣服回公司。正当他换好衣服,袁明月却已经出现在门口。
袁庆年看到她异常生气,大声问:“不是让你看着叶圣非,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袁明月慌忙说:“爸,您先别生气,听我说!事情是在控制之中的!”
袁庆年皱眉头,“什么叫还在控制之中?在谁的控制之中?”
陈晓云最近异常紧张袁庆年的心脏,看他生这么大气,心里害怕,忙把他扶到室内沙发上坐下,说:“别生这么大气,先听明月说。”
袁明月在父母对面坐下来,一五一十将何清晖跟她的计划讲了出来,关于如何假造财务危机,如何引得叶圣非尽快出手,何清晖那边的资金准备都一一跟袁庆年说了。
袁庆年脸色更加阴沉,“真的?”
袁明月点头。
“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袁明月忽然觉得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何清晖也只跟她说,暂时不要让袁庆年知道,并没有讲原因;至于她,为什么不问原因的就同意了何清晖的说法,自然也是有她自己的目的。
到最后她只得采取小孩子的方法,她低头说:“主要当初怕您觉得我们太莽撞,不同意我们的计划。”
袁庆年却沉思下来,公司没有真的陷入财务危机,无疑是个令人放松的消息。可是女儿的做法,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他问:“晖达的钱什么时候到?”
“您要是不放心,今天就可以到账。不过我们先不对外宣布,主要是想看看叶圣非那边还有什么动作。”
“晖达这笔钱算是借我们的,还是直接入股?”袁庆年的声音疏离的让人害怕。
袁明月心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了,恐怕以后不要再想跟父亲撒谎了。她说:“自然算是借给我们的。”
“借给我们?这样对晖达有什么好处?”
何清晖的动机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因为爱袁明月才这么做?不能让人信服。可还是不能告诉袁庆年,何氏父子不合的真相。她只得说了一个也许可能是真相的一部分的原因,“清晖一直认为叶圣非还喜欢我,所以他想赶走叶圣非。”
陈晓云在旁边听了这么半天,听到这一句才能插话,对袁庆年说:“应该是这样没错了,清晖对我们明月一向都是很在乎的。”
袁庆年却已经疲惫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女儿是他的对手。他摆了摆手说:“今天的董事会你去主持吧,就说我病了。”
袁明月说:“好。那,爸您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
袁明月第一次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开董事会,跟以前坐在下面的感觉大不相同。这个位置的视野好极了,你不用怎么动作,就能看清楚下面每个人的表情。
董事门个个都非常着急,而且大家都发现今天何清晖没有来,无论如何,何清晖在他们眼里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今天没有来,他们的猜测更多。
而袁明月即使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他们也并不把她当作董事长,他们问:“明月,你爸呢?”
袁明月大声而沉稳的说:“我爸身体不舒服,今天的会议由我来主持。”
有董事出来说:“是怎么着不舒服了?这么大的事儿,董事长不来见我们,让我们怎么想?”
“是啊,我们把钱放在百年,董事长是要对我们负责任的!”
袁明月听不下去,说:“现在公司正处在危机时刻,各位作为公司的董事,有什么帮公司摆脱危机的方法不妨说出来。”
有人立即叫起来,“公司一向都是你们父女在管理,现在问我们要解决危机的办法,你们是干什么的?”
有人听不下去,立即出来反驳,“公司是大家的,大家每年年终也都拿着大笔的分红,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
袁明月看他们自己先吵起来,不知当初这帮董事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大约也是袁庆年创业阶段,他们分别拿了一些钱出来,后来便一直留了下来。她说:“叔伯们都先别吵了,这个事情我们会想办法的,爸的身体只是暂时不舒服,明天应该就会回公司,到时候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些人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说来说去,她不过是一个年轻女孩儿,袁庆年推她出来,也不过是挡子弹的。他们想见的那个人是袁庆年,但是袁庆年现在不出来,他们也没办法,只有想着先各自回去想办法。他们这些年在百年也賺了不少,都算是颇有积蓄的人,即使百年真的出问题了,他们的损失也并不是不可承受的。所以说袁明月说让大家一起想办法的话,在他们那里,不过是一句笑话。
可是袁明月看着这帮人,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她为自己的打算而深感兴奋。
***
袁明月送走他们,急忙回去月坛17号,何清晖和杨慎正在餐厅等她。杨慎看到她问:“什么情况?”
何清晖怕她一天经历这么多事,太过劳累,关切的说:“先坐下吃点东西再说。”
袁明月整个人却是兴奋的,她说:“叶圣非果然今天宣布不再往青岛石老人海滩注资了。我跟我爸说了我们的计划,他问晖达的资金什么时候能进来,我说随时可以。不过对外要先保密,咱们都是要看看叶圣非还会有什么动作,对吧?”
杨慎说:“不是看叶圣非有什么动作,是看老爷子有什么动作。我可以肯定,老爷子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何清晖说:“你想多了,我跟你说过,他一向信奉的都是一击必中。不会再来第二次。”
杨慎听他这么说,不禁心惊。同样的话他以前也说过,可是以前的口气是笃定,现在却是厌倦。何清晖的样子实在不像在打仗,反倒袁明月看起来更加在状态。
杨慎问:“那我们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进去?”
何清晖说:“你现在就去办吧,别让明月太为难了。”
杨慎心里还是惦记西四环那块地,他说:“清晖,我有话跟你说!”
何清晖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现在是在月坛17号里,餐厅里黄色灯光倾泄下来,桌上饭菜散发着诱人芳香,从餐厅窗户看到院子里,白色月光照着院中花木,闪动着银色的光辉。而他身边坐着袁明月,那个他想与之永远在一起的女人。他舍不得打破这一切。
袁明月却也听出杨慎话里的意思,她站起来说:“我回房换件衣服,你们先聊。”
何清晖却一把在桌面上按住她的手,说:“杨慎,你去把钱转给明月,让她根据情况做决定。明月,你坐下来,陪我吃饭。这事儿今天就不说了!”
杨慎异常气愤,他站起身将餐布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