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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婴儿出水痘时的一招,给我戴双棉手套,防止我因为痕痒难耐而抓破水泡,引致发炎,可谓煞费苦心啊
“元一,粥快好了,你是现在吃,还是…”给我清洗完毕,柴鹤就一直呆在厨房给我煲粥,他说每天膨鱼腮煲粥,可以清肺热,“哥!你端到饭厅吧,我想起来吃!”赤身裸体的,也懒得再穿衣服,直接把柴鹤从北京带回的那件老式军事长大衣一裹,懒散地拖着步子就往饭厅走,“叮铃!”这个时候谁按门铃啊?心里嘀咕着,突然又觉得好笑,这个时候?你睡的昏天暗地,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啊!瘪瘪嘴,改变路线,开门先“柴鹤,你终于”门一开,我没吓着,门口那两男的到惊奇地够味儿,一个咋大嘴,一个紧蹙眉,就后面那女的,正常点儿,“请问,这是柴鹤家吗?”女人的声音和长相成正比,都够迷倒众生,可惜,现在俺没兴致鉴赏美女,“是的!”无精打采一点头,转身继续挪向饭厅,找柴鹤的,我想他们会自己关门进来吧!人家是进来了,而且非常熟捻,不用招呼,那两男的直接狂放的坐向客厅的沙发上,还是美女正常,谦淑地站在一边这镶,柴鹤只管端出粥照顾我,“元一,今天这碗粥一定要吃完,不许剩!”“可是,我真的只能吃到这里”又开始每日都要重复的讨价还价,用筷子在粥里划出一条边界线,抬起脑袋,我耍赖时笑容最甜,“吃完!”柴鹤的笑容一点也不比我糖度低,捏了下我的鼻子,他现在是不吃我这套了咯!咬咬唇,我只能埋头苦干,没的商量了嘛!
“柴鹤,我们一直坐在这里,你知道吗?”先前咋大嘴那男的,终于憋不住,先开口了,猜着就他会先吱声,皱眉头那男的,看着都比他沉稳,气度非凡,一定是个头儿一边吃着,我脑子也没闲着,这三个进来的,皆为人中龙凤,想也当然,我家柴鹤结交的,能不是极品?呵呵,我也是极品,能把粥吃的这般优雅,柴元一你会装精!“知道,找我有事?”我们家柴鹤更是极品,那荡在唇边的,漾在眼角的玩世与悠然,不是哪个男子都拥有的,“有没有搞错?你还问我们找你有什么事?莫名其妙离开三四个月,回来了,又几天不露面,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司”“韩非!柴鹤应该知道我们找他有什么事!”一冷一热,先气冲冲冲进饭厅的那个,和后面跟进来说话冷冷淡淡的这个,单独抽出任何一个,丢进人堆里都是绝对男主角,瞧他们眉宇眼梢间流动的贵气与霸气,啧啧啧,思音啊,这镶帅男多啊!我还是安安静静,秀秀气气地吃我的粥,戏嘛!还是接着看!只是,你不参合,有人惦记着你“这位是”“我妹妹!”柴鹤嘴里的宠爱全在这三个字里,恃宠而娇,我柴元一最会!抬起脑袋,象个骄傲的小公主,但依然很优雅,很有礼貌,我点点头,相信,如果,不是脸上全是水痘的红疙瘩,我这一点头也能迷倒众生“就为了她?!你不告而别?你莫名其妙离开了这么长时间?”难怪思音说,太孩子气的男人再漂亮也绝不去招惹!幼稚!说的真对,这小子白长了双漂亮的凤眼,白目嘛!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继续喝我的粥,犯不着和弟弟级的男人生气!
“我用年假休息,不叫莫名其妙吧!”坐在我旁边的柴鹤悠闲地舒展了下身子,唇边的微笑自然淡定,这让对面那幼稚的男人更火大,“年假?柴鹤,你四年都不休的年假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休?什么意思,难道真是你”“韩非!”火暴男的话语再次被冰冷男截断,不过,这次,冰冷男似乎也不想再转弯抹角了,挺凝重“柴鹤,收购‘魔苑’的底价,银行怎么会知道?这个底价,全公司只有韩非,我,你三个人知道”“哥!”放下筷子,我一下站了起来,实在听不过去了,原来…他们是来质问,质问我哥是‘叛徒’‘间谍’?!没进过商界,可商界那点儿破事,我看的言情小说都讲烂了,当然听的出他们那点儿言外之意。听不过去的不是他们怀疑我哥泄露低价,实在受不了的是,他们对我哥休个年假的不依不饶!
我的突然起身,对面那两男的,似乎都挺意外。我并没有显出丝毫的不耐烦,却一脸纯净的微笑,“哥,你朋友来了,我们应该招待一下嘛!”转身走向客厅,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小瓶,又拿出四个杯子,放到饭桌上,“呵呵,元一,别胡闹!”柴鹤当然看出我的小心思,却也任着我闹,一个杯里点一浅盏,再一杯杯塞进他们手里,扬起灿烂的笑容,举起杯,“干啊,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哥!”然后很豪气的首先一懑,“哎!元一!”柴鹤的脸色都变了,他没想到我会先喝伸出手挡住急着要上前的柴鹤,我抿着唇,依然面带微笑地盯着对面那两男的,他们这时候的表情到挺一致,全有惊讶,奇异不过,也耐不过我火热的注视,硬生生也懑进去了“唔”终于再也忍不住,不待对面那两小子放下杯子,我一把准确地扑向柴鹤,堵上他的唇,将含着的酒全数送进他唇里酒精在慢慢消融,唇舌间的交缠与追逐却在升温,火辣的流动,火辣的触感,火辣的浓情,这里面的甜蜜与绚烂,柴鹤懂!我懂!直到依恋地分开彼此的啜息,我们看到彼此眼底的妖异,决不是酒精所能碰及的热辣“这二锅头,带劲!”憨直的笑容里尽是别样的风情,我看见柴鹤眼中的艳丽,有我的,也有他的
“她真是你妹妹?”男人一愣起来,还真是把骨子里那点纯真勾出来咧,特别好糊弄,想这火暴男也是见过大世面,问出这个问题时也挺不避讳,理直气壮,可偏偏停下喝粥的筷子,我纯净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柴鹤也是一眼清亮,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两个胆大妄为、戏谑人间的妖精硬是把人家看的脸通红,呵呵,他到不好意思起来!“恩乐萌!你不是有几个文件要柴鹤签吗?”很会转移尴尬,眼光自然过度到身后一直被遗忘的漂亮女孩儿,恬淡的微笑,婉约的姿态,女孩儿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救场”,“柴先生”捧过文件夹就要走向柴鹤,却又被一旁的冰冷男止住,“算了,这些,等回公司再说吧!”深深看了眼柴鹤,酷酷地转身就走了,咝这种冷调调的主儿就是容易吸引女人的眼球,思音说,这类男人最闷骚,撩拨起来蛮刺激,搞的他欲火焚身,全身的冰冷全激荡出艳丽的火花,那是何等妖媚啊,呵呵,回想起以前和思音放肆的意淫,真不是两个好东西咧!
“元一!”“咳!”即使眼底荡漾着深深的情色,面对我哥的呼唤,依然能回应的纯真无害,可见,我肚子里那点坏水儿已经酝酿的多淳正了!可碰上柴鹤的眼光,我只能笑地更无赖,不赖不行啊,客人都送走了,我哥却一直站在门边,远远看着我,又远远挑了眼那“二锅头”的瓶子,聪慧机灵如我,怎么搞不清,我亲爱的哥哥,要来翻旧帐了?“‘二锅头’不是买来喝,是用来”“是用来做醉鸡的,我知道,只是”自然的放下碗筷,甚至是非常优雅的起身,很无辜地眨着眼,心里却在算计着,从饭厅到卧房的距离,故意拢拢大衣,实际上是悄然拉起…“喝起来更带劲嘛!”大声娇蛮的喊出,我是拉起大衣摆,“滋溜”就往房里跑,耍赖嘛!我柴元一最拿手!只是这赖耍地似乎没人捧场,疯吼吼地跑进房里,转身锁上门,好象也没听到预期柴鹤追过来的声音?老奸巨滑!他会不会已经轻轻走到门边,故意不动声色地站在外面,等着我疑惑地开门,然后乖乖束手就擒?耳朵贴在门边,我以小人之心度量着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我先不耐烦了,他他怎么不按套路啊!“砰”地打开门,我一脸气呼呼地踏出卧室,愤然地看着依然倚在大门边的柴鹤,“柴鹤!你应该来追我!”而他,就远远站在那里,唇边一朵媚惑的旋儿,仿佛最温柔的死神,无辜,安静,淡笑,用眼神调情蠢蠢欲动,你愿意跟随他,不管他去的是坟墓还是地狱
是撒娇?是吸引?是情动?管他妈是什么,反正我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一点点走向他一步之遥,我停下来,眼神清澈极了,或许还掺杂着点点傻气,“哥,你这样诱惑我,很过分诶!”…“你这样诱惑我,更过分!”眼神氲媚,喉结滚动,我听到最性感的声音,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解开军大衣每个粗制的纽扣,慢慢,慢慢随着纽扣与缝线的脱离,我细腻的侗体在他妖冶的眼里盛开精致的指腹沿着胸线一路滑向肚脐,突然手腕一转,“啊”暧昧的啜息,全因为纤腰被圈,火热的贴近,直接迎上的是,唇齿间最质热的纠缠,最煽情的挑逗,最艳丽的相濡以沫…双腿妖冶的缠上他精致的腰身,靠在门边,他的手在我娇艳的身躯上性感的游移,每一处都是火花,每一处都是情浓,只是,这灿烂的火花,这幽深的情浓,全被掩盖在长长的军大衣下军大衣下的狂野,军大衣下的绮丽,军大衣下的糜媚,一切的一切,就象我和他血缘里最颓艳的沉迷
皎柔的月光星散地落在卧室,帷帘在夜色中的影巧妙遮挡,只露出男人完美的锁骨,那是一种标准的巴洛克风格的线条,传说只有在血统纯正的贵族身上才会出现,眼波从床上那个熟睡中却依然优雅妩媚地令人充满邪念的身影上滑开,我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脸狐媚,一身鬼气,赤裸的身躯内涌动着不可预知的妖艳,是掩着胸的神,是叉开腿的妖,妖娆放肆的姿态,绝对媚惑众生原来,我不是温顺的猫,是一只邪邪微笑的豹子,呵呵,灵魂里就是个香艳不羁的主儿,不喜欢口红,不会抽烟,却故意涂上腥红的唇彩,擒上缭绕的香烟,迷蒙双眼,让自己看上去象个受虐后抑郁的妓女可惜,所有荒丽的想象全止于脸庞一颗还未消去的小痘痘,一瞬间,所有的妖娆全部泄气,贴近镜子,我苦恼地盯着脸上那个小烂坑,沮丧极了。整日,我和柴鹤象两条扭曲在一起的蛇,互相缠绕,互相包容,互相进入,肌肤间撞击的火花,性感旖旎的呻吟,已经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极乐,禁忌的绚烂,让我几乎忘却了有关水痘的一切烦恼与忧绪,可,我毕竟还是个庸俗小气的女人,再靡丽的情境依然转移不开我对细嫩肌肤的苛求,水痘在身体上留下的疤痕已经让我梗梗于心,更过分的是,现在还让我亲眼瞧见脸上竟然还有这么明显的瑕疵?!叹气!皱眉!镜中那个刚才还千娇百媚的尤物一下子变成了个忧大愁深的苦孩子
“元一,你现在这个模样,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死在你的床头吗?”“知道,可是他们在死之前,都会记住我脸上的小痘痘!”继续死死盯着脸上的小红点,我象个别扭的孩子。镜中,我看见我的哥哥,悠然地枕着头,斜躺在床上,风情万种,那有如希腊雕像般棱角分明的俊容、介于优雅与危险之间的邪恶气质,能让世间一切生灵趋之若骛,恨不能顶礼膜拜,可我,此时,却深深沮丧着,我们是一个妈生的诶!他那有如烟花般绚丽夺目的质地,为什么我就没有咧?“哥,妈妈的肤质一直都很好吗?”向后靠去,枕在他的肩胛,勾人魂魄的身躯已经来到我的身后,镜中呈现一对妖冶的精灵,“恩,记忆里一直都不错,你遗传了她的眼睛,明亮剔透…”没有任何的搂抱,我们只是紧紧靠在一起,享受这靡离温情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