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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的背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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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我的怀抱随时欢迎你。”杰森大张双臂道,表示他的胸膛永远有她的位置。
  真正的爱是希望对方能获得幸福,白萦曼感动的泪光闪闪,因为杰森,她感受到被爱的喜悦,更感激上天在她崎岖的生命中结识了这个难得的好友。
  她朝他露出久违的笑容,手一挥,随即勇敢地追爱去。既然杰森都这么支持她,她一定要幸福给他看。
  “看不出来你有史怀哲的胸襟,继续努力呀!冬天虽到,春天也不远了”一只白皙玉手搭上杰森的肩头,安慰地轻拍两下。
  杰森苦笑地回过头一看。“我失恋了,你要不要当我下一任女朋友?我现在很需要抚慰。”
  朱笑眉假笑地勾起唇畔。“不好意思,本人爱用国货,没有祟洋媚外的倾向。”
  “嘿,连你也拒绝我?真是一大打击,我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了。”他的笑有些小忧伤,不过他相信自己的春天迟早也会到来。
  “看在你有成人之美的份上,本小姐破例请你喝一杯,我请客,你出钱。”
  “为什么我出钱?你欺负外国人!”杰森不满地大呼小叫,想藉此冲淡内心的失落。
  朱笑眉神气地头一仰,两手擦腰。“因为你是有钱人,而我只是领人薪水的小员工,我卖命赚一辈子也不及你总资产的零头,你好意思压榨陪你借酒浇愁的我吗?”
  小秘书杜仲梅最后也倒霉地被抓去坐陪,最后三人把酒言欢好不睡意,醉得隔天都爬不起来。
  而另一边,匆忙追下楼的白萦曼喘着气,及时拦下正要上车的湛问天,两人默默相对无言,她水眸定定地望着他,紧张又不安,努力地正视他深邃的黑瞳。
  “你……”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来想让对方先说,这情景令他们双双尴尬地一笑。
  接下来,湛问天做了个令白萦曼脸脸心跳的举动,他轻轻将她缴乱的发丝拨向耳后,指尖有意无意碰触她细嫩脸颊,留恋不已地来回抚摸。
  他的触碰像爱怜,又似不舍,轻柔得彷若情人,这使白萦曼顿生信心,伸手覆上他手背。
  “说你爱我。”
  他讶然挑眉,但没收同手。
  “只要你说一句你爱我,我就为你留下来。”她的脸红了,心跳快如擂鼓。
  “老婆……”湛问天眸中又出现慑人的光采,她的话令他彷佛又活了过来。
  她难掩羞赧,不太自在地示爱道:“我虽喜欢杰森,但他可以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却不会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至今,我只爱过一个男人。”就是你。
  他轻捧起清艳的娇颜,有些压抑地低喃,“其实,我刚刚说谎了……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很公平,我也骗了你。现在,我要你爱我,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爱谁。”唯有他是她的全部。
  “老婆,你是我的。”他笑了,脸上有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老公,你也是我的。”她也高兴地哭了,幸福的泪光在眼中闪烁。
  湛问天俯下身,吻住妻子软嫩的香唇,有力臂膀紧紧地拥抱着自己差点错失的珍宝。
  从今而后,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快快快,快把这批货装上船,趁着没人注意时混进出口的肥料里。动作快,别打混,客户等着货上岸,干完了这一票,我们有大半年不愁吃穿……”
  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海港货仓外来回穿棱,天空无月,略显阴暗,他们摸黑办事,偷偷摸摸地把几箱不明物品搬上了停靠在船坞的货轮。
  那是春阳货运的远洋船,漆着红色的公司名,白色的船身在几艘大船中不甚起眼。
  由于前阵子白萦曼在会议上的那番话,让怕惹事的一些人纷纷选择退出,因此这次行动只好由白景地亲自出马。
  然而,正在进行走私的船上灯光却倏地一亮,打在甲板上,使无从躲藏的数人现了形,他们慌乱地将货物一丢便四下逃窜。
  “你们干什么?关灯关灯,不许往我们这边照!”气急败坏的白景地歇斯底里地大声叫着。
  他的货呀!好几千万的净利,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这里是海巡署,不准动!马上把手举高,不要反抗……”
  “什么,海巡署?”白景地一听,顿时双脚虚软地喊了声糟。
  穿着橘色制服的海巡署人员手持武器,分批地跳上货船,从船舱中搜出大量的摇头丸、K他命和安非他命,以及由余三角地区运来的高纯度海洛英砖,全是违禁品。
  海巡署人员行动敏捷地将企图逃走的人一一逮捕,压在地上排成一排,并铐上手铐防止他们逃脱。
  “陈队长,辛苦你了。”从暗处走出一名英挺男子,上前与带队的海巡署大队长握手致意。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是你们的通报,我还不知几时才能逮到这几条滑溜的大虫,”
  双手被押在身后的白景地不甘被抄,他费尽心血好不容易挖到的发财管道这下全都泡汤了,以后休想再有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了,他不甘心!
  两名海巡署人员押着他走过大队长身后,他眼尖地一瞄,发现出卖自己的正是侄女白萦曼,以及她行事张狂的丈夫湛问天。
  他火大地停下脚步,企图用身体冲撞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想张口咬下他俩的肉。
  “你神呀!你厉害!居然报警捉自家人?我是你亲叔叔你也狠得下心,你还是不是人?竟冷血到六亲不认!”他真恨自己没早点杀了她,留下祸根。
  “我冷血是为了守住我父亲留下的公司,不能让它毁在你手中,何况,我再冷血也比不上你,前阵子你对我所做的事,难道就不冷血?”
  经过湛问天暗中调查后,发现白萦曼先前遭遇的意外皆是他派人所为,并查出他近日要干一票大买卖,他们才预先报警埋伏捉人。
  “哈!你父亲?”他仰头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凄厉。“你应该去问问李玉真那恶毒的女人,你父亲和宁嫂嫂是怎么死的。”
  “他们不是意外落海身亡?”白萦曼闻言心一惊。
  “是落海,但真的是意外吗?从头到尾在场的人最清楚其中真相。”他就算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绝不平白便宜了那妖妇。
  “什么?难道当时真姨也在场?”她踉跄了一步,震惊地睁大双眼。
  恨意难消的白景地没有回答,在被警方押走后留下令人意想不到的线索。为了寻找解答,白萦曼没有回到与湛问天的住处,而是偕同夫婿来到充满儿时回忆的娘家。
  “你们怎么来了?有事?”
  一开门,乍见连袂前来的夫妻俩,李玉真先是一怔,不解两人为何没因她的挑拨而分开,继而眼底燃起妒火,嫉妒他们居然未如她的安排,走向反目成仇的仳离结局。
  这一刻,她只顾着怨恨,完全没想到自己做过的坏事即将被揭穿。
  “真姨,我只问你一件事,我爸和二妈是怎么死的?”白萦曼迳自走进自己家里,回过头冷不防一问。
  李玉真心重重跳了一下。“不许喊她妈,宁嫚嫚那贱人不配当白家女主人,你忘了她抢走你爸爸,怂恿他不要你了吗?”该死的宁嫚嫚,竟连死了都能作怪。
  “他们没有不要我,是你使计挑拨藏起书信,拦截电话不让我们联络,还佯称自家已无我容身之地的欺骗我。”那时年幼的她无知地听信真姨的谎言,竟赌气和家人断了往来。
  第10章(2)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谁告诉你的?”李玉真一惊,面容开始变得狰狞。
  “是安叔,他把你做过的事全说给我听了。”
  安盛生是李玉真的情人之一,同时也是她在美国住所的管家,由于看不过去李玉真离间白景天一家的行为,最终在白景天夫妇骤逝后,禁不住良心的谴责告诉了白萦曼真相。
  “那个该死的老家伙!”李玉真气怒下已,安盛生他竟敢背叛她!
  “安叔从前不说是怕我伤心,他不希望我知道视如母亲的真姨在背地里做的坏事。”
  “哼!视如母亲?你现在跑来质问我的这副嘴脸,像是做女儿的吗?之前你还恶狠狠地威胁过我呢。”
  “那是你不守信用,伤害了玥儿,我才会气到失去理智,”那时她真的很恨真姨所做的这一切,是真姨让她的心住进了魔鬼,幸好如今它已被问天的爱驱赶出去。
  李玉真冷笑地一挥手。“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肯定巴不得我早点死,省得我管东管西,让你像绑手绑脚的木偶失去自由。”
  “我没这么想过……”谈判最忌心浮气躁,湛问天按了下她的手,以眼神示意她别激动,白萦曼这才深吸了一气,平复心情再次问道:“真姨,我要真相,请你解释我爸和二妈发生意外的那一天,你为什么也在船上?”
  “胡说八道,谁瞧见了?当时我明明在法国度假。”李玉真心虚地辩白,眼神飘忽不定。
  “真姨,你还想继续装傻吗?只要去查出入境纪录,你的谎言便不攻自破。”假的真不了,证据会说话。
  李玉真一听,恼羞成怒地扬高音量。“就算当时我在船上又怎样?难道我不能搭船出海赏鲸吗?你住海边呀,管得真宽!”
  “你说的话与事实不符,难免令人怀疑。请你说清楚,他们死的时候你在哪里?”白萦曼握紧丈夫的手,从他掌心汲取撑下去的力量。
  “你……”李玉真思索着,想找其他借口圆谎。
  为逼她自吐实情,白萦曼故意使计。“爸那么爱二妈,他们能生死相随也算美事一件。同葬一穴,待来世再厮守终牛,我也替他们高兴。”
  “什么来世再厮守?胡说!你这李玉娟生的贱种少胡说八道,姐夫是我的,他应该跟我在一起,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提到痛处,李玉真果真一下就被激得现出原形。只有她才是白景天的完美伴侣,只有她才能和他白头偕老。
  她目光逐渐涣散,又气又笑地好似陷入疯狂,自言自语吐出真柑。
  “可是……他为什么不爱我?李玉娟算什么,宁嫚嫚又是什么东西,她们全都配不上他,他瞎了眼才看不到我的一片痴心。”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白萦曼顺着她的话一接,想引出自己要的答案。
  “没错,我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了,谁对不起我,我就杀谁。”强烈的嫉妒让人发狂,李玉真病态的爱已令她失去理智。
  “什么……”虽已有心理准备,但得知事实真相仍令白萦曼惊讶得几乎站不住脚,感觉眼前一片黑雾。
  湛问天连忙搀扶住她,将她揽向自己胸前。
  “你妈也很笨,她在生完你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便把毒药一点一点地掺在补品里,她高高兴兴喝完一盅又一盅,果然不到三个月就上西天。”她使用慢性毒药,一天放一点,并没有被发觉。
  “那爸和二妈呢?”白萦曼泫然欲泣,悲愤难当。原来母亲的死也是真姨下的毒手,而且一瞒就是二十余年,她还认贼做母。
  已陷入疯狂的李玉真阴险地笑着,“你妈死后,姐夫理所当然应该娶我进门的,可是在我满怀欣喜等他开口时,他却突然宣布要娶宁嫚嫚那贱人为妻,而且似乎怀疑起你母亲的死因,不仅防着我,还把我往国外送……”
  所以她才没机会再下手,直到那一天……
  “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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