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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闻敬别可没敢再点头说是了,因为可纯眼申明显地写着崇拜,然而就算她现在崇拜的对象是他,但看在他眼里,他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别将闻氏当初的负责人过度神化了。”他说。
“为什么?他是真的很厉害啊。”
“他一声不响地就离开,对不起那些信任他的股东们,这么做就不应该。”
“或许他这么做,有他不得已的理由。”
“什么理由?”
“这个我怎么知道!”阿敬好奇怪,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口气也很凶。“你不高兴啊?是不是我打扰你找工作了?对不起,”可纯连忙把资料收一收,“我马上就离开,不打扰你了。”
“不,你没有打扰我。”事实上,他很高兴她一直在他身边,“留下来吧,我们再讨论一下你问的私人问题到底合不合宜。”他想帮她的忙,让她在杂志社里出人头地,不想再让她的总编以为她只是个没脑子的追星族。“这一篇专访,你一定要成功。”
“嗯,我会的。”有他的加油打气跟支持,说什么她都不允许自己失败!可纯又坐下来,两人肩并着肩、头靠着头,状似亲密的依偎在一起订正稿子。
“这样好吗?”可纯又问他的意见。
闻敬别看了看题目,“这题可以。”
“那这一题呢?”
“用词太直接了,把字眼改了吧。”
“怎么改?”
“我帮你。”闻敬别接过她手中的红笔,两人的手指意外地碰触到,心口一震,互看向对方,更多的情绪倏地涌上心头。
可纯的视线触及他的:心跳加速,嘴巴一下子变得很干燥,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好渴、好想喝点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方铃静闯了进来,看到两人靠坐得很近非常不爽,立刻介入他们中间,“你们干么靠得这么近?”而且还四目交视,一副气氛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他们两个是不是趁这两天,她在家里养伤的时候,偷偷的发展什么暧昧关系。
分开、分开——
方铃静一屁股把可纯撞开,硬是抢走她原本的位子,把他们两个分开。
“铃静堂姐,你怎么来了?”
可纯原本以为堂姐自从被黑道莫名其妙地抓去打一顿之后,就视这里为龙潭虎穴,再也不来了,没想到她还真有勇气。
“我是来看阿敬的。”方铃静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开门见山地说,心想可纯最好懂得什么叫知难而退,毕竟两人谁长得比较好看、阿敬会选择谁,这不用比,大家都应该晓得是吧!
“你去倒茶。”她想支开可纯,单独跟阿敬相处。
“啊?”
“倒茶啊,笨蛋!你啊什么啊?客人来了,你都不倒茶给客人暍的吗?”看她反应这么慢,方铃静实在很不爽,口气不自觉地变得很差。
“我去倒好了。”闻敬别实在不想看可纯被人欺负,所以他去倒,最好是在茶里吐它两口口水。他想,要是他叫可纯在水里吐口水,可纯一定不肯,所以还是他去倒好了。
“为什么是你去倒?你是客人耶,哪有叫客人去倒水的道理?!更何况,我是拿钱来给你的。”方铃静放下身段,试着去讨好一个男人,这可是她从来没做过的事耶,他应该要觉得很骄傲。
“拿钱来给我?!”
“我知道你跟地下钱庄夸下海口,说你会帮可纯还钱,但你哪还有什么钱啊,所以我就把我的私房钱全拿来给你了。”方铃静交出她的存折簿,事实上这些钱是她昨天用信用卡借贷出来的。
心想他不会跟她拿这笔钱,所以这笔钱纯粹是拿来拐他的心的。“你拿去啊。”
方铃静一副贤内助的模样,一直把存折跟金融卡推到他手里头去。
可纯看了,突然间觉得自己样样比不上铃静堂姐,她只会替阿敬找麻烦,不像堂姐,还能拿钱出来帮阿敬。
相形见绌之下,可纯更觉得自己实在下该待在这里,破坏登对的两人谈恋爱。“我去倒茶。”
“嗯。”对于可纯的识大体,方铃静很满意,待可纯起身要去倒茶,她就拉着闻敬别的手问:“你跟可纯刚刚在聊什么?”
“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事。”他不着痕迹地退开身子。
“什么工作上的事?”方铃静又缠了上去。
“我要找工作,可纯在帮我。”
“可纯!她能帮你什么忙啊?”方铃静不屑地哼了哼,“倒是我,我在金融界工作,接触的客户多、人脉也广,你想找什么工作,告诉我,我帮你。”她拉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几乎快黏到他的身上了。
见两人一副很合得来的模样,可纯看了,胸口堵着一口气,总觉得自己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要不然她会哭出来的。
她别开脸,一鼓作气地往厨房跑。
“可纯,你要去哪?”老阿嬷正巧从厨房出来,疑惑的问。
“我要去倒水。”
“倒什么水啊!你没看到你铃静堂姐一直缠着阿敬吗?”老阿嬷探头看了方铃 静一眼,总觉得那丫头居心叵测。“她像是来勾引阿敬的,可纯,你可要小心一点啊,别让阿敬给你堂姐拐跔了。”
“阿嬷,我都说了,阿敬不是我男朋友。”阿嬷别再乱点鸳鸯谱了。
“不是你男朋友?”
“不是。”
“那他干么对你这么好,还义务帮你扛起那一千万的债?可纯,你知道那些地下钱庄的人都是很狠的吧!要不到钱,他们会打断阿敬的手、挑掉阿敬的脚筋,你说,阿敬要是不喜欢你,他干么揽下这麻烦呢?”
“阿嬷,你不要再说了。”
“不要我说,那你就回去阿敬的身边坐好。”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因为……因为铃静堂姐在那啊!”她才不要跟堂姐抢同一个男人,那样很难看,况且堂姐长得比她好看多了,她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胜算可以抢得赢。
“你是碍于铃静在啊!这简单,这事交给阿嬷。”老阿嬷手负在后头,悄悄地接近方铃静。
等等,阿嬷后头拿着——
“阿嬷!”可纯尖叫,想阻止阿嬷的动作,但来不及了,老阿嬷的手脚很快,相准了目标,就拿着棍子往方铃静的头上敲。
可纯冲了过去,抢下棍子,“你在干么啦?”
“帮你除三害啊,这样你就可以跟阿敬在一起了。”老阿嬷把可纯推到闻敬别身边坐下,要他们俩继续谈恋爱。“你们刚刚那样头靠着头、肩并着肩的样子,气氛很好,再继续、再继续。”
“阿嬷——”可纯受不了地想尖叫。
阿嬷怎么这样,老是在阿敬面前说一些让人脸红又难堪的话,是存心想让她下不了台是不是?
还有——“你要是把堂姐打傻了那怎么办?”可纯扶起倒在地上的方铃静,不敢相信堂姐被阿嬷敲晕了,一旁的阿敬却连扶都不扶堂姐一下,就这样任由她往地上倒!
“你为什么不扶她?”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他不想让可纯误会,所以举凡女性同胞,他是敬而远之、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倒是你,别理你堂姐了,来,”他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子,要她再坐回他身边来。“明天就要专访闻氏负责人了,你得多做些准备,我们两个再来模拟一下状况,要是闻氏企业的老板问你,你有没有男朋友,那你怎么回答?”
“你很奇怪耶,闻氏企业的老板他干么问我这个问题?”
“或许看你清秀漂亮,想追你。”
“拜托,他们是有钱人耶,看过的漂亮女人还会少吗?”她根本是小草一株,这个问题根本下需要考虑进去。
“要是我,我就会。”
“啊?”可纯傻住。“你在说什么?”
“说我要是那些有钱人,那么我就会喜欢你、爱上你。”闻敬别大刺刺的说,一点也不含蓄。
他……是在跟她暗示什么吗?可纯傻傻地望着他,先前两人之间那种暧昧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
“唔……是谁?刚刚是谁敲我的头……”就在两人气氛正好的时候,方铃静醒了。
这一次,换闻敬别想敲晕她,因为她老是在他跟可纯气氛很好的时候介入,让他发狠想打人——
“不行。”可纯看出他想揍人的企图,连忙跟他摇头。
“为什么不行?”
“因为她是我堂姐。”
“她对你很差。”
“就算她对我很不好,你跟阿嬷也不能老是欺负她。”可纯不懂,堂姐明明长得比她美多了,为什么他就是看堂姐不顺眼?
阿敬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
“还有,如果她真被你敲出什么问题来,我大伯要是强要你负责,那你怎么办?”
“原来你是在担心我被你堂姐给抢走啊!”闻敬别恍然大悟的咧嘴一笑。
“谁……谁在担心这种事啊!”可纯又气又恼地,不想理他了啦!
她猛然站起来,而方铃静的头原本枕在她怀里,她冷不防地一站起来,方铃静虚弱的身子往旁边一歪,头又去撞到桌子,人再度晕了过去。
可纯吓坏了,连忙折回来看。
“这一次可不是我弄的哟!”老阿嬷躲在厨房门后一边偷看还一边解释。
可纯都快被她阿嬷跟闻敬别两个气死了,现在堂姐又晕倒了,怎么办?
“把她丢到外面去就行了。”闻敬别恶劣的提议。
“这怎么行,外头很冷耶!”堂姐要是冷死了,那怎么办?“你帮我把我堂姐扶到房里。”
“你要把你的房间让给她睡!那你睡哪?睡客厅吗?”
“你想的美哦!”要她跟他睡客厅,他白痴哦,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当然跟我堂姐一起睡。”
“跟她睡!哇,你堂姐心很狠的,你不怕她半夜醒来把你给杀了?!”
“你别吓我,我堂姐才不会做这种事。”
“人心难测啊!不如这样吧,你把她丢在客厅,我进房里跟你睡。”
“你——”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他说的出来!“你愈来愈过份了哟!怎么,戏弄我、看我出糗,你很开心是不是?”
可纯火死了,这下子连堂姐的生死也不管,便羞着一张脸冲回房。拜他刚刚那一番话所赐,她又羞又恼的,完全忘了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专访,一回房间就把房门给锁了,将脸埋进被子里倒头就睡,不愿再想阿敬刚刚是怎么调戏她的。
隔天,可纯起了个大早,想早一点出门,省得遇到阿敬那个讨厌鬼,却没想到他起得比她更早。
他不仅备好了早餐,要她赶快吃,还特地拿给她一套衣服。
“你拿衣服给我要做什么?”
“今天是你最重要的一役,当然得穿得体面些。”
“所以你就背着我去买衣服!你有没有搞错?我们现在负债累累,你还乱花钱。”他真不怕那些黑道兄弟把他给拖出去埋了是不是?
“还钱是三个月之后的事,现在别想这么多,吃饱了就快去把衣服换上。”他替她买了件亮绿的毛领外套,绿色的格纹软呢及膝裙,不晓得她穿起来好不好看?
“要不要我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换衣服。”
“不用了!”这个色鬼,她怎么觉得他愈来愈不正经,愈来愈爱调戏她?“对了,我堂姐呢?”她目光四处梭巡,说到底,她心里其实还是介意堂姐的存在。
既怕堂姐缠着他,又怕两个人背着她偷偷发展感情……她好像愈来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