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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在想着把我灌醉后,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靠!你就不觉得怀着这种想法有罪吗?”
“不觉得啊。婚姻法不是界定大学生可以结婚了吗?”
……
之后——“砚天,为什么你的眼角有一块青紫,谁打你了?”
“啊!没有没有,只是我跟千灯在柔道练习场的时候,她以为我要做什么,然后一个肘击……”
“天啊!难道千灯有被害妄想症吗?”
“昨天她说要去买个《侠客寒羽良》中梨香那样的大锤子……”
“天啊……可怜的砚天,千灯难道不能对你好一点吗?”
“也许她能对我好一点……如果我不一天倒晚想着压倒她的话……”
“天……砚天,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我从没有过如此认真。”
……
终于有一天,这番对话被我知道了。
“上帝啊,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下流的想法吗?”我忍不住对他大喊。
“我喜欢你才会有这些想法啊。”他无比坚定道。
“可是这种想法很不正常啊!我为什么要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啊?”
“因为我不想虚伪的面对你啊。”
他认真的看着我,目光一如既往的含着浓浓的异样神色。
“与其虚伪的面对你,对你体贴对你温柔,我更加想把自己真实的感觉告诉你。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不想欺骗。”
“可是这会让我讨厌的,我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接受你。”
“不,只有这样我才有希望得到你的心。”他异常自信的说道,“千灯,你是没安全感的小孩,甚至,你不希望自己有安全的感觉。你希望自己身处危险之中,这让你有存在感。你拥有如此强烈的个性,如果我像别人那样平凡的爱着你,你一定会不屑一顾的把我踹到一边。”
我不得不承认砚天看的很准——我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紫瑾也是这么说的。
“但是,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纯洁的想法,跟我谈一场伯拉图似的恋爱吗?”我还企图说服他。
砚天头一次没有立刻接话,也没有用胸有成竹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他只是紧紧的盯着我,目光一点一点,在阳光下碎成一片:“你伯拉图爱着的对象是别人,不是吗?”
一口呼吸久久的梗在我的喉咙里无法上下。我看着他。
他比我更了解一个人。我自叹弗如。
他向我走来,走到很近,很近的地方。
“你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我还可以得到什么?”
他轻轻问着,捧起了我的脸。
那天,我允许他吻了我。
所谓的不受伤害,是自欺欺人的武器。Love is happy?Or pain?只是多少的问题罢了。我从砚天的吻里感受到压抑的痛苦,他说过不虚伪的,所以,他说,他似乎是为了感受伴随着痛苦的幸福而生的。
那……我呢?
当砚天吻我的时候我很自然就闭上了眼睛。于是,也就很容易的把面前的感觉想象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我魂不守舍的陷落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自拔。紫瑾说过我“你就是有病”,是的,我就是TMD的有病……
如果有哪个男生认为女生只要一化妆就会变好看,我一定用双眼白鄙视他。
如果有那个女生说她一开始学化妆就能把自己往好看了打扮,那她一定是自恋狂。
事实上很多女孩儿漂亮的妆容都是千锤百炼的结果,把自己脸上那一亩三分地耕耘了无数遍才有较好的产出。可惜几乎每个刚开始学化妆的女孩子都不明白这一点,而我错误的将自己的“处女妆”——贡献在了遥的面前。
“遥,看看我的样子如何?”
遥把他妈妈的高高高级化妆品几乎都摆在了我面前,然后自己上一边玩游戏去了,听闻我的召唤后他配合的立刻回过头来,然后就是——大眼瞪小眼。
大眼——“哇哈哈哈哈哈!!!”遥笑得眼泪乱飞,捶胸顿足难表他心中的激动,“千灯你还真是我的开心果啊,知道我一定会被吓住故意这么化的对不对,真的超棒也!演贞子都不用穿白袍了……”
“我没有装贞子,我在很认真的化妆。”我答道。
“别开玩笑了,除了贞子我不会做第二想……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在化美人妆?”
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这个……这么一说倒有点意思……”遥的汗水可谓“大珠小珠落玉盘”,淌得分外有意思。因为类贞子的比喻我已经准备了一个锅盖,“当然,你如果把粉刮点下来效果也许会更好,我觉得你脸上的粉都够我们晚上吃饺子的了……”
怒!郁!悲!
我怒气冲冲的跑到卫生间洗净了脸蛋,遥在旁边忍住笑说:“不然我帮你化吧,我时尚杂志看得多,没见过猪跑还能没见过猪肉?交给我好了。”
好吧,看在他是我狐朋狗友兼死党的份上,这片“田”我交给他了。
遥还算认真,他一边摸着种种瓶瓶罐罐,一边口里还琢磨着:“老妈说化妆最重要的就是眼睛了。而眼睛最重要的就是睫毛了,我现在给你涂睫毛膏好了。”他让我眼睛向下看,然后把睫毛膏往我上眼睑上涂——请注意我的措辞——真的是上眼睑哦!不是上睫毛!!结果我就感觉那个硬硬的毛刷子在我眼皮上“刷”、“刷”……当他的动作变缓最终停下的时候,我充满企盼的抬起头:“怎么样?好看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
我看故事里说男生看见美女都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于是我心中颇有点沾沾自喜的意思。那个时候我浑然忘记了自己本来就不是美女,而且再高超的化妆技术也改变不了这个本质——除非全脸整容或者带人皮面具,否则不可能发生质变。
于是,在我希望的目光里伫立了N久以后,遥最终爆发出比刚才更大、更为持久的笑声。
“千灯,我介绍你去动物园吧,演熊猫没人怀疑,哈哈哈!绝对不穿帮……”
他终于笑到我忍无可忍了:“阿布,上,给你家小主子洗个脸,醒醒神!。”
阿布兴高采烈的冲了上去,一通“狗舔”,遥非常荣幸的做了一次超湿润的面膜。
“住手你这只笨狗……谁养你的……这么吃里扒外的……”遥在同大狗狗搏斗。
我幸灾乐祸:“再吃里扒外也是你养的。这叫有其主儿必有其狗,你难辞其咎!”
“我算是服了这只白眼狗了,居然我养它听你的……”他一巴掌把大狗扇开,忿忿不平道,“改天炖狗肉汤喝!你给我记住!”他冲狗挥舞着拳头。
阿布很高兴的哇呜的一声,它以为它也有的喝。
“遥,洗脸洗得我好难受,这堆东西里有卸装液吗?”
遥的手指在瓶瓶罐罐里“扑腾”了一阵子,抓出一个瓶子仍给我。
“怎么用?倒在手里?”我做势要“暴殄天物”。
“天啊!你为什么会是个女人?!”遥作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很粗鲁的又抓过一包化妆棉来,更加粗鲁的在我脸上擦拭着。“你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笨死的,我服了你了!”
“笨死就笨死吧。”我不以为然道,“我只要别人一眼看出是个女的死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遥又笑得乱没形象起来,他手中的化妆棉狠狠的在我脸上划过,我“哎哟”了一声。
“毁容啦!”
“没关系,反正你一直都是一副被毁过容的样子。”
“我的嘴唇真的好痛!你是不是弄破了?!”
“哪有……手拿开我看看……”
“疼……”
“手拿来啦!”
遥扳着我的手指迫使我面对着他,脸上确保没有一个障碍物存在。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一直,默默的看了好久。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如果我脸上还有一个地方能够称之为没有毁过容的话,那就是我的唇。
我有一双色泽很好,肤质很柔软的唇,无论是看上去,还是碰上去,都有一种水水嫩嫩果冻的感觉,完全不用上妆。遥久久的看着那个部位,表情变得难以琢磨起来。
“喂,我说你啊,接过吻吗?”遥忽然这样问道。
“接吻?跟阿布亲过……”我老老实实答道。
“我说人啦!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男生们这么问的时候一定有目的的啦!”
“什么目的?”
“就是说我想吻你啊!”
他忽然就那么直接的说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我吓了一跳,记忆里接吻应该是件很神圣的事情,可是——为何他一脸的不耐烦?
“你为什么要吻我啊?书上说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接吻……”
“笨蛋!吻技是需要练,这一切准备当然要在前期就做好啊!”
“那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我们熟啊,而且我吻你不会有面对女生的尴尬。”
“你……含血喷人……”
只是,我抗议的词句还没有说完,遥忽然凑过来吻住了那个柔软的部位。当时我们两个人一直在地上打闹,所以他探过身子来的时候双手撑在我的身侧像是要拥抱的样子。而我因为吃惊身子不由自主一躲,也是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毯上。说真的我们俩的姿势都够费劲的,不一会儿就吻得浑身颤抖起来……
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姿势太累了……
“你就不能乖乖的坐好让我吻吗?另外,你一定要大大的睁着眼睛吗?”遥十分不耐烦道。
“拜托你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正在大声抗议,遥忽然改变了姿势——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地毯上,然后抓住我迎向他,然后我们就像两棵欣欣向荣的小树苗一样蹿了一节儿,他拦着我的腰,手臂环绕着我,从嘴唇到身体,都紧紧的贴着……
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虽然到今天我仍然不十分明白他为什么要吻我,但是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时他情动了——哪怕只是一时的情动我也开心,他的唇他的温度他的身体,都如此的靠近着我,就连我们的灵魂,都如同圣礼般的跪着,虔诚的,彼此献出最宝贵的东西。
从此以后,我不能接受任何人的吻。再没有人能够给我那种心悸的感觉。
如果这辈子我变成男生的话一定是他害的,因为他让我无法爱别人。
我闭着眼睛,将眼前的砚天想象成遥。这个吻终于不那么难以接受了,我默默的感受着它的温度,感觉自己的灵魂,从没有过的自欺欺人和自干堕落。
小楼:
把题外话放在这里真是……公然反抗晋江体贴细心的安排——不过鉴于落到这行字的眼球比较多,我喧宾夺主一下:牢骚!牢骚!小楼心情真的沮丧极了……
同志们虚心求教——这篇文章比之《最佳辩手》如何呢?一个行业人士看了此文,说我的情节比较弱,心理描写太多,是吗?
虚心求砖,希望能改进我文章的风格,各位读者古道热肠、两面插刀、不吝赐教、有闲的没闲的都帮帮小楼吧!
迪厅又奇遇
白雪公主
当水晶棺的一角不小心掉到地上,白雪公主的口中忽然咳出一块苹果来。
“果然是毒苹果!”王子正待飞奔过去,忽然白雪公主浑身颤抖着,又吐出半块饼干,一个鸡蛋,三颗葡萄,一个桃核,一根鸡翅膀,一块面包,两片火腿,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