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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知安否?香笺共锦字,两处悠悠。空恨碧云离合,青鸟沉浮。向风前懊恼,芳心一点,寸眉两叶,禁甚闲愁?情到不堪言处,分付东流。
好一个楚卿。
9
看着休晨的长发,我心里开始厌起自己。————将那孩子送入险境的是我,现在担忧起他安危来的也是我。如此反复无常优柔不决实在有辱我帝王的身份。
“那个孩子········他怎么样了?”我侧过头去不看他俩,但那绵蘼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休,你厉害呵~~~~~~~~重点都看完了才假仙地恍悟‘非礼勿观’~~~~~~~~~~~~…_…|||||||||||~~~~~~~~~~~)
“你担心他,休?”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震慑我的耳膜。
我沉默地表示肯定。
“真难得休你会担心别人。”休夜绕抓起我一束长发,丝丝乌泽穿滑过他指缝,呈出光柔的油墨弧度,然后他手腕一个转动,黑发跟他的缠纠在一起!还有晨的发,————三个男人的发丝,叠舞、紧绕,流动、涓潺,散发出类似于帐外香炉的艳香,薰人!
这丝,这缕,就好若我与晨与夜之间的情仇爱怨,剪不断、除不却、理还乱·········
百丈烦恼丝,留以何用?它为我带来的不过是愁,与怨,与辛酸,与悲憾,与阵阵哀叹··········
“呜!”休夜突然抓住我男根的举动令我惊诧。嫩红的软物被他握在掌中,沿着柔软的轮廓来回绕滑,我立刻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吟。夜的手指趁机开始了灵活的转动,男根渐渐变得红艳,也慢慢地硬挺。他的力道缓缓加重,轻轻的抚挠化为了忽软忽强的搓揉,那羞耻的男根,一点也抵抗不了摆布地胀热起来,前端的细口,不缓不急地淌泻出了蜜汁,悠悠地下滴,沾粘在火热的欲望上,汇聚、胶黏,暧昧的热流再滑入夜拿捏着我性器的手心中,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手掌突然移开,在我转头注视他的瞬间,将沾满我Jing液的手指放到口中淫蘼地舔吸起来,那赤焰般燃烧着的舌缠绞在玉般洁白的指上,指尖笼蕴着朦胧沁透的清液,像是墨夜中的初月,微绽着淡淡幽雅的诱惑气息···········
“夜·······”
“可是很遗憾,休,你大概无法再为他做什么了。”后|穴猛然被插入了他的手指!
“我!————”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绝不可能!夜不会那么残忍,而且晨也不会眼睁睁地看他干出残忍的事来!我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晨,他正一脸淡然地看着我与夜————我,不懂。向来以为晨最单纯易懂,但他澄亮的眼底时常又会露出叫人捉摸不定的眩秘色彩,————要是他有心要为自己蒙上一层敝人视线的面纱,我又如何能猜得透他的心思,如何去看透他的本质?
“放开我,夜。”我用了难得的严肃语调。
我相信夜并不是在说笑话————他,与晨,就亲手在我眼前杀死了兰!他们既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夺人性命,那么那个孩子·········我该好好想想,到时候我要怎么向西域王解释————我的两个儿子——就算休晨并没有参与,但他没有阻止就是帮凶————杀害了他最爱的人————不!不对!我还不能肯定休夜杀了他,我怎么能够怀疑自己的儿子————我亲自教养的孩子?尽管他们曾经做错过事,但那并不能够代表他们的本性————人性本善,‘善’才是人的真性。是的,是这样,我深信。
“扶朕去‘瑞宫’。”我用我皇帝的身份对他们下命。是的,就算是尸体,我也要亲自去验证。
“休!”
“休!”
“嗯?————五皇子休库州·晨,七皇子休库州·夜,你们有何异议?”
“休······”我看到夜咬着牙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轻笑。
很过瘾,很畅快,皇帝的权力让我很享受。
“替朕更衣。”我伸出双臂,左手递给晨,右手交予夜。
“儿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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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从他的心理活动中应该可以看出来),诸多方面
的因素造就了现在的休,他也是身不由已,大人们请不要责怪他:P
憋了一晚就憋出这么一点儿,大人们请见谅(血有认真在写的!)
但实在是太气愤(原因大家都知道)!!!!!!!!!
脑筋还没有扭结过来,比较混乱·······
10…11
“万、万岁爷!”殿外的宫女齐刷刷地跪下,我的驾临真那么值得她们惶恐如斯吗?怕不是畏我君王的气魄,而是殿门内掩了什么不可告人之物。
“开门。”我连手都懒得挥。
“万、万岁爷…………”跪着不动,怕是有难言之隐。我的疑想竟然正确。
“要朕再重复一次吗?”我勾起休晨一撮黑发,在指间绕玩起来。
“奴、奴婢不敢………………”
“还不快把门给皇上打开。”休夜在一旁催促。那整齐地跪着的宫女终于肯动了,数双纤瘦的手掌缓缓伸向紧闭的殿门,轻推,门终于稀开一道细细的缝。
没有血腥味逸出,两位皇儿竟好心地不开杀戒。
休晨抱着我踏入屋内,纯白的地毯上亦不见血迹。我朝他二人赞赏地笑道:“终于也懂得怜香惜玉。”
只见薰香缭帐的内室里,躺着那西域来的人儿。睡得一脸祥和,毫发无伤。不会被西域王乱箭射死,我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难得休会好心地送个人来,不好生爱护怎成?”休晨在我头顶笑得一脸单纯。其实是在讽刺我。我送这孩子来的目的,他俩心知肚明。现在人好端端地躺着是他们有意要悖我的意。两个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与父亲作对的皇儿………………也罢。
君王要有君王的气度。
况且“养不教,父之过”,他二人变成如今这样,我这作父亲的该负全责。
“唔………………”床榻上墨眉雪肤的人儿突然轻吟一声,嫣红的唇瓣逸出个眷恋的字符:
“真………………”
翻转了娇小的身子,继续甜甜地酣眠。
“呵。”我不觉莞尔。
“休?”
“你们可曾尝过思念的滋味?”我笑问。
二人默契地摇头。
“看他————”我指向甜梦中的人儿,“是在睡梦中也渴望的幸福呢————”见二人疑惑的神色,我继道:“尝过思念滋味的人才能领会幸福的奥义。”对逝者的追忆也是思念的一种吧?那我为何从不曾触摸过幸福?只有、只有噬心的苦痛。
“休,你在说笑。”休夜首先反驳。休晨则是不置可否地轻笑。
我挑眉,转眼望向窗外,一轮圆月,盈出温情的银光,周边透了点蓝白的神秘。
“今夜是满月?”
夜与晨相视而笑:“是中秋啊,休。”
“中秋么?”我有些讶然。什么时候,又到中秋了?月亮一年一年地重复圆缺,竟也不知疲惫………………
“休,想出去看看月亮吗?我们已命御膳房制了月饼————记得你很爱吃的。”
我压制住满心的讶异,是月将它的温柔传递给了夜与晨?我竟能与他们如此平静地对话,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出言讽刺,有的只是波澜不惊的平常言语。如果可以,我希望这种感觉能够维持,长久地持续。至少,不要由我来打破这份平静。
秋夜的风凉意是醉人的。连朴素的白菊也被薰染上酡嫣的色泽。我倚着石亭的栏柱准备享受怡人的风拂,然而休晨执意要为我披上厚重的锦裘。纯蓝的裘衾之中,我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暖意。
“休,吃块月饼。”
我自休夜手中接过制作精致的糕饼,放到鼻尖嗅了嗅。
“桂子的清香,肉茸的甘纯。”语毕,我将月饼放回盘中。
“休,你不吃?”二人异口同声地询问,语气满是惊讶。
“我爱月饼并非爱它的味道,而是它纯圆的外形。”相较于朦胧残缺的月来,我更偏爱皎洁明亮的圆月。那是天下多少百姓企盼的团圆的象征,每月都有,然独这桂子飘香的八月亮得最为皓白,它投在清湖中的浅影也格外地大格外地圆。抬眼浩瀚天宇,一轮明月,感觉与它尤其贴近,仿佛月就在身旁。我疑惑前代的骚人墨客何以要用“清冷”来形容银月,它给我的感觉分明就是亲切与温暖。
凉瑟的秋风,也摇撼不了明月那稳屹的执着。
“休,今夜的你格外美丽。”休晨忽地附我耳旁沉醉地低喃。
休夜则赞同微笑点头。
“不要动不动就说我‘美’,那后宫三千佳丽你们难道没有见识过?”
我的妃子,个个貌美如花,笑靥嫣然。就是这两个皇儿,容貌也远甚于我。
“庸脂俗粉,乏善可陈。”两人同时轻哼。
“你们是在批评我挑人的眼光?”
“不是。”
“没错。”
二人难得不一致的回答惹笑了我。
“你们,”我笑声未停,“赏月看花吃月饼吧。”
“休!”
哦,又回复了语调一致。我只笑,目光投到簇簇菊丛之上。
“啊,对了。把那孩子也叫来,让他尝尝中原的月饼。”
“………………”二人先是沉默,接着休夜开口道:“真难得休会疼人。”
“真难得”?————是啊,我今日做了许多往日不曾做过的“真难得”的事。————人的心境在变。而且我的心境,似乎在往好的方面转变。
我之福?
我儿之福?
天下百姓之福?
西域来的人儿原来叫楚心。他很单纯,所以能够随遇而安。
“…………然后真就坐在地上,跟我一块儿啃蕃薯,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王!我还笑他是从灾区偷跑进宫的饥民————谁叫他连我口中的蕃薯都抢!………………那蕃薯的味道,我至今仍然记得………………”楚心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月饼,仿佛它就是当时那块香甜的蕃薯。言谈之间尽是坦率的真纯。
“想念他吗?”
“不想,”楚心的头左右用力摇晃,顿了顿,头微微地垂下:“我在说谎,其实很想。”
夜与晨都笑了。楚心真的很可爱。
思念熬人;月圆之夜的思念更是催人愁肠。
我懂。
“传朕旨意,即刻修封快书寄往西域。”
亭上的圆月似乎更圆了。圣洁的光彩未褪,柔和的身影更形博大。
熠熠动人的月晕微澜下,我心只剩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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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米填的坑~~~~~~~~一时冲动又拿出来填~~~~~~~~如果有人想看后文~~~我想我会持续不断填下去的^^^^^
西域王的亲自驾临完全出乎我意料。西域边境最近战事频起,放下国务不管的行为完全不像出自我以前所认识的西域王————楚心对他而言竟是如此地重要。
“他呢?”责问的语气,似乎以为我扣押了他的宝贝。
“唔…………在‘碎烟苑’吧。”我存心逗他,谁让他乱冤枉好人?
他脸色刷白,周身继而笼上熊熊熊怒火。“碎烟苑”是阄奴们住的屋子,他知道的。
“休库州,你不要逼我拔刀。”
他何时也学会冲动?不过这样也好,有人性。
“我万万没有想到天底下有人能享有直唤你名字的特权,南堤。”不公平,我这个儿时玩伴也顶多只能唤一声他的字号。
他愣了愣,听懂了我的暗示————他的宝贝在我这儿安然无恙。
“他在哪儿?”怒意似乎降到了最低点。要是再哈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