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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蔷总算松了口气。
只有身后,还有许多女生远远地看着叶嘉离开的背影,好奇那个被叶教授追上去说话的女生究竟是谁,叽叽喳喳地议论她拼什么受到他特别的“青睐”。
一众人来到校园里的宾馆,两桌酒菜早已摆好。
刘蔷和梁小姐先去洗手间。洗手间里染着熏香,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梁小姐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又看看刘蔷:“我从没见过叶嘉公私不分的样子。”
刘蔷一笑:“今天领教了?事实上,只是遇到他妻子的事情,他就会公私不分。”
“妻子?”他回味着这个字眼,“不是前妻吗?”
“他们是迫于叶夫人的阻挠而分开的,这段时间,他除了课题以外,花费功夫最多的就是在研究如何处理家庭矛盾,而且,他从不认为自己和妻子真正分手了,一直都在想办法重新开始。”
刘蔷点点头,这些日子以来梁小姐常常有意无意地向她打听叶嘉的情况,尤其关注他的离婚问题,同为女人,她怎么会不了解梁小姐的心思?林佳妮的事情,他也隐约是到一点,现在,任何女孩子想立刻靠近叶嘉,只怕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梁小姐有些自我解嘲:“哈,看来,以后叶夫人在举办什么聚会,大家都不必去参加了。”
“你不去,她也许会失望的。”
“呵呵,她失望,总比我不识趣的好。”
刘蔷酷赞一声,她一向觉得梁小姐是个聪明的女孩子,面对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的结果,有时就难免变成了贪婪,能立刻大方地转身,是一种潇洒的生活态度,只不多许多人都做不到而已。
虽然输球了,但是,这本就是联欢娱乐的性质,大家也不放在心里,谈笑风生是,众人还聊了几句黄辉最后那个漂亮的三分球。
叶嘉坐在席间,简直如坐针毯,不停地有人跟他说哈,他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终于,饭局结束,他立刻上车,准备回家。
他喝了点酒,刘蔷替他开车送他回家。
半路上,刘蔷的电话响起,是她的儿子打来的,催她赶紧回家,她答应着十分温柔地安抚儿子们。
接完电话,她见叶嘉还按着额头,眼睛闭着,神色十分憔悴。
她笑起来:“叶嘉,我教你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死缠烂打,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很少又不投降的。”
他的眉头还是紧邹:“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解决我母亲和她的矛盾的方法。如果我母亲还是这么对待她,我根本无言面对她。。。。。”
呆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呆子,等他想到办法,只怕自己的老婆早已变成别人的孩子他妈了。
“你可以一边想办法一边纠缠他啊,女孩子,最怕的不是你去烦她,而是你不理她,你如果一直不出手,她可能一位你已经完全放弃了。。。。”
是这样吗?他十分惊讶:“不回的,她应该知道,我怎么会放弃她?她一直都知道的,我只不过是希望让她不受打扰地思考一段时间而已。”
刘蔷简直无语了,觉得有些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完全是一小白,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是怎么想的,女孩子就是怎么想的,真是受不了。
“你可以给她时间思考,但是,同事,你也得采取一点行动啊!比如,隔天打个电话,要不要的送一束花,好女还怕郎纠缠,何况,她一是是爱着你的,分手也不是她愿意的。。。。”
如醍醐灌顶,微微的一点酒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终于笑了:“谢谢你,刘蔷。”
“不用,呵呵,这些日子以来,有不少女孩子从我这里打听你的情况,说实话,我早已不胜其烦,要是你妻子回来了,我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可是,我还是一定要先解决好我母亲的问题,如果做不到,我就不能自私地困扰她,我不想再来一次恶性循环了。”
“呵呵,只要你拿出在实验室的精神,什么矛盾也不愁化解。”
“但愿如此吧。”
地下实验室里。
黑衣人细细地逐一看完,然后,抬起头来:“刘笠还是没法带出来?”
大口罩回答:“李欢不许他辞职。”
“哦?”
“冯丰已经同意了刘笠离开,但是李欢阻止了,自从他和冯丰决裂后,就把这群人当廉价劳工在酒楼使用,刘笠性子顽劣,可是,在李欢的威胁下却不敢公然离开,可见,李欢的确有什么方法控制着他们。。。。”
黑衣人大感兴趣:“莫非刘子业说的那个控制他们的'遥控器'是真的?”
大口罩点点头:“如果刘子业的话是真的,他们几个真是南北朝的皇帝复活,那么他们的身体检测就不该是现在的结果,现在符生和慕容熙的检测结果表明,他撒谎的成分比较大。”
“可是李欢为什么要控制刘笠?莫非他已经有所察觉?”
“从观察的迹象来看,他估计把他们当廉价劳工的成分比较大,冯丰在时,和他们相处甚好,现在冯丰走后,他们和李欢的对立情绪非常严重,也不足以说明李欢就是孝文帝。”
从测试到现在,整件事都透露出越来越大的疑点,李欢是不是孝文帝——更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项目,如果有孝文帝做试验,肯定比那七个小暴君强得多。
“在去检测一次刘子业。”
“好”
刘子业已经是完全不辨晨昏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逐渐地,连恐惧的感觉都慢慢消失了,只是觉得茫然,如一具活着的机器。
符生和慕容熙来后不久,就是那个饥饿试验一结束,三人就被分开关押,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哪两人了。
一阵轻微的声音,那道秘密窗口轻轻打开,这是他和“外界”唯一的交流。他站起来,习惯性的嘶吼一声:“快放我出去”,然后又徒劳无功地靠在墙壁上。
“你说,李欢有一个遥控器?”
“是又如何?”他邪恶地笑了一下,“李欢是北魏孝文帝,你们一去,他立刻会把你们也遥控器来。。。。”
“你撒谎,那只不过是电视机的遥控器而已。”
他冷笑一声:“你们既然不相信,何必一次又一次地来问我?”
窗口地进来一支笔和一张纸:“你画出来看看,画了一瓶美酒。。。。”
他咽了一口吐沫,许久不闻酒滋味了,接过纸笔就开始画起来,过得5分钟,他递到窗口,立刻,一瓶小小的白兰地酒递了过来。
大口罩拿了图画走到实验室,黑衣人早已等在那里,接过一看,可不就是普通的电视机遥控器?只是小一半而已,倒像是小风扇的遥控器。
“5次试验,他每次画的都差不多。”
“也许他根本就在撒谎?”
黑衣人沉思了一下,才说:“刘子业提供的几个情况稍后在调查,道上消息,某地藏有一批出土的北魏孝文帝的殉葬品,你立刻拍人去考察一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蛛丝马迹。”
“是,不过还有一个疑点,李欢前些日子忽然白了头发,如果他真的活足千年,怎么会如常人般衰老?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目前应该从两方面着手,第一,无论如何,要将刘子业所说的七个人全部检查一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其中一个人有异,就可以继续我们的下一步计划,第二,尽快买下李欢的别墅,进行搜索,按照刘子业的说法,那棵黄桷树下大有古怪,我们一定不能放过。”
“如果别墅里面真有秘密,李欢估计绝不会出卖这栋别墅。”
“我已近调查清楚,这栋别墅时在冯丰名下,他们二人早已翻脸,冯丰一个孤女,胆小懦弱,价钱出得合理一点,必要时使用点手段,从她那里下手,应该不会很难,一定要尽快买下来。”
“是。”
陈姐的办公室。
她看李欢好几眼:“为什么要退出?”
他坦然,又有点疲倦:“酒楼开张以来,生意比想象的更加火爆,我得下点力气去管理,最近分不出许多精力来。”
她精明地盯着他:“你知道,我并没有要你朝九晚五地呆在公司里。”
“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习惯全情投入,不喜欢三心两意,我们合作的那间商场,我还是答应帮你把地皮拿下来,但是,我就不再参股了。”
这个男人,从来不肯白占别人任何一点好处。
如今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人吗?
陈姐摇摇头:“李欢,你真不是个生意人。”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变成一个大生意人。”
“现在的机会不正好?”
“我现在太劳累了。”
她打量他染霜的两鬓,她是看过他的身份证的,一个还不足“30”岁的大好青年,怎么会突然之间一夜白发?而且,他的头发还隐隐又继续灰白下去的趋势,她邹邹眉:“李欢,你估计是操劳过度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他不置可否。
不知为何,他的星星点点的白发,给他更加添了成熟的沧桑感,陈姐暗叹一声,如此男人,可惜怎么也到不了手,只说:“李欢,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说一声。”
“谢谢。”
前些日子,他和芬妮的绯闻每天都上娱乐头条,因为芬妮是陈姐集团公司里经纪公司旗下艺人,所以,她对芬妮的动向更是关心,据经纪公司的负责人八卦芬妮助理提供的情报是,芬妮根本没有和李欢在一起,那些绯闻配合新片进行宣传还是不错的。
就陈姐毒辣的目光看来,李欢这样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和芬妮结婚,她原本不是一个八卦的女人,此刻却忍不住八卦一句:“我向你推荐的婚纱影楼呢?你不和小丰去拍了?”
婚纱?
多遥不可及的事情!
小丰?
更遥不可及的人!
他随便应了一句。陈姐有点疑惑,但是,男女之事,旁人无法置啄,也不好多问,只得眼看李欢离去了。
高峰时期,车子在拥挤的市中心蜗牛一般缓行,地铁站的出口,喷水池冒出高高的水柱,他忽然想起刚来现代的时候,那时两人还很穷,只能去那些免费的地方玩耍,这里,就是她带自己来的第一个地方,看高大无比的主席挥手雕像,还到“城市之心”去给自己买一些南北朝的历史书,自己才知道“孝文帝”的千古功过在后人眼里的评论。
七个小暴君刚刚惊天而出时,冯丰也曾带他们来这里,萧宝卷还因为随地吐痰,被执勤的“黄马褂”罚款5元。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心里有点甜丝丝的,却又深深地伤痛,不去想了,很久以来都告诉自己不要不打扰她的安宁的生活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却那样的情不自禁,手指一直按在手机上,那一串烂熟于胸的号码多次输入,之事一直无法按下那个拔出的小小绿色键。
绿灯亮了,他还愣着,后面一声不耐烦的喇叭声,他惊醒过来,立刻发动车子,加快了速度。
车子绕了几圈,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C大门口。
当时华灯初上,校门口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些学生模样的情侣手牵着手进进出出,冯丰呢?她此时是否也会在这里来来往往?
狭路相逢
那片荷塘早已枯萎,柔顺的柳枝已是败相,一排一排的椅子上也坐着三三两两的背影,可是,哪一个才是她呢?
等了好一会,奇迹还是没有出现,她不在这里,不从这道校门口经过。
强烈的失望令心里一下惊觉,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告诉别人自己还是“藕断丝连”?那些苦心呢?那些伤害呢?那些代价呢?
他立刻调转车头,往南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