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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
“这年头,谁肯在一棵树上吊死?大家都是商人,又不是和慈善攀亲戚,当然利益优先,自然要比较条件最优越的。”
“我昨天见了林夫人,她以前不知道叶嘉的事情,还鼓励佳妮和叶嘉多来往。现在,知道了叶嘉有同居的女人,态度就很冷淡了。这段时间,嘉妮都很少来我们家里了。这是不是他们忧郁和我们合作的原因?”
叶霈放下手中的杂志,点点头。
“叶嘉这孩子,你说那是什么眼光?为什么偏偏就看上这样一个女人呢?要是那个女人能自动消失,那该多好!”
“消失?她怎么消失?你有什么办法?”
“只要我们大力反对,我就不信她能进得了叶家的大门。”她抱怨地看着丈夫,“以前我就叫你阻止,你总不听,现在好了,损害叶家的利益……”
叶霈稍稍思索了一下:“是佳妮自己不愿意来,还是家里不要她来?”
“当然是林夫人的意思了,这些日子,忙着让佳妮出席各种交际场合,就是希望她改变主意呢。可是,她自己是很不情愿的,偷偷给我说,一点也不喜欢那种交际场合。唉,叶嘉这孩子,不抓紧机会,以后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女孩子?可惜,她就是太软弱了,不是冯丰这种凶悍女人的对手……”
59豪门公子大战出土暴君
“我看佳妮性格倒不软弱,她父亲就是表面上脾气很好,内里却藏着一把刀的任务。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肯轻易放弃,林家这些年在商场上的手段,我见识过很多了,我也观察过佳妮这孩子,她极有韧性,并不是你说的那么软弱,这类人,最擅长扮猪吃老虎……”
叶夫人大喜:“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猪能不能吃老虎,还得看那老虎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真老虎,猪是吃不下去的……”
叶夫人听得大为气恼,摸不清丈夫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对于其他子女的婚姻大事,态度都十分明确,只在叶嘉的事情上偏偏含含糊糊,一点也不肯痛快的表个态,说话做事都跟猜哑迷似的。
她试探道:“如果这次合作不成功,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
“起码影响我们至少五年的发展计划。”
“你不知道,那个穷女人最擅长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叶嘉面前,装出对我恭恭敬敬的样子,叶嘉一转身,她就是另一副面孔,难道我们就拿这样一个身世品行没一样拿得出手的坏女人束手无策?”
“在还没成定局之前,谁知道结局会如何呢?”
叶夫人站起来:“这不行,不能让那个穷女人继续阻挡我们的路了。她本来条件就不好,又还把肯安分,你忍得下她,我可忍不下她,幸好他们还没结婚,她还没资格分叶嘉的财产,不然可就复杂了,我得替叶家着想,不能由着儿子的性子来,他就是一傻孩子,被那坏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叶霈不置可否地笑笑,继续看自己的财经杂志了。
第二天,叶霈回到家时,见妻子和林佳妮正在花园里散步。
林佳妮见到叶霈,急忙问好。从小到大,她就在叶家行走,受到叶家上下的欢迎。可是,叶霈虽然态度温和,却总有些敬畏的感觉,不敢太过亲近。
“佳妮,花园里风大,你们怎么不进去坐?”
“我陪伯母走走。”
叶夫人见丈夫对林佳妮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心理一喜:“佳妮好久没来了,你也一起走走吧,有几种化开了,我们去看看……”
叶家的花园是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分区的,在“冬”区里,盛开着许多冬日的花,金橘、山茶、杜鹃、滴水观音、长奉、蟹爪兰、虎皮海棠、水仙、一串红……三人来到盛开的君子兰和天堂鸟面前,欣赏了一会儿,忽然听得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众人抬头,见是旁边的园林区里,一群鸟儿正在争食。
三人看得有趣,叶霈笑起来:“这群鸟儿真有意思,你们看,最后的胜利者竟然是那只小鸟……”
叶夫人道:“没看出来,这鸟儿还真凶。”
“争夺的过程其实并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佳妮,你说是不是?”
林佳妮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世界上,有些东西并不值得大力去争取,但真要是心头所好,就一定得不管不顾去放手一搏。人们只看重结果,很少有人看重过程和手段,只要成功了,就是英雄,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叶夫人见丈夫对鸟儿争食发出一大堆议论,不解其意,却见林佳妮频频点头,叶霈这一席话,林佳妮简直如拿到了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心里的梦想,又隐隐死灰复燃。她自然明白,大家长的话在家族中的地位和作用,如果得到他的支持,事情先就成功了一半了。
她点点头,忽然道:“伯父,谢谢你。”
“叶家随时都欢迎你,呵呵,佳妮,我很久没和你父亲打过高尔夫了,这几天,得和他切磋一下,看看我的技艺是不是生疏了……”
叶夫人见这一老一少谈得如此融洽,心里大喜,终于隐隐判断出丈夫的态度和立场了。
完成今天的复习计划后,看看天色已晚,冯丰站起来活动以下,看看时间,叶嘉很快就要回来了。
她顺手将大书包挪一下,一个盒子摔出来,她一看,正是李欢给自己的那个“钥匙”的盒子。心想,李欢越来越鬼祟了,居然趁自己不注意,还是将这个“玩具”放了进来。她将盒子拿去放在衣厨里,自己都粗心大意的常常摔东西,如今还得替李欢保管,要是哪天摔了就不太好了。
正想着,电话响起,她接听,是芬妮甜蜜的声音。芬妮的声音不止甜,而且有种淡淡的腻,略沙沙的,冯丰常想,这是不是男人们常爱形容的:听了令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她笑起来:“芬妮,你最近好不好?”
“我很好,小丰,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了。”
“对了,你们的婚前定下来没有?”
夜咯咯笑起来:“具体时间还没定,叶嘉不相信那些的,只说等我考试完,选个合适的时间就去登记……”
那边,芬妮静静地听着,看来,冯丰和叶嘉结婚真成定局了,想起李欢,只觉得一阵心酸,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注定的布道的女人,还在“只问努不努力,不管死不死心!”她想了想,语气十分委婉:“叶家人门第思想极为严重,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嗯拉,叶嘉的母亲极不喜欢我”她谈道:“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讨她欢心。”
“你不用讨她欢心,只要叶嘉立场坚定就行了。冯丰,祝你好运。”
“多谢。”
和芬妮的这通电话,一点也没有影响冯丰的心情,心里倒有点遗憾,芬妮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如果和李欢能够修成正果倒不失为一桩媒事,可惜两人竟然分手了,真是令人想不到。
正想得入神,听见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她赶紧迎出去,笑嘻嘻地看着叶嘉:“你回来啦?我等你吃饭呢,好饿。”
几乎每天她见到自己就是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她的口头禅了,叶嘉笑起来:“看来,我成了你吃饭的闹钟了了?”
“嗯,是准备吃饭的提醒闹钟,呵呵。”她上前拉住他的手,“快去洗手吃饭,今天陈嫂准备了很多好东西。”
端起饭碗,吃了几口,却觉得有些恶心的感觉,叶嘉看她面色不好,摸摸她的手腕:“小丰,你这些日子太劳累了,要注意休息。”她点点头,也觉得这些天很多时候自己都是头晕晕的。
“小丰,我妈说她要来住几天……”
“哦”,她端住碗,心里莫名一阵惊跳,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恐惧感,这个时候叶夫人来,会有什么好事呢?
“她最近身体不适,喜欢这里的环境,想来住几天,我父亲又去了欧洲考察……”叶嘉知道她的心思,安慰她道,“你不用太担心,我妈只来住几天。”
她小心翼翼道:“我这几天可不可以去学校里住?”
叶嘉知道母亲和她的矛盾,本来也不希望母亲这个时候来增加大家的压力,可是,母亲理由正当,身子又的确有些不舒服,她说要来住几天,自己总不能就不要她来。他看她的脸色那么不好,立刻点点头同意她的安排:“小丰,你住校几天也好,等你考完,我带你好好去玩一躺……”
她松了口气,笑起来:“我这样更好全力以赴,叶嘉,你不用担心我。”
再吃饭时,心情轻松了不少,也就不那么有恶心的感觉了。她兴致勃勃地吃了几口,忽听叶嘉道:“小丰,你上次说的那个出土文物是什么?”
当天,叶嘉并没追问这个文物是什么,她就没继续说下去,现在见叶嘉问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是一套弓箭,就是当初我们逃跑的时候,李欢追杀我们用过的那一套……“
他面色微变,手不由自主按住自己的坐肋,冯丰敌声道:”我当时看见了也很害怕,以为李欢要杀我,吓得腿都软了,所以,回来后,就没有和你说那是什么东西,怕你不开心……“
叶嘉强烈的好奇起来,心里却有一个极大的疑惑,为什么父亲从未对自己提起过这事?他看看冯丰,“我父亲说,要李欢去公司帮忙,这事你认为如何?”
冯丰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李欢,他应该不会去吧?”
他看她一副不安的样子,笑起来:“冯丰,你就不用替李欢担心了,只要努力复习好就是了。”
“唉,叶嘉,我有时想到李欢,老是觉得是一个荒诞的梦境,也不知道,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是梦境吗?叶嘉更回答不上来,他们的记忆比自己更加清晰,可是,他现在想的并不是李欢“穿越”这种“荒诞不经的梦境”,而是父亲的意图,父亲怎么会那么凑巧请李欢去看自己的“出土文物”?
第二天,冯丰刚去学校,叶嘉就给李欢打电话,电话接通了,他开门见山就说:“李欢,我想来看一下你的那套出土的弓驽……”
李欢苦笑了一下,反问:“冯丰还是告诉你了?我叫她不要和你提起的……”
叶嘉笑起来:“李欢,我和小丰之间,并没有秘密科研。”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猖狂!李欢淡淡道:“你还想来挨一箭?”
60。私通的情债审判
“李欢,你并不是我对手,怎么,怕我对你不利?如果害怕,我并不想逼你,我可以不来。”
“叶嘉,你也不用激我,你要看,就来吧。”
叶嘉记下地址,立刻驱车出发。
一路上,心底越来越强烈的好奇之心,父亲“凑巧”请李欢去看什么出土文物——“凑巧”这种借口,除了冯丰外,只怕谁也不会相信,李欢更是不会相信。
车子驶出城外往南郊而去,一路上,叶嘉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再往前一程,看两边明显“荒凉”起来。这是一条很宽阔的马路,车来车往,说“荒凉”并不准确。可是,在十字路口,往南行几公里后,就真的觉得“荒凉”了——周围参天的古木,大片大片的草地,然后,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泊。
远远望去,这是一片风景十分优美的地方,触目可及的独栋别墅也非常漂亮。可是,叶嘉却不由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再往前驶,行道旁是那种枯萎的“斑麻”,叶子赶得几乎划根火柴就能燃烧起来,白茫茫的湖水,微微有些涟漪,看起来,又仿佛一滩一望无垠的死水。
叶嘉不由得揉揉眼睛,忽然镶嵌冯丰说当时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