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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忙线中’;我焦急得只好改打我妈的。
没响几声,我就听到对方传来’喂’。
“妈,爸说要退休是真的?”我立刻问。
“小文?我正要打给你,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爸。”
我立刻觉得奇怪,爸虽然忙,但是他特地为妈设了一条专线和手机,不可能找不到。
“会不会在本家?”
“打过电话了,不在,现在那里到处都是记者。”
“别急,你最後一次和他说话是什麽时候?”
“前天,之後打电话就不通了。这很不正常,你知道我和你爸每天都会通电话,可是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消息他要退休的消息。”妈很焦急。
“爸最近有和你说过什麽吗?”我改问别的。
“没有,他来的时候都很正常。儿子,我和他夫妻这麽多年,第一次觉得这麽不安。”
我赶紧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挂了电话後,我隐隐也觉得不对,爸老说要干到八十岁,他身体健朗,怎麽一点预兆都没有就要退休?
康龙彷佛也了解我的心焦,默默不出声,打开被我丢弃一旁的报纸。我则打开电视想了解现在的状况。
果然电视上只要是新闻台都拨著天翔集团董事长的报导。
记者围著本家大门,旁边萤幕放在爸的书面声明,却再也没有爸的身影。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康龙和我都伸手要接,却被我抢先一步。
他在後面直盯著我手中的电话。
“喂?”
“…”没有声音。
“喂?请问找谁?”我再问。
“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丝毫不拖泥带水,对方挂断电话。
27
我手提著电话,尽量克制住脸部表情。
然後假装恼怒的关上电话,坐下来继续看电视。
新闻正在拨放范重祥拿著麦克风侃侃而谈的样子,那是一个小时前的画面。
“谁打来的?”康龙在我旁边问。
“不晓得。”我说谎。
“还是恶作剧电话?”他看著我。
“恩。”我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免得露出破绽。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像极了范重祥,也只有他会打这种电话。可是爲什麽要和我约在xx码头?他想要干什麽?
“下次去电话公司查一下来电显示,免得每次都接到无声电话。”小康龙边看报纸边说。
无声电话?
我一惊,突然想起昨天范重祥的留言。
“太久了…是你逼的…我本来不想伤害’他们’”
伤害谁?他要伤害谁?
我爸的脸和我妈担心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盘旋,我越来越紧张,坐立不安,看著手表,现在早上十点,距离他说的时间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站起来,往卧房走去。
一打开房间,就发现窗帘早被拉起来,棉被也折好,那碗没喝完的粥已经不见,有人打扫过这里。
我到衣柜找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套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对我而言真是无比艰难的工作,而且当我穿到一半,另一双手又把我衣服脱下来。
“范康龙!”我现在焦急不安,他还这样和我闹。
“你又要出去?你要去哪?”他问,我听到语中担心的成分。
“你爷爷失踪了,我要去找他。”我一只手推开他,重新穿衣服。
“他说不定只是在哪里忘了开手机,你别出去了好吗?”他轻声细语的说,我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有小少架,他都要冷冰冰弄得两三天才好,怎麽这次隔天就对我好言相劝?
然後他又把我的上衣脱掉,甩开。
“你到底在什麽?”我恼怒,退後一步抬头看他。
他什麽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後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还是。。。你。。知道什麽?”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我什麽都不晓得,我只知道今天是十八号。你别出去好吗?”他说,我听出他话里的脆弱,好像一点就破。
十八号?十八後又怎麽了?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麽。
“然後呢?十八号又如何?”我问。
“没…”
他用唇堵住我的嘴。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事到如今他还在给我搞这种飞机。
我气愤推他第三次,才晓得前两次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後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你刚才出去後我吓死了…不能让你去…错误不能有第二次…”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
但是我不晓得,他的手爲什麽放在我裤子的钮扣上?
XXX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麽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於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後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不过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睡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堂哥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但是对於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十七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後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
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麽。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麽侵犯你?”他说,然後用手上下摩擦我的荫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馀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鍊拉下,把我的Jing液抹在他的荫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那是什麽?”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後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後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後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荫茎抽出来射在我的大腿地板上。
塌塌米上红红白白一滴两滴的血,我倒在地上昏沉的想:女人有处子之血,没想到男人竟也会有。
就在这时候,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惊恐的抬头,范重祥也从我背上爬起来。
然後我看到小康龙站在门外,一副不可置信的脸。
XXX
28
XXX
“恶心…恶心死了!”他看著我们,颤颤的说。
我看著他那带著鄙视、惊恐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旁的范重祥说:
“康龙,你听我们解释…”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尤其你──”我看著他手指向我。
“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你简直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模一样!”
然後他甩上门跑了出去。
XXX
“别走!”我全身一颤,但是发现全身无法动弹。我动动手脚,才发现被呈现大字型的被绑住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著这个熟悉二十年的房间,和手上不熟悉的绳结。
手上脚上的绳结都被绑得紧紧的,不过下面都铺了一层的布,感觉不到痛。除了断手的那只,其他的绳子都绑在踝上。
我勉强移动脖子,房间内找不到小康龙的身影。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脚步的声音。
小康龙拿著一杯水站在床边。
“你醒了?”他说。
我看著他,不知道该讲别走还是放开我。
“本来想要嘴对嘴喂你吃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他笑著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梦中那张充满鄙视的眼神还有眼前温和的他重叠起来,长得一样、名字一样、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把被胶囊包住的药粉洒在杯子里,像变魔术般,一下子就透明无色。
然後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颚。
“你觉得我恶心吗?恨我吗?”我突然说出口。
他苦笑一下,说:
“是我强暴你,恶心的是我,你该恨的也是我。”
不对!
他把那杯水灌进我嘴巴里,我不断咳嗽,希望能全部吐出来,可是他提著我的下巴,嘴巴里的水顺著进了我的肚子里。
“多喝一点,待会比较不会痛。”他说。
我勉强摇摇头,拼命也要说出口:
“咳咳!看到我和范重祥Zuo爱,你觉得我恶心吧!咳!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对吧。”我断断续续的说完。
然後我终於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你怎麽可能会晓得?”
“咳!所以。。那些梦都是真的…咳!”我睁大眼睛看他。
“梦?你作梦梦到那些?”他狰狞笑”哈!对你而言是梦?那些对我而言是刻苦铭心的回忆,尤其是看到我最尊敬的两位长辈…”
我听到他的手指结’喀喀’做响,以为他会打我。
可是他脸上笑得很灿烂。
“但是忘掉吧…我们都忘掉,反正本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