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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直接来到了裴正的书房,他很清楚凡不让他找父亲的原由,只是他又怎能视而不见。没开灯,在黑暗中等到了裴正的出现,裴老爷子对于出现在这里的风并不感意外,每次凡出了什么事风都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我不希望听见你为了那个灾星来向我兴师问罪。”在和风对视数分钟后裴正率先打破宁静。风起身,英俊的脸上是以从未有过的认真:
“爸,凡是我的弟弟您的儿子,别灾星灾星的叫他。妈的死是每个人都不愿意看见的,您爱妈我也爱她,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要去怨凡。爸,其实你比我们都清楚凡对妈的重要性,为什么您就这么固执的要把妈的死强加给凡呢?爸,我不敢向您兴师问罪,我是来告诉您,我或许不能改变您对凡的成见,但请您也不要干涉我对他的感情,凡是我弟弟,我惟一的弟弟,在这世上他是除您以外我惟一的亲人,我是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爸,我不认为凡是害死妈的凶手,相反的,他是妈的延续,是妈留给我的惟一记念。爸我一直都很尊敬您,请您不要让这份尊敬消失,也请不要让我做出伤害您的事,为了凡我会的,所以,请别逼我。好了爸,凡还一人待在房里,因为那些伤让他发烧,这会烧才刚退下,所以我不能离开他太久,而我已经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了。爸,我想您也累了,早点休息,晚安!”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头到尾没给裴正丝毫可以插上嘴的机会。望着紧闭着的门,裴正突然感觉到风真的长大了,其实风早已长大,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如同他不承认凡一样。风至三岁后就再没在他怀中撒娇了,他知道这全是因为凡,因为风不想凡伤心。冬夜,孤寂的冷清的书房中裴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回到房间,重新盖好被凡抓乱了的被子,将凡带入自己怀中,看着熟睡中的裴浚凡,风的眼中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柔情。风一直这样望着凡,直到凡醒来。
“哥?”有些不确定是做梦还是现实,他从未看见过这样的裴浚风。“是,是我,别怕,我在这!”吻吻凡的额头说。“风!”轻微侧身,很容易的进入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贪婪的吸着熟悉的体温,泪在不自觉间润湿风的胸膛。“凡?怎么了,哪里痛吗?”被突如其来的泪惊了下,心疼的询问。凡摇摇头,任由泪流着。良久,凡止住泪抬起头与风四目相对。风一只手固定住凡的头,轻轻吻干了凡还润的眼,时不时的还用舌尖玩弄短翘的睫毛。
“风,我有些饿了。”在结束了挑逗之后凡说。因为发烧,他从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被风强制灌下的食物也吐了出来,空空的胃现在发出了抗议。“想吃什么?我帮你弄。”
拉住起身的风说:“风不要走。我突然好想吃福记的皮蛋瘦肉粥,叫佣人去买就行了,我想你陪我。”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过了,就别去打扰张嫂他们了,乖乖的躺着,我一会就回来。恩!”
“怎么晚了?难怪屋子这么安静。那算了,你随便弄点东西给我就好。”
“没关系,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风,从家到福记来回少说也要一个钟头,天这么冷,而且现在也开始下雾,就算了吧。”
吻了吻凡,风说:“听话,乖乖的躺着,别再让自己着凉。”说完,在凡反对之前离开了房间。
等风再出现在凡面前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而手中也多了两碗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我飚车去的,而且现在路上车很少,所以速度要快些。”看见凡的诧异风解释说。
不过解释完后凡更显惊讶:“飚车?你飚车?为什么?”
“因为你饿啊,而且我也不放心单独放你在屋。”解释的很理所当然。“来,趁热快吃吧,我怕不够所以多买了一碗。”
看看眼前的食物:“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很怕高速度吗?那为什么飚车?而且今天能见度这么差,这样的天我都不敢飚车!”
“其实真的自己开车就不会觉得恐慌了,再说,虽然能见度差点,开始今天车很少啊。好了,快吃吧,放凉了就不好了。你……凡?你别哭啊!”凡的泪让风心疼的把他拥在怀中,不停的安慰着。“你这个笨蛋。”回抱着风,凡没好气的骂了句,可是原本很火大的一句话,却因为哽咽效果锐减,听上去却象在撒娇。风顺着凡的头发,轻轻的拍拍他的背说:“好了,快吃吧,要骂我也要让自己有力气才行啊!”难得看见凡落泪,而今天他何其有幸凡居然连续两次在他面前流泪。用风的衣服当毛巾试干泪,张口咽下风喂来的食物。
凡的坚持风无法拒绝,所以也只有由凡到公司上班,不过凡所有的工作都由风一一代劳。风不在这里,也不让他到处走动,无聊的在办公室发呆以打发时间,身上的伤偶尔传来疼痛感觉。临到下班,风才回来。“凡,爸爸要回新加坡了。”这是风进办公室说的第一句话。裴浚凡惊讶的望着风,企图证实这话是真实性。
“是真的,新加坡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好象是爸爸在那边的情人出了点什么事,所以爸爸就急着要回去。他现在已经赶到机场了,他说,他的物品随后寄过去就行了。”裴浚风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奇怪,为什么新加坡那边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要老爸回去。可是奇怪归奇怪,爸爸回新加坡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他和凡之间的尴尬气氛就不存在了。
“张嫂呢?”她才是凡最关心的,老头子走不走他没多大兴趣,只是他舍不得张嫂再次离开。
“她当然不会跟着回去。听张嫂说上次会去真正的目的好象是因为关于妈妈的什么事。”
“妈妈?什么事?”
风松松肩:“不知道。”
就这样,裴老爷子象风一样的匆匆回来,又象风一样的匆匆离去。因为裴正的离开,裴浚风和裴浚凡又回到了先前的日子。
第三十一章
裴正的离开让生活归于宁静,凡的伤口也逐渐好转,原本红肿的伤现在也只是淡淡的粉红,没了疼痛取而代之的痒痒。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了,岂知一场报复计划正向他们逼近。
裴家大宅中裴浚凡的房间传出的还是以往的争吵,从隙着的门缝里可以看见凡裸着上身被风压在床上,他不断的挣扎目的只是为了摆脱风手中沾药的棉签。“风,不要啦,这药让我恶心!”他从不知道风的力气如此之大,以前不是可以很轻松的把他控制住吗,为什么现在被压着的是他?可是现在不考虑这个的时候,凡楚楚可怜的望着风。风摇头,坏坏的笑道:“凡,别怕,伤口已经好了所有不会痛了,可是如果不上药伤口就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乖乖的别动。”
“不要,我不怕留疤痕。”凡极力反抗,想想那恶心的药他已经涂了两个礼拜了,好容易伤好了,现在就算大死他他也不要上药。
风伏下身子,用暧昧的语气说:“可是我不喜欢,这么洁净的身子如果留下疤痕我会很心痛的。”说话的时候手并没忘记抚摩凡光滑的后背。对与风的挑逗,凡从咽喉处发出低闷的呻吟,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别急凡,我答应你等上完药我就给你。”妩媚的眼睛,柔弱的声音很轻易的挑起凡的欲望。不确定的看着风,直到确定风的承诺后才点头答应上药。每次风都用这招让他乖乖听话,何时起风变得如此主动?不过这也好,这顿打他迟早会讨回来,他不会再傻傻的相信任何人了,从他被打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清醒,他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的沉静在风的感情之中,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风也确实有情,只是这情还不足以让他放弃报复。他裴浚凡绝对要让裴正痛不欲生,他要亲手毁了他的宝贝儿子。
专心上药的风并没发觉到凡的异常,他甚至没看见凡那刚消除不久的怨恨又印在眼的深处。上完药,还没等风收拾好药品凡一个翻身把风压在身下:“药我让你上了,现在我要你给我的承诺。”很好的伪装,让一向精明的风都没看出心中重新燃起的恨。用嘴轻解开风的衣物,舌尖挑弄着蓓蕾直到它们变红。风抓着凡的手臂力道明显没以前那么重,显然是怕弄破凡的伤,感觉道这点的凡加快自己的速度,欺骗自己心中的不忍亦宣泄着不满。激|情后的二人喘着粗气,相互依偎着彼此的气息在被褥下交替。片刻后凡把风抱入浴室洗尽身伤的汗渍。因为伤口初愈,所有依旧不能沾水,风就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凡的身体,直到凡在他怀中睡去。
酒吧,他已经好久没来这地方了,好象自从风出事后他就再没来过。同样的音乐,同样的座位,眼前是同样的酒。闪耀的灯光,舞动的人群还有带有香气的干冰散发出来的烟雾让一切若隐若现。“先生,干吗一个人喝闷酒啊,不如让我来陪你怎么样?”一个妖艳的男人,嗲声嗲气的说,从他身上传来的是毒药二号的香气,举手抬足间尽显女人的阴柔。一个为了讨生计而出卖肉体的男人,什么时候这间酒吧有了鸭子?凡没做声看着他“先生放心,我们这儿的服务绝对周到,而且我们也绝对健康。”那名男子匆忙解释到,他以为凡的犹豫来至于这个。凡笑了笑,点头同意他坐下,如果没有这男人的提醒凡可能压根忘了疾病是怎么传播的。瓶中的酒已所剩无几,换来Waiter重新要了瓶酒对那男人说:“我们去你那喝,这里太吵,人也太多。”
一间不大的房间,却收拾的很干净,除了男人用品以外还有一些女用化装,SM的道具整齐的摆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明摆着是“请君随意”,很周到的服务。一个独间,所有浴室是敞开试的,男人在进屋后就退下所有衣物,好不逼嫌的在他面前沐浴。“有些客人喜欢刺激。”男人解释到。“冰和杯子都在冰箱里,如你所见,我屋里没有可以储放餐具的地方。”
“你好象很清楚你的客人需要什么,在想什么?”这男人是除风之外第一个可以读懂他心事的人。果然在冰箱里除了不多食物以外还有少量的餐具,显然这里只是他为接客而准备的房子,所有东西都不多。“这是最基本的,我们得应付各种各样的客人,所有我们必须清楚什么样的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久而久之就练就了这本领。”男人擦干身上的水,可并没穿回任何衣物,旁若无人的在房间走动。虽是冬季,可室内的温度不会让他有任何冷的感觉。“谢谢。”接过凡递他的酒时候说,同时也递个了凡一个如同口香糖般的东西。(咳,看这里,“口香糖般的东西”指的是安全套。我实在没见过那玩意是什么样子,只是依稀记得朋友以前好象无意间提过是这形状,所有……如果不对,请自行在自己大脑中更换我的用词,谢谢!)凡接过那东西自嘲的苦笑一下。“你没用过?”显然那男人很意外。“不,以前用过,只是现在……我和他不用这东西。”凡说,和风在一起后他就在没用过,风也没要他用。在学校时候和欧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别人带着,需要时候就给他,所有他没有用这的概念。男人会心的笑笑:“看来他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