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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做到跷辫了吗?不会吧!
“真是……你家主人精力也太好了吧。”
一个拿著魔法师专用手杖的小男孩平空出现,印证了楼海宣头上肿大的包包致使他昏迷的由来。
“雀──!”
第七章
“雀……”这死小鬼怎麽这麽会挑时间啊,阿尔米加恨得牙痒痒,忙搂紧被敲昏的主人,把他当遮羞布来用。
“公爵大人真厉害。”雀拍手道,“我本以为你还要过段熊熊的生活,因为你家主人不是个会抱‘人’的家夥。没想到在你主动求欢下,就把持不住。你家主人很没原则噢!”
求欢!阿尔米加气得差点断气,“我没有求、求、求……”他妈的,那个词他说不出口,“不是你所想的,我只是喝多了。”
“酒後乱性,典型的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的写照。”
“……”
“既然您已经解咒成功了,那我就告退了。”
“等等!”阿尔米加惊叫,“你不能走。”
“干嘛?我又没兴趣参观你们交媾。”
“帮我把他拉开。”这死小鬼,满脑子黄|色思想,净往歪处想。
“为啥?”雀走过去,拉住楼海宣的一只胳膊。
“离开这里。”废话不啦!既然他已经不会再变成熊偶,自然该离开这个不太正常的主人,重新开始“人”生,最好的离开时机当然是现在,只要他能推开象五指山一样重的主人。
“你舍得吗?”
“当然!”有什麽舍不得的?
阿尔米加使出吃奶的力气,加上雀的帮助,终於将楼海宣推到一边,下面一下子失去异物的充涨感,觉得有点空虚,一点点噢。
“嗯……宝……贝……。”楼海宣轻喃著,缓缓睁开眼睛。
主人醒过来还有逃跑的可能性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当然不可能。
阿尔米加仿如受惊的兔子,爬下床,冲出房间,顾不上腰酸腿软屁股痛,也顾不上自个儿正穿著美少女水手服。
蹬蹬蹬蹬蹬蹬……下了一层又一层楼梯,正门就在眼前,只听到:呜汪!汪汪!呜──汪汪!──从门外传来。
哎呀 !怎麽就忘了有看门狗呀
“雀!”想个办法呀。
像女巫骑著扫帚,雀骑著手杖浮在半空中,“我已经帮过你一回了。”
“雀!拜托你再帮我一回。”斤斤计较的死小鬼,阿尔米加强忍住扁人的欲望。
“宝贝!”雷吼一般夹带著能灼伤人的怒气,楼海宣追了下来,“别跑!”
“雀,快……”咦?小鬼怎麽不见了?
别人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死小鬼不挥手却留下一堆麻烦。
“主人。”阿尔米加低头轻声道,希望自己小媳妇样能浇熄楼海宣很旺盛的怒火。
“宝贝,你居然想从我身边逃开!”一把抓住他的双肩,楼海宣火大的眼睛都红了。
“我没有,我只是散散步而已。”雀为什麽不敲狠一点,让他多睡一会儿呢?不要抓那麽紧,肩膀好痛的。
“变成|人了也学会说谎了,宝贝当我是傻瓜吗?”
“没有!”
“对我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握住阿尔米加细瘦的手腕,将他往卧室里拖。
“主人,别走那麽快!”体谅体谅他不适的身体嘛,而且他的腿比主人的短……
“怎麽了?”保养得很好的妇人站在二楼,一脸迷惑地看著。几个佣人也被惊醒。
“没事,你回去睡吧,妈。”楼海宣不悦地说。
“啊──!”楼母惊喜地尖叫,“你,你终於开窃了!”
放手啦,手都快被握断啦!阿尔米加苦著一张脸。
“主啊,谢谢您让我的儿子恢复正常。”楼母划了一个大十字,“手不要那麽用力,没看到我未来的儿媳痛的快哭了吗?”
阿尔米加怒瞪,他哪里像女人虽然他现在穿了美少女水手服,长长的金发披散在背後,但长眼睛的都该注意到,他平坦的胸部,小小的喉结,但是须眉不是巾帼。
“他不是!”咬牙说完,楼海宣拉著阿尔米加继续往上走。
“不是?儿子,你把人家吃干抹净,怎麽可以赖帐!”楼母怒斥,“我命令你立马将她娶进门来,努力把我孙子做出来。”
做得出来才怪,阿尔米加刚想张嘴点破妇人的白日梦,却先被推进卧室,丢回大床上。
“骗子!”
“啊”看看主人脸部大特写,阿尔米加迷惑地眨眨眼。
第八章
“骗子!”楼海宣一脸受伤的控诉,“你说1小时後会变回可爱的宝贝,可是现在都快2个小时了,你还是这丑模样。”
原来是在说这个啊,“主人,本来是这样的,但是……”要告诉他吗?
“但是什麽”
“因为我们那个了,所以我不会再变成熊熊了。”阿尔米加红著脸,轻声说。
“那个?哪个?”楼海宣直皱眉,有听没有懂。
“就是上床、Zuo爱啦!”讨厌,非要人家说得那麽直白,好丢脸噢!
“……”长久长久的沈默後,“宝贝没有了?”楼海宣低哑著嗓音问,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
“宝贝我还活著,并且要以人的身份好好地活下去。”所以要离开主人了,阿尔米加开始搜肠刮肚,寻找委婉的搓词,跟主人拜拜。
“……不能再变成熊熊,我要你何用?”
“啊?”
“滚!”
楼海宣拎著他像拎只不鸡似的,丢出房外,并且很大力地甩上房门。
啊──!痛死了!饱经沧桑的屁屁先著地,一股恼人的疼痛从尾椎顺著背脊爬上来。
“王八蛋!浑帐东西!”房里传出摔东西、踢桌椅的声音,久久不绝於耳。
就──这麽被人抛弃了,在他被吃干抹净後,连句“味道不错”的赞美也没有直接降格为弃妇(夫)?阿尔米加听到自尊心掉在地上,成了一堆碎玻璃。
“你,你……呜──!”越想越没面子,他抽泣几声,泪水哗哗直流。
“别哭,别哭!我的好儿媳妇。”好奇的楼母跟著上楼,正巧看到自个儿粗鲁的儿子将她认定的儿媳当垃圾丢出来。
“呜……伯、伯母。”泪眼迷蒙看著好心将他扶起的楼母,阿尔米加不好意思放纵感情,慢慢地将眼泪收住。
“海宣哪!”楼母拍拍门。
“滚!”火力十足的吼声回应著。
呃,看来儿子现在抓狂中,不会听她说教,“好孩子,真对不起,我家海宣脾气是冲了点,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著点,来来来,上我房里休息。”
“谢谢伯母,我不累,我想洗澡。”那里粘腻腻的,相当不舒服耶!
“洗澡?”楼母眼睛发亮,盯著他的小腹,幻想未来的孙子正躺在里面,“噢,洗澡,要洗澡!”
好吓人的目光,阿尔米加怕怕地任由她牵著走。
感冒是传染的,变态是遗传的,由些论证,变态的主人的老妈也是不正常的。
瞧她找出来的衣服,洋装耶,还粉红色的呢。
“伯母,我、是、男、的!”洗完澡只围著一条浴巾的阿尔米加万分肯定地说,现在该看清楚他的性别了吧。
“小米,你再怎麽自卑自己的胸部像飞机场一样平坦,也不能错乱自己的性别。”楼母说教著,“瞧你细皮嫩肉、面若桃花,做男人多可惜?”
这到也是,想当年拜倒在他脚下,视他为梦中情人的男人一大堆。
“来来来,快穿上!海宣一定为你倾倒。”
真的能吗?不可能啦,变态主人只爱熊不爱人,否则也不会那麽无情地将美人胚子的他丢出来,不是吗?
“感谢主让你来到我儿身边,你一定是天使的化身,来拯救我儿的。”激动的老泪一串,“想当年我不该给他买一屋子熊偶,害他迷上了熊偶。我丈夫早死,只有他这麽一个独子,一心巴望著他传宗接代,让我抱个大胖孙子,他却对女人一丁点兴趣也擦也没有,二十四岁了还是童男一个。”
哇考!童男啊,难怪捅得他差点儿魂归西天,原来是因为没有经验,阿尔米加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年代二十四岁的帅哥还保有贞操。
“小米。”楼母执起他的玉手。
“啊?”干嘛?
“我家海宣把贞操给了你,你要对他负责,不能一走了之啊。”
什麽话?到底谁要对谁负责啊?变态主人没有贞操,他後面的贞操也没有了。主人没的痛痛快快,他没的痛不欲生,怎麽看都是他比较吃亏吧。
“我……”
“我知道,”楼母很体贴地说,“你是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好孩子。”
没错啊!
“你会留在海宣身边,矫正他的恋爱观,把他从畸恋的路上拉回来吧?”
嗯……“好的。”
不是为主人著想,而是为争一口气。要让主人看清他的美丽,说出他比熊熊宝贝更具吸引力,挽回破败的自尊心。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哪!穿上吧。”眉开眼笑,怀著一年内抱到白胖孙子的楼母抖抖手中的洋装。
“唉──!”她怎麽还不死心啊!
第九章
有鉴於: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一大清早,阿尔米加就在厨房里奋战,让这个家沈浸在乒乓的锅碗瓢盘交响曲中。
日上三竿,从不进厨房的公爵大人端著失败得不算太厉害的早点敲开变态主人的房门。
想是昨晚闹得太晚,一向早起的楼海宣还趴在大床上梦周公。
将早餐搁在桌上,阿尔米加来到主人身边,轻轻唤道:“主人、主人!”
一点点反应也没有。
“主人!”他伸手想把主人摇醒,却在手掌接触到主人光裸的肩头而改变了主意。
哇啊!好棒的触感哟!光滑的肌肤,下面是条理分明的肌理,富有弹性的紧绷,充分张扬著男性的力道。
这麽棒的身体不摸怎麽对得起自己?
含著骚动的、紧张的心情,阿尔米加尽情地抚摸,并且不局限於肩头,扩张到整个厚实的胸膛。
呵呵,真舒服!他贼兮兮地笑著,本能地凑上去,伸出红豔的舌,舔舐著。唉,谁叫倒忙到现在都没进食,而主人看起来又那麽秀色可餐咩~~~
“你怎麽还没滚?”
骤然响起如雷般的怒斥,将正“饥渴地用餐”的阿尔米加吓了一大跳。
“主、主人。”他急忙缩回贼手、贼舌,退到一边,猫似地怕怕地看著楼海宣如炬的目光,“嗯,是老夫人收留我。”不是他不想走啦!
“麻烦!”女人都是麻烦!越老惹的麻烦越大,楼海宣冷哼一声,起床。
“主,主人请用早餐。”哇啊!又、又看到主人的魔鬼身材。(PS。楼大帅哥喜欢裸睡,大家还记得这事儿吧。)阿尔米加忙扭头,偷偷捏住小俏鼻,鼻血千万不能流下来,不然就太没面子了。
瞄了眼桌上黑不垃几的看不出原样的早点,楼海宣酷酷地一甩头,“拿走,这东西不配当我的早餐,丢垃圾桶去。”客气,这玩意儿就算拿去喂猪,猪也会不悄一顾的。
“啊?人家、人家做了好久的。”那里包含著他一颗纯纯的少男之心呢,主人怎麽可以这麽糟蹋,不怕天打雷劈吗?
“要不你自己吃。”哼,不长眼的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