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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明也不想否认。
姬珠沙觉得头晕想吐,但此刻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着。
“没办法,我本来就是东方人。”藤原明转头对吉尔无奈地笑笑,只希望他快些离开,省得姬珠沙因为吸不到空气而露馅。
“这倒是。”吉尔耸耸肩,总觉得藤原明怀中女子的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的头好晕,就快要站不住了……
“那么,祝你好运,你慢慢玩吧!”吉尔最后决定是自己多心,所有东方女子的身材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
吉尔说完话后离去,藤原明大大松一口气,要是让吉尔知道他留她活口,麻烦可就大了。
藤原明一直等到吉尔完全离开,才敢放开姬珠沙。
姬珠沙的身体原本就很不舒服,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更是昏眩到不知东南西北,站都站不住。
“你没事吧?”他见她嘴唇发白,脸色也跟着发白,担心全写在脸上。
“我没事……”她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黑,身体为之瘫软。
“喂!”藤原明及时抱住姬珠沙,她并不知道自己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因为她已经昏过去了。
“Shit!”藤原明忍不住飙脏话,弯腰将姬珠沙打横抱起,走向停放在酒馆前的跑车,将她安置在后座,迅速驶离。
第5章(2)
黄沙滚滚,强风不断吹嚎。
呼!呼!
姬珠沙独自行走在沙漠之中,举目四望,只有一片黄沙和高挂在天边的大太阳,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好热,她快渴死了,谁来救救她?
由脚底透上来的热气,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都蒸发,她的喉咙干涩到无法发出声音,嘴唇乾裂到随时会渗血。
在这一刻,她痛恨自己身上流着的血液,如果她不曾生为姬家人,就不必承受所谓的宿命,来到这个见鬼的地方,忍受地狱般的折磨。
好渴,真的好渴。
姬珠沙觉得自己快走不下去了,如果她再不喝水,一定会渴死在这片荒漠之中,成为一堆白骨。
她仰望头顶的太阳,祈祷老天能够下场及时雨,不要让她真的渴死。
拜托下场雨吧!即使是几滴也好……
说来奇怪,她才刚这么祈求,一颗豆大的雨滴就直直落在她的脸上,接着两滴、三滴,最后滴滴答答开始下起雨来。
真的下雨了。
姬珠沙伸出双手掬取不断落下的雨水,将雨水送进嘴里,滋润干渴的喉咙。冰凉的雨水像是高含水量的护唇膏,不断轻抹她的嘴唇,她乾裂的双唇,这一刻彷佛被修护了……
不断滋润喉咙的凉水,舒服到令她轻喟,她真的好感谢上帝——
猛然睁开眼睛,姬珠沙发现为她解渴的不是上帝,而是藤原明,他竟然以最亲密的方式,将水送进她干渴的喉咙之中。
他又吻她,而且是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这个卑鄙小人!
“你干什么?”她用力将他推开,挣扎着爬起来拚命往后退,样子就像一个扞卫节操的妇女,看得藤原明好想颁一座贞节牌坊给她——仅以此坊褒扬天下第一节女!
“你看不出来吗?”他一脸无辜。“你喝醉了,我在帮你醒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一般女人可没有她这么好的待遇。
“我喝醉了?”原来酒醉的滋味是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好受。
“嗯,一杯就醉,让我大开眼界。”那一小杯龙舌兰酒才几CC啊,她就醉成这个样子,怎么当他的女人?
姬珠沙捧着一直闹情绪的太阳穴发呆,一点也没有发现到藤原明又向她逼近。
“你刚刚作梦了,对不对?”他像只黑豹将她锁在枕头与他的双手之间,姬珠沙猛吞口水,还得小心不被发现。
“我、我才没有作梦。”真糟糕,明明知道他只是捉弄她,为什么心脏还是跳个不停,真的很没用。
“你说谎,你明明就有作梦。”他用食指轻压她的嘴唇,不希望她变狡猾,她还是老实一些好,比较合他的胃口。
“你怎么知道我有作梦?”她果然一说谎就会良心不安,随便一句话就能教她认罪,藤原明不禁微笑。
“因为你闭着眼睛,两手朝着我直直伸来,嘴里喊着water!water!好像海伦·凯勒,害得我以为自己是苏利文老师,情急之下,只好赶快喂你喝水。”他果然是捉弄人的专家,姬珠沙被消遣到说不出话,小脸迅速胀红。
众所皆知,海伦·凯勒是美国知名的残障教育家,幼年因意外疾病而导致失明及失聪。后来藉着她的导师安·苏利文的努力才开窍,苏利文老师时常在她手上写单字,同时让海伦感觉什么物品是什么,water这个英文单字,就是她领悟一切的开端。
“你好过分——”她气不过,抡起小拳头欲捶他的胸膛抗议,藤原明第一时间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松松把她压回床褥。
“真正过分的还在后面,别太快下断语了。”他凝视她的眼睛呢喃,姬珠沙根本来不及问他什么意思,嘴唇又被他占据。
藤原明的吻一向来得又快又急,让人没有时间反应。姬珠沙不晓得他为什么想吻她,之前是因为怕被那个叫吉尔的金发男子发现,不得已才为之她可以理解,可现在并没有发生任何紧急状态,他没有理由非纠缠她不可。
对藤原明来说,现在就是紧急状态。
别问他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吻她,很自然就发生了。
一开始是因为她讲中文,觉得很有亲切感,所以才出手相救。他原本想等她隔天清醒,立刻安排车辆把她送走,没想到她竟气冲冲的找他理论,说些正义凛然的话,还动不动就想提告,引起他对她的兴趣,进而请她留下来作客。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有趣的事件,回想起来就好笑。
他为什么想吻她?不,是他为什么还不让她走?这是个深奥的问题,他不想深入检讨,至少不是在这个时候检讨,现在他只想好好吻她。
她对情欲明显是个生手,这个发现让他既好奇又兴奋。她长得十分漂亮,虽然她刻意戴上眼镜让自己看起来精明干练,但实际上她那双大眼,却在无意中泄漏她的天真及渴望,她渴望爱情,渴望一个激起她欲望的男人,而他很乐意主动报名。
真糟糕,他好像陷进去了,跌入她柔嫩红艳的樱唇之中,再也无法挣脱。
温柔地吸吮啃啮她的丰唇,藤原明展现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对情欲方面完全生疏的姬珠沙,不知不觉开启芳唇。
这是个邀请的讯号,老练如藤原明不可能错认,也不可能放过。
他的舌头极技巧地窜入她的芳腔,袭击任何一寸嫩肌,他并且撩拨她的舌头,邀她与他一起疯狂,共同探索这未知的世界。
他大胆的邀请,比任何一份卷证都更教姬珠沙喘不过气。
她在法庭上为了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可以舌战群雄,一旦换到感情世界,却显得胆小不知所措,她在这方面明显是失分的,而藤原明却深谙此道,一来一往之间,相差何止千里。
所以,当他的舌引诱她与他缠绵时,她不懂拒绝,只懂跟随,瞬间引爆新一波的高chao。
她的反应出乎藤原明的意料之外,她的乖巧令他惊艳,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竟然发出嘤咛,这使他几乎丧失理智,吻得更加深入。
一股热气从两个人之间冒出来,吻到难分难舍的两个人,身体深处同时窜出难以抚平的骚动,两人皆气喘吁吁。
“呼呼!”这还是藤原明第一次如此激动,以往他和女人只是性,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没想到却摩擦出不同的火花。
只是该死的,他不需要这样的火花!
强迫自己将姬珠沙推开,藤原明害怕如果自己再深入吻她,游戏会变调,然而他没发现到的是游戏早已经变调。
姬珠沙不明就里地看着藤原明,秋水般的眼眸因为情欲而变得蒙胧,让与她对视的藤原明差点又掉入其中。
“你果然没有近视。”他不晓得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他也突然变得胆小,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变化。
“啊?我……”她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没有戴眼镜,于是四处找眼镜。
“别找了,我喜欢你不戴眼镜的模样,好美。”是他把她的眼镜拿掉,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找也找不到。
姬珠沙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潮,立即又爬回到她的脸上,一脸难为情。
虽然他不想让自己像个傻瓜,但他看见她如此娇羞甜美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又低头吸吮她的嘴唇,在情欲进一步被挑起前适时放开她。
“你到底作了什么梦,一直跟我要水喝?”为了转移注意力,藤原明只得老调重提,定要问出答案。
“没有什么。”她真的很难为情,就怕他又搬出海伦·凯勒消遣她。
“不可能没有什么,你还提到沙漠。”让她泄底的事何其多,她想随便唬哢过去,恐怕没门儿。
姬珠沙的小脸顿时更红了,她怕说出来会被取笑,于是支吾。
“呃,那个……”
“哪个?”偏偏他的嗓音柔得跟催魂索一样,勒得她喘不过气。
“就是、就是我梦到自己在沙漠里走失,快要渴死了,所以……”
“所以才会一直喊water。”他捏她的鼻头取笑她,姬珠沙又脸红,恨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省得一直丢脸。
“不过我很好奇,一般人作梦不会梦到沙漠,你倒是特别。”像他最近都是作春梦,而且女主角都是她,但他一点都不会感到罪恶就是。
“我也不知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大概是因为我母亲的关系吧!”
“你母亲?”他愣了一下。
“嗯。”她点头。“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母亲在我国是一位知名算命师,擅长观测水晶球,有许多国家的政要都曾私下求教。”
“我记得她还是一名女巫。”藤原明的记忆力极佳,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
“是巫女。”她习惯性地纠正。“这次她观察到家传的四颗宝石,分别落在四个不同的国家,唯一的共同点是沙漠,我猜那就是我为什么会梦到沙漠的原因。”
“原来如此。”真的很神奇,之前她只说过寻宝任务,并未提及沙漠,但她要寻找的蛋白石,就落在下加利福尼亚,那儿什么没有,沙漠最多。
原本只是无聊的传说,在多方条件的配合之下,开始变得真实,巧到连藤原明都不禁怀疑传说的真实性。
在老雷没证实之前,他只当是姬珠沙痴人说梦,现在看起来,梦不再是梦,传说也不只是传说……
“怎么了?”怎么一副面色沉重的样子?
她好奇问藤原明。
“没什么,只是想不透一些事情。”比如他干么这么care她的事,他又为什么不趁着事情尚未闹大前放她走,这一切都是无解。
姬珠沙难得看见他沉思,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沉默。
“那个叫吉尔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金发男子吧!”虽然藤原明什么都不告诉她,但她不是迟钝的人,第一时间就认出吉尔的声音。
“嗯。”他也不否认,反正否认也没有用,声音是骗不了人的。
“他、他如果知道你没把我处理掉,会怎么样?”她忘不了吉尔脸上的刀疤和冷酷的表情,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