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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看了眼陈洺,怎么?他跟这帮人是认识的?
和陈洺,徐一文一起我们四个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
借着这个机会,我快速的打量了这屋子里的人,大多都是男性,看他们的身段,似乎都是练家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们身上的肌肉块。
只不过这些人应该都只是些小跟班,真正管事的估计就是那个光头,以及他身旁那位留着齐刘海,个头不算很高,却从头到尾病着一张脸的女人了。
虽然只是很微小的动作,却还是被我注意到了,那光头佬每次在说话或者做什么事情之前,总是会先眼神跟那女人确认一下。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就几乎都放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她长得很普通,一张脸除了眼睛有神之外,其余就没有任何可供观赏的地方,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从她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场,是一般人所没有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非一般常人的气场在身上?
落座之后,光头佬又看了那女人一眼,接着神色严肃了下来,对着陈洺直接就进入了话题:“陈指挥,看你身上的伤也不算轻,是中了谁的招?”
陈洺抿了下嘴,避开了这个问题:“三楼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闻言,光头佬神色动了下,想了一会后应道:“他是一个星期前跑来这里的,来的时候,身上就已经那样了。问他话也不说,最后才发现,好家伙,舌头给人缴了。所以一直到他死,我们都没得到任何信息。”
闻言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他身上那些。。。伤,怎么回事?眼睛,耳朵,还有。。。”最后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话问出口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人仰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微微开口,声音清冷,听起来倒是十分有气质:“那些都是他自己弄的,精神已经彻底不受控制,我们不想浪费人力去照顾他,干脆将他关了起来。”
闻言,我也没工夫再品味她清冷的声音,倒抽了一口气开口问道:“都是他自己弄的?!这怎么可能?挖了眼睛,割了耳朵,他难道没有痛感么?”
我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安静了一秒钟,接着那女人嘴角抿了下,我注意到那个动作,跟陈洺很像。
“你的意思,是我们做的?”
她这句话刚开口就被陈洺打断:“他怎么死的,我们没兴趣知道,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情况是怎么产生的?”
“对。”那女人对着陈洺点了点头。
在看向陈洺的时候,一直毫无波澜的眼睛闪了闪,语气也明显比跟我说话的时候软了一圈。
接着没等陈洺开口,她又问道:“你是刚巧经过这里?”
陈洺摇头:“等人。”
“谁?”
“吴常白。”
“他?”那女人神色有些讶异:“这么快就到时候了?”
白无常?这是人的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从这句话开始,他们俩之间的对话就好像是打哑谜一样的让人听不懂了。
“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跟他会和?”
陈洺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开口。
那女人顿了下对着旁边人摆手:“你们先出去。”
很快,屋子就空了下来,只剩下我们四个以及光头和那个气质女人。
陈洺这才接着开口:“我也不知道,是在指挥区的时候,他突然发来的消息,似乎那边有了什么麻烦。”
那女人想了一会:“可那边已经那么多人,指挥中心除了司令也就剩下你和老庞,已经是有兵无将,他还准备找你过去?”
。。。。。。。。。。
从那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云里雾里的没有明白现在的情况。
这些人既然都是认识的,那就没必要再换地方住,
他们给我们安排了四间房间,全都是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大的。
在进去房间之后我惊喜的发现这里竟然还是通水的,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心里弄不明白这些事情,我在房间里根本就呆不住,干脆跑出去找到子君准备去问问徐一文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了我一大串疑惑的问题之后,徐一文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想了一会才开口:“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不清楚,似乎除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光头之外,其余的大部分人也并不认识陈洺,但是在你们来之前,我听到光头称呼那女人,也是喊她指挥官,并且,她也姓陈。”
“什么?”我更加疑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光头在那女人身边可能就是充当着以前陈洺身边类似大海的位置。
“如果他们以前是一起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女人会再这里?”
徐一文闻言接话道:“如果按照我的猜测的话,应该是那女人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那个地方,毕竟。。。那也确实算不得什么好地方,而刚巧在这里跟我们碰上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子君点头问道:“陈洺这下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等人了?”
徐一文点头:“应该是这样了。”
。。。。。。。。
回到屋子里,就着凉水洗了把脸之后我躺到了床上开始思考事情,但是思来想去无奈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除了知道这恐怖的酒店里都是陈洺认识的人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
哦不。。。起码还知道,那个气质女人,对我们家陈洺抱有什么坏心眼。
就这么想着想着,竟然直接睡着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子君叫醒吃饭的。
吃饭的地方就在我们俩之前差点被吓破胆的那个餐厅里,此刻餐厅中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但是饭菜都是已经做好端上来的,甚至连米饭都给盛好了。
落座的时候扫了周围一圈,恍惚之间总觉得气氛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诡异之中。
陈洺一直安静的吃饭,徐一文也垂着脑袋不说话。
硕大的餐厅只有我跟子君俩人小声的对话声。
快速的吃完饭,子君跑到那些摆放饮料的冰箱前看了眼,有些可惜的砸吧嘴道:“可惜都过期了,好想喝一瓶。”
闻言,我也放下碗筷走过去,闻言打开了冰箱拿出一瓶橙汁,拧开后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后对着子君道:“没啥过期不过期的,这种饮料都有防腐剂,过期喝了也没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无常 感谢第九音5钻打赏
就在我几口几乎喝光那瓶饮料的时候,子君和一旁的陈洺徐一文全都直直的看着我。
良久,陈洺起身走出了餐厅,徐一文笑着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我咽下口中的橙汁,递了一瓶给子君:“你也尝尝,好久没喝过这些以前总是被传出不良新闻的东西了。”
子君忙摆手后退了好几步:“不不不。。。你自己喝就行了。。。”
。。。。。。。事实证明,过期的东西,真的不能喝。
好在这里没有停水,不然的话就我这种拉了一夜肚子的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又一次坐到马桶上的时候,子君抱着枕头睡眼惺忪的跑到卫生间门前对着里面的我说道:“你说你。。。嘴馋,过期的东西也敢喝。”
我坐在马桶上苦着脸,觉得肠子里的油水已经全部排空了:“以前也不是没喝过过期的东西,没见拉肚子拉成这样啊。”
子君不敢一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所以就跑过来跟我搭伙,好在她今天跟我一起睡,不然的话,我就是拉肚子,拉死在卫生间里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
终于,在我第7次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子君放下了枕头,裹紧了身上穿的酒店原本就有的睡袍对我道:“你先躺会,我回去车上给你找点药。”
“别啊,这大半夜的外面多危险呢,我就算是减肥了,你不要去。”
没有搭理我,子君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我只剩下出气的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昏过去。
不多大会,子君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这可是十楼,这丫头指定是一口气窜上来的。
“我了个天,原来楼底下大厅里守的有人,警惕性也太高了,我刚下去就被给按倒了,手差点没被他们给掐断。”子君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将治疗腹泻的药丢给了我,同时又扔过来一瓶水开口:“喝一口把药冲下去就行了,别给喝光了,这时凉的。”
吃了药,我蹲在床边哼哼唧唧的难受。
子君大概是这一来一回跑的也精神了起来,站在窗户边上朝着外面看了会后对着我问道:“何默,这些人出去的时候是不是集体行动的啊?”
我歪着脑袋摊在地上,闻言问道:“怎么这么说?”
子君仍具看着外面:“你和陈洺之前进来的时候,我记得这个大门外面是有锁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这茬,想了会后点头:“可能是吧。”
。。。。。。。。
吃了药之后总算是腹泻好多了,不多大会也勉强能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一直保持着和很多人共同生活在大楼里,但是他们却总是不露面的情况中。
吃饭也总是有人做好,但是不知道是我总是晚到的原因还是什么,从未见过餐厅里有其他的人。
除了那个女人偶尔会跟光头一起进去陈洺的房间里,其余的人几乎都没怎么遇到过。
因为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后来干脆我跟子君就每天缩在屋子里除了吃饭干脆不再出门了。
不像以前有网络,手机,电脑,宅在屋子里一天看电视也能很快过去,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和子君就只能聊天打发时间,而一旦聊天就难免是俩人分析现在的情况,猜测一些本不太清楚的问题。
这样其实并不好。
虽然讨论有时候可能发现一些个人无法发现的问题,但是也很容易让一些原本简单的事情被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之后变得复杂起来。
这天下午,我和子君靠在窗户边闲扯,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呼隆隆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已经简直不能再熟悉,立即仰头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一架直升机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我们身处在十层,差不多是这周围最高的楼层,毕竟只是个县城,没什么高楼大夏。
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飞机很快就在远处靠近县城,之前我们经过的那片空地降落了下来。
子君扯着我的衣服激动的问:“我的天,何默,那是直升机。”
在飞机降落没多久,我就看到楼下跑过去了好几个人,应该是准备带直升机里的人过来。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我就看到,一队人快速的从街道另一端朝着酒店跑过来。
其中在经过那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群大概二十只数量的行尸跟他们不期而遇。
将我和子君吓得不轻,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却似乎丝毫不在意,甚至连他们走路的队伍都没有变,一群人拿起枪,他们的枪法都十分的精准,丝毫不比老庞他们差,不多大会那群行尸全都倒在地上。
枪上大概是装了类似消音器的东西,我甚至都没有听到他们开枪的声音。
在他们进到酒店大楼之后,我扯着子君道:“快快